34.二十八
二十八
安排好了每一位编委的任务后,张界开始谋划构建报业集团如何开局,用哪一件事来开局?创建报业集团的消息怎样发布才最有效?而这开局的大事只有他自己亲自抓。换了别的任何人他也是不放心的。这个开局他在两年前就设想过。他抓起电话,叫来了天赋、罗曼和李枚,他要和他们几位证实一下,他的设想可不可行,如果可行的话,就得马上动手,机会不等会,所有的报社都在飞一般的发展,他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三位来到张总编的办公室,张总编就直言道:“把你们三位参座叫来,就是要向你们证实一点看法,同时希望三位也共同斟酌一下。”
天赋说:“总编又有绝招了,向这些个参座寻求证实,没有搞错吧?你想好了,咱们就干呗,还证实什么?”
天赋没改一贯的作风,办事雷厉风行,说话快人快语。张界对三位说:“又不是小事,一来征求意见,二来是和大家商量。俗话不是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 ,正好来了三个臭皮匠,但要看看能不能赛过诸葛亮了。”
自从上次在机场目击过张总编也是一个多情种之后,罗曼对他更多增添了一份亲近,更觉得张总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人,是个既有冲天才华,又有万丈柔情的血‘肉’男人。每当回想起机场目击到的那一幕,罗曼就对柳叶枚心生醋意。罗曼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对张总编产生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总之心里老是希望见到张总编,也总是希望和他聊点什么,有时又隐隐约约幻想和他发生点什么。那种感觉很美好,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朦朦胧胧中她会感觉到是失败的婚姻给她带来的连锁反映。每每想起丈夫的丑态,她就越对张总编有她感。今天张总编主动叫她,原先以为是叫她一个,还有些‘激’动,到了之后才发觉自己越来越可笑了,但想和张总编说话的‘欲’望没有改变。想着想着,话就出口了:“张总编,您就别卖关子了,但想和张总编说话的‘欲’望没有改变。想着想着,话就出口了:“张总编,您就别卖关子了。”话一出口她又觉得失言了,怎能对总编这样说话。她马上纠正道:“不,您就别考我们了,我们一没准备,二来智商又低,拿我们开涮你老人家是很容易的。”讲到这里算是说到了正题。
张界听明白了,几位无非是要他有话直说,不要打哑谜了。他心里琢磨,这还不容易,于是说道:“我们要创建报业集团,这个信息如何发布才最有效呢?这个信息传递不到位,和一次传递到位可有天壤之别。今天和大家商议的就是这件事,大家有好主意就提出来。罗副总编要到北京去办重要事情,所以今天他在家准备,今天的会议他就不来了,商量之后我告诉他。另外,会开完之后,李枚你也回家准备,和罗副总编一起去趟北京,你要配合好他,这可是关系报社的发展大计。”
李枚听了张总编的话,第一个发言:“好吧,一会我就去准备,到了北京一切听从罗副总编的安排,配合他把工作做好。这创建报业集团的消息,我认为可以广泛征求报社员工的建议,然后编委会再讨论,这样会周全一些,也会达到效果。”
天副总编未加思索的表态:“李枚的意见可行!”未等天副总编的下文,张界轻轻把手一挥,打断了天副总编的话:“不行,速度太慢了,现在别人都在高速奔跑,我们再不能老牛破车。天副总编,你还有什么意见?”天副总编见张总编武断的打断了他的话,就知道张总编心里的想法与李枚提出的想法相差太大,一时没有好主意,对张总编摇了摇头。
张界盯着罗曼,示意她还有更好的主意。罗曼故作镇静又故作高深,样子很夸张,张总编再一次问:“你是最小的皮匠,你说说。”
罗曼还是拿腔拿调的说:“主意我倒是有,就是不知中不中各位老大的意。”李枚忍不住笑了,天赋也笑。张总编睁大了双眼,疑‘惑’地问:“你真的有好主意,能造成在社会上有强大影响的发布方式?”
罗曼撒娇般的说:“你也太小看小‘女’子我了吧,我就出一个妙计,用不用全在你们。各位,现在同城新闻界关注度最高的是哪件事,当然是全国日报发展研讨会,而现在全国日报发展研讨会的主办单位还未定下来,你们说,要是主办这个会,张总编在这个会上向全国新闻界振臂一呼,这影响力之大,可能在一个阶段内,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强势的场所来发布了。”别看罗曼语调调侃,可听众却不能不‘激’动了。李枚、天赋二人简直呆了,从他们脸上就可以看到,他们不但举双手赞成,而且认为是绝好主意。
张界未动声‘色’,淡淡地说:“说下去,说下去。”天赋、李枚不知张总编是何意图。
罗曼把头一歪,目光灼灼地盯着张界的眼,说:“完了,该你讲下回分解了。”
张界兴奋地站了起来,在本来不大的办公室里踱着方步,双手往‘胸’前一抱说:“看来今天没白请三位来。”眼神冲着天赋,“天副总编,你管人事的负责人,怎么就没发现臭皮匠里隐藏着小诸葛。”
天赋也开玩笑说:“张总编,我是发现了很久了,你们不在的时候,我早就请小诸葛出来帮助料理军队了!”
张界回应说:“错怪你了,错怪你了,你还是个合格的伯乐的。”
罗曼冲两位总编说:“我说二位长者,有点风范好不好,取笑了还要当着李枚姐的面。”李枚‘插’话说:“这是取笑吗,我倒希望有这样的地方,有这样的人来取笑我呢,可我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福分哪。”
张界说:“李枚说的好呀,是要福分的呢!”罗曼咯咯的笑。“李枚呀,你说要不要给小诸葛记个功呀?“
李枚说:“应该的。”
罗曼眨眨水灵灵的大眼,对天赋和李枚说:“我说二位,你们是装傻呢还是真不明白?这个主意有人早想好了,就是等着别人提出来,你们以为我是第一个想到这个办法的吗,不是,人家不就是不愿意说嘛,功劳嘛,我看还是记在暗示我们大家的人。”
张界也没料到罗曼会如此的聪明绝顶,不由得脸都红了。罗曼得理不饶人:“你们看,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张界这才认真的说:“这个想法我是早上就有了,可我一直没有提出来,我就在想,我们报社有没有和我持同样观点的人呢,说实话,我一直在等。今天你们也看到了,这个人出现了。”
“是呀,江山代有人才出嘛,要说对新闻策划的**,现在报社非罗曼莫属了。”天赋说:“这是报社的福啊。”
张界笑道:“我们报社现在可以说是人丁兴旺,有老马识途的行政统帅,有独到新锐的经营‘女’将,有全面驾驭新闻的后生代罗曼,还有那个要血洗处分耻辱的老伙计。你们说说,我们的报业集团成功的时日会远吗?”
以前那个张总编又回来了,几个人一致觉得。
当然,小会上决定了报社争取主办全国日报发展研讨会,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个项目的统筹人就由张总编自己担任,其他成员负责协助。
会后李枚就要去北京了。出张总编办公室的时候,她悄悄地问罗曼:“要不要带东西给情人,或者口信什么的?”“我怕你抢了去,怎么办……”两个美‘女’自顾调侃,听得天赋直摇头。
张总编安排罗心去北京活动是有道理的,罗心在报社做领导多年,关系四通八达,在北京的老关系也不少,另外他年纪大一些,与上层人物打‘交’道经验丰富,更是深谙领导机关的办事节奏和办事方式,跑刊号他是报社目前比较理想的人选,但他一人张界也不放心,罗心的缺点是办事老套,反应缓慢,遇事不灵活,这就得给他配一个得力的助手。李枚应该是个理想的人选,李枚在报社经营领域呆了一些时日了,对社会上的各种风气都有较全面的理解,且个人又是充满朝气,漂亮前卫的时髦‘女’人,她会在疏通关系中起到左右逢源,调剂氛围的关键作用。李枚身上不但具有这些,同时也还具有敬业‘精’神,懂行懂规。平日里她遇事果断,处理事务判断准确。是个典型现代双面‘女’子。工作之中像个铁娘子,生活之中又成了一个前卫的小‘女’人,她身上的潜在能量是巨大的,关键看用她的人是不是懂。
罗心和李枚约好了,出发之前盘点一下要拜访的人员名单,给每一个人带什么礼物合适,他们俩要好好合计一下。名单出来了,一共二十一个,其中关键的处长局长以上领导七人。名单和位置决定之后开始选礼品,土特产,洋酒,洋烟,招待费,公关费,不可预知的经费,他俩一一盘算着,规划着……然后请示张总编,编委会,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明日登机起程。
李枚早就听说罗心的夫人死了两年,这两年他是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正上高中‘女’儿,个人问题倒放在一边。懂事的‘女’儿多次劝他找一个伴,可他却说等你上大学后再说。说起来罗心也不容易。可罗心是个内敛的人,他的家事外人一般是不知道的,他也不会向外人透‘露’,把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平时在单位几乎没有人会关心他的存在与否,自然他的家事就无人可知了。
一上飞机,李枚对罗心说:“我好困,想睡觉了。”罗心却盯着她高耸的‘胸’部出神,嘴里却说:“怕不怕凉着了,要不要我的衣服盖一下。”李枚说:“谢谢了,不用。”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罗心靠在椅子上,正好目击李枚深深的**。看着身边正直韶华,妖娆‘迷’人李枚,罗心的原始本能又被唤醒了,浑身一阵燥热,心里感叹:这个大美‘女’,要是能搞到手,也不枉来人世一遭了。两年来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接触过,从这一刻起,他被生活琐事淹埋了很久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
在飞机起飞之前,报社主管行政的天赋就给报社驻北京的办事处联系过了,要求他们在罗副总编和李主任到了之后,必须在第一时间到机场把他们接到宾馆。飞机刚一着地,前去接他们的小李就到了。
见到他们,小李的第一句话就说:“李主任,没见你之前就听你漂亮,我还不大信,以为是别人吹牛,现在见了你,我倒觉得有过之而无及。你的确是个大美人儿。”说得李枚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望了罗心一眼,希望罗心说话。可听见罗心却说:“人家说的都是事实,谁说你不美,那就违背了客观规律。”
李枚无心和他们开玩笑,就说:“罗总编,是不是今晚就与张总编的老同学邹局长联系。”“可以呀,就是不知道人家有没有空。不过,小李呀,这里是北京城,不比南方,晚上十点后给别人打电话谈工作不太好。尽管是张总编的同学,可我们与他不熟啊。”罗心对李枚讲道。
前来接他们的小李也‘插’嘴说:“北京是不兴晚上谈工作的,如果找不对人是要吃闭‘门’羹的,有很多事北京不比南方,北京的节奏慢着呢。”
“那就明天一早加紧联系,中午开始活动,时间不等人,我们只有一个星期时间。”李枚说。罗心同意她的意见。汽车很快就到了预订的宾馆。
李枚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下了飞机觉得清醒多了。北京的空气干燥凉爽,不象南方空气湿润闷热。一住进宾馆,李枚准备痛快的洗个澡,然后去王府井步行街和东单商场。‘女’人的天‘性’是改不了的,来到一个城市,首先想去的不是名胜古迹,而是有名的商场大厦。
罗心却打上了歪算盘。他知道,李枚的男朋友远在美国,一去就是五年多没有见面,青‘春’貌美的李枚不断有绯闻传出,包括她和何微的事情,罗心不是不知道,这次他和李枚单独到北京,他自己认为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他盘算着李枚这会已洗完澡了,他敲响了李枚的房‘门’。
李枚的确已洗完了澡,只穿了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本打算等头发干后了后就去逛商场。不想罗心现在就找她,但一想这次不是休假,是来工作的,人家又是副总编,他怎么安排也只能执行,不应该有怨言的。
罗心进屋之后,没有谈工作,尽说些无关痛痒的话,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搜寻,李枚明显感觉到了罗心的心思。可头脑中闪现的却是张总编的音容笑貌。她一个成熟的‘女’子,要说没有‘欲’望绝对是空话,可她是绝对有选择的,罗心从来都不在她的视野之中,面对罗心这样中庸的男人,她没有‘欲’望。
罗心在她的房里,赖着不走,她正琢磨怎样把他有礼有节的赶走。这时电话响了。电话是张总编的老同学邹局长打来的。她示意罗心不要讲话。“邹局长,你好啊,我刚到,正准备打电话找你,真是心有灵犀啊,你居然先打来了。”
邹局长在电话里说:“你来北京了,你是地主嘛,你告诉我,你现在在那里,我去接你,我们到三里屯放松一下,顺便为你接接风。”一听是单独约她,她担心罗心有意见,于是就说:“我和罗总编一起来的,你看晚上方便吗?”她向罗心眨眨眼。
邹局长是什么人,一听李枚的话象是推辞,马上说:“你们有事的话,那你们先忙吧,明儿我再约好吧!”李枚听出了弦外之音,立即说:“邹局长,你等我一会,我看看罗总编在不在,我和他商量一下,一分钟后给你电话,好吗?邹局长!”
李枚看着罗心,等他的答复。罗心明显不高兴,但他还是说:“你就单独见一见他吧,也顺便‘摸’‘摸’底。”说完就出了李枚的房‘门’。
正当李枚在换衣服的时候,罗心却突然闷进来,李枚几乎是**,李枚呀了一声,罗心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慢慢退出房‘门’。
李枚心里知道,罗心是有意的,探探是否会有一场‘艳’遇。
李枚压根没想到,张总编的老同学邹局长居然如此帅气。在喧嚣的三里屯喝完酒后,也许是借着酒劲,李枚想,自己是好久没有和这样令她心仪的男人在一起了,如果邹局长发出邀请,她会任凭他摆布。
已是午夜十分了,看来邹局长有开夜车的习惯,车开的极快,只见马路两边的树和其他高耸的物体飞一般的退去。邹局长正要问李枚去那里。李枚的电话却响了,电话是张总编打来的。这么晚了张总编也还没休息。
李枚先问:“总编,现在还不休息,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张界说:“刚才和罗副总编通了话,他告诉我你出去了还没有回来,这不,你在外边还是当心点好,早一点回吧,别玩得太疯了。”
“我现在就在回去的路上。不过,张总编,和我在一起的人可是你的老同学呀,你做的安排,你这么健忘?”李枚对张总编说。“要不要和你老同学讲话?”“好吧。”张总编答应。
李枚把电话给了邹局长。两人胡‘乱’的聊了几句,又开了几句玩笑,张总编无非是说要照顾好身边的大美‘女’之类。邹局长却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到了我的地盘,当然我负责呐之类的话。
邹局长对北京是非常熟悉的,不到半小时,就把李枚送回来了。他看了李枚一眼,不想李枚也张着‘迷’离的大眼望着他。他好似无意的把手往李枚的大‘腿’上轻轻一拍,仿佛投石问路,一边凑到了李枚跟前,几乎脸都贴着脸了。问:“我送你上去好吗?”
李枚看着他,眼也没眨,却重重的点了点头。
下车之后,邹局长牵了李枚的手,进了电梯。李枚说:“罗总编住1015,我住1013。”邹局长明白李枚这是在提醒他。到了十楼,李枚见罗心的房‘门’紧闭,以为他已经睡了。
很自然,她把邹局长让进了房间,并伸手把房‘门’反锁了。这一细节被邹局长看在眼里。李枚轻轻的问:“来杯咖啡吗?”邹局长不说话,一把揽过李枚,李枚双手搂紧邹局长的颈项,二人借着酒力:“来杯咖啡吗?”邹局长不说话,一把揽过李枚,李枚双手搂紧邹局长的颈项,二人借着酒力,忘情的狂‘吻’起来。……李枚从未有过这种体验,整整两个多小时,两人一直是‘激’情四‘射’,在邹局长的引导下,不断的变换‘花’样,直到两个都在‘激’情中死去……李枚在最高‘潮’的时候双眼满是泪水。
邹局长不久就离去,李枚也是隐隐记得,她就象一条劳累过度的死鱼,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邹局长走后,罗心敲‘门’。李枚不想见他,装做听不见。可‘门’外的罗心不依不饶,一直敲个不停。她不得不起来,毕竟在‘门’外的是她的领导,万一有事耽误了也不好。她换好内衣开了‘门’。
罗心进‘门’就说:“你们在房里谈了两个多小时,都谈了些什么内容?”李枚可没有料到这个罗心居然一直在监视自己,心里一阵发冷。可嘴上却说:“罗总编,现在都几点了,明天再谈好吗?”一脸的不高兴。罗心还想说什么,李枚的电话却响了,是邹局长打来的,说他已到家了,祝她晚安,就挂了电话。罗心又张开嘴,李枚的电话又来了,这回是张总编打来的,张总编在电话里关切的对她说:“李枚呀,一个‘女’人在外面小心点呀。”并善意的提醒她,邹局长可是个‘花’‘花’公子,不要掉入了他的圈套。
李枚双眼红红的,脸一阵阵的发烫,但嘴里却说:“谢谢,谢谢。”并说:“罗总编也在这里,你要和他讲话吗?”张总编说讲吧。李枚把电话给了罗心,张总编对罗心说早点休息吧,明天抓紧行动,你们的成败可关系着报社整个大计的成败啊。罗心回答说:“我们会尽全力的,一定把事情办好。”
等罗心接完电话,李枚说:“再不睡觉的话,我明天得请假了。”罗心悻悻的出了房‘门’,边走边说:“睡吧,明天忙活的事太多了。”已是凌晨四时了,喧嚣的都市早已沉寂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对罗心和李枚都是紧张的,好在邹局长李枚好调派,忙前忙后的帮忙解决了不少问题。本身邹局长也是圈内人,也是报社进京要拜的神仙之一。只是在有一件事情,邹局长没有让步,且让李枚转告张界,不是他不卖老同学的面子,关键是那位副部长不让步。
李枚问是哪件事。邹局长只好明说了,再说他与李枚的关系,也不好隐瞒。“说法是你们报社报道东方派出所所长开枪打人的那件事,有人托到了那位副部长,听说送的礼是这个数。“邹局长做出了十五万的动作。”可是,你们报社就是不听,我也给老同学打过电话,可你们呢,还是没听。后来那位副部长觉得没有为人家办好事,也就把收的东西退了。你说这个时候,你们进京来求他,他怎么会轻易让步?今后你们怎么表示,我不管,可这个关键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说对不对?”
李枚觉得邹局长是真心在帮她,不然不会把事情讲的那么白,官场上的事情,有些事别人是不会给你指明的,当然也有例外,邹局长就是例外了。
关于副部长那一关的问题,李枚和罗心只有如实的报告张总编,请他想想其他的关系和办法,他们是无法过关的。张总编答应这一关不用他们管,留给他去想别的办法。李枚很开心,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明天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罗副总编怎么也不想放弃与李枚发生故事的想法。他收罗了好多主意,决定在回去去之前他要做最后的努力。在他看来,没有不谗的猫,而李枚并不纯洁,‘性’生活看得很开,那天刚到北京就和邹局长苟合。他心里想:李枚呀李枚,别在我面前装雏了,你那个**的形象全报社都知道的。
公事是差不多忙完了,罗心微笑着对李枚说:“小李呀,这几天多亏你呀,要不这么多事情怎么也忙不过来呀!你这人啦,不仅人漂亮,心眼好,能力也是一顶一的,今天晚上没有事了,我陪你逛逛商场,也慰劳慰劳你,好吗?“李枚见罗心‘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就说:“你看起来,真不巧,今晚我和邹局长约好了去保利剧院看戏的。”她是有意回避他的纠缠。
话刚说完,罗心就说话了:“小李呀,别骗我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邹局长正在去欧洲考察的飞机上。”
本来李枚就是随意敷衍他的,没想到他还较真,李枚越觉得罗心令人讨厌。她改口说:“哦,的确是的,我忘了,消息还是我告诉你的,瞧我这记‘性’。”罗心讨好的说:“也都是工作给忙坏,太委屈你了。”
李枚这回是一板一眼的对罗心说:“罗总,我看今晚还是只能你一个人去逛商场了,也好安静的给你的乖‘女’儿选件礼品。说实话,我是真的愿意逛商场的,又有领导的陪同。但出发之前我就受了两个人之托,要替他们去拜访问候他们在北京的师长,张总编要我去看他的导师,刘老博士。罗曼要我去看她刚从瑞典回到北京的同学,今晚得跑两个地方,本来我想请你老人家一起去的,但你要去为‘女’儿买礼物,我就妨碍你对‘女’儿的父爱了。”见她态度坚决,罗心就再不好说什么。
原本想痛快的睡个懒觉,可现在李枚不得不背起小包离开宾馆。叫了的士,她也不知去那里……最后她对司机说:“随便转转吧,看看夜景。”司机说:“小姐心情不好吗?”李枚敷衍说:“不是,是太高兴了。”随后她拨通了罗曼的电话,和她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