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区长对儿媳甚是严厉,在他看来,正是儿媳的高调,还有她的不饶人而落得这个地步。
话说,这位老区长可是个厉害角色。
一生清廉,为人正直,在位期间,曾为人民做过不少好事。
虽说现在退休了,还是被人尊称为一声老区长。
老区长名叫陈长青,65岁,这次来江陵市是为了看病。
他的大儿子陈光,是从事网络工作,事业经营的不错,这才带老父亲住进了五星级酒店。
儿媳孙小兰,向来是个尖酸刻薄之人,看不起穷人。
虽说老区长曾多次教育劝说,可她愣是不听。
如今遇到吴忧这样的高手,也只能算她倒霉。
老区长看向自已不争气的儿媳,早上她说过的话,还回**在耳边。
在他看来,儿媳说的话实在难听。
完全不把吴忧放在眼里。
老区长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小伙子,你可会医术?
会治病?”
吴忧淡然一笑,轻声道。
“医术算不上,也只是会治一点疑难杂症。”
老区长神情愕然地看向他。
“你若真会治病,那可否帮我儿媳治一治?
虽说她为人跋扈,嘴上不饶人,可是,她现在病成这样,我这个做老人的看到,实在于心不忍。”
老区长是个很实在的老人,为人和善,最主要有一颗善良的心。
吴忧脸色微沉,看着一脸诚恳的老人,还有老实的陈光,有所动摇。
跪在地上的孙小兰不停的给吴忧磕头,看上去也极为可怜。
吴忧定睛一看,孙小兰的情况不是很好。
若再不给其医治,恐怕她熬不过明天。
他只是想要报复一下孙小兰而已,并没有想过杀人。
她也受了一天的折磨,也算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陈光也毕恭毕敬的苦苦哀求着。
“吴先生,您若真懂医术,就给我家小兰治治病吧,你看,她都成这副模样了,您就帮帮我们吧。”
老区长长叹一口气,他也知道,此时再求吴忧有些没脸面。
毕竟,早上孙小兰说了太多过激的话。
那些话实在过份。
“年轻人,你看在我这个老家伙的面子上,救救我家儿媳吧。”
老人说着,给吴忧鞠了个躬。
他可是人民敬爱的老区长,吴忧怎么受的起。
原本吴忧一直高高在上,满不在乎。
就在这时,一位长相漂亮的小姑娘出现在吴忧面前。
此人正是陈光和孙小兰的女儿,陈紫然。
虽说二人长相一般,但是这女儿却出落的甚是水灵。
大大的眼睛,长长的捷豹,如雪般的肌肤,再配上小巧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口,黑直长的秀发,高挑的身材。
陈紫然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吴忧喜欢的类型。
吴忧简直看直了眼。
“吴少,我都已经听说了,早上的事全怪我妈,是我妈的错,她是做的不对,不过呢,您做为大夫,我希望您能帮我妈妈治病,拜托了。”
陈紫然小眼睛泪眼婆娑看向吴忧。
吴忧上下打量着陈紫然,故作镇定的叹了口气。
“小姑娘,我凭什么救她?
有没有什么好处?”
吴忧说完,再次上下打量着陈紫然,还别说,这小妮子长的是真心美。
不仅人长的漂亮,声音也甚是好听。
吴忧见到她后,有种莫名想要恋爱的感觉。
陈紫然看看痛苦不堪的母亲,又看向吴忧,最后她来到吴忧身边,诺诺的开口:“吴少,您若帮我母亲治好了病,我……
我就答应做你的女友!”
毕竟当着长辈们的面,小妮子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声音放得低沉一些,也只有吴忧一人才听得到。
声音虽小,却被吴忧全部听入心里。
吴忧听罢,心里瞬间乐开了花。
不过,表面上还很是淡定。
此时,看到老区长这般的恭敬和真诚,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尴尬的愣了愣,连连点头:“罢了罢了,我试试。”
见他终于答应医治,老区长和陈光脸上这才露出笑意。
陈紫然也长吁一口气。
吴忧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若不是陈紫然以身相许,自己定然不会答应。
他们也清楚,吴忧是个真正有本事的人,他一定能医好孙小兰的病。
孙小兰已然没了力气,两只手挠痒挠的血肉模糊。
孙小兰被抬到她房间的沙发上,吴忧先是帮其把脉。
正如他所看到的一样,孙小兰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虽说是痒症,但这种病对人太过煎熬,没有几个人可以挺的住。
毕竟任何药都不管用。
算一算,孙小兰已然疼了十几个小时,若再这样下去,她必死。
吴忧把完脉后,转眸看向身边的陈光。
“你去找五个童子的尿,然后再找两只母牛的牛粪,还是最新鲜的那种,用童子尿和牛粪混在一起,然后涂抹全身便可。”
吴忧一字一顿的说着。
吴忧的话刚刚说完,老区长和陈光一脸错愕。
尤其是陈光,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
童子尿,还有牛粪,还要最新鲜的,还要涂抹在她的脸上,这,这,这怎么能行?”
“错,不是脸上,而是全身。”
吴忧眸光一闪,重复道。
陈紫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听罢后,不禁捂住胸口,有股想吐的冲动。
“吴少,只有这法子吗?
我妈妈很爱干净,我怕……”后面的话,陈紫然并没有讲出,毕竟,吴忧是好不容易才答应为母亲治病的。
她也不敢得罪于他。
陈光是个老实人,他心眼实,而且也知道妻子是个爱美爱干净之人,估计她也不会同意把这些东西作弊为在全身的。
“对呀,还有没有其它药,其它法子?
这个法子不行。”
陈光小心翼翼看向吴忧,诺诺的开口。
吴忧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其它法子,有,那个法子也不脏,也不费力,你呢,先去给陈夫人定一身紫色的衣服,然后再买一个漂亮的骨灰盒,估计明天晚上就能用上了。”
一听吴忧说出这种话,陈光很是苦闷,瞬间被吓坏了,舌头被僵住,说不出话来。
陈紫然也愣住了,这个时候,她不停的摇头,心中一阵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