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罗兰大陆,一个不知名之地,有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
河流里有一只长着胡须的蛤蟆,名叫塔姆·肯奇。
塔姆还有父母、爷爷奶奶、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一大家子人共有九个蛤蟆。
叔叔阿姨伯伯等也是有的,不过他们远在天边,在此不提。
这一家人不是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因为一个人,那就是爷爷。
爷爷常年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他每年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回一次家,就像背井离乡的人们。
少了一个人,他们开心不起来。
爷爷回家的时候,家人们才欢呼跃雀,开心的生活在一起。
而这种开心只有一天,第二天爷爷就会离开今年确实个特例,爷爷居然提前回家了。
整个家族却开心不起来,他们此时很伤心很伤心。
因为奶奶今天去世了。
爷爷虽然赶来,但是奶奶却见不到他最后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爷爷坐在奶奶床前,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我算到了你驾鹤西去的时间,却赶不到你跟前让你看我最后一眼。”
“对不起”此话一出口,本来憋着眼泪的众蛤蟆大声哭泣。
特别是塔姆,他无法理解。
为什么爷爷要年复一年的出去,为什么奶奶没有任何怨言。
为什么我们一家人不能好好的、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为什么最后要弄得如此悲痛,爷爷奶奶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塔姆的脑海中出现十万个为什么,总得来说所有的怨念都是针对爷爷。
这一刻的塔姆很恨,恨那些抛弃妻子儿女的人爷爷似乎有所感应,他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塔姆,他哥、他姐、他弟、他妹。
五个蛤蟆有点不知所措,这是慈祥的爷爷第一次这么严肃的看着他们。
“我知道你们很恨我,但.我也没办法。”
“我是个将死之人,我希望你们能原谅我曾经、未来的过失。”
曾经可以解释,那么未来是几个意思?
将死之人哪有什么未来?
塔姆就更加不解了,变成了十万零一个为什么。
爷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是时候告诉你们家族的秘密了。”
“你们跟我来。”
说着爷爷往外游去四人紧跟其后。
他哥、他姐、他弟、他妹四人非常尊敬爷爷,因为尊敬所以奶奶的死他们没有多大的恨意。
而且爷爷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但塔姆不一样。
“奶奶的葬礼你都不留下么?”
塔姆的语气很冷,如同一头暴怒的蛤蟆在强忍着怒气。
爷爷身体顿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
他缓缓的开口。
“我情非得已,你跟我来便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塔姆想要什么答案?
他想要知道爷爷为什么抛弃妻子,而家族又背负着什么秘密?
塔姆跟了上去。
一行六人由爷爷带头,一路往河流之下游去。
临行塔姆看到父亲母亲无可奈何的目光,还有离别时的痛。
不知怎么地,塔姆第一次对父母的这种目光感觉到很心烦。
似乎有什么极大的事情要发生。
路上一边走爷爷一边解释。
“我们本身是蛤蟆,但是为什么我们能像人一样站起来,能说话,有长长的胡须吗?”
众蛤蟆摇头,不解。
“在很久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瓦罗兰大陆还不叫瓦罗兰,也没有战争学院,有的只是一道道奔流不息的大河,一望无际的海洋。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陆地,这个世界叫绝望之海。
绝望之海毫无生物可言,四周一片死寂。
不知道多少年后的某一天,绝望之海开始出现第一个生命。
这个什么很奇特,来说一个蝌蚪,可它却又不是蝌蚪。
它体型跟蝌蚪一样,但嘴巴出奇的大,几乎占据的半个身子。
它有四脚,身上也有鳞片。
此时的他跟闭关修炼一样,也跟睡美人一样的在沉睡。
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后的某一天……
整个绝望之海出现细细碎碎的生命,他们都是海洋生物、河流生物.绝望之海上的水也渐渐褪去,露出了大陆生命也从水生物变成了陆地生物世界开始出现人出现文明,出现世界。
那个时候的世界叫隔岭大陆,也就是水一半,大陆一半,所以叫隔领大陆。
这只奇形怪状的蝌蚪也从梦中醒来,此时的它不再是曾经的他。
他的体型巨大无比,占据了整个隔岭大陆的另一半水域。
也就是说整个世界其中一半都是它。
它爬了起来,肚子很饿,毕竟那么多年没吃过东西了。
它便把世间的所有生物吃掉。
紧跟着它陷入了沉睡。
它这一动,世间又恢复到最初的模样,恢复到了原来的绝望之海。
不知道多少年后的某一天,它再次醒来,发现绝望之海还是绝望之海。
世界被它毁灭之后的这段时间当中根本就没能衍生出生物。
它饿死了它留了后,并且取名叫“鲲”这个鲲跟它儿时样貌一样,而且也陷入了沉睡。
它没想到的是,它再次醒来其实是有生物出现的,这个生物便是蛤蟆始祖。
蛤蟆始祖只是衍生出了俩个,一公一母。
因为当时的蛤蟆始祖体型太小,它看不到所以才会饿死。
就算看到了也会饿死,毕竟它们太小连塞牙缝都不够。
因它巨大无比的身体化作养料,蛤蟆因此飞速的成长。
转眼就是一大家子人,多年后他们发现了鲲,也发现了鲲的厉害。
它们使用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无法对鲲造成任何的伤害。
让它饿死也不可行,因为鲲的母亲身体化作的养料早就覆盖在鲲的身上,周边。
它的母亲体型巨大,半个大陆都是它身体化作的养料。
凭借它们的实力根本无法剥夺鲲吸取养料。
把鲲拿到另一片更加不可能,别看鲲现在体型很小,但是它们不管怎样都拿不动他们。
一大家子就在商量,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