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姐姐,白民酋长,既然都是自家人,那你们能不能说一说,那三身国又是什么国啊?三身又是什么人?”文命道。
“啊否啊否啊否!……”白民酋长吆喝道。
小白翻译道:“白民酋长说了,既然这些仙子们是帝俊和常羲仙子的女儿,那她们一定知道三身国是什么国,三身又是哪一位!”
“不错。”大月仙子道,“虽然,我的姐妹们不是全部都知道,但是,我也隐约听娘亲说过。”
“三身国,那不是东南方的一个奇特的国家吗?”后羿道,“以前记得在追杀妖兽的时候,曾经听到有人说起过。”
“看来后羿叔叔也知道不多吧?大月姐姐,那这三身国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文命问。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大月仙子道,“毕竟我们的娘亲常羲仙子很少说起这些!我只知道那是皇娥和爹爹帝俊的后代!”
“什么?”文命道,“皇娥和帝俊的后代?什么意思?这么说,你的爹爹帝俊还有第三位夫人?就是那皇娥?”
“嗯。”大月仙子点头道,“我想应该是的。”
“啊否啊否啊否!……”
白民酋长又叫唤起来。
小白道:“酋长说,这个大月说的不错。三身国人都是皇娥和帝俊大神的后代。皇娥乃是东南方一个奇女子,此女三身而相貌娇美。八百年前,和帝俊大神相遇,然后就生了个儿子,就是三身!”
“原来是这样!”文命道,“那这么说来,三身和你们白民竟是兄弟之国啊!”
“求!”中白怒气冲冲地道,“谁和他们是兄弟之国?他们竟然一味北侵,几次三番残害我白民兄弟,我们才不会和他们是兄弟之邦!”
“这又是怎么回事?”大月忙问,“那三身酋长也是几百年的修行了,族人繁衍生息,爱好和平,怎么会来侵扰居住这么隐秘的白民人?”
“怎么?你不信?”中白泛着两只白眼儿道。
“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大月道。
“是啊!”文命道,“我们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中白,你能不能详细说说?”
“多说一句‘三身’,都脏我的嘴!”中白道。
文命和众位月仙子都感觉这个中白真是奇怪,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说话还这样气吞山河的。
“是这样。”小白道,“本来,几百年来,我们白民国隐居在这密林森出,树穴之中,倒也清静。后来,等我们出去寻找食物的时候,就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不停地有族人死在周围!”
“谁袭击了他们呢?”文命问。
“最近一次,我和中白大哥出去,也发现有族人死了,四周寻找时,突然发现有三五十个三身国人就在附近!好像他们也在食物!”小白道。
“那后来你们又亲眼看到三身国人杀死或者袭击你们的族人了吗?”文命道。
“求!这还用看到?”中白道,“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然后呢?”文命追问。
“然后,我和中白大哥都气坏了!”小白道,“于是,中白哥哥盯着,我回到族里叫了百十个族人过来。这时候,我就发现中白和那些三身国人已经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怎么会打起来的?”文命细问。
“哼!这些三身国人不知好歹!”中白道,“他们跑到我们这里采摘野果和野粮,还杀死我们的族人,我就前去阻止他们。不想,这些家伙真的野蛮,就和我动起手来了!”
文命不用再问,心里明白,当时一定是这中白怒气冲冲,朝着那些三身国人兴师问罪了!
不过那三身国人既然在东南,平时应该离这里较远,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寻找吃的?
“等我们感到,竟然发现那些三身国的家伙竟然围攻中白大哥,我们哪里敢怠慢?于是,我指挥着族人,对他们进行了围攻!”小白道。
“哎呀!这么说,你们这一场大战定然非常激烈!”玉兔叫道,“死了不少人吧?”
“那还用说!”小白道,“想不到那三身国人都很厉害!因为他们身子长得奇特,都是一个头,三个身子,打起来的时候,虽然行动不快,但是,三个身子可以护住四面八方!一个人几乎可以顶三个人用!”
“那最后呢?”文命问。
“最后的结果自然十分惨烈!”小白道,“我和中白大哥死命抵抗,最后,才终于带着族人将那些三身的狂徒打败!剩余几个三身国人逃跑后,我们才发现我们的族人死了二十多人,伤了几十个!”
“啊否啊否啊否!……”白民酋长叫道。
小白道:“酋长说,这些东西定然是来侵袭我们的,不然,不会如此残忍!所以,我们和那些三身国人势不两立!但是,我们也见识了他们的厉害!所以我们要做好准备,一定要找到他们,将他们消灭!”
“酋长!”玉兔道,“我看你们也不一定能打过人家哩!又何必去送死!”
玉兔看着这些白民国人并不是什么幽魂恶鬼,也慢慢不再害怕,竟然插嘴说话。
“你是什么东西!谁说我们打不过他们?”中白道,“我们就是死,也不能容许他们来到我们这里肆意妄为!这里是我们的家园!”
“我能请问一下吗?”忽然嫦娥朝前走了一步道。
“你又是谁?”小白道,“月仙子们,她也是你们的朋友吗?”
十二月仙子忙道:“当然,这是嫦娥姐姐,不但人长得清丽婉约,而且温柔和蔼,最主要的是还会一些解毒消灾的奇法!”
“是吗?”小白一阵惊喜,道,“她真的会解毒消灾?”
“嗯。当然了!”十二月仙子道,“你们这些白民国人,都是铁青皮肤包着骨头,一身雪白麻衣!一个个跟幽魂一样,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啊否啊否啊否!……”
小白对白民酋长的话再次翻译,但神情黯然,道:“其实,我们白民国确实是得了一种病,只是这种病是那么厉害,我们根本不知道则么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