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中仇(1 / 1)

神雕之龙儿别传 liubaoawp 36421 字 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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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月儿挂在南平镇的上空,月光静静地照映在从南平镇正中穿过的南江上,随着江水的流动,掀起层层波环,真是微波荡漾,无限风光。

此时的南平镇大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只听见更夫的敲打声,不时也传来几声狗叫和鸡鸣。

已是深夜了,而在洪家东房最外边一间小屋里的场面却是那样的激烈。

屋子里是两男两女,男的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挺英俊的。女的也是一大一小,长得很是相像,都挺美的。

年长的男人看上去三十五、六岁,身上一根遮羞的纱也没有,只见那昂首挺胸的光头下身直挺挺地立在他的大腿根处,那挺立的玩意看上去倒是挺大挺长,不过也算不上男人中的大号那一类,最多能算个中号偏上一点,那根儿的底部是一团黑漆漆的有点微卷的阴毛。不过男人的胸部肌肉倒是挺发达的,那两砣大肉团比在一边的少女那小乳都还要大出一些来。

只见他用手握着男根身躯,让在中年美妇的穴口上不停地研磨着,过了好长一会,他才把充血了的肉茎深深地徐徐地插入身下中年美妇的阴穴里。

年少的男人看上去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也是全身、一丝不挂地坐在床的另一头,他下身那玩意硬硬地向上挺着,看上去却比中年男人的还要大少许,也还要长一点儿。他那根儿的底部同样是一团黑漆漆的阴毛,不过可不像中年男人那样,一点也没有卷曲。

只见少年男人把年小的少女抱在怀里,一只手在抚摸着那刚刚凸起一小点的乳团,另一只手在不老实地抚摸那还没长毛的嫩穴。

“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小琳她还小,你们别对她……啊……”中年美妇一边承受男人的,一边求着在插她的中年男人和在另一边抚摸少女的少年。

“什么?你的女儿还小?14岁了,不小了,她那也该有男人去安慰一下了,不信你自己过吧,我都看到那没长毛的嫩穴口都流出水来了。”中年男人边插边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爷,求求你,别碰我女儿,……我答应你……答应你……”年大的女人用哀求目光看着年少的男人说。

“阿彩,你答应我什么呀?”少男在故意问着美妇。

“答应你……答应你……昨天晚上说的……”中年美妇后面的声音说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中年美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少年的中指已探进了少女那嫩嫩的洞口中去。美妇后面的话他虽然没有听清,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少男笑着对美妇说:“阿彩,我昨天让你给我一下,可是你却说你是我爹的女人,只能是我爹一个人才能用,我不能……当时我爹也不在,你都不肯让我插一插,……当时我说就插几下,可为什么现在却在我爹爹面前说这样的话呢?现在你就不做我爹一个人的女人了?你呀,以为本少爷不知道呀,你现在说这话,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才违心地说出来的?我才不相信呢。”

少男说完,就只见他那细长的中指已有一半没入了少女的嫩穴之中。

中年美妇看上去像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已被中年男人剥得一丝不留地压在了身下。她那圆圆的脸,被男人狂插过后,泛上了红潮,显得更是年轻,更是娇艳,更是动人,更是勾引男人去多爱一会。

如果不知道的人,听到中年美妇说:那被少男抱着的少女是她的女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从外貌上看,她不会有这么大一个女儿呀,刚才中年男人都说了,那少女已有十四岁,难道这美妇在十二岁时就生了她的女儿不成?

中年美妇有一对硕大而坚挺的肥乳,此时,那对巨大的肥乳随着中年男人快速的在她白净的胸前上下不停地振荡着,像是在做一个弹性往返运动一样,而且很有节奏感。不要说那娇美的面容会让你的小弟弟迅速地站立起来,如果让你单看着这一对波动的丰满的美乳,你也会马上心跳加快,你的小弟弟也会迅速充血而脸红起来的。

此时,中年美妇斜眼看到少年的中指已有一半进入了女儿下身,不由得用双手摇晃着中年男人的肩膀。

“啊……老爷,我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们,啊……你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真心对你,你就会对我和我的女儿好,啊……老爷,我求求你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们别对我的女儿……”话还没有说完,美妇的眼中流出了眼泪。

“阿彩,我没有去开小琳的苞就算我守信了,难道我的儿子还配不上你的女儿?”中年男人又猛插了几下,对身下的女人说。

少男也接着刚才美妇对他说的话问她:“阿彩,你看我爹不正在插你吗?我也没处可插呀,你让我插你哪里呢?你不会让我插你的后面吧,哈哈……来,小琳,别怕,庆哥哥会对你很温柔的。”

说完,少年用手握着自己的长枪对准了少女的口,一只拇指正在不停地拧按着那细嫩的阴核。

“不要啊……少爷,我求求你,不要……”

“阿彩呀,你求我什么呀,可是昨天你是怎么对我的。现在有了这么美的这么嫩的小姑娘在这,我不想要你了,即使你想要尝尝我本少爷的童子鸡,那也得等我开了这小的苞后再说吧。哈哈哈哈……”少年说完,就把他那大一下子狠狠地插进了少女的嫩穴里。

“啊……妈……好疼……啊……”少女哭着对中年美妇叫道。

“小琳,你忍一忍,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一会就好了,要不我温柔点。”少年将的速度放慢了些。

“少爷,老爷,你们不要……不要……”美妇想说什么,但被中年男人快速地着,却没有说清。

“啊……小琳,你的好紧哟,啊……爹,我的小弟弟被小琳夹得好舒服啊……”少年边抽边对自己的父亲和身下的小女人说。

十四岁的少女有着一副让男人勾魂的脸容,长得与她母亲一样的娇美,真不愧是一对母女呀,就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少女的皮肤是白白的,嫩嫩的,那细嫩的脸蛋,如果你轻轻一划,就像要被划破了似的。原是红润的脸庞,现在却有些变白了,可能是少男的那根家伙太大太长的缘故吧。

少女的小咪咪上还没有长出一根阴毛,是一片光洁的。不过她却有着和她妈妈一样肥厚的大,这两片肥唇现在因被少男的巨棒挤向两边,更加显得肥大了,厚实了。而且这两片洁白的肥唇被少年的不停地摩擦着,已经泛红了起来,就像少女上面那红红嘴唇似的。

“庆儿你要学会怜香惜玉,小琳还只有14岁,你怎么一上来就这样凶。”

中年男人对少年说,但从他的语气听得出来,那根本就不是在说人不是的口气,分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爹,我可够关心小琳的了,你想,要是我刚才是慢慢的进去,她不是更疼吗?我想让她长痛,还不如让她短痛呢,所以儿子才一竿子插到底嘛,你说是不是呀,阿彩。”少年回答完中年男人的话后,又接着问起中年美妇来。

“啊……阿彩,你的可真舒服,都是生过小女孩的穴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紧,啊……”中年男人在边插边说。

“爹,你插阿彩的那大屄会有我插小琳的这小屄还紧?那毕竟是被一个比拳头还大一点的小人儿撑大了呀,怎么能比得上我下面的这小妖精紧?爹,要不要我们换一换?你也来尝尝小琳这嫩穴,这才叫做紧呢。”少年对中年男人说。

“哈哈,儿子你也知道孝敬你爹爹了,这么美的小妖精也肯让给你爹爹?…

不过呀,我可告诉你,阿彩虽然生过小孩,但她这玩意可真算是女中的上品了,夹得我的小弟弟真的是好爽哟,啊……”中年男人一边快速地一边回答着少年。

“爹,小琳这小妮子的才叫紧呢,我都快射了,快来,我们换换吧……

啊……不要啊,不要射啊,我还要操这小妮子的妈妈呢,别来得这样快啊……”

看上去少年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只见他把从少女那光洁的里抽了出来,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双手紧紧地按住阴根……

“哈哈,儿子,你就交货给那小吧,何必急着一时要两个一起尝呢?”

中年男人口上虽然是这样说,可还是把他那大阴棒从美妇的湿滑滑的洞中抽了出来。

“不要啊……老爷,少爷,求求你们,不要啊……”美妇绝望地大声哀求着两个男人。

中年男人不管美妇是如何的哀求,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行动,美妇越是求他,他就越觉得解恨,他还是把那沾着美妇的的长棒一下子猛地插进了少女那洁白的嫩穴中。

而少年也把那刚从小美人白穴中抽出来的那上还带有少女落红的,插进了美妇的肥穴里,并快速地抽动起来。

“啊……妈……妈妈……”少女在高声地叫她的妈妈,两手紧紧抓着床单,头上已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老天啊,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呀?……为什么?……老爷,我都补偿了你十三年……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说你喜欢我……爱我……可这一切都是假的……为什么呀……为什么?……”美妇已泣不成声。而胸前的两个大奶在少年的大力下,仍在不停地一上一下地晃动。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中年男人又大力地快速地抽动了十几下,带着几分快意地反问美妇:“你这债是永远还不完的,你知道吗?只有你一个人来还,是还不够的,还得这个小美人来还,你们母女俩一起来还。

啊……小美人,你真是天生的淫货,才十四岁,居然能容纳得下老夫和我儿子的长棒。啊……阿彩,你女儿的骚屄真的很厉害,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小极品了,啊……小美人,夹得我的老二好紧哟……好爽哟……啊……我要来了……”

“阿彩,你的也真的不错,像你女儿一样的紧,夹得我好爽,这怎么会是生过小孩的通道呢,啊……”少男在一边插着,一边不停地揉着美妇的两个,“啊……阿彩,我也快来了……啊……”

此时的月儿不再像刚才那样明亮,都躲进一团黑云里去了。

南平镇的青石街上还那样的清静,仍是只有更夫的打更声,各家鸡笼里的公鸡也开始在叫更起来,不时还传出几声狗叫声,南江的江水还是静静地在流着。

***********************************注:本淫民不是学文的,写出的文字没有很深的意境和绝妙的构词,写出的东西也只能像平时那平凡的生活翻版一样,平铺直叙。由于看了一些色文过后,也想试着写几行宋体,自己来控制一下事态朝着自己喜爱的方向发展,于是就才敲起键盘来。读和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不管你写得如何,写与看相比又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不妨你也试一试。

一些朋友也看到过前些时本淫民写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有的也进行了专题评述和转贴,但这篇由一些平淡堆在一起的文字,也只能算是一个故事而已,谈不上什么小说。

本淫民写出的文字只重在故事上因为文字功底确是一般,与极品大大的《执子之手》比可说是相差百倍了,由于时间和敲打键盘的速度以及用词的缺陷有时几分也想不出一个好的词来,也不能与钢子大大这些高产户相比。

心理描写确是色文的重要的一方面,但这是本淫民的弱项,不好意思了。

对于阿彩的交待,文中只提到,看上去二十六、七岁,其实她不会是这个年龄,这里只是体现她年轻罢了,哪有二十六、七的女人会有十四岁的孩子呢?

本文可能是中篇,不会是长篇,一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二是水平有限确实写不出长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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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了,从破了几个洞的窗户中射进来几束阳光,有几丝正好照在美妇那丰满而硕大的的上,玉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耀眼。

当美妇睁开眼时,正看到中年男子在穿着长衫,昨晚压在自己身上的那玉棒一直插在自己里面的少年已经不见。在她的旁边躺着的是她14岁的可爱的女儿方琳,女儿的身上没有任何遮盖物,仍是赤身的。

美妇看到女儿的下身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光洁的大上、腿上都还看到一些干涸了的血迹。

美妇看到女儿动了一下,大腿随之开了少许,只见有浓浓的、稠稠的液体从女儿的洞口慢慢地流了出来,略显白色的稠浓的顺着会阴流到了肛门上,把那可爱的菊花眼堵得严严的,过一会又再流到了床单上。

美妇无奈地把眼光从女儿的身上移开,显得有点痴呆呆的。

美妇叫吴彩,是南平镇上有名的美人儿,今年三十二岁。

“阿彩,别想不开,你和你女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丢什么,干嘛像没魂似的……嗨,好了,好了,听话,我洪明仁不会亏待你们母女的。”男人说完,摸了摸美妇的头,又摸了摸她胸前的两个房,才起身离开。临出门时又回来在少女的私处摸了一下,并用指尖沾着少许的涂在少女红红的嘴唇上,之后笑了两声,才离开了房间。

从屋里走出去的男人是南平镇现在家境最旺的洪家老爷——洪明仁,他今年三十六岁,高个头,平时总是穿着一件青色的真丝长衫,手中总爱拿着一把写有一首唐诗的竹扇,走在街上还不时地摇晃着,显得像有多大学问似的。

洪明仁现有两个老婆,一个是二老婆苏秋月,一个是小妾孙家慧。他的大老婆朱彤早在15年前就死了,她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他的同窗好友方世伟也就是吴彩的丈夫奸污后自缢而死的。不过她的大老婆朱彤还是给他留下了他现在唯一的一个儿子——16岁的洪庆,因而他到现在还留着大老婆的牌位。

苏秋月和孙家慧在南平镇上,也是能与吴彩相媲美的成熟女人,可就是比吴彩差一少许。洪明仁对这两个小老婆还算不错,可让他不满意的是,这两只母鸡就是不能为他洪家再留下一个那带把的具有传承香火的后代。

苏秋月今年三十三岁,比吴彩大一岁,只为洪明仁生下一个女儿——十五岁的洪琪。孙家慧与吴彩同年同月的,只是比吴彩小半个月,也只为洪家生下一个女儿——十四岁的洪丽。不过两个小美人长得倒是挺水灵的,比她们的母亲长得都还俊。可同方琳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二分。

吴彩呆呆地坐在床边,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已是万念俱灰。“我为什么还活着?……世伟,我对不起你……”吴彩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她还在静静地软软地躺在床上,阴部还是的。

吴彩从枕下取出她常净身用的手帕轻轻地为女儿擦拭着,她突然觉得女儿的好可爱,她用食指在女儿的大上轻抚了一下,感觉是嫩嫩的、柔柔的,她看到女儿的嘴唇动了一下,她知道是女儿感觉到痛了,才在睡梦中产生了这种不甚快乐的反应,于是她用薄被轻轻地把女儿的裸身盖上。

吴彩静静地看了女儿一会,又独自来到简易的梳妆台前呆呆地看着自己,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乱发,再用红纸在原本就很性感的红唇上含了几下,才从抽屉里取自己平时做针线活用的剪刀,说了声:“世伟,我随你来了……”

正当那锋利的刀尖要刺到她那美颈上的大动脉血管的时候,一个颤抖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妈,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丢下琳儿我一个人呀。”

“哇……”吴彩手中的剪刀“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抱着女儿,大哭起来,方琳看到妈妈这样,也忍不住“哇”、“哇”地随妈妈大哭着。

母女俩就这样抱着,哭着,抽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吴彩轻轻地对女儿方琳说:“琳儿,我们不能就这样死了,我们要报仇。”

“妈……”方琳眼里有些迷惑。

“我要报仇……要报仇……”吴彩的嘴里轻轻而有力地重复地说着这句话。

只见她眼里闪着凶光,“洪明仁,你也太毒了,太狠了,我还了你十三年的债,难道还不够吗?”

“妈,你还了什么十三年的债呀?”

“琳儿,你一定要记着这个仇……十三年前,因为那场大水我就来到了洪家还你爹欠下的债,我忍气吞声地活着,几乎是天天晚上要承受洪明仁的发泄……

琳儿,要不是因为你,为了你能好好地长大,我早就不要活了……”吴彩又将全身的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妈……”方琳用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擦去妈妈那流到脸上的泪水。

“谁知这人面兽心的洪明仁,竟连你也不放过,我一定要报此仇。”

“妈,我爹是谁呀,你一直都没告诉我,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

“本来妈妈是不想告诉你的,但事情到了现在,妈妈也不想再瞒你了……那是在十七年前……”

吴彩紧紧地搂着女儿,对女儿说出了十多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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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平镇,有两家最富,一家是在南江上游的方家,另一家就是在南江下游的洪家,两家都是独苗而且同龄。方家公子叫方世伟,洪家公子叫洪明仁,两人都在同一所私塾读书,而且关系很好。在他们十九岁的时候,也就是在十七年前都娶了新娘,洪明仁娶的是朱家18岁的小姐朱彤,方世伟娶的是吴家15岁的千金吴彩。

第二年,也就是十六年前,两家又都各添了一个小公子,洪家小公子取名为洪庆,方家小公子取名为方亮。

洪家为庆祝大喜,故取了一个单名“庆”字。同时洪明仁又娶了苏家17岁的小姐苏秋月来表示庆贺,其实这只是洪明仁对外才这样说的,真正的原因是,在朱彤月子刚半个月时,他就忍不住十多天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而去逛妓院玩妓女,洪明仁的爹又是一个非常要脸面的人,为断了儿子的这条丢脸的道儿,这才又为他娶了苏秋月。

又过了一年,即是十五年前,苏秋月为洪家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琪。

也就是在这一年,发生一件天大的但又鲜为人知的事。就是方世伟因贪念洪家大少奶奶朱彤的美貌,在一个晴空无云的正午,在江边的一条小船上占有她。

方世伟等了这个机会已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天他终于等到朱彤一个人下到河边,来洗她不愿交给丫环洗的小裤儿。方世伟就把她劫持到他早就准备好的小船上。

方世伟在小船里占有朱彤足足有二个时辰,这一下午,他在朱彤的美穴内射了三次,才满足地从朱彤的美穴里抽出他那沾满的肉茎。

当时,洪明仁找了妻子一个下午,最后才在江边的一颗大树下找到了她。当洪明仁见到朱彤的时候,她还是衣襟不整,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事虽然只有方世伟、洪明仁、朱彤三个人知道:但在当时从一而终的年代朱彤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是脏的了,有辱洪家的门风,是洪家的罪人,于是选择了以死洗罪。而当时在南平镇传出朱彤的死因是不明原因的急症。

洪明仁在知道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是方世伟时,就想法报复他,后来爱妻死了以后,更加坚定了他复仇的信念,发誓不报此仇,誓不罢休,誓不为人。但家丑不可外扬,他也只好静静地等着,等待时机。

得知朱彤死了以后,方世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非常清楚洪明仁一定会报复的,于是处处小心,特别是不让妻子独自一人出门,总是时时陪着吴彩。

由于方世伟的防备,洪明仁没有找到一丝丝的可乘之机。但又由于他的极强,只苏秋月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就在当年,他又娶了孙家十七岁的小姐孙家慧。

又过了一年,即十四年前,孙家慧为洪家又添了一个千金,取名为洪丽。也就在这一年,吴彩也为方家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方琳。

又一年后,也就是十三年前,南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洪水,当时的南江不像现在这样修了如此坚固的防护堤。洪水来的时候,是在黎明前,又是如此那样的迅猛,很多人都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洪水冲走了。

方世伟和他的儿子方亮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吴彩也被冲入了滔滔的南江之中,但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还记得把她的亮儿和琳儿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吴彩记得当时她是抓住一块门板,后来的事,就只记得躺在洪家管家秦天柱的房间里以后的了。

吴彩是被洪家的管家秦天柱救上来的,这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秦天柱告诉她的,他还说,他是在洪府屋前的一个漩涡中救上她们的。

吴彩记得,在洪水冲走自己之前,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3岁的儿子方亮和1岁的女儿方琳,可是,现在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琳儿一个人躺在自己的身边,忙问起秦管家,但秦天柱告诉她,当他救起她的时候,她的身上就只抱着一个小孩,就是现在的这个小女孩,秦天柱指了指躺在吴彩身旁的女孩说。

听到这,吴彩知道儿子没了,儿子像丈夫一样永远地被无情的洪水冲走了。

吴彩又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洪管家的老婆陪在她的身边。这洪家管家的女人吴彩是认识的,她叫柳梅,原来是南平镇的一个不会生孩子而又长得有些标致的女人。

由于洪府离江边比较远,那洪水也只是到了洪府的屋脚下,所以洪家在那次大灾难中,是丝毫无损,才使得十三年后,洪家成了南平镇唯一最富的人家。

也就在当天的晚上,洪明仁占有了吴彩,并在她身上射了三次。

在洪明仁射过第三次后,他才告诉了吴彩,他的妻子朱彤是怎么死的,并不是人们说的得了什么急症而亡,而是因为她的丈夫方世伟而死的。洪明仁还对吴彩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为你的丈夫偿还这笔债。

此时的吴彩意识到,自己不但没有丈夫和儿子,而且自己还要用身子去偿还她那风流丈夫欠下洪家的这笔风流债。

十三年了,吴彩总是洪家老爷洪明仁发泄的工具,几乎是天天晚上都要上一次,有时甚至是二次,三次。

十三年了,吴彩就没有走出这洪府一步,她也不想出去,她还有什么脸出去呢,只是苟且偷生地活着罢了,只是为了女儿不受别人的欺凌能快乐地长大而活着罢了,只是为了九泉之下的丈夫减轻一点罪孽能早日投胎还阳而活着罢了。

随着时间的迁移,吴彩感觉洪明仁渐渐对她好起来,有时去县城也会给她买一些她喜欢的女人用品,有时也会让她和二位太太一起吃饭,有时还跟她说“我喜欢你”,甚至还有时对她说“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就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

当吴彩听到“让你成为洪家的女人”时,不免升起一股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她想,要成为洪家的女人,只有是洪家的四太太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了吧。

因为洪家的人目前除了管家及佣人外,就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老爷洪明仁,一个是少爷洪庆,还有一个就是在南江下游管着洪家果园的洪明仁的干儿子施同。

她想,洪家可不会让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成为两个少年的女人吧。

在她想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只要真心对他,全心全意地给他,他也会有所改变的,看来丈夫欠下的债她算是还到尽头了。

……

但是,吴彩的美好梦想在昨天晚上彻底地破灭了。她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丈夫的债是不够的,洪明仁还要她女儿来还。

吴彩松开被自己紧紧抱住的女儿,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一丝干笑。

吴彩笑自己太天真了,笑自己把洪明仁这个人想得太好了,笑自己还想做洪家的四太太,笑自己……

一会儿,又听到吴彩说出那句话:“我要报仇。”

在这一早上,也不知她把这一句话说了多少遍了。

但她又想,这仇可怎么报呀。靠自己?自己一个弱女子,杀鸡都杀不死,还能对那牛高马大的洪明仁、洪庆怎么样呢?……靠女儿?女儿又能做什么呢?她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呀,自己都没有办法,女儿还能怎么样?……

对了,我看施同这孩子还是挺喜欢琳儿的,从他看女儿的那种眼神,她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眼神,而是一种男人追慕女人的眼神。如果能……只见吴彩点了点头。过一会,又见她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施同,在吴彩的内心里还是挺有好感的,她总觉得他比这洪庆好多了,可能是在他身上没有流着洪家这丑恶的血液吧。

施同她不是经常见到,因为,他不住在洪府里,而是住在洪家的果园场里。

他是洪明仁在县城里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施进的儿子。

在吴彩刚来到洪府不久,她还见到施进这个人,后来听洪明仁说施进在生意上赔了,欠别人很多债,没办法就两脚一伸一走了之。临走时留下一封遗书,就把施同和他的妹妹施芳佳交给了洪明仁,从此,施同也就成了洪明仁的干儿子,并一直在果园场里长大,由他的姑姑施芳佳带着。

吴彩正这样想着时,只见洪明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当他们进了屋后,吴彩这才看清跟在洪明仁后面的人,正是她刚才想到的施同。

洪家的果园就在南江下游,离南平镇约有七八里,果园离洪家虽然不远,但施同也是很少来洪家,一般就是过节什么的他才来上一回,但很少在洪府过夜,因而吴彩也就不是经常的见到他,但她每一次见到施同都觉得这孩子挺面善的。

昨天下午,秦管家接到洪明仁的话,到果园去通知施同来洪府。秦天柱接到通知,就立即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赶到了果园。

他在果园木屋的一楼,看到肥壮的保镖阿牛正四平八稳地在门边的小木床上睡得正香,秦管家也懒得去惊动他,径直就上到小木屋的二楼,但他还是没有见到他要找的施同,只见到三十六岁的女佣人韦钗碧也懒洋洋地躺在凉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把旧纸扇在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这个韦钗碧,秦天柱非常清楚,她原来是老爷的小姘,是老爷从县城里赎出来的青楼女子,长得和他老婆柳梅一样的肥胖,看上去很富态,男人多看两眼后就有一种想插的冲动,当然他是例外。

秦管家问了一下韦钗碧:“干少爷去哪了?”

韦钗碧告诉他:“干少爷和他的芳佳姑姑出去看果树去了,秦管家……”

听到这,秦天柱也顾不得韦钗碧后面说的是什么,就急急地下得楼来,到果树林里去寻找施同。

他今天可得把这干少爷施同带回洪府,而且洪明仁还告诉他,这次是让施同一个人去,不要叫他的姑姑施芳佳陪着去。当时秦天柱听到这话时,他就知道干少爷如果要在洪府过夜的话,那又是他的柳梅来陪干少爷了。

秦管家想,他的柳梅晚上又会得到干少爷的照顾和温存了,干少爷又能替他给自己的美人儿解馋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美人已有十来天没有男人的精液来滋润过。

秦管家在果树林中小道上匆匆地走着,他边走边笑了笑,心想:干少爷和他的姑姑他们会去看果树?果园里的果树都是临时从镇上叫长工来料理的,平时就不用他们去管。

其实这果园根本就不用这么多人在这里,老爷对他的干儿子可真是不错,一个干少爷在这守果园却要配上两个女人和一个保镖,如果这园子交给他秦天柱夫妇来管就足够了,就不会要这么多吃闲饭的了。难道老爷安排干少爷来这里守果园,就只是为了锻炼他那根大吗?

秦管家想:施同和施芳佳一定是在果园里找一个清静而凉快的地方玩另一种风味去了吧?他估计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时候,干少爷他们肯定是在西边小山头那几棵大树下的小木棚里。

于是,秦天柱就直接朝着他去过几次的小木棚找去。

当秦管家来到那小木棚的时候,果然听到从里面传来男女声的说话声。

“同儿,昨天晚上都在姑姑和韦姨的身上各快乐了一次,怎么现在还这么凶呀?”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柔柔的声音,这种声音居然让秦天柱听起来都有一丝的兴奋感,他知道:这说话的就是施芳佳了。但秦天柱再兴奋,他的下面就是不会站直起来,这也是他总觉得对不起妻子柳梅的地方,也是他最痛苦的一面。

“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同儿一天不要个五六次,那小弟弟都会胀坏的,更何况同儿只要一见到姑姑的美穴,小弟弟就是睡着了也会马上醒过来的哟。”

这是一个略带一点稚气的男人的声音,秦天柱听得出来,这说话的男人正是他要找的干少爷施同。

但秦天柱现在又不能叫他们,因为老爷有吩咐,在男人干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惊动他,哪怕是有再急的事,也要等他们完了才能叫,特别是对少爷和干少爷。这话秦管家可是记住了,他知道老爷的话就是圣旨,是绝对不能违抗的。

这时,秦天柱又听到施芳佳说:“怎么越来越贫嘴了,小心姑姑罚你饿两天……哦,同儿,你的宝贝好像又大了点,长了些,姑姑觉得里面好胀哟。”

“姑姑怎么就感觉到了,同儿也觉得是这样,前几天秦管家给我送来一瓶药酒,叫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还让我不要告诉你和韦姨你们……可能是那药酒起的功效吧。”

“啊……同儿,你轻点,慢点,姑姑有点受不了了,啊……你这不听话的孩子,怎么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呀,啊……”

“啊……姑姑,真的好美,啊……姑姑,干爹告诉同儿,说女人在插屄的时候,说叫你慢些那不是在叫你慢,而是叫你更快些……所以,同儿刚才听到姑姑说慢些,就是在叫同儿插快些,是吧,姑姑。”

“去你妈的,啊……你干爹说的,你就这么相信呀,你不听姑姑的话了吗,啊……那好,今晚叫你和阿牛睡去,啊……”

“好……好,姑姑……同儿听姑姑的话……哪回同儿不都是很听姑姑话呢?

……姑姑,难道同儿还不算乖吗?同儿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哟……这下行了吧,姑姑……同儿最听姑姑的话了,是吧,姑姑……姑姑你说要慢,同儿就慢了……

姑姑也最爱同儿,最疼同儿了,姑姑怎么舍得叫同儿去跟阿牛受罪呢?是不是呀好姑姑?”

“你呀,就是这张嘴好一点,总是甜甜的,姑姑又被你灌汤了。”

“什么呀,姑姑,现在就要吃汤了呀,还早得很呢……啊……姑姑,你的就是紧,你和韦姨的相比,同儿就更喜欢姑姑的。”

“谁爱听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你在插你韦姨的时候还不是说更喜欢她的一点呀,啊……同儿,姑姑就这一句话,你怎么就想报复了呀,啊…

同儿,听话,姑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啊……”

秦天柱在外面听到这样的对话,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就在小木棚外面来回地不停的走动,他只希望这对一大一小,一姑一侄能快些完事,他好快些回去交差。

约摸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秦管家才见施同搂着他姑姑从小木棚里出来。

晚上,施同果然没有回果园。而且不出秦天柱所料,在吃过晚饭后,就见到施同来到了他秦管家的房间。秦天柱的房间分里外两间,两间都铺有床,这时,他当然知道施同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于是他知趣地来到外间,把里间留给了干少爷和他的妻子。

就在洪明仁和洪庆在大干吴彩和方琳的第一个轮回的时候,施同那比洪家父子都还要大一号的阳炮也插在了柳梅的中,而且插得柳梅直叫爽,这也让在隔壁的秦天柱听得直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老婆这动人的声了。

这柳梅也算是洪府的一个美人,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两砣,在洪府里排位可称得上是第一位,比起洪府第一美女吴彩的那都还要大上一圈。

她虽说是秦天柱的老婆,但实际上却是洪家三父子经常换着来耕耘,不过她在洪家还是有一点地位的,一是因为洪家三父子从不在一起插她,二是洪家每年的开支都由她来安排,说秦天柱是洪家的管家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柳梅才真正是洪家的管家,秦管家这个称号只是来堵堵外人的嘴罢了。

秦天柱和柳梅只是在生活上相互照应而已。在这一点上两人还是挺不错的,如果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定是一对美满的夫妻。

秦天柱是从十八岁就来到洪家的,一次在果园摘果子的时候,他从一棵有三丈高的梨子树上摔了下来,结果命虽保住了,但他下面那东西却废了,那时他才只有二十岁,而洪明仁那时还刚得到他的小公子洪庆。就为这事,洪明仁也就一直把他留在了洪府。

后来还把镇上不会下蛋的被人休了的柳梅讨了过来,并风风光光地许配给了他。为此秦天柱也非常感激洪明仁,每当洪家三父子之一来干柳梅的时候,他都把他们当作是在替自己给妻子幸福,从来也没有什么怪罪他们三父子的念头。

昨晚,当洪家父子在交换身下女人的时候,施同也让柳梅了两次。接着施同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浓浓的热液喷洒在了柳梅那三十六岁的肥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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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明仁拉着施同坐在了吴彩的身边,又看了看被吴彩抱在怀里的一丝不挂的方琳一眼,一会儿,才把她母女俩分开。

这时,施同才看到吴彩胸前两个饱满的房,虽然这两个比不上昨晚上他抚摸的那两个大,但这两个绝对是他长这么大看到的最美的,丰满而坚挺,红红的,在褐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略向上翘,硕大的一点也没有因为肥大而下垂。

单是这两个美乳,就让施同的家伙骚动起来,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他不知在梦中见到了多少次的美少女方琳,下身就迅速地将裤儿向外顶开了去。

施同来洪府最想见到的女人就是方琳了,当然他对洪琪也有点意思。现在他不但见到了想见到的人,而且还见到了只有在意淫中才出现的美少女,所有这些怎么不叫他十六岁的施同兴奋呢。

顿时,只见施同的裤儿被他的大玩意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洪明仁的眼睛。只见洪明仁拉起吴彩粉白的手儿放在施同细嫩而有力的手掌上,对吴彩说:“阿彩,我不是说过,让你做我洪家的女人吗?现在我洪某就实现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把你许配给我这英俊的干儿子,怎么样?”

洪明仁又转头看了一下施同,问道:“同儿,你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施同虽然喜欢方琳,但吴彩也并不是没有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再则吴彩和方琳一样的漂亮,他当然喜欢了。他想:如果吴彩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方琳不也是天天能在自己的身边了吗?于是他立即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喜欢。”

但吴彩听到了洪明仁和施同的话后,就有一点感到意外。她想:他洪明仁要拿她和她的女儿来报仇,为什么还要把她许配给他喜欢的干儿子呢?而施同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婚的少年,又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生过孩子的还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呢?吴彩真弄不明白。但她知道:洪明仁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

这时,洪明仁又对施同说:“同儿,我不但把吴彩这个大美人给你,还把这个小美人方琳也许配给你,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当施同听到了把方琳也许配给他的时候,他都高兴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会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听到他马上就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高兴,同儿一万个愿意。”

但吴彩听到这句比昨天晚上还要痛苦的话时,他才知道:这是他洪明仁在继续报复她的手段。

吴彩恶狠狠的瞪了洪明仁一眼,说:“你……”

吴彩本来想对洪明仁说:你好歹毒。可是,她话还没有出来,就被洪明仁硬生生地了回去。

“怎么?阿彩,你不同意呀?是我的干儿子配不上你们母女吗?还是嫌我的干儿子不是正宗的洪家血脉?”

“……”

吴彩刚又要说什么,又被洪明仁抢先压了回去,“阿彩,既然你不同意,那这样吧,你们母女就嫁给我庆儿吧。同儿,阿彩母女看不上你,我只好以后再给你找其他的女人了。”

吴彩听到这里,已知道了洪明仁的意图,他是要让她们母女同侍一夫来进行他的复仇行动,除非她现在就离开人世。

但现在的她又有些不甘心了,一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早早地随自己而去,自己现在的死活倒无所谓,但可爱的女儿才来到世上十四个年头呀。二则就是不愿让洪明仁这样如愿,她也要找机会来报复他,让他也尝尝被别人报复的滋味。

而她马上又想到,她们母女侍候施同,当然要比侍候那跟他父亲一样可恶的洪庆要好得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向洪明仁说了一句:“我和琳儿愿意跟施同过。”

听到这话,洪明仁感到莫大的快意,觉得这比昨晚他父子一起插她们还要有快感,因为,他觉得在精神上报复比在生理上报复更亢奋一些。

于是,只见洪明仁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吴彩的粉脸说:“这就对了嘛。”他又转头对施同说:“同儿,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干爹,同儿喜欢,同儿太喜欢了,同儿这就谢谢干爹。”说完,施同就向着洪明仁鞠了三个躬。

“同儿,你谢干爹干什么呀,你虽然是干爹的干儿子,但干爹可没把你当成干儿子看待哟。”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说。

“同儿知道:干爹把同儿看得比亲儿子都还要亲呢。”施同微笑着回答洪明仁。

“阿彩,你们母女可要好好地侍候我的干儿子哟,可别让他委屈了。”说完洪明仁又在吴彩那丰乳上摸了一下。

从洪明仁和施同进来没有多久,也就是半根香的时间,但在这半根香的时间里,对吴彩来说却是巨大的变化。就在这短短的半根香的时间里,她和女儿却成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这一切对吴彩来说是来得有点突然,不是突然,而是太突然了,使得她有点不相信刚才答应洪明仁的话是真的。因为,她刚刚想到能为自己实现报仇的人转向施同,而施同就来了,不仅是来了,而且是确确实实地进入了她意想的轨道:只不过不是女儿一个人去转动这个复仇的航标,而是她和女儿两个人一起去转动他。

她想:这样也好,一是她们母女俩可以乘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伞下,得到一点保护。二是她还可以天天照顾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能活到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更为重要的是,她和女儿可以利用施同来实现她们的报仇计划。

吴彩听到洪明仁这样问她,还当着施同摸着刚许给他的女人的,于是忙迅速地把身子转开了去,并马上回答了洪明仁的话说:“老爷,阿彩知道。”

这时,吴彩看到洪明仁又伸手想去摸女儿,就急忙挡在了女儿的面前,抢先回答了他说:“老爷,琳儿也和我一样,会好好的对施同的。”

“哈哈,哈哈,”洪明仁大笑了两声,说:“既然你们都自己愿意了,很好呀,同儿,干爹这就恭喜你了,你一次就娶了两个老婆,还是母女屄,同儿,你真有福呀,你干爹和你干哥都还没有这个福份呢。”

“谢谢干爹,这都是干爹你给的,哪天,干哥你们来,同儿再谢谢你们就是了。”施同这时已兴奋极了,他都想马上进入眼前这两个美丽的母女屄了。

这时,洪明仁又摸了吴彩的一下,才转身离开房间。当他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又转过身来说:“同儿,这样大喜的事,要不要干爹为你请上几十桌,让亲朋好友,左右邻居来庆贺一下呢?”

吴彩一听到这里,就急了,她们母女同嫁一个男人事怎能让外人知道呀,更何况她住在洪家这十三年,在南平镇就只有洪府的人才知道呢。于是,忙回答洪明仁道:“老爷,不用了,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阿同能看上我就已是我的福份,喜事就不用老爷你花钱办了,你说是不是,阿同?”

施同想的可不是什么婚事不婚事的,而是想早一点拥有这两个美女,他一听吴彩这么说,也就跟着说道:“干爹,婚事就不用你老花钱了,也算是同儿对干爹的一点小小的谢意吧。”

“那好吧,不办就不办,我也省了许多钱和许多事呢。同儿,你真懂事,小小年纪都知道替干爹省钱了,以后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干儿子。”洪明仁边说边走出了房间。

施同等洪明仁一走,门也顾不得去关,就把吴彩紧紧地抱住,并上下齐手地抚摸起来。

吴彩一看门都没关施同就想跟自己成其好事,虽然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总是不好,于是,就叫方琳起身去关门。

当方琳把门关好转回头的时候,只见施同已将妈妈压在了昨晚被洪家父子插她们的床上,两手在她妈妈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摸着,一会儿又用嘴去亲她妈妈的嘴,亲她妈妈的奶头,亲她妈妈的……方琳直看得两脸发红,全身发热起来。过一会,又见到施同那粗大的男根深深地插进了妈妈的阴洞里,并在不停来回地抽动着。

方琳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棒插在妈妈的美穴里,昨天晚上虽然有两个男人在插她们,但她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受折磨,那还顾得上去妈妈下面的风景呀。

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一画面是那样的美,不知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在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施同将自己阳物深深地插在吴彩的美穴中,并开始做起了上下起卧的运动,他觉得身下女人的阴穴好紧,夹得自己好爽,他觉得这是他插到的最美妙的阴洞了,比姑姑、韦姨和柳姨的阴穴都紧,而且还有一种在她们身上没有的但他又说不出来的美妙的感觉,再看看身下女人那娇美而又动人的媚态,让他马上就要有了要喷射的念头。于是他将茎儿深深地插到女人的花心后,就停住不动了。

施同捧着吴彩的粉细的双脸,对她说:“阿彩,我以后就叫你彩姐好吗?”

“阿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不是随你怎么叫呀,”吴彩脸上泛过一层羞态,对施同娇羞地说:“我比你大,你叫我彩姐也好,那我以后叫你同弟了。”

“彩姐,”“同弟,”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哎,”两人又不同地答道。

只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淡淡微笑,这是吴彩进入洪府以来少有的微笑。

施同看到吴彩那艳美的笑容,忍不住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终于把自己滚烫的浓精射进了他彩姐的肉屄中。

施同觉得这一次,是他从十四岁开始插姑姑的以来最美的一次。

吴彩也感觉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她进入洪府这十三年来,最快乐的一次,最有兴奋感的一次。

吴彩明显地感到施同的那阳物比洪家父子和她深爱的世伟都还要大一些长一些,因为她感觉得到,施同已进入到了他们从来也没有达到过的地方。这是一种新的感觉,是以前任何一次都没有尝到的感觉。

此时的她又觉得活着还是好,又能得到了从来也没有得到的,此时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快乐,这种快乐暂时消去了她这十三年来受到的痛苦、受到的委屈。她又紧紧地把身上的小男人抱住,生怕突来的这一切又会突然地消失掉似的。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分开来。此时吴彩看到了呆呆地看着她和施同的女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桌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方琳早已穿好了衣服,不过刚才妈妈和施同的那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是看得清清楚楚。每当看到施同那粗大而长的阳物进出妈妈的洞穴时,她就觉得自己下身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是用自己的纤纤小手向自己的摸去,但当嫩手触到细嫩的时,又有一种痛感从下身传了上来。

这时,施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看到旁边的小美人后,那还沾有他彩姐的稍软了一点点的家伙又马上硬了起来。

吴彩也看到施同在两眼怔怔地看着她的女儿,而且那刚软了一点的,又恢复了刚从自己阵地上撤退时的样子,知道施同要向女儿发起进攻了。但她想到女儿那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蜜果,在昨夜被洪家父子如此的摧残后,那伤现在一定还没有好,如果现在施同要将他那壮物放进去的话,她想女儿肯定会受不了,可能还会有新的伤出现。

于是,只能是自己去消施同那升起来的欲火了,就对施同说:“同弟,琳儿的那里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得到了一种怪病,你看,她那里现在都还是红红的,肿肿的。”吴彩没有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她想这事最好还是不说的好。

吴彩叫方琳把裤儿脱了,给施同看。施同果然看到方琳的小咪咪是红红的,肿肿的,于是就对吴彩说:“彩姐,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同弟也不急于一时,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嘛,你说是不是?不过现在同弟的这小家伙昂首挺胸的,该怎么办呢?”施同说完,对吴彩笑了笑。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对她这一笑,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这样也好,她就是要让这小男人成为她们母女的俘虏,这样才能完成她设计的复仇计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其它的就暂时放在一边吧,一切先讨得这小男人欢心再说,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对自己找一个借口。

想到这,吴彩也还给施同一个千娇万媚的艳笑。

早上的太阳暖暖的,那贴着绵纸而又破了几个小洞的窗户仍是照旧进来几缕阳光,有一束正巧照在刚脱了裤儿给施同看的方琳那光洁无毛的上,光线在方琳的上形成一小圆圈,正好将整个嫩穴框了起来,就象是被手电照着了一般。

那两瓣肥美的嫩肉还是红红地高高地隆起着,两片肥肥的嫩肉紧紧地挨在一起,形成一条诱人无比的蜜缝。

不要说是施同了,就连吴彩看到女儿这美体,都不自觉地升起一丝火来。吴彩想:施同看了这样美妙的身材,如此娇艳的容貌,那样细嫩的肌肤,如此美丽的裸少女,那样迷人的小咪,那小弟弟不重新起立才怪呢,更何况施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又暗自喜欢眼前这裸女的十六岁少男呢。

吴彩知道施同的所有这些反应,全都是女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惹的祸。但她想到女儿现在是不能来完成这事的,看来只有自己再次给这小郎君消火了。

于是,吴彩当作施同和女儿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遮羞物脱将下来。

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亲眼看到吴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谁说只有插进女人的体内才能满足,看女人脱衣原来也是一种受用。

施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优美的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层层地剥开,当那小内衫儿从高高的上滑落的瞬间,硬硬的红红的随之向上微微地弹了一下,顿时让施同的玩意又坚硬了几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赶快进入到那暖暖的温室里去,去平衡这小东西的体温。

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吴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阳物,就要真冲进去。

吴彩看到施同这猴急样,笑了笑,柔柔地对他说:“郎君,看你急的,急什么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儿,别动,让姐姐来。”

说完,只见吴彩起得身来,分开两条修长而细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上。然后,一只手握着施同的下身,并用那两瓣嫩肉在小男人的上研磨了几下,才让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地滑进温暖而滑腻的湿洞中,并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这一切又把在一边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干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了那光洁的嫩洞中揉弄着。此时,她觉得自己清早还感到一碰就很疼的两瓣,现在已没有了痛感,但是她感到自己的里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这种蚂蚁爬的感觉她何曾经受过,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来。

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两个大忙人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都向美少女这边看将过来。

好一幅泛春图啊,吴彩也不禁为之惊叹起来。吴彩看到女儿的这一幅画面后在寻思,以女儿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那是在叫春呀,此时,若男人进入,那对她来说是只有百倍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丝的痛苦的。吴彩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又在这种特定的处境之下,可以让施同进入女儿来实行下一个步骤了。

她想: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儿一定要牢牢地迷住、抓住眼前这少年,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吴彩又温柔地套弄了几下,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抚着施同的脸庞,轻轻地对他说:“小郎君,你看我们的小琳现在美不美呀。”

施同早已被眼前小美人的这一切惊叹不已了,此时,方琳的上身半露半显而下身风光无限的这一美图,他都看得眼直了。听到吴彩的问话,忙答道:“美,太美了。”

“那想不想?”

“想什么?”

“傻样,还想逗你姐姐,你还能想什么好的?”

“彩姐,你刚才不是说,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吗?”

“可是,姐姐又认为,现在,如果你去给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点。”

吴彩迅速地上下起落了几下后,又重重再坐了下去,让两人的阴肉紧逼在一起,她感觉施同的长棒已插进到了她的子宫里。接着她又前后左右地磨动了十几下,再用自己的两个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来回地轻扫一番,才停止了下来。她想让身下男人的这根处于兴奋状态,而又有着需要紧夹的渴望,去找她的女儿。

“我去给她治?我能给她治?”施同见身上的女人不动了,就自个儿在下面腰一用力,屁股动了一下,向上猛顶了起来。

“你怎么不能,这种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吴彩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完,就起得身来,把一个粗大的淫光闪闪的红宝贝晾在了那里,并向女儿递去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方琳从妈妈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后面该做什么了。于是轻盈慢步地挪到了施同的面前。

施同这时已知道吴彩为什么要退出去了,那接下来哄他这硬物的当然就是眼前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来,用手在方琳的嫩脸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小郎儿,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还没有脱好呢,”吴彩笑着对施同说,并过来褪去女儿下身还没有完全脱净的裤儿。

施同听到吴彩这样笑话他,他就越做出一种饿急的样子,更何况自己的宝贝可真是有些难受了。他可不管吴彩说什么,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钢枪,就顶向方琳那还是红红的穴口。

他用红得发紫的在同样是红红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会,才发现小女子的嫩洞早已是泛烂,于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伟的壮物就徐徐地向里面滑将进去。

“嗯……”方琳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两下,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隐约有些痛感,但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吴彩也在一边看着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进女儿的里,不多时就只见已全根没入,施同那黑毛已紧贴女儿的红唇,女儿的那两瓣肥唇明显地被挤向两边,都被挤到了大腿根处,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两条细细的长缝丝。

此时,吴彩并没有看到女儿有什么异常的楚痛的表情,脸上显露出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媚态。怪了,施同的阴物确实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长,女儿怎会能全容得了?吴彩也搞不清楚这男女之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自己刚才都还觉得胀胀的呢,也许女儿天生就是配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这样想了。

吴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动起来,每当那拉出时,女儿红红的内肉被随之带了出来,紧接着又随着一起没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后,就见女儿的蜜口渗出了白色的。吴彩知道,那是女体自然分泌出的润滑剂,自己每次被插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润滑物,就连在自己极不情愿地被洪家父子时,也同样产生这种东西。她清楚女儿已完全适应了施同这粗大的阳物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小男人占有,自己不禁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心里产生出来,这种兴奋不亚于刚才被施同施爱时的兴奋,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在生理上获得快感,获得满足,而现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获得快感。

她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苦苦地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们母女都许给施同,她宁愿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让女儿一个人侍候施同,她觉得母亲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这怎么能承受得了,那样她会完全崩溃的,就会连复仇的念头也不想要了,而宁愿去死。可此时却怎么会有这样如此兴奋的强烈的感觉呢。

吴彩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妇女了,不再是原来那从一而终的信守三从四德的她的伟哥的好女人了。

吴彩的两片红红嘴唇紧贴在一起,暗自笑了起来,像是在自嘲自哄。过一会儿,又见她轻轻地摇起头来。

算了,短短的一个早上,她都不知斗争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回到了复仇的这条道上来,一切都以这个做为借口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要不一个以前如此典范的女人,怎么会女儿面前有如此强烈的兴奋感呢,怎么会看到女儿在接纳长棒时,自己都情不自禁产生快感,而像是在自己一般呢。

“彩姐,想什么呀,你看你下面都流出口水来了,都往下滴了。”

听到施同在说自己,吴彩才回过神来。这时她看到女儿自个儿将上衣脱了,露出了那还刚刚萌发的小。女儿的只是一个小小肉包,也不大,比自己的小多了,乳晕也不大,颜色也是淡淡的。虽然女儿的没有自己的这样丰满,但却有少女特有的诱惑力,那是一种新鲜的吸引力。

此时,施同的两手已在揉搓着那两团小小嫩肉,只见那两团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又同时靠向中间,一会又被他的两手几乎完全盖住。

方琳还是像刚才一样,时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此时,只见她娇嫩的双脸绯红,大大的双眼一会睁着,一会又微闭上。而下身更是春光明媚了,那嫩唇上早就全是从阴洞流出的女液,有一部分沾在施同的阴毛上,可真成了一种绝妙的装饰品了,就像早晨的小草上挂着一粒粒晶莹的露珠一样。

在细嫩的洞穴内了一个多时辰后,施同终于把火热的献给了他最喜欢的人——方琳。但施同还是舍不得将他的宝贝从那嫩洞中抽出来,他还要享用那暖暖的感觉,享用那紧握的感觉,享用那滑滑的感觉,享用那像被吸奶一样的感觉。

当三人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丫环楚凤也正好来到东房的那间小屋门前叫她们吃饭,“干少爷,该吃饭了,老爷叫你们都到你的房间里去吃,饭菜我们都放好在那里了。”

施同的房间也在东边,不过不是在最外边,而是在靠南大门不远,离客厅也很近的正东房。

房间里只有吴彩、施同、方琳三人在吃,这种待遇是吴彩进洪府十三年来的第一次,这是对少爷少奶奶的特殊待遇。她以前和女儿都必须在洪家的人吃完过后,自己到厨房去吃留下的素菜和洪家吃剩下的荤菜。

看来,从现在开始,自己和女儿有一点地位了。此时想起来,母女同侍一夫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以前强了,至少不会再受洪家父子同时欺凌了。她想:他们总不至于再来占有洪家干少奶奶的便宜了吧,不会给他自己的干儿子戴绿帽子吧。

想着想着,吴彩心里也现出了一丝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饭也吃得香了许多,也比以前多吃了一些,她觉得,这是她十三年来吃最舒服的一次,最好的一次。

她有点不相信这突来的幸福,不相信洪明仁会突然对她们母女这么好,就在昨天晚上,他都还在欺凌她们母女,要她们母女还丈夫、还父亲欠下的债呢。

嘿,想这么多干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自己不但可以照顾女儿,还可以享受到这三十多年来从来也没有过的满足。

说真的,饭前与施同的交欢确是她吴彩这三十二年来感觉到最满足的一次,最兴奋的一次,最有的一次。

她真感谢眼前这十六岁的少年给了她如此巨大的满足,她真不相信眼前这十六的少年竟会有如此巨大、坚硬而硕长的宝物。

想到这,吴彩的双脸不禁又涨潮起来,几朵云霞竟悄悄地跑到了俏丽的双脸上。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施同的眼睛,他想自己的彩姐一定是在想刚才那美事,在想刚才那快乐的事,要不怎会红霞满面呢,于是故意逗她道:“彩姐,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同弟这宝贝呀?”

被施同这一问,吴彩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也是一种习惯性地收拾起碗筷来。

丫环楚凤在门外见到吴彩在收拾餐具,赶忙进来,抢下吴彩手中的碗和筷子说:“我的干少奶奶,你快放下,这哪是你干的活呀,要是让老爷看到了,还不打死我呀。”

施同也忙拉过吴彩,朝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说:“彩姐,刚才同弟还没有够呢,我们到里屋去吧。”

他又回头叫了一下方琳:“小琳,你也一起来呀,呆在那干什么呀。”

吴彩狠狠地揪了施同的手臂一下,说道:“你个坏小子,怎么乱说话呀,这里还有小楚在呢。”

“姐,别怕,她呀,早就是我的胯下之物了,你说是不是楚凤?”

楚凤听到这,脸也不禁绯红起来,忙急急地收拾着碗筷,出门去了。

“你呀,年纪轻轻的,从哪学来这么多坏坏呀,说话也不注意点场合,又不是只有小琳我们几个在……”吴彩白了施同两眼。

“彩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呀,那以后我注意就行了。”说完,施同就把吴彩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并不停地上下齐摸起来。

“怎么,才来过三次,还不够呀。”吴彩拍打了正摸着自己的施同的小手一下说。

“姐,你这的地方,同弟才用了两下,怎么就说够了呢。”施同边说边向吴彩的大腿根处摸将下去。

“看你,又来了,真是臭嘴一张,没一句好听的,不理你了。”吴彩故意地挣扎了两下说。

其实吴彩真的想从施同的怀抱中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抗得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少年呢。不过,吴彩也不是真的想挣脱施同的拥抱,而是在施行她计定的手段罢了,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眼前的这个开始上自己和女儿的小男人,她的希望就全在这里了,她想。

“姐,你可别不理同弟我呀,都怪我以前随便说惯了,以前我跟姑姑什么都乱说,姑姑也不怎么说我,如果彩姐你不喜欢同弟这样说话,那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你呀,我也不怪你,只要你高兴,你喜欢,随你怎么说吧,只是……”

“彩姐,同弟知道了,同弟以后不会乱说了,以后我只在只有姐、小琳我们三个的时候说……哈哈,彩姐,你看小琳的下面也涨水了。”不知什么时候,施同的手已摸到方琳的大腿里面去了。

“妈,这大坏蛋在欺负我……快来帮帮我……啊,大色狼,你……”方琳大声地叫了几声。

“哇,小琳,你的下面也是跟你妈妈一样的了,要不要我来给你爽一下?”

说着,施同的一根小手指已进入了方琳的里,并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下就把大全根没入那仍是还在红红的中。

“啊……妈,快来救琳儿,啊……”

还没等方琳的话说完,施同已把吴彩也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在插了方琳几百下之后,又立即从方琳的肉穴中抽出插进了吴彩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洞穴中。

小屋里不断传出男女的欢笑声、打闹声和呻吟声,并不时还伴随着男女那啪啪的撞击声。这是一幅多么快乐而又和谐的景象。

半年后,吴彩和方琳都怀上了施同的孩子。

两人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吴彩本来就很肥美,四个多月的孩子在她的身上还是看不出来,而小巧玲珑的方琳,则看上去不是那么个味。有时吴彩看了有点怜惜,又有点笑意。

本是天真活泼,含苞待放的花蕊,却要来承担这不该她来承担的活儿,这怎么不让好这当妈妈的她感到怜惜?本是艳丽无比的娇美身材,却偏偏要中腰长出一个怪异的“大包”来,这又怎么不叫她感到有点有趣呢?

此间,施同与两个老婆的运动仍是没有间断过,吴彩也没有制止过他,她认为让施同能插上怀胎屄,能更进一步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能更加让这没有插过这种屄的小男人迷恋她们母女俩的身体。只是在告诉施同在每一次行事时要轻点,要他注意肚里的孩子。

此间,施同插吴彩要多于插方琳,吴彩也弄不明白施同为什么会这样。按常理,插女儿的肯定比插自己的要好一点,要紧一点,要舒服一点,因而应该插女儿的要多一些。但她的这个小老公却偏偏不是这样,他那大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她的肉屄里。也许是自己的小男人更喜欢成熟的女人,更喜欢玩自己胸前这两个丰满而硕大的吧,吴彩这样想。

后来,吴彩也知道了施同除了插过她们母女之外,还插过他的姑姑施芳佳,插过洪明仁让给他的韦钗碧,以及洪家管家的老婆柳梅。

所有这一切,都是吴彩把施同搂在自己怀里,用两个柔软的按抚着他的嫩脸时,施同告诉她的。

刚开始时,吴彩心里还不是个滋味,但过一段时间后,她又想,她们都在她之前,而她们只是与施同一起睡过而已,并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但自己和女儿却成了施同真正的女人,成了洪家干少爷的女人,成了洪家可以开小灶单独吃饭的女人。

想到这,吴彩又得到了心理平衡,有时还想,施同的姑姑她们是不是很恨她们母女俩。如果她们愿意,当然也可以来洪府跟她们住住,如果现在来的话,她还求之不得呢,因为这样可以缓解她和女儿现在不能完全满足施同的局面。

不知怎么搞的,吴彩觉得在自己和女儿怀孕后,施同要的次数越来越多,每一次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且,每次总是把她们母女两人干得筋疲力尽。照这样下去,那肚里的小生命哪能保得住呀。

一个月前,在吴彩的建议下,施同的姑姑施芳佳和韦钗碧两人也来过。而吴彩尽量显出好的一面,处处尊重她们,主动跟她们交谈,互通心里的感受。

吴彩同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个女人的交谈中得知,施同从小就同他姑姑施芳佳睡在一起,他姑姑也很疼他,天天都抱着他睡,施同小的时候在他姑姑身上到处乱摸,她也随他,就在施同十三岁半的时候他死缠烂缠终于得到了他的姑姑。

从此,他姑姑也就随着他的性子,有时一天要来上二、三次。

到现在吴彩才知道:施同为什么这么喜欢中年美妇,这样喜欢把他的大插在自己的肉穴里。

吴彩还得知,施同长到现在,和他姑姑的时间最多,他姑姑也教了他很多道理,一些做人的道理,特别是亲情这方面教育得多一些。

施芳佳与韦钗碧这两女人都说:施同这孩子还是挺乖,挺疼人,挺懂事的。

她们俩真羡慕吴彩母女成为了施同的女人。

两人把吴彩说得都脸红了起来,吴彩忙回答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丢人死了,母女共侍一夫,我都想钻地洞去了。

随着交谈的次数多了,几个女人还真有了一定的感情。吴彩想,这样更好,人多力量大嘛。因而,有时吴彩也常常叫施同去果园半天,甚至住上一个晚上或两个晚上。

此间,吴彩总是对施同施加媚力,处处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她要让这个男人能护着自己,想着自己,爱着自己。要达到如果有一天没有见到她,就会感到不放心,吃不好,睡不好的效果。

但前两天,吴彩试探着谈到洪明仁,说他这人不怎么好,从外表看上去非君子,像一个小人。而每到这时,吴彩就发现施同不高兴起来,还说以后要注意,不要乱说他干爹的坏话。

所以,吴彩想,要达到让施同对洪明仁有反感,迷恋她们母女,一刻也不能没有她们母女这一步还需要时间。

而每到这时,吴彩又有点迷惑了,施同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洪明仁对他那么好,自己玩过的女人都肯让给他的干儿子,他还能为她实现她的那个计划吗?

但她别无他法了,再难她也要往下走,去完成她的愿望。

而就在吴彩母女成为施同的女人的第一百八十五天的晚上,一切又把吴彩的梦想彻底摧毁了。

这是一个无月的晚上,同往常一样,吴彩、施同、方琳三人还是在正东房一起用晚餐。吃完饭后,外面黑沉沉的,因而吴彩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在走廊上与施同嬉戏,而是和施同早早地就在床上温存去了。

三人仍是赤身的,这是施同喜欢的方式,他说他喜欢看到两个美人光洁的肌肤,当然吴彩会很乐意地答应了。

两个挺着肚子的女人,分别拥在施同的左右两边。

吴彩侧在施同的左边,纤细的右手托着自己的粉脸,把头了起来,左手在施同的宽实的胸膛上轻抚着,一会摸摸男人的脸,一会拧拧他的。然后又用两个肥大饱满的艳乳在施同的胸脯左边上扫来扫去,接着把自己左边硬硬的对着小男人的左边小磨了起来。

最后,俯下身去,用自己灼热的双唇舌贴上了施同的嫩唇,舌尖拨开男人的双唇,向里面伸了进去,并寻找到施同那软舌,于是双舌就缠绵在了一起。

方琳是平躺在施同的右边,她左手在玩着男人的右,不一会,那小不丁点就被她玩硬了起来。她嫩嫩的右手在握着施同半硬的,她时而套弄,时而紧握。那半硬的立即就被她弄得坚硬起来。

“彩姐,你看小琳她惹得我小弟弟生气了,都面红耳赤的了,是你来哄它,还是谁惹的祸谁来哄呀。”施同的左手捏了吴彩左边那硬硬的一下说。

“你呀,少沾小琳一点,她可没有你彩姐那样经事,你这丑八怪这样长,每次进去可能都要和你的娃儿亲嘴了,要是哪天他在里面觉得这光光的大头挺好玩的,抓住不放,你把你的娃儿一起带出来了怎么办?”吴彩边说边用左手在施同的脸上轻轻地拧着。

“彩姐,你放心,小琳肚里娃儿也是我的宝贝呀,你没有看到最近我在插小琳的时候,都还有一小半在外面站岗吗?……那现在只有彩姐你来哄我的小弟弟了。”说完,施同给吴彩做了一个脸色。

正当施同要进入吴彩那时,洪明仁和洪庆从外面推门进到了房间。只听洪明仁大笑了两声,才对施同说:“同儿,怎么一个人在享受呀,……哇,好一幅春宫图呀,居然在玩两个有孕的女屄呀。同儿,你不是说要谢谢干爹吗?怎么有这么好的孕屄也不来叫叫你干爹和你干哥呀?”

吴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怎么也不相信,他们怎么能就这样进来了呢,这里是他的干儿子的房间呀,我们可是他干儿子的女人呀。

吴彩给了施同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施同出来制止当前的这种羞辱的场面。吴彩想,小男人总不能把他的老婆让给他的干爹和干哥吧。

可施同说出的话,竟让她吴彩彻底绝望了。

施同忙起身去迎他的干爹和干哥,对他的干爹说:“干爹,你们怎么来了。

你看同儿只知自己快活,竟忘了答应过干爹你的话了,我的两个老婆的孕屄真的是太让男人陶醉了,直醉得同儿忘乎所以。同儿刚才还在想,过几天就去请干爹和干哥来分享这份快乐呢,不想你们却来了。”

天呀,这是什么男人呀,她吴彩还指望着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为自己报仇,好给她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找一个能是理由的理由,好为她好死不如赖活找一个良好的借口,好对得起她九泉下世伟哥。可是,眼前的男人能做到吗,看来自己的算盘是完全打错了。

前几天,在吴彩的心里还盘算着如何去对付洪家父子,虽然一提到洪明仁的坏处,都会被施同制止住了,但从施同的姑姑和韦钗碧的言谈中,施同不是一个本质上挺坏的少年,因此她有信心同化他。

可是,现在他却连自己的老婆也要送给别人,心甘情愿、主动地让给他的干爹,看来洪明仁对他的影响太深了,这仇还能靠他来报吗?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吴彩没有一丝丝的心理准备,她只觉得这太让她无法承受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应对,情急之中,自己的大脑就只一个字——死。

现在,吴彩的头脑里,就是一个“死”字,她觉得现在与其受到如此大的凌辱,还不如一死了之,这个仇只有来生再报了。

只见吴彩大喊了一声,“伟哥,我来了,”就向床边一根木柱猛撞过去。

可是,这一切,早在洪明仁的意料之中。他近半年没有来沾她们母女,现在突然来访,就是要产生现在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看到吴彩被羞辱到只有自尽的地步,这样他的心里就快活了,那恨才能减轻一点。

未等吴彩的头撞到柱子,洪明仁就把已是全身的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等吴彩回过神来时,他才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呵道:“怎么?就这样恨我呀,才分开了没半年,就不认你这主子了,我们以前不是很快活的吗?有了小白脸,就抛弃老头子了?”

洪明仁的话说得很轻,只有他和吴彩才能听到,他肯定施同是听不到的,当然这话也是不能让施同听到。

“洪明仁,你这人面兽心的小人,我还了你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你连死都不让我去,我死了,我丈夫的债不就还了吗?你要怎样才能罢手?”吴彩怒目圆睁地看着洪明仁。

刚才的一切,施同没有看到,因为他正在往外走,吴彩的话虽然不是很轻,但他根本就没有在听,当然就不知道吴彩在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施同对吴彩母女也产生了一定的感情,现在他心里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想到干爹以前把他的女人韦钗碧送给他说过的话后,他也就只好这样了,只是有点不情愿看着他的两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被他的干爹和干哥上,就想回避一下。

洪明仁紧紧地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阿彩呀,你怎么能还得完呢,你想想,如果不是你老公,我的庆儿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吗?你不知道,他在小的时候,多少次喊着要妈妈,你想我再到哪去找他的妈妈呀。

柳梅看他可怜,就天天搂着他睡,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用她那饱满的胸脯暖着他,可是,他却恋上了那对,你知道吗,我庆儿每天都要去摸一摸柳梅那房,只要摸不到柳梅的,他的书都没法看进去。

如果,我的朱彤还在的话,我庆儿现在肯定是南平镇的一个秀才。你说说,你能还得了吗?你欠了我两辈子的债呢。你们娘俩一起还到下辈子都还不完。”

洪明仁边说边用手指伸向吴彩的里。

吴彩一动不动地任由洪明仁施加淫威,经过这突来的变化,由希望突然跌至死亡,她只觉得现在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吴彩才回过一神来,思维刚回到刚才的死上来。她想,反正就是一个死,你现在不让我死,难道你还能天天守在我的身边吗?因此洪明仁抱着她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反抗,也不知道怎么去反抗。

在另一边,只见洪庆的大已插进了方琳的穴洞中,虽然洪庆的家伙没有施同的大,也没有施同的长,但此时的方琳并没有觉得一丝的快乐,感觉到的只是痛苦,不禁“啊”地大叫了一声。

已经在外面的施同听到方琳的大叫后,知道是洪庆的已进入小老婆的了,于是,就在门外对洪庆说:“干哥,你可要注意点,小琳他是有身孕的人了,你不要全部进去,进去一半就行了,我每次都只进了一半呢。”

听到了施同的这话后,吴彩才算完全回过神来,施同的话一进她的耳朵,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而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男人呀?他还算是男人吗?自己怎么就如此的看重他呢。

她刚想大骂施同几句时,一张大嘴已死死的把她的香嘴堵上,并清楚地感觉到那硬舌已掀开她的牙床,伸向了她的口腔里,同时自己的软舌还被来回地拨弄着。

“这里面有我干儿子的骨肉,我可不想压坏他……来,转过来…阿彩,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难道也要我把你的小宝宝压没了吗?”洪明仁要吴彩配合他,让她转过身来,他好从后面进入,见吴彩没有动静,就这样对她说。

先是听到压坏干儿子的骨肉,吴彩想,你压吧,要他作甚,于是就没有动。

当听到压坏你的小宝宝时,才想起,这肚里的小生命也是自己的呀,虽然他不该来,但他有错吗?于是,不知怎么地就屈服了洪明仁的淫威,慢慢地把自己的肥臀抬起。

当洪明仁的大棍进入吴彩的体内时,她的眼中滴下了忍了好久的眼水,她刚才是不愿意让洪明仁看到自己的眼泪,她突然省悟,你越是显出痛苦,他就会感到越解恨。

看来,装出不痛苦,也是现在的一种需要,吴彩想。

这时,又听到那使吴彩气愤的话语,“干爹,你也不要有太大动作,也要小心些,里面还有我的宝宝呢。”这当然是那施同说的话。

“干儿子,干爹会注意的,我知道这样没事,昨天干爹我在外面偷看你干你的两个老婆时,不也是这样大的动作吗?怎么了,你都插得那样有劲,到干爹时你就有意见了,我以前让你韦姨给你可是很大方的哟。”洪明仁照旧像刚才那样着身下那柔和的孕屄,一边回答着施同放过来的话。

这时听到洪庆说话了:“爹,来我们换换吧,干同弟的这小老婆,紧是紧,可是就只能快活一半,让我也来插插阿彩那能全进去的孕屄。”

当两父子交换位置再战的时候,在外边的施同觉得干爹和干哥做过了点,他的心中也不是一个味,毕竟他跟眼前这两个女人有了一定的感情。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只觉得酸楚楚的。

他想,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谁叫他在得到吴彩和小琳的时候,当着他干爹的面,答应了他,以后要感谢他的呢?而这种感谢他们是互相明了的,是在他干韦姨的时候就约定好了的。

施同独自一个人在门外,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两手托着腮帮在望着漆黑黑的夜空。

今晚的夜空找不到月儿的影子,也找不到一颗半颗星星,要不他也不会早早地跟自己的两个老婆上床了。

今晚怎么一点月光都没有了呢?天天和彩姐、小琳坐在这石阶上看到的那些可爱的星星都哪去了?

坐在石阶上的施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有点傻呆呆的样子。

一会儿只见他敲敲自己的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真笨,我真无能。”

施同在想,干爹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吴彩和方琳她俩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呀。

姑姑曾告诉过他,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出息的人,最窝囊的人,最没本事的人。姑姑又告诉过他要学会感恩,报答别人给你的恩情,一个不会报恩的人,就不会得到别人更多的恩赐,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别人会看不起你的。

一边是要保护自己的女人,一边是要报恩,到底是要那一边好呢。不过现在他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选报恩了,报答干爹曾给过他自己的女人的恩。

但施同又想,韦姨以前虽然是干爹玩的女人,可又不是干爹真正的女人呀,而现在,干爹他们插的两个美女可真真切切是他的女人,这样好像不太公平,除非……

施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两句:“小兔崽子,你想什么呢,两个干妈也是你能想的,她们可不比你的姑姑,不比干爹玩腻了的韦姨,也不比当下人的柳姨,她们可是你尊敬的干妈呢。”

他站了起来,狠狠地踢了一下石阶下的桃树,嘴里在不停地说:“你也笑我无能?我踢死你,踢死你。”

“同儿,你要踢死谁呀,不会是踢死干爹吧,是不是干爹这样做,你不高兴了?这不都是你答应干爹的吗?”从屋里出来的洪明仁对施同说。

当洪明仁与儿子交换了一下位置后才发施同已不在屋里了,他也有些担心,若把这个干少爷真惹火了,那他的游戏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诡异地寻思着,现在可不能把干儿子激怒了。于是,他出得门来,果然看到施同在闷闷不乐的,正拿桃树在出气。

“干爹,同儿没有生气,彩姐和小琳都是干爹给的,同儿怎会生干爹你的气呢?干爹如果什么时候还想的话,就通知同儿,同儿将她们送过去就是了。”

“同儿,还说你不高兴,听听你说话的口气,都对干爹有意见了。好了,算你还了干爹的情了,干爹把自己的一个女人给你,你却还给了干爹两个女人,干爹高兴了。但实际上看起来,你是不太情愿的哟。对不对,……别不承认嘛,好了,既然我的干儿子有意见,不高兴了,那干爹以后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琳了,这下行了吧。”

“干爹……”

“这回高兴了吧,小自私的东西,一点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时候,为什么就那样的快活呀。”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离开了东房。

过一会,施同才见洪庆离开。

等洪家两父子都走了之后,施同才进得屋来。

这时,只见吴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声的抽泣,两人还是赤身的。吴彩的两腿是大开的,那上面可是遍穴,一塌糊涂。方琳的两腿是并在一起的,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样了。

洪明仁要出门的时候,想到吴彩可能要寻短见,故而又回来贴在她的耳根上说:“你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我就叫十个男人一起来上你的宝贝女儿。只要你听话,我洪明仁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也仅这一次,以后我们父子决不会再来碰你们了。”

这一句话可真把吴彩吓着了,自己现在所承担的一切,大都是为了女儿,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走了。十三年了,要走还不容易吗,可现在自己却是走不了了。

刚才在一时突变的情况下,吴彩的大脑确实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没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而活着,这样突然受到外来的刺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来跟洪明仁抗争。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还不知道琳儿会被这歹毒洪明仁整成怎样。如果真的被十个男人来上,那不是她这当妈妈的罪过吗?

“彩姐……”从外面进来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吴彩一声,他知道自己没能保护好眼前的这两个女人,他觉得现在自己真是对不起她们俩,因而说话也是那样的小声。

“你还来干什么?你这干儿子当得真好呀。……你怎么不留你的干爹和你干哥在这过夜呀,这样的话,你不是得到他们更多的欢心吗?这样的话,你干爹一高兴,可真就把你当成他的亲儿子了,你就不姓施而姓洪了。”吴彩知道进来的是施同,她头也不抬地对进来的施同说。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干爹他老人家养大的吗?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给我的呀,如果没有干爹让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这天天的快活呀。”施同知道现在是有愧于她们母女,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们,不再让她们受别人的欺负。

于是又轻柔地对吴彩说:“彩姐,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小琳你们,刚才我干爹都跟我说了,以后他老人家不会再让我用你们去‘谢谢’他们了,他说:我已经还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还要我以后跟你和小琳好好的过。”后面的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刚才可没有这样对他说。

“哼,他那禽兽也会让我好好的过?也不知他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们母女俩。”

吴彩说话的声音一点也没以前那样的温柔感,使施同听起来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好不好,我想你像原来那样对同弟说话……”

“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吴彩没好气地打断了施同的话,“要我轻轻地,好好地,温柔地对你说:‘快叫你的干爹来,同弟,快让你的干爹来插你怀胎老婆的孕屄,’是不是?你都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当牲口一样可以随便送给别人,是不是?把我们母女当成送给你禽兽不如的干爹的礼物了,是不是?…施同呀,施同,你还是什么人呀,你干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吴彩说完,就只见她大哭起来,她实在承受不了了。刚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泪,忍受着受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场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施同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

“你别碰我……”吴彩挣脱施同的拥抱,她此时不想躲在这保护不了自己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没办法,他老人家对我这样好,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的,他要这样……我施同又有什么办法。”

“你左一个他老人家,右一个他老人家,难道那畜生对你就这么好吗?如果真是对你好的话,他会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随便玩八个、十个的容易得很,他就非得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你还以为他真把你当成干儿子来对待呀,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们母女俩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罢了。”

吴彩也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说这么多,她觉得还说少了,她想把积在心中之恨一下都说出来,她要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骂就骂吧,我知道这全都是我不好,我无能,我施同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是这世上的窝囊废。我知道你是在骂我,你要骂就骂吧,骂个痛快,骂个解恨……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小琳你们俩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好不好,彩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说着说着,施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吴彩的心也软了一些,她想,是啊,这一切全都是洪明仁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现在使自己失望也就如此之大。

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话正验证在她吴彩身上了。

“唉……”吴彩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又把眼前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彩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小琳好,让你们不受任何人欺负。干爹都说了,他们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这是他老人家亲口对我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呀,但我是不会相信的了,随命吧。”听吴彩的口气,有些消极起来,那报仇的念头已没有那样强烈了。

“彩姐,你不要这样嘛,以后会没事的,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

施同在吴彩的房上磨蹭了几下,停了好一会,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承诺。

吴彩很想听到施同后面的话,于是就追问道:“如果那恶人再对这样对我们母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会怎样?”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说呀,你就怎样?”

“我就阻止他们,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们一定要那样,你阻止得了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还有这样事出现,说明他没有把我这个干儿子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会认他……这个干爹了。”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接着又说:“不过刚才干爹真的是跟我说好了的,以后不会再来碰你们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绝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看到施同说后面一句的时候,是那样的坚决,吴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点。

“但愿如此吧……”吴彩紧紧地抱着施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一边的方琳也什么动静,毕竟还小,没有懂得多少事。只是看到妈妈伤心她也伤心,看到妈妈哭泣,她也哭泣。现在看到妈妈拥着施同,她也过来拥着施同。

这一夜,施同破天荒没有插两个女人,他觉得两个女人真的是有些伤心了,就让两个美人好好地静一静吧。

一连几天,施同都没有要两个美人,因为他看出她们还是不高兴,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但几天下来,他的小弟弟胀得可真是难受了。

这天中午,施同看到吴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着了,就一个人走出东屋,来到外屋靠大门左边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进得屋时,看到秦天柱在外间正贴着耳朵在木板墙上听里间的动静,这表明柳梅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间行事。

施同想问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谁时却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并告诉他说:“少爷正在里面呢……干少爷,要不你晚上……”

没等秦天柱说完,施同就竟自转身离开了,在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两声柳梅那故作的声。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干爹和干哥是没有这本事的,因为他俩都没有他这本钱。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东屋,当他正要迈进自己的小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疼他的姑姑。

于是,他进得屋来,就对吴彩说:他想去果园看他姑姑了。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去果园干什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经意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园,就直奔木屋的二楼,正好看见他的姑姑和他的韦姨在说话,他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脱姑姑的裤子。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前戏,就一杆子深深地插进了施芳佳的阴穴中,弄得施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里了几百下后,那阴洞才洪水泛滥起来,他又狂抽了几百下,才将精液猛地喷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着,他又把韦钗碧掀翻在床上,做着刚才同样的动作。

施芳佳觉得施同今天有点奇怪,与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以前他来到果园的时候,总是先跟她和韦钗碧打情骂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么的,才跟她俩做那快活之事。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总是要到处摸个够,摸得她俩的大腿根处是春潮泛滥,才把他那玩意轻易地送进洞穴中。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是猛冲猛插的,好像是半个月都没有沾过女人似的。

“同儿,是不是几天没有进洞了?”施芳佳摸摸施同的头,温柔地对他说。

由于刚才与姑姑干得过猛了,显得有点累,现在只见施同把他的大静静的放在韦钗碧的肉穴里,整个身子压在韦钗碧的肥乳上歇息着。韦钗碧的两个肥乳都被压得向两边挤开了去。

施同也没有做的大动作,只是闭着两眼,也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脸,还是无比温柔地问道:“同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没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跟你的彩姐闹别扭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施同始终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从一进屋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过一会,才见他一个劲地猛插起韦钗碧的肉穴来。

刚才韦钗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战,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灾了,因而她可没有像施芳佳那样开始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她反而觉得现在自己快活极了,对她来说: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于刚才在姑姑的里已射过,所以,施同在韦钗碧的肥穴里足足插了一个多时辰,才在她的阴洞里喷射,而韦钗碧已了三次。

交货后的施同静静地伏在韦钗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中,两眼闭着,也不回答他姑姑问他的话,他让自己的思绪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

施芳佳看到施同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见施同没有回答她,她也就不问了,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在他的头、脸,背、屁股、大腿、细手上轻轻地抚摸着,显出长辈对下辈的无比关怀。

过了好一会,施同才睁开眼,看到姑姑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从韦钗碧的体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扑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怀里,才对他的姑姑和韦钗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后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两人都是从小离开了家,老家是什么地方,都记不得了。家里有什么人,就更不知道了。

纪晓宜是十二年前就来到了洪家果园,她是和施同一起进的果园,那时施同还只有四岁,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还要自己记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

后来,就一直在果园里带着施同,洪明仁也常常来果园里要她。后来洪庆长到十三岁后,也来果园里找她取乐了,她记得,洪庆比施同早三个月进了她的。

林秀娇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开始是在洪府里。进到洪府后,她就不叫林秀娇了,而是叫现在韦钗碧这名,这林秀娇的名其实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

来到洪家后,只是时不时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没做什么。后来,洪庆也来,她记得洪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也就是三年前。当时,她还觉得好兴奋,能吃到一个童子。两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园来,来果园侍候施同。

两人在园子的时间长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谈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对方。

她俩怎么也想不明白,洪明仁为她们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俩开始想过,捉摸过自己被续到洪府的事,但后来也不愿去再想这个问题了,觉得在洪府总比在妓院里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现在,两人不约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像这里面隐约有一些联系。

不过所有这些,她们都没有告诉施同,因为,这是洪明仁规定的,否则她们就不会再在这个园子里了。

“同儿,姑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你怎么会让你干爹……上你的人呢?你干爹来要我们,那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你干爹的,再则我们这当下人的怎么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比?她们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们……”纪晓宜想说她们都是下贱的人,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纪晓宜总是这样时时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学会保护人,关心人,真正去爱一个人,特别是不要忘了血肉相连的亲情。她这样做,是想以后施同不要太坏,不要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自己老了也好有一个依靠。

“姑姑,你别说了,我知道同儿也没有保护好姑姑和韦姨,同儿没有本事,没有出息,同儿真是一个窝囊废……姑姑……”说着说着,施同在他姑姑的怀里抽泣起来。

“同儿,别哭,你是男子汉了,大男子汉可不能哭哟,”纪晓宜轻轻地拍着窝在自己两个丰乳间的施同的头,安慰着他。她知道,他的羽毛还没有锋利,他现再也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洪明仁所做的这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你姑姑我俩也没有怪你,我们只认命了,我俩觉得你人不错,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能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也别无它求了。”这时,在一旁的林秀娇也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施同的头,也在不停地安慰着他。

纪晓宜没有让施同在果园里过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

她把施同送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也觉得奇怪,奇怪施同为什么不在果园里过夜,不在果园里住上几天。

当她看到他姑姑也来的时候,才拉着纪晓宜的手,在桃树的石凳上说着话,并叫女儿方琳从箱子里拿出她爱吃的糖果来。

“他姑,怎么啥得来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儿了?”吴彩看了看纪晓宜说道。她现在当然也不知道,纪晓宜现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还不知道,纪晓宜并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儿,而是我心疼你们,你们母女俩受苦了。……同儿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和韦姐都知道了。……真是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呢?……阿彩,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儿他还能怎么办?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琳的。……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儿那样子,我真的有些为他难过,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这些……”

说着说着,纪晓宜开始哽咽起来,从怀里抽出手巾在轻轻地擦拭着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们母女的命苦……他姑,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我早就原谅他了。”

两个女人在桃树下又说了很长时间,才一起在屋里用过晚饭。吃过晚饭后,纪晓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没同你睡了,我们晚上再说说话。再则,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来解解你同儿的渴吧。”吴彩边说边指了指她和她女儿的肚子。

吴彩最终没有让纪晓宜走,于是,纪晓宜就留了下来。这一夜,施同在纪晓宜的体内射了三次,直让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不过,施同起得更晚,当他起床的时候,那餐桌上已摆上了午饭。

吃罢饭后,吴彩和纪晓宜在房间里缝起小孩子的衣裳来,还边缝边谈论着什么,不时有一些让施同产生兴奋的那种女人的笑声。一会儿,小琳也加进了她们的行列。

施同看她们聊得兴起,也不想打扰她们,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施同来到了后屋正房的门外,他知道这是干二娘苏秋月的房间。

但他发现,那窗子下面有一个人,好像在往里面看着什么。

当他走窗前的时候,才看清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没有顾得上看来的人是谁,她的头仍旧是贴在窗子的那个小洞上往里看。只是对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里还轻轻地发出“嘘”的一声。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么,就来到洪琪的左边,并紧紧地靠着她,又好奇地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一小洞后,把自己的左眼贴了上去。

里面的一切,让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对男女赤身睡在床上。

那女的脸正向着窗外,施同当然认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苏秋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固然就应该是他干爹洪明仁了。

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速度苏秋月胸前的两个大奶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原来干二娘的也这样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点点……

啊,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施同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施同听出那是他干二娘的声音:“你真大胆,大白天的也敢来……等一会,洪琪要过来。”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丽在西房那边玩呢。”

什么?那男人不是干爹?他在叫二娘?难道是洪庆哥哥?啊,这怎么可能?

当施同还在疑惑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说话声:“你呀,叫我怎么说你……

你从小没了娘,我常常抱着你睡,这下可好了,你却……”

“二娘,你不喜欢吗?庆儿不是给你快乐了吗?”

啊,果然是洪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连自己的二娘也敢上?

“庆儿,二娘当然快乐了,只是……”

“只是什么呀,二娘?”

“只是让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活呀?”

“二娘,我爹去县城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洪琪妹妹这下正在跟三娘她们在下棋呢。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个老婆在快活。再说了,他平时也不怎么过来看你,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啊,二娘,你的真紧,夹得我的小弟弟好爽哟。”

“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都来两回了……”

这时只见洪庆起身,下得床来,就把苏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站在床边,把他的向他二娘的肉穴里捅了进去。

在洪庆下床把苏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时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阴穴是光光一片,一点阴毛也没有看见,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样。

这时,他才想起洪琪还在他的身边,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妈妈一样,也是一根草都不长吗?

想到这,他就大着胆子向旁边洪琪的下身摸将过去,谁知这时洪琪自己也用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着,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细嫩的小手。

洪琪刚才是被屋里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没有顾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时被施同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后,忽然觉得好难为情,于是转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同紧紧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却是走不开。

这时,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挣脱施同,不想突然用力过猛,小手不但挣脱出来,还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发出了“咚”的一声。

施同和洪琪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舌头,哪还敢再看后面的戏,于是,施同紧紧地拉着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离开去。

施同拉着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点离开,千万别让干二娘看到了。

两人跑一会,竟来到了洪琪的卧室。洪琪的卧室是在洪府的西边,正好与施同的东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丽的房间。

两人进得屋后,门也没有顾得关,施同就把洪琪紧紧地压到了床上。

其实,要是在平时,施同可没有这样大的胆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这么让施同压着她了。

但是,刚才的一切,都把两个少男少女的欲火点了起来,更何况施同也是有些喜欢洪琪,只是在有了吴彩和方琳后,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原来就有的那份爱意又从心底里升了起来。

而施同对于洪琪来说,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来洪琪一直就深爱着施同,她还为父亲把吴彩和方琳许给施同的这事伤心了一段时间呢,再加上刚才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场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怀。

因而,施同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抗意,当施同的嘴贴上来的时候,她还有些主动地迎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当施同那粗大的阳根撕开洪琪那狭窄通道的时候,洪琪不觉“啊”大叫了起来,幸亏施同早就预料到洪琪会是这样,也就早早地用自己嘴把洪琪的嘴严严堵住了,因而,洪琪也就只是在像打闷雷一样,没有发也一丁点声音来。

“啊,琪妹,你这下面也是没长那东西呀,啊,里面好紧哟。”

洪琪狠狠地拧了施同的屁股一下,说道:“闭上你的臭嘴,得了好还来要这样乱说。”

“这是真的嘛,难道你不觉得胀吗?”

“啊……”洪琪干脆不说话了,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不再理会施同去说什么。

“琪妹,我好喜欢你。”

“喜欢又有什么用,你都有两个老婆了……”说到这洪琪又有点伤心起来。

听到这话施同也觉得这样对洪琪是有一点不负责任,但他此时确实被身下这小女人的美洞迷住了。也就只好一个劲地着,直抽得洪琪的下面泛滥,脸儿春潮翻滚,小巧的乳儿不停地上下波动。

再说苏秋月和洪庆听到外面“咚”的一声后,都发现外面的动静,这时,洪庆也正好达到了,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把浓浓的精液射完,才起得身来开门向外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了?”苏秋月问道。

“什么也没有。”

“是不是洪琪她来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苏秋月还是有些疑问。

“不会的,也许是猫吧。”

当洪庆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苏秋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来到西屋洪琪的房间,一路上,她真的是希望洪琪是跟她三娘孙家慧和她妹妹在一起玩,如果刚才真的是洪琪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她不敢再往下想。

快到洪琪的房间时,苏秋月看到那门没有关,还真以为洪琪就在隔壁跟洪丽一起玩呢。

可是,当苏秋月进得屋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两个少男少女竟赤身地连在了一起。她忙悄悄地转身离开,又轻轻地将敞开的门关了起来,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会是这样?……洪琪这孩子也太……施同怎么能这样呢?自己都有两个老婆了,还要……”苏秋月就这样想着,一会儿在怪洪琪,一会儿又在责怪施同,一会儿又想到刚才她房外的响声,她想,洪琪一定没有发现刚才她跟洪庆的事。

只见她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地来到西屋,在不远处守着门外的动静,如果孙家慧真的出来了,她会出去的,她不想让自己女儿的这事让孙家慧发现了。

还好,她等到施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外面一切正常,她这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她等洪明仁出门的时候,就把施同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久久地盯着施同,一句话也没有说。

“干娘,你找我是……”

没有等施同说完,苏秋月就厉声问道:“你昨天都干了什么?”

“昨天……”施同没有说下去,他在想,难道昨天干二娘发现了我在窗子外面?还是发现了我与洪琪的事?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干爹不是已经给了两个老婆了吗?怎么……还要对洪琪……”

“干娘,我……”

“你不要说了,也不要否认,不过你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干娘,我是真心喜欢洪琪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想认洪琪当你的三太太吗?你想你干爹会同意吗?”

“我……”

“算了,我也不怪你,去吧,记住我刚才说的话。”

“干娘……”

“怎么,你还想让我去求你干爹是不是?”

“干娘,我真的是……”

“不要说了,就算这事没有发生一样,你也不要有这想法了,你也为洪琪想想吧,她可是洪府的大小姐,如果这事让你干爹知道了,你想会是什么结果?打断你的腿?割你的……”苏秋月本想说割掉你的,但还是没有说,她在施同的面前,可不像是洪庆,洪庆毕竟是她洪家的亲骨肉,而且与自己有过的接触。所以,也就没有了什么顾虑,而对施同就有些区别了。

施同也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说要洪琪做自己的三老婆吗?

这样去求干爹吗?干爹听到后,可能真的要打断自己的腿了。

当施同走出干娘的房间的时候,苏秋月又提醒了他一下,“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回到自己的东屋,三个女人还是有说有笑地在谈论着什么,于是就径直走进了里间,两腿大大伸开,直直地躺在床上。

“……否则我可要告诉你干爹的,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干娘的话又出现在施同的脑海里。对呀,你和洪庆的事难道就不怕干爹知道吗?

想到这,施同又迅速地起得床来,又急匆匆地离开东屋向干娘苏秋月的房间走去。

“我要去干什么?要挟干娘?这不是比洪庆更坏吗?去告诉干爹?也不行,这样干娘可怎么办?”施同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确定的办法。

施同又回到自己东房,坐在门前的古阶上,想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要再做了。

但施同有点不甘心,洪庆连自己的二娘都敢上,他又算什么?干二娘可是干爹的女人,是他洪庆的二娘呀?为什么干二娘会让洪庆这小子上呢?难道她就不怕干爹发现?如果干爹知道后,会是什么后果呢?

施同知道干爹对他的儿子可好了,要远大于对他的老婆,更大于对待自己,而他到现在还没有娶亲,自己都有二个老婆了,再加上姑姑和韦姨,而且还不时可以进进管家夫人的肥洞,想起来自己也算有五个女人了,该知足了。

这样想下来后,施同的心里又平静了许多,不过他还是有点舍不得洪琪,说真的,刚才的那一个多时辰的交融,都让自己受用了不少。但现在想起来又些后怕,老实说,如果干爹知道了这事,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短暂的激情又过去了,施同又回到往日的生活里,天天插着姑姑的美穴,不时也叫韦姨来洪府,或去果园插插她的肉穴,还不时去插柳梅的肥穴,也偶尔插一下两个老婆的孕屄,不过这个时候他倒是挺注意,挺小心的。

三个多月后,吴彩和方琳先后各为施同添了一孩子。吴彩为施同生了一个女儿,取名为施银,方琳给施同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施株,这两名都是洪明仁取的。

在此间,洪明仁和他的儿子洪庆果真没有再来泡吴彩母女俩。但吴彩母女的肚子是越来越大,施同也不可能再去沾她们,怕动了胎气,对孩子不好。施同也没有再去找洪琪,倒是洪琪来找过他几次,但他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只是跟洪琪简单地聊了些心里话而已。

那给施同消火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纪晓宜、林秀娇和柳梅的头上。因此,吴彩就叫施同的姑姑住进了东房。但纪晓宜一个人怎么能满足得了施同,有时林秀娇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局面。有时,施同也去柳梅的肥屄里射上一回,他总觉得搓揉柳梅那硕大的是那样的快意。

有了孩子作为纽带,吴彩母女与施同的感情又恢复到了十个月前新婚的那段日子。

这天吴彩和方琳的月子刚过,施同又和吴彩母女俩吃起大小通吃的特餐来。

“同儿,看你急的,上衣都没有脱,就……”纪晓宜在一边说着施同。

“姑姑你不知道,同儿等不及了,同儿等这两个母女屄已等了几个多月了,都快想死同儿了。”施同话未说完,那钢硬的已全根插进了吴彩的肉屄里。

“啊……同弟,你不能轻一点呀,一上来就这样猛,啊……彩姐都快被你插破了,啊……”吴彩虽然在叫唤,但那不是在叫疼,连方琳都知道,那是一种快乐的声音。

“啊……彩姐,真舒服……彩姐,这几个月,你好狠心哟,摸都不让同弟摸一下,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同弟的吗?”

“才不想你这小呢。”

施同听罢,又快速地猛插了几下,然后就把那肉枪静静地停在女人的泥水洞里,问道:“真的不想吗?彩姐,一点都不想吗?”

“同弟,怎么不动了,你动呀,我……”

“想不想?”

“你这大坏蛋,非得叫我变成淫妇呀。”

“同弟就要让你变成淫妇,但只是变成同弟一个人的淫妇……说呀,彩姐,你真的不想吗?”

“姑姑,你快来管管你的乖侄儿,怎么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说着,吴彩把眼光投向纪晓宜,向她求救起来。

“我哪管得了你们夫妻的事,这几个月我都被这小子整惨了,你们在一旁也不帮一下忙,现在倒想我来了,”纪晓宜对吴彩母女笑了笑。

“好你个姑姑呀,我知道你心疼你的侄儿,你们真不愧是血脉相亲呀,合起来欺负我们母女俩……”吴彩边说边自个儿在下面动了起来,但被施紧紧压着,施展的空间也很有限,就只动上一小点。

施同看身下可爱的女人那吃力的样子,也不再难为她,于是又狂插起来。

随着的快进快出,吴彩又再次发出那呢喃的连女人听起来都有些陶醉的声音。

又了三百下,吴彩终于达到了第一次,而施同还是一点也没有到兴儿。于是,就叫方琳接着她的妈妈继续来夹自己的阳物。

当施同进入方琳的体内后,觉得这小老婆的阴穴还是像原来那样的紧,忍不住惊叹道:“哦,彩姐,姑姑,小琳的还是像原来那样,好紧哟……也不知我那儿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啊,好热,彩姐,快来帮同弟脱脱衣服,同弟受不了了。”

“活该,谁叫你这样急了,衣服都没脱,就……像从没有吃过似的。”吴彩用眼色责怪起施同来,但听那声音却是柔情万千。

吴彩在帮脱去上衣,而施同还是在不停地插着方琳。

“哟,彩姐,小琳的上也长出一点小毛毛来了……哇,真好看,就像刚出土的嫩苗,嫩嫩的,细细的,绒绒的…真的呀,彩姐,姑姑,你们来看嘛。”

施同边插边摸着方琳上那刚长出的稀稀的阴毛。

“你呀,真是变成大了,你插就插呗,还叫我们来看什么?”纪晓宜用责怪的口气对施同说:“小琳都十五岁了,还不该生那东西吗?记得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纪晓宜把话说了一半,才知道说漏了嘴,就立即止住,没有把后面“生阴毛”的话说出来。

施同当然知道他姑姑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话,他哪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于是就边插边对他姑姑说:“哇,姑姑,你十四岁就长出毛毛来了,难怪你那美穴插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原来姑姑的美穴天生就是一个淫洞呀!”

只听到“啪、啪”的几声,纪晓宜在施同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竟然拿你姑姑来开心了,你怎么变成像一个淫棍似的,姑姑你也这样说呀。阿彩,你可要好好的管管你的小丈夫,要不,以后也不知会变得怎样坏呢。”

吴彩还在很吃力地在脱施同衣服,因为施同在不停在动着上身,那衣也不怎么好脱下来。

“同弟,原来你姑姑十四岁就长小草了,怪不得你姑姑那美穴上的草儿长得那么茂盛……哈哈,姑姑,你们俩亲姑侄的事我做老婆的怎么管得了呀。”

“好你个阿彩,居然报复起我刚才说的话来了。”纪晓宜说完后,几个人又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屋里充满了一片活跃、轻快的嬉戏声,又夹杂有方琳不停呻吟的声,组成了一幅三女对一男的美妙欢乐景象。

这时,吴彩才将施同的上衣脱完。突然,她看到了挂在施同脖子上的一把精致的她非常熟悉的长命锁。这锁的一面清楚地刻着一个“华”字,那华字的周围是一个圆形框着的,她吃了一惊,又将长命锁翻到另一面来看,而另一面清清楚楚地刻着“方亮”两个字。

吴彩呆呆地看着那长命锁,全身颤抖着,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她对这个长命锁以及这个锁上的字和图案太熟悉了。

“彩姐,你怎么了?”施同看到吴彩这样子,也感到有些吃惊。

“……”

“阿彩,你到底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纪哓宜也在一旁问道。

“这是你的吗?……”吴彩拿着手中的长命锁问施同,她多么希望这不是他的,而是捡来的,或者是别的亲戚送他的。

“这是我的呀,我从小就一直戴着的。”

“那这十个月来,为什么又没看到你戴?……”

“哦,这段时间我没有戴是因为我干爹拿着的,他今天早上才交给我的呢,还叫我戴着别离身……不信你问我姑姑嘛……啊……小琳,我要来了,啊……”

施同终于在方琳了三次后才在她的体内射出了他那滚烫而稠密的精液。

此时,只见吴彩轻轻地念着:“也许是巧合吧……但愿是巧合吧。”一会又见到她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决不可能……有一个‘华’字还说是巧合,而再有那‘方亮’两字,就不能说是巧合了……啊,怎么可能呢,秦管家不是说亮儿早就没了吗?”

吴彩又来到施同的后面,认真看起他的屁股来,嘴里还自言自语地说:“没有,一定没有,他的左边屁股不会有那黑黑的胎记的……”

当她看清施同的左边屁股有一块很明显的黑黑的胎记时,只说了一句:“天啊……”就觉得两眼一黑,倒在了床上。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这时屋里只有洪明仁一个人坐在床边。

洪明仁见吴彩醒过来后,就假惺惺地对她说:“阿彩,醒过来了?醒过来就好,你可把大家吓着了,你这是怎么了嘛,”说完,就用手去摸她胸前那两个房。

“别碰我……”吴彩大声地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叫得这么大声,这还是她进洪府快十四年来,第一次叫得这么大声。

“干嘛呀,是不是又要去碰墙呀,那就碰呀,这次你要真碰了,我洪明仁一定不会拦你。”洪明仁在一边抱着两手,冷冷地看着吴彩。

“这一切,都是你精心安排好了的,是不是?”吴彩听到洪明仁说这话后,她反而觉得自己不能再上他的圈套,自己一直就在他安排好了的圈套里面钻。

“这只是上天安排的吧,怎么能说是我精心安排的呢?我洪明仁曾发过誓,一定要为我的好阿彤雪耻。十四年的那场大水给我安排了机会,只可惜,我没有亲手宰了方世伟为阿彤雪恨……你知道吗?我的好阿彤走时给我留下的话是什么吗?”说着,洪明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发黄了的纸,送到吴彩的眼前。

吴彩两眼闭着,她不用看就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只是冷冷地对洪明仁说道:“你不觉得这样也太残忍了吗?你还是不是人呀?你难道没有母亲吗?”

“哈哈,你觉得残忍了吗?这样就好……”

“这样你就开心了是不是?你就高兴了是不是?你就解恨了是不是?我想朱彤在九泉之下不知是高兴还是在咒你呢。”

“这不用你操心,只要我洪明仁现在觉得开心,我的阿彤就一定会开心。”

“洪明仁,你真是费尽心机呀,对我们手无杀鸡之力的母女也用得了你花这样大的功夫吗?”

“嘿嘿,不这样,你吴彩会有这种感受吗?那我的阿彤可不高兴了。”

“你就不怕遭报应?”

“什么是报应?你这才叫报应,这就是你丈夫做下的报应。哈哈……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的儿子是施同吗?就是‘思彤’,思念我恩爱的彤呀。你知道他的姑姑为什么叫施芳佳吗?就是‘撕方家’,我要撕碎你们方家。哈哈哈哈……

你和你儿子生的女儿叫‘施银’一个‘银’字,不正好体现了你是一个的女人吗?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生的孩子叫施株,这当然就是‘思朱’了……还有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要叫她韦钗碧吗?这就是‘为彩屄’,不就是天天为了插你的这块肥屄吗?”

洪明仁说完,又哈哈地大笑起来。

“施同……施芳佳……施银……施株……韦钗碧……多好的几个名字,有意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哈哈……”此时的吴彩也大笑起来,“洪明仁呀洪明仁,你真是煞费苦心呀,也真是太可笑了,你这样做,难道你的朱彤就回来了吗?你都看你把你的儿子变成什么样了?你这样做,不但朱彤会咒你,而且你的八辈子祖宗都在咒你呢。”

“你有什么好笑的,被我玩成了这样,还笑,都成了自己儿子的老婆了,还跟自己的儿子生了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呀,这可是开了我们南平镇的先河了…

阿彩,你的下面痒了吧,来,我们快活一下如何,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只供她儿子一个人享受,也太不公平了吧。”说着,洪明仁就去剥吴彩的衣服。

这时,施同、纪晓宜还有方琳从外面走了进来。

“干爹,我的彩姐醒了吗?”方亮边过来边问洪明仁。

“醒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会有办法的,你干爹可是用了祖传秘方,你是不是用你的彩姐来谢谢你的干爹一下呀。”洪明仁笑着对方亮说。

方亮看了看吴彩,又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干爹,你不是说过不再碰……”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是说着逗你的,这下放心了吧。好了,你和你的二个老婆好好地玩吧,同儿,但你要注意身体哟,要慢慢地吃,不会有别人来抢你的。”

洪明仁说完,又笑着走出了东房,出门前又丢下了一句:“阿彩,可要让我干儿子高兴哟。”

方亮见吴彩醒了过来,也感到高兴。于是,摸了摸吴彩的头说:“老婆,你昨晚把你的小丈夫和我姑姑我们吓着了,你是怎么了嘛,突然一下就晕过去了。

要是你有什么……现在好了,没事了……老婆,要不要我喂你点奶呀!”

也不知怎么搞的,方亮今天总是叫老婆,而不叫彩姐。这在过去吴彩听来,是很自然的事,而现在听到自己的儿子叫她是老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可又不知是为什么,自己的下面却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

这种感觉一分是痛苦,还有一分是刺激。

方亮的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衣里,在不停地搓揉着那两个肥大的来。

吴彩也不好怎样去拒绝自己的儿子的这种动作,她不能说呀,她能说自己是他的妈妈吗?不能,现在还不能。

但她一定要告诉儿子,自己就是他的妈妈,是他的亲妈妈,小琳就是他的亲妹妹。

此时,吴彩已被方亮剥了个精光,并压到了她的身上,两个小手指在她的蜜沟处来回不停地搓弄着。“哇,老婆,你今天的水真多呀!”

真是的,今天怎么就比原来任何一次都来得多,而且还来得那样快呢,吴彩想。

吴彩在尽量地控制着自己,使自己不要过于兴奋,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儿子,儿子在她的口上又扯又捏,还用嫩手指滑进洞穴里去挖弄,怎么不叫她兴奋呢,更何况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在弄她呀。

方亮的已进入了吴彩的洞穴里,他是一杆子插到底的,而且已伸进了子宫里。停了少许,他才动了起来,开始是慢进慢出,过一会就变成了快进快出。

吴彩任凭自己的儿子方亮那粗棒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着,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看着方亮,也没有不时还递过去几丝缠绵的微笑。此时,她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这比洪父子一起来插她还要痛苦,她的眼中慢慢地流出了泪水。

在一旁的纪晓宜也看到了吴彩的反常情态,于是就对方亮说:“同儿,你是不是太猛了点,你的彩姐可是有一个月没有得到你的关心了,你也要温柔点呀,你看,你都把你的彩姐弄成啥样了。”

方亮也觉得今天吴彩与原来不大一样,按理说,一个月了,应该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乐才对,可是今天她怎么了,竟然连那动听的声也没有了。于是,把下面的活停了下来,用一双细嫩的手捧起吴彩的粉脸,轻轻地问道:“老婆,是不是一个月没做了,刚做一次还没有适应过来?还是同弟太用力了?”

吴彩用手支起自己的上身,睁开还是泪汪汪的眼,动了动嘴像是要说什么,可看到眼前儿子那关切的样子,自己想要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是说句:“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

方亮听到吴彩这样说,就把那的家伙从她的玉洞中抽了出来,又顺势把在一旁的方琳拉了过来,“小老婆,那你来给老公消火吧。”

方琳还没有反应过来,方亮那还红红的硬硬的阳物已挺到了她的穴口。在洞口研磨了几下后,就只见粗长的钢枪深深地插入那只长了几根稀稀阴毛嫩屄中。

“啊,小老婆,原来你的玉洞早就溪水涟涟了,喔……好舒服……姑姑,你也准备准备,同儿今天可要来个一箭三雕。”

看到女儿和儿子交合在一起,吴彩已没有前些日子那种兴奋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的人了,不但自己的身体让儿子弄来弄去的,而且还要容许儿子和女儿在自己的面前交欢。如果伟哥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他一定会骂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吴彩只觉得一阵揪心的疼痛,她用手紧紧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靠在床头上。

她把眼睛轻轻地闭上,她要静静地休息一下,她也不愿再去看自己的一对儿女那如此愉悦的男欢女爱。

吴彩靠了一会,她只觉得自己一个人在空中飘,也不知道自己将飘向什么地方。一会儿,她仿佛看到她的伟哥在慢慢地向她飘过来,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拉住他,可是他又逃了开去。他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有一点责怪她的表情,而是带着甜甜的微笑在看着她。突然一阵大雾袭来,然后她的伟哥一晃就不见了。

“啊,伟哥,你别走,等等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吴彩被自己的大叫声惊醒了过来,原来刚才自己却是在梦里。

“老婆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方亮紧紧地把吴彩抱在怀里说。

吴彩睁开眼,再次看到方亮胸前那荡来荡去的长命锁,一阵酸酸的味儿从心里袭了上来。她看到外面已是漆黑一团,知道自己已躺了一个下午了。

她就这样让儿子抱着,让儿子在摸她胀鼓鼓的。再看到旁边可爱的银儿心里更不好受。“银儿”,真的是的产物呀。吴彩一想到这里,就不愿去看原本自己就很喜欢的女儿,这是女儿?还是孙女?从自己这方面来讲当然可算作是女儿,但从儿子那角度去看她还是女儿吗?那她又该叫亮儿是什么呢?哥哥?

啊,这一切都算什么呀,这是谁的罪过?是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自己不苟且偷生的话,这个女儿不是女儿、孙女不是孙女的小东西会来到这世上吗?啊,这一切,难道就是她一个人的错吗?不,最大的错应是那狗日的洪明仁的,如果不是他只为了一心报仇,安排了这个让她痛苦万分的罪恶之路,这个小人儿也不会出现的。

吴彩又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让洪明仁叫着是“儿”的女儿,那像羊脂一样白嫩的小脸没有让她能多看几眼,看到她只能让她增加离开这丑恶世间的念头。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看我们的小乖乖银儿好可爱哟,她在对我们笑呢……”方亮一边揉着两个大奶,一边柔声对吴彩说。

“你不要说了……”未等方亮说完,吴彩就大声地打断了他的话。并挣脱了儿子的拥抱,起床来到梳妆台前穿起衣服来。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昨天到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方亮也从床上起来,并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吴彩的腰。

“是呀,阿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两天我就觉得你和原来不一样,有什么你就跟我和同儿说说嘛,你可不要把我们当外人。”纪晓宜看到吴彩这两天的变化,猜想在她的心里一定有什么苦,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说完就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妈,你去哪呀,我陪你去。”方琳看到妈妈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琳儿,快回去照顾好株儿,妈妈没事,妈妈想一个人在外面透透风。”

“妈,我不放心你,你有什么话也不跟同哥我们说。”方琳的头靠在她妈妈的肩上,小手在理着她妈妈那柔顺的披在肩后的长发。

“回去吧,妈妈就在这院子里走走,你看,你的小宝宝都哭了。”

方琳回到了屋里,进门前她又回头看了她妈妈一眼。

吴彩在桃树下吹了一下风,又独自来到原来住过的小屋。

这小房间已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自从吴彩娘俩搬出去后这就作为了放杂物的地方。这里除了管家秦天柱来放些东西和取些东西外,平时就很少有人来过,因而门都没有上锁。

吴彩轻轻把门一推,发现上面还掉下来少许的灰尘,她也没有顾得去拍打它们,又转身把门关上。

屋里原来的小床已不在了,那不知被洪明仁蹂躏了多少次的地方,现在放着几张有些破的旧桌子。看到那个地方,就让吴彩生添几分仇恨。

她又把小窗户打开,看着那黑漆漆的远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到让她同样憎恨的南江的水流声。

就是这可恨的南江夺走了她的伟哥哥,也就是这南江给她带来了现在这一切的痛苦。她刚来南平镇的时候,是多么的喜欢这南江,喜欢这南江的水,喜欢这南江的水流声,那时她觉得这南江的水声就像一首动听的歌儿。可是现在,她又是多么的憎恨这南江,像恨洪明仁一样地憎恨它。

她又把窗子关上,她不想在走的时候听到那可恶的声音。

吴彩慢慢地从怀里取出一白布条,看了看,过了一会,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这笑是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自如,那样的平静,那样的纯洁。

这是一种回家的微笑,是一种重逢的微笑,是一种与亲人相聚的微笑。

只见吴彩踏上一根小木凳,又从小木凳登上一根不太结实的高长木凳上。她把白布条穿过房间正中的横梁,接着把白布条的两头放在一起,打了一个结,再将自己的脖子放在了布条上,并将布条在自己的脖子上绕了一个圈。

吴彩再一次清理自己的秀发,取出一片不规则的小镜子将自己照了照,过一会她又笑了笑,认为满意了,才把小镜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吴彩的眼前竟出现了琳儿那漂亮的影子,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琳儿,她只有十四岁呀,“琳儿,原谅妈妈吧,你就好好的做你哥哥的女人吧,让哥哥照顾你……”

这时,又有一个幼小的影子跃入了吴彩的眼前,这是银儿的脸庞,这脸儿让她又多了一份痛苦和牵挂,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亮儿,你就好好照顾你的女儿吧,她也是你的妹妹呀。”

“伟哥,我来了……”

吴彩两脚用力一蹬,原本就不很结实的长木凳,被她踢倒在了地上。此时,她的两脚是完全腾空的,白布条紧紧地拴住她的脖子。

一会儿,她只感到自己的呼吸已越来越困难,但她的大脑反而觉得达到了一个快乐的世界,开始感到自己在一个极乐的世界里飘浮。

她不知道自己将飘和何处,只感觉到前面隐约有一双手在牵着她,牵着她的小手向天际边飘去。

……

当吴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三更了。

她睁开眼,看到自己的身边静静地坐着三个人,两个小生命此时很老实地睡在她的旁边。

方琳已是泪流满面,此时美丽的眼角上都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看到妈妈醒了过来,一时高兴得扑到了妈妈的怀里,“妈,你就这么忍心丢下琳儿一个人在这里呀?”

“彩姐,是不是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就要离我和银儿而去,是不是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

吴彩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们救我干什么呀…我死了比活着好受些。”

“阿彩,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你也不要把我们当成外人,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说,说出来了,大家也能为你扛一些呀。”一直静静在一旁的纪晓宜说话了,从最近吴彩的表情来看,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件对吴彩来说很重要的事。

“……”吴彩看了看方亮,又看了看纪晓宜,嘴唇动了动,但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阿彩,你都看到了,现在只有我们四个大人和两个还不会说话的小孩,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吴彩欲言又止。

“阿彩你就放心地说吧,刚才同儿还想去叫他干爹,都被我拦住了,我想你心中一定有一个秘密,因而我就没让他去,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要不我出去?”

说完,纪晓宜转身就要走出屋去。

吴彩忙拉住纪晓宜说:“他姑,你别走,我相信你……琳儿,把那箱子底里的我们的长命锁拿出来。”

方琳把床底下的木箱拉出来,用细布擦去盖上的灰尘,只见她打开木箱,取出箱里所有的衣服,在箱子底露出了两把长命锁。

“琳儿,拿过来。他姑,你也过来。”吴彩又指了指方亮说:“把你那长命锁也拿出来吧。”

方亮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自己的长命锁,并把它交给了吴彩。

吴彩把手中的三把长命锁一字并排地放在床上说:“他姑,你们看吧……”

说完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方亮看了半天,只是看出这三把长命锁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再没有看出其它问题来,不过他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我的长命锁,怎么会跟你们的一样呢?”

这时,纪晓宜看了看方亮一眼,说:“同儿,你再看看,没看到上面还有字吗?”看到三把一模一样的长命锁以及上面的“华、富、贵”三个字,她已经基本清楚眼前这三人的关系了。

纪晓宜又看了看吴彩,说:“阿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琳儿的父亲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字,对吧?”

“他姑……”此时的吴彩再也忍不住了,抱着纪晓宜,大声地哭了起来。

听到姑姑说出“琳儿的父亲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而且上面有一个‘荣’字”后,方亮又认真地看着床上三把长命锁,口中轻轻地念道:“荣、华、富、贵。”此时的他再笨也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也不敢再看着吴彩,而是怯生生地看着他的姑姑。

“同儿,快过来,她是你的妈妈呀。”纪晓宜把方亮拉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一下子就把方亮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叫了一声“亮儿”,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样静静地不知抱了多长时间,直到报晓的公鸡破啼而鸣,两人都还没有分开。

这时纪晓宜对方亮说:“亮儿,快叫妈妈。”此时,纪晓宜也改口不再“同儿”而叫“亮儿”了。

“姑姑……我……”在吴彩怀里的方亮双眼迷惑地看着纪晓宜,他怎么能接受眼前的这事实。

刚刚还是自己的老婆,可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妈妈,还有那在一边的妹妹。

“亮儿,快叫呀,快叫妈妈,她真的是你的妈妈,还有…这是你的妹妹,”

纪晓宜拉着在一旁的方琳对方亮说。

“……”方亮欲叫,却又没听到他发出的声音。

在吴彩抱着他的时候,他不知道想了多少,斗争了多少回:这是我的妈妈?

还有妹妹?我却把妈妈和妹妹给……

啊,我还是人吗?……

天已开始亮了起来,不过在东房,还是能从窗子外能看出那油灯还在亮着,也就是说,东房的油灯已亮了一个通宵。

就在天刚亮的时候,方亮终于叫了吴彩,他的那一声妈妈,让在场的几个女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方亮也哭了,但他这一次是把头深深地埋在纪晓宜的怀里,此时他也知道,抱着自己的女人不是他的亲姑姑。

一会儿,方亮把头抬起来,轻轻地对纪晓宜说:“姑姑,你永远是我的好姑姑,永远是亮儿的姑姑。”

听到这里纪晓宜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在了方亮的头上,她现在感到很高兴,高兴自己原来对方亮的教育没有白费,高兴自己的将来有了一个依靠。

屋里的几个人又谈了好长时间,吴彩把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说给了大家听,得到了大伙的一致同意。

纪晓宜也完全站到了吴彩一家人的这边来,虽然自己是洪明仁从青楼里救出来的,但救她出来是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完全是在利用她。而且她认为,像洪明仁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不知将来会对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纪晓宜也就死心塌地跟着吴彩了,再则,方亮从小就跟她在一起,她对方亮也有了很深的感情,特别是她非常喜欢方亮下面那一根长而大的宝物,那让她如痴如醉的宝贝。想到这里,纪晓宜的下面不禁发痒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方亮当然也就没有再跟吴彩和方琳睡在一起,而是天天跟纪晓宜在狂欢着,方亮总是把纪晓宜插得娇声不断,每当听到这充满激情而刺激的叫声,在另一间屋的吴彩和方琳蜜洞也都忍不住流出来。

自从母子、哥妹的关系确定后,方亮也就没有再要吴彩和方琳了。可是,这让两个女人反倒不习惯起来,原来天天都有一根大来消自己的火,而现在下面的却天天空着的,几天下来,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在夜里把自己的小手指伸进了下面的里。

但这小手指怎么能比上方亮那强壮的分身?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再叫儿子来插自己的妈妈,来插自己的妹妹呀。所以,两个女人也只好忍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跟之前洪明仁折磨她们时那完全不同感受的煎熬。

几天过去了,方亮和每个人都在各自准备一切,他们在等待时机。

这天,是方亮和吴彩、方琳“结婚”一周年的日子。早上,方亮跟洪明仁说要他过去一起庆祝一下。当时,洪明仁听到后很高兴地说:“哈哈,很好,是该到庆祝一下的时候了,同儿,看来你跟你的两个老婆还不错嘛,都有很深的感情了吧?……哦,同儿,你叫干爹过去,不会没有什么表示吧,是不是想在这个时候再感谢你干爹一次?”

“干……干爹,”本来方亮不愿再叫洪明仁干爹,可是这关系到妈妈的那个计划,他现在又不得不叫干爹,“……干爹,你不是答应同儿不再……”

“哈哈,看你急的,干爹只是说说罢了,你干爹我还缺女人吗?干爹只是在试探你对自己的老婆好不好。这下好了,干爹放心了,我的干儿子就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哦,对了,你的周年婚庆什么时候开始?要不要我叫你的两个干娘也来庆祝一下?”

听到这里,方亮马上就说:“干爹,不用麻烦干娘她们了……”说到这,方亮都觉得有点说漏嘴了,要庆祝的话,干娘怎么能不来呢?于是,忙改口说道:“同儿的那地方也不大,就不惊动干娘她们了。再则,我娶了彩姐她们母女俩,干娘她们都说我了呢。”

“她们又怎么说你了?”

“说我不安份,不是一个好孩子,哪能把母女俩一起娶了的。”

“你不会说,这是你干爹送给你的吗?”

“我说了,可是干三娘还是说:‘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呀,如果你不愿意,你干爹会硬塞到你的怀里?’当时,我就觉得干三娘对我总是有看法,所以,我想……”

“好吧,就不叫她们去了,下午就我一个人去吧。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

洪明仁刚说完,方亮就快步走出门来,到自己的东房门前时,才缓过气来,此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跳是那样的急促,好像到了嗓子眼似的。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呼了出来,如此几下,等到平静了许多后,才抬腿迈进了自己温室。

方亮进得门时,只听到从里屋传出几声笑声。他又轻轻地向里屋走去,刚到门前就看到一个熟悉而又无比美丽的裸身出现在他的眼前。

原来,是吴彩在里屋试穿新做的衣服,纪晓宜和方琳在一边抱着孩子。

方亮倚在门边都看得发呆了,屋里的三个女人没有发现方亮进来。

方亮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迅速地立了起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竟走过去,把的吴彩紧紧地抱住,并开始摸那胸前的两个大奶。

吴彩突然觉得有一个人把自己抱住,吓得“啊”地大叫了一声,回过头来时却发现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她忙对儿子说:“亮儿,你干什么呀?”

听到妈妈叫了一声“亮儿”后,方亮也突然清醒过来,他不禁为自己所做出的动作感到万分的羞愧。于是,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对不起……你太美了,刚才是你的美把亮儿迷住了,我……”

“你快放手呀……”吴彩又红着脸对儿子说,而且她明显地感觉到儿子那大阳物硬硬地顶在自己的屁股沟里。此时的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身迅速地传遍了全身,也开始骚痒了起来。可是,她还是理智地挣脱了儿子的拥抱,并迅速地用床上一条枕巾挡住了自己的下身。

纪晓宜抱着的是施银,她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忙将方亮拉出了里屋,对他说道:“你吃错药了?那是你妈,以前你……那是不知道,不知者不为罪,可是,刚才你怎么能……?”

“姑姑,亮儿错了……可是刚才亮儿确是被妈妈迷住了,所以才……”

“你呀……”纪晓宜用手指在方亮的头上点了一下。

这一点,又激起了方亮的欲火,只见他又把纪晓宜紧紧地抱住,并把她压在了妈妈和妹妹睡的床上。

“你要干什么呀,这大白天的……”

“姑姑,大白天的我们又不没做过……”

“不行的,你妈妈和妹妹都还在里屋呢……”

可纪晓宜话还没有说完,方亮的巨棒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地起来。

“啊,你这孩子……阿彩……小琳……你们在里面可别出来,啊……小冤家你轻点……啊……”

没到一百下,方亮就让纪晓宜来了第一次。

纪晓宜从未感到方亮如此猛烈过,她本来想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是怎么也忍不住,而且“啊,啊”地叫得比平时还要大声。

里屋的两个女人听到了这如此激烈的声,哪还忍得住,也已是春潮泛滥了,那正不停地从胯间往外流着。

吴彩的脸更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背向着女儿,又慢慢地穿起衣服来。

方亮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滚热的精液喷射在纪晓宜的肉屄里。

此时,纪晓宜也了三次。

下午,洪明仁如期来到了东房,他还特意叫伙房把晚宴做得丰盛些。

庆宴开始时,洪明仁安排方亮坐在他的左边,让吴彩坐在他的右边,纪晓宜和小琳坐在他的对面。

酒过三巡后,方亮开始敬起酒来,他提着小酒杯,对洪明仁说:“干爹,同儿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养育之恩。”

“好,这才是知恩图报的好干儿子。”洪明仁二话不说,就把方亮敬的酒一饮而尽。

“干爹,同儿再敬你一杯。”

“这一次,你又谢干爹什么呀?”

“谢谢干爹给了同儿两个好老婆。”

“嗯,好,干爹就愿意做这好事,干爹愿饮这杯酒。”说完,只见洪明仁将头一仰,满满的一杯酒又进到了他的肚中。他又反问方亮:“同儿,你的两个老婆对你好不好呀?”

“干爹放心,她俩对同儿都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

“是不是天天让你一起插?”

“……”

“干爹给你的这两个母女屄还好插吧?”

“……”

听到这里,方亮开始升起怒色,在一边的纪晓宜看到后,忙用手在方亮的大腿上拧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激动,这样会坏了计划了好几天的精心安排。

“老爷,我也敬你一杯。”纪晓宜怕洪明仁看出其中的问题,忙把满满的一杯酒送到了洪明仁的面前。

“哈哈,同儿姑姑敬的酒,做干爹的当然要喝了。”

如此一二十杯后,洪明仁已醉了,只见他一下就倒在他右边吴彩的怀里,

屋里的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都知道,就这几杯酒是醉不倒洪明仁的,这一定是他们在酒里放的药物在起作用了,大家都不禁从心里升起一阵喜悦,特别是吴彩,她早就盼这一天的到来。

此时,洪明仁的两手在吴彩的下身乱摸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秋月,你怎么还不脱裤儿,你的老公可等不及了……你快点,我要进来了……”

吴彩不知道怎么办,向纪晓宜和方亮她俩看过来,纪晓宜摇了摇头,意思是叫她别动,先忍一下,等到洪明仁完全不省人事的时候再动手。

可是,洪明仁就是半醉半醒的,此时,他的一只手已伸进了吴彩的内裤里,并且吴彩明显地感觉到,有一根手指已进入了她的肉穴里。

这时纪晓宜向方亮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去把中午准备好的绳子拿来,一旦等到洪明仁不省人事的时候,就立即把他捆起来,再作下一步的处理。

正当方亮从里屋拿出绳子的时候,洪明仁却从吴彩的怀里慢慢地抬起了头来,并醉意醺醺地看着方亮说:“同儿,你拿绳子来干什么呀?”

“没……没……干什么。”方亮以为洪明仁快不行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洪明仁喝下了不少于二十杯的药酒,为什么现在还是没有倒下呢?这时听到洪明仁在问他,他都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了。

“老爷,你的眼花了吧,这哪是绳子,是我平时做针线活的布条呢。”在一边的纪晓宜忙对洪明仁说。

这时,只见洪明仁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地对屋里的人说:“行了,不要再演戏了。”接着,伸手大声地拍了两声,向门外叫道:“秦管家、庆儿,你们进来吧。”

随着洪明仁的两声大叫,只见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秦管家,另一个可不是洪庆,而是洪明仁的三太太孙家慧。

进来的两个人手里一人提着一把猎枪,并且枪管一进来就对着了方亮他们四个人。

洪明仁见到来的除了秦管家之外,还有一个不是他叫的儿子洪庆,而是自己的三老婆,忙向秦管家问道:“秦管家,怎么庆儿没来?”

“少爷他在二太太那里。”秦管家答道。

“这小子,又……”后面的话,洪明仁没有说出来,他想说,又去找他二娘快活去了的话,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还是不能说出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上了他的二太太,但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太宠他的儿子了,这可是他洪家的独苗呀,在传宗接代和女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前者。

不过,他见到进来的还是他的人,虽然孙家慧有时对他不冷不热的,但总归是他的女人。

洪明仁看到两只黑黑的枪口对着方亮他们四个人时,才哈哈地大笑两声说:“同儿,我对你可是像亲儿子一样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不惜为了你的两个老婆,来害你的干爹呢?只可惜呀,你给我喝的可不是下了毒药的酒哟,要不我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方亮被这突来的变故弄晕了,也吓坏了,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洪明仁,只是怒怒地看着他。

方亮暗想,他们四人设下的圈套,怎么就被这家伙识破了呢。

这时,洪明仁走到方亮的面前,一手狠狠地揪起他的衣领说:“你小子,我养了你十多年,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竟敢毒害你干爹,我养一条狗也会对我多摇几下尾巴。是不是知道了你的大老婆就是你的妈妈呀,这不更好吗?

你要感谢你干爹才对呀,天底下有谁能搞自己的妈妈的,可是你方亮却做到了,你不但搞到了你的妈妈,还同时插了自己的妹妹。不但如此,而且你还把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当成了自己的老婆,这可是盘古开天以来没有过的事,天底下有谁能做得到,可是你方亮做到了,哈哈哈哈……”说完,洪明仁又大笑起来。

“你……”方亮听到了洪明仁的这番话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还想让你干爹死呀,这下可不是我死了,要死的可是你们这四个不要脸的贼子。”

洪明仁走到吴彩的面前,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的怀里,当着众人的面就摸起吴彩的两个大奶来。吴彩刚想要反抗,可听到洪明大声地对她说:“阿彩,你可要老实点,要不然我三太太和秦管家手上的枪管可不是吃醋的哟。”

听到这话后,吴彩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她想:自己受辱没什么,但亮儿可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要不,在九泉之下的伟哥是不会原谅她的。

洪明仁抓住了吴彩的这一弱点,就变本加厉地做也更让吴彩受辱的动作来,只见他的另一支手又伸向了吴彩的大腿根处,说道:“吴彩呀吴彩,你真是世上最淫荡的女人了,你真不要脸呀,你这骚屄是不是找不到人来插呀,怎么让自己的儿子插呢?如果实在痒得很的话,可叫我和我的庆儿两个来给你解渴嘛,为什么偏偏要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事来,这下好了,你们母子不但做了,还生出‘银儿’来了,你怎么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呀。”

吴彩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此时的她非常清楚,自己说了也没有用,只会增加自己的痛苦。于是,她闭上了眼,任凭洪明仁怎么说她,怎么弄她。

“还有你,”洪明在吴彩的身上弄了一阵后,又来到纪晓宜的面前,说道:“我把你从苦难里救了出来,你不思报答我的恩情,却还要跟这三个男女一起来害我。这回我定不会饶了你的,等我收拾完这三个母子后,再来处理你这贱货。”说完,在纪晓宜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两巴掌。

洪明仁又来到方亮的面前,对他说,“怎么,不想当我洪明仁的干儿子了?

我把你养了这么大,就来害你干爹?你是不是把我害死了,你就好放心地快快活活地搞你的妈妈和妹妹了?你想这样一个没良心的人,天不会帮你的。你以为你们的计划是那样的完美了?如果你们这样容易得手的话,我还是南平镇的洪明仁吗?”

洪明仁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后,又把它放到了桌上,又对吴彩几个人说:“到了现在,我再留你们也没什么意思了,我的大仇也报了,你们也该回地狱去了。不过我洪明仁也要让你们几个死个明白。”

洪明仁拿起刚才方亮给他倒酒的壶说:“这里面装的可真的是好酒呀,你们都没想到吧?那天晚上,你们在这屋里密谋害我的计划,可全让我听到了……你们给我下的毒酒,昨天晚上就被我偷偷地换成了美酒,而你们喝的才是真正的毒酒。哈哈哈哈………”只听到洪明仁大笑几声后,又说:“亲爱的阿彤,我终于替你报仇了,你就安心地升到极乐世界去吧……”

未等洪明仁说完,就只见他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突变,把在场的吴彩、方亮、纪晓宜和方琳都弄得莫名其妙,好一会他们都不敢动一动,因为两只黑洞洞的枪口还是死死地对着他们的,都以为洪明仁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这时,只听到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秦管家,还不把他给捆起来?”说完,并放下了手中的猎枪。

秦天柱拾起刚才放在地上的绳子,五花大绑地把洪明仁捆在了一根木柱上。

孙家慧慢慢地向吴彩她们四人走了过来,并对她们说:“阿彩,你们不用怕了,一切都过去了,这狠毒的家伙今天终于完了。”说完,又把身边的方亮紧紧地抱在怀里。

方亮还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靠在了两个大肉团之间,软软的,暖暖的,不觉得一阵快意袭上心头,下面的老二也迅速地立了起来。

因为这是孙家慧第一次抱他,在一个新鲜的肉包上,自然会产生这种感觉。

这时,孙家慧也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对于一个三十三岁的过来的女人来说,她很清楚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一朵红霞升上了她的粉脸。

孙家慧只得把方亮推开,并轻轻地对他说:“你真是一个大色狼,连自己亲姑姑也有这种念头。”

此时的方亮真是丈二和尚摸着头脑了,一会是枪口对着自己,一会又是自己的姑姑,他知道,纪晓宜这个当了他十多年的姑姑,可是不是真的姑姑,这时候却来了一个亲姑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的一切,也把吴彩几个女人弄得糊涂了,可是现在她们却清楚地看到洪明仁是被死死地绑住了。

吴彩忙向孙家慧问道:“三太太,这到底是……”

未等吴彩说完,孙家慧就把话接了过去说:“阿彩,不要叫我三太太,此时的我已不是洪家的三太太了,我就是我,是孙家的女儿,是我侄子的亲姑姑。”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向方亮指了过去。

此时的吴彩更是感到奇怪了,眼前的这个人不就是她的亮儿吗?怎么又成了她孙家慧的侄子了,于是,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孙家慧。

这时又听到孙家慧说:“他其实不是你的儿子,既不叫施同,也不叫方亮,而是叫孙明,他是我亲哥哥孙家福的儿子。”

听到这,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吃惊,都像是在雾里一样。而秦天柱除外,因为他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不过他也是在今天中午时洪明仁还没有来东房的时候,孙家慧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的。正因为他知道了这里的秘密后,才发现洪明仁是一个多么毒辣的人,才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的看法,改变了他对洪明仁百依百顺的做法,才倒向了孙家慧这边来,对付洪家父子。

也正是因为有了秦天柱的加入,孙家慧才能完成刚才的一切。

孙家慧慢慢地走到刚才还没有吃完的餐桌边,坐在了刚才洪明仁坐着的正席上,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出了这其中的故事来。

孙家慧有一个哥哥,叫孙家福,在她嫁来洪家一年前,她哥哥娶了一个漂亮的嫂子,叫杨翠竹,就在她来洪府的前一个月,她嫂子为她们孙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叫孙明,孙家的男女老少都非常的高兴,她孙家慧当然也高兴,于是就天天来看小侄子,几乎是每天都要来抱上一抱,有时还为小侄子换换尿布什么的。那时她清楚地记得小侄子的右边屁股上一块很大的黑黑的胎记。

后来,孙家慧还常常回娘家去抱抱自己的小侄子,当她生洪丽后,才很少的回去。

就在南平镇发大水后不久,她突然听到她的侄子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受到的打击很大,因此而消沉过一段时间。

那一年孙家慧十九岁,洪丽刚满一岁,而她的侄子孙明刚上三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才慢慢地淡忘了这事。

孙家慧来到洪家后,听说洪家的果园很好玩,就想去,但都被洪明仁回绝了,说一个洪府的三太太到处乱跑成何体统。所以孙家慧也就没有来过果园。

到她来洪府的第八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带着洪丽到洪家果园,这天洪明仁正好去县城谈生意去了,她是要秦管家带她们来的。

当孙家慧来到果园的时候,发现在果园里的施同很像她的侄子孙明,于是就询问起来,通过交谈后,她更觉得施同像自己的侄子,像极了,于是她就想让施同脱裤子下来,看看他的屁股上有没有那她还记忆犹新的黑胎记。

正当要脱施同的裤子的时候,洪明仁出现了,还严厉地训斥她,说她怎么乱跑到这里来,一点都注意一个洪家太太的身份,没有记住他洪明仁说的话。

就这样,孙家慧又只好带着洪丽回到了洪府。

后来,每当“施同”来洪府的时候,孙家慧都注意地观察着,但直到他娶了吴彩母女并都生下小孩后,她也没有发现那个黑胎记。

直到几天前,吴彩看到“她儿子方亮”屁股上那个胎记的晚上,孙家慧才发现“施同”屁股上的黑胎记,这时,她才确信“施同”就是她的侄子孙明。

当时,吴彩的一声“天啊”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她也几乎在窗子外大叫“天啊”了,只是她及时封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

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孙明会在这里,而且还是洪明仁的干儿子,洪明仁还把吴彩母女许配给了他,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呢?

她当然认识吴彩,也知道她是方家的少奶奶,但洪明仁告诉她,吴彩是他洪明仁好心收留下来的。所以,这洪家和方家之间的仇恨,孙家慧一点都不知道。

孙家慧知道了“施同”就是孙明后,就想找个机会告诉哥哥,而且天天都在暗中观察着东房的一切。

可是,还没有等她找到机会把这一切告诉哥哥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件让她一时也不能离开洪府的事,那就是侄子和吴彩他们“复仇”的计划。

因为,当时她也发现洪明仁在窗外偷听,一定也发现了侄子他们的计划,如果孙明他们要实施计划的时候,洪明仁一定早有准备,她得在暗中帮助他们,当然,她一刻也就不能够离开洪府了。

孙家慧想把这一切告诉侄子和吴彩他们,然后一起来对付洪明仁。可是她又想,他们会相信她吗?会不会认为是洪明仁派来的,这样弄不好反而坏了大事,很可能全部反被落入洪明仁的手心,于是,还是确定在暗中助他们一臂之力。

那天,当孙明从洪明仁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孙家慧又看到洪明仁把洪庆和秦管家找了去,而且知道了洪明仁的下一步安排。

当秦管家要到东房来换毒酒的时候,孙家慧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此时,孙家慧不得不把这其中的一切告诉了秦天柱。

老实本分的秦天柱听到这一切后,他都惊呆了。他真不敢相信对他这么好的洪老爷会是这样一个人。是这样一个狠毒而阴险的人。

秦管家只听到洪明仁告诉他,今天晚上他的干儿子施同要害他,当时他想,老爷对干少爷这样好,干少爷为什么要反过来害他呢,他当然要帮老爷了,再则老爷要他做的是把那壶毒酒换成一般的酒,然后,叫他和洪公子提枪前在东房外等候,听到他在里面发话后,就提枪进去助威。

孙家慧又告诉秦管家:“你那支枪装的是假火药,要不一会你自己看吧。”

秦管家听到刚才的一切后,自己手上的枪管里装的假火药也是很正常的了,他知道洪明仁也在防着他,不放心他,让他和洪庆一起去,只不过是多一个人头罢了。

孙家慧把她带的麻醉药酒交给秦天柱,让他把那毒酒换出来,她现在还不想让洪明仁死,她想知道洪明仁为什么要把她哥哥的儿子弄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把吴彩母女都许配给孙明。

秦管家换好酒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洪庆来叫他,孙家慧在暗中观察着一切,她也有些担心秦管家,怕他一时反悔,如果这样的话,那一切就全完了。

到了洪明仁去了东房后,孙家慧也没有发现秦管家出过他的房间,到这时,她才放心下来,觉得秦天柱这人还是有良知的。

当洪庆提着两把猎枪来找秦管家的时候,秦天柱正上茅侧去了,当时柳梅也不在房间里,要不洪庆还想在柳梅的肥屄里插上几下呢。

洪庆等了秦管家一会后,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只见到桌上放着一壶酒,于是他就倒上几杯,自个儿喝了起来。他平时来找柳梅的时候,也经常和秦管家一起喝酒,有时还边喝边操,他觉得这样更来劲。

当秦管家回房的时候,洪庆已倒在了桌下,七孔出血,一命呜呼了。

看到这一切,秦管家吓坏了,他害怕得在门边直啰嗦,直到孙家慧进来的时候,他才说:“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害的……”

“秦管家,我知道不是你害的,是他自己喝的。”孙家慧安慰着秦天柱说。

两人把洪庆拉到门后,又用一块旧床单把他盖上。孙家慧对秦管家说,等到洪明仁问起他的时候,就说他到他二娘苏秋月那里去了。

其实,孙家慧和秦天柱都知道洪庆插过苏秋月的事,这事实际上洪明仁也知道。

当秦天柱检查两支枪的时候,确实发现有一支枪里上的是假火药。他不禁恨恨地说了一句:“这老东西。”

孙家慧说完这些的时候,洪明仁也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洪明仁首先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了,到现在他知道自己输了,刚才自己的儿子洪庆没有进来的时候,他就有些预感,但他想不到的是秦管家和三太太两人都背叛了自己,他不禁向两人问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这是你自己把你儿子送上绝路的,我们没有做什么,什么也没有做,一切都是你洪明仁报应。”孙家慧盯着洪明仁恨恨地说。

这时,吴彩也过来狠狠地踢了洪明仁一脚,说道:“你也有今天,我问你,我的儿子在哪里?”

“哈哈……反正我阿彤的仇也报了,你们也不会放过我的,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洪明仁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的仇报了吗?你都把你的儿子害了,自己给自己加了仇,洪明仁,你为什么把我哥哥的儿子偷了来,你害得我们一家……”孙家慧说到这里,开始哽咽起来。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做,但谁叫你哥哥的儿子屁股上也有那一个黑黑的胎记呢,要想达到我的目的,我也只有这么做了,再说了,你的侄子不是好好的吗?

他什么也没有少,反而多了一对母女老婆,你应该感谢我洪明仁才对呀,为什么还要来害我呢?我对你孙家慧也不错呀。”洪明仁也不管什么一口气说了很多。

停了一会,他看了看吴彩后,又接着说:“我救你吴彩的时候,你儿子就死了,而我把他身上的长命锁挂在了孙明的身上而已。让你承担着的痛苦,果然在情急之中,你误把孙明右边屁股的胎记当成了你儿子左边的了,哈哈……”

说完,洪明仁大笑起来。

这时,吴彩也顾不得许多,就一下子拔下了孙明的裤子,果然看到那黑黑的胎记是在孙明的右边屁股上。

只听吴彩轻轻地说了声:“伟哥,我们的儿子真的和你走了,你找找他吧,别让他在河里一个人游荡……”话还没说完,人却已泣不成声。

这时,只见孙明走过来,把吴彩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说:“老婆,如果你愿意,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吧。”

听到这话后,孙家慧盯了孙明两眼,说:“你又让你的老婆痛苦呀,你认了她这个妈妈了,又还要她当你的老婆?”

此时,洪明仁再次哈哈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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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孙明接管了洪家的产业,把洪府的门牌换成了孙府的门牌,并把自己的父亲孙家福和亲妈妈接了过来,亲人相见,不禁又抱成一团,泪流满面。

当杨翠竹的两个大奶顶到儿子孙明胸脯上的时候,孙明的老二却迅速地立了起来。他忙推开妈妈,拉着吴彩和方琳进入了原是洪明仁的主卧室。

孙明拉着吴彩和方琳进门后,门也顾不得关,就把吴彩紧紧地压在了床上,并叫方琳在一边帮着脱衣服。

当吴彩的内裤刚一脱下,孙明的长枪就已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穴里,并快速地抽动了起来。

“啊……亮儿……哦,不是……啊……小明,你轻点呀,你要把我插破呀,啊……”

“彩姐,你喜欢我叫你妈妈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叫你妈妈,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好了。”

“胡说,才不要你当我的儿子呢,我要你当我的小郎君,当我的小男人……

啊,小郎君,你今天好厉害哟,啊……”

“小琳,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快来,难道你不想你老公的这个宝贝呀?”

方琳看到妈妈跟男人大战,又听到孙明的这话后,早就流出了来,不自觉地脱光了身上衣物,有点不好意思地躺在了妈妈的旁边。

孙明看到自己的小老婆也加入进来后,忙将从吴彩那泛滥的中抽了出来,又一下子深深地插进了方琳那刚长出一点毛的嫩穴中。

方琳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被孙明插了,此时,孙明一上来就一竿子插到底,还真有些受不了,不禁“啊……”地大叫一声,直到孙明再抽送了十几下后,才有了和原来一样快乐的感觉。

等到方琳了两次后,孙明又把肉枪从方琳的嫩穴中抽出,又一下子插入吴彩的里。

好长时间没有干母女屄了,此时的孙明觉得是那样的快意,没多久,他就把浓浓的精液喷在了吴彩的子宫里。

从里面传出吴彩和方琳的声把外面的人弄得都不好意思起来。杨翠竹不禁脸红地轻轻为儿子关上了门。

第二天,孙明在大厅里为自己和吴彩、方琳举行了隆重的婚宴,他要好好地大办一下,好好地庆贺一下,他要让吴彩和方琳公开成为他孙明的老婆。

虽然孙明不断地让吴彩达到,但吴彩总觉得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刺激,那么亢奋了。也许以前孙明在插她的时候,她觉得是儿子在插她,有一种的禁忌刺激感。现在知道孙明已不是自己的儿子后,那一份感觉反而没有了,那一种刺激没有了,那一种奋亢也没有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真正是一个坏女人,一个内心本质很淫荡的女人。

她现在想起前些时的事,也就那知道“施同”是自己的儿子“方亮”后,还要跟她而上吊的事,感到好笑起来,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以前总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女人,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是一个循守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但现在想起来,根本就称不上什么好,而且坏极了,因为,如果孙明在插她的时候不叫她是妈妈,她都很难有快感,很难达到。

后来孙明也发现吴彩喜欢在他的时候,叫她妈妈,每当他一叫妈妈,就发现吴彩的在不停地收缩,也来得快些,来得强烈些。所以只要孙明要吴彩的时候,他都在不停地叫着:“妈妈,明儿的棒棒进来了,明儿的阴棒进到妈妈的里了。”、“明儿的插到妈妈的子宫里去了。”……“明儿射在妈妈的美穴里了。”

而吴彩也像上了瘾一样,也在不停地说道:“明儿,妈妈的好明儿,你插得妈妈好爽。”、“明儿,你轻点嘛,你要把妈妈插破呀。”、“明儿,你的小弟弟插得妈妈好胀哟。”、“明儿,你真会插,妈妈又升天了,啊……”

施银也早已改名为孙思炜,施株也改名叫孙思亮,这是孙明的建议,这意思对吴彩来说自然是明白的。因此她和女儿也是好生侍候着孙明,只要孙明高兴,孙明愿意,不管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用什么姿势,她和女儿都满足他。

有一次,母女俩还叠压在一起,她在下女儿在上地让孙明从后面插她们的四个洞。那一次孙明是按从上到下的顺序依次往下插的,先是插方琳的菊花穴一百下,然后插方琳的小嫩穴一百下,接着把从方琳的嫩穴里抽出来,插进了吴彩那紧紧的屁眼里又了一百下后,最后才插进吴彩的肉穴中,直到把热流洒在了她的子宫里。

那一次,孙明也感到十分的快意,十分的刺激,于是后就常常采用这种方式来取乐。

吴彩和方琳的肚子又开始慢慢大了起来,十个月后,吴彩又给孙明生了一个儿子,而方琳给孙明生了一个女儿。

孙明没有让洪明仁死,他觉得洪明仁还是把自己养了这么大,虽然这是有目的的,但孙明还是感激他给了自己一对如此艳丽的母女老婆。因此,孙明把洪明仁关在了洪家地下仓库的一间小屋里。

这是一间非常牢固的房间,窗子都是安有铁条的,要想从里面逃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比上天还难,真是一间“地牢”。不过孙明找了几本经书给洪明仁在“地牢”里看,让他从内心里洗刷自己的罪过。

孙明还是叫苏秋月为干二娘,还是像对待真正的干娘一样对待她,也时常叫她去照顾洪明仁,有时一个月去两次,有时也多去几次。孙明非常清楚,如果洪明仁没有女人,那还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孙明还是把纪晓宜当成他的姑姑,但不是一般的姑姑,因为他时常要在他这个姑姑的游走、耕耘。纪晓宜也越来越喜欢她这个“侄子”了,而且还习惯了在孙明插她的时候说的“姑姑你的好紧”、“姑姑你的嫩穴我好喜欢”的之类的话语,她觉得这样好刺激,好兴奋,她已完全喜欢上了这种似而又非的交合。

秦天柱仍是当他的管家,不过这时候他已成为真正的管家了,而且不再是洪家的管家,而改成了孙家的管家。他的柳梅还是当她的内管家。

秦天柱当了真正的管家后,也很卖力,处处都尽心尽责,孙明很满意,也很放心,他也时常去安慰柳梅,不过他是真正让柳梅快乐。而当离开了床戏之后,孙明从不在众人面前让柳梅为难,还是很尊重她的。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孙明每次都是射在柳梅的体外。柳梅也觉得自己的地位比以前好多了,因此,她对孙府的内务也是很认真地料理着。

但秦天柱总没有发现老婆的肚子大起来,他好想有一个小孩,他常想,如果孙少爷能在自己老婆里面播下种,那该多好呀。于是他就问柳梅为什么总是怀不上。这时柳梅才告诉他,孙少爷为了他们的脸面,不让他在外人面前戴绿帽子,每次都不射在她的肉穴里。

为了这事,秦天柱特意找孙明长谈了一次,在这一次长谈之后的三个月,秦天柱终于看到自己老婆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他感到无比的高兴。又过了五个多月,他终于抱上一个大胖小子,一个能为他秦家传承香火的男孩。

阿牛还是在看着果园场,平时都是他和林秀娇在果园场里管理着一片偌大果园。孙明叫林秀娇搬到孙府来住,但林秀娇觉得自己在果园场里生活惯了,也不愿来孙府。虽然孙明对林秀娇还不错,还时常来果园场看她,也偶尔跟她一番,但这对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来说,就好似杯水车薪,根本就不能满足林秀娇。

而在果园场里就只有阿牛和林秀娇两人,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时间长了,自然就对上了号,睡在了一起去了。当孙明知道这事后,也没有说什么,就随他们去了。一年后,孙明还为他们办了几桌酒席,正式把林秀娇许配给了阿牛。十个月后,他们得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

孙明并没有管理多少家事,而孙明的父亲和妈妈更不会打理这样大的家业,因而孙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孙家慧在处理,而且也管理得很出色。

但孙家慧毕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刚三十多一点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

可自从洪明仁被关进了“地牢”以后,到现在她还没有得到男人的一次安慰,所以,她只能在晚上独自悄悄地用手指来消一下火,可这怎么能解决她那旺盛的呢?她常常到侄子的窗外去偷听那“妈妈”和“儿子”的,每次都听得她的下身汪洋一片。

有一次,不知怎的,她竟“啊”“啊”地发出声来,当孙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里,在不停地挖弄着。孙明觉得姑姑也够苦的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没了男人怎能有快乐的日子?于是,也没有细想,就把姑姑按在了地上,把自己粗大的阳根深深地插入了姑姑的美穴之中。

当孙家慧清醒过来的时候,都木已成舟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静静地享受着侄子带给她的快乐。自从有了那一次后,孙明就时常到姑姑的房间去安慰她,给她雨露,给她滋润,给她营养,从那以后,孙家慧的脸色又朗润了起来。

又过了一年,洪琪和洪丽又先后成为了孙明的三老婆和四老婆。

太阳升起来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孙府里不断传出孙明和几个女人在打闹追逐的嬉戏声,整个孙府呈现出一片和谐而快乐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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