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救的那只小白蛇?”巢阳问雪狐,雪狐含笑点头,下一秒便走到了白素素身边,手搂上她的腰,两人嘲弄地看着巢阳。
“不要!”她从惊愕中睁开眼睛:原来是噩梦,他不会和她在一起的,可是我明明看到了。四周黄灿灿的慌忙有些刺眼,巢阳挣扎地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觉得我的武功和法术都没办法施展了?”她有些错愕地想着。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里的各种装饰都是明黄色为主,花瓶茶杯等器具都是镶金的。“这是哪里?”巢阳觉得胸口很闷很痛,努力地回想着,“我好像,是被陈柏给抓了,怎么会躺在这里呢?是陈柏搞的鬼吗?”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白寇笑着端了一碗药进来,走到床边坐下,声音无比温柔地说道:“巢阳,你终于醒了,快喝药吧,喝了就好了。”他吹了吹碗里冒出的热气,将碗送到巢阳嘴边。
“你这逆贼,又在玩什么把戏?”巢阳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药汤打翻,滚烫的药汁泼在白寇的长袍上。
白寇脸色一变,看似有些怒了,复又平静了下来,他心想:巢阳刚刚被我擒来,以她这么高傲,心里一定很不舒服,我就让着她点。他脸上又堆起笑容,声音温和地说道:“不小心打翻了,没关系,我让人再给你煎。你这急火攻心的病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好好吃药,会落下病根的!”
“哼!你少在这里假好心,孤病不病,与你何干!”巢阳怒叱道。
白寇刚刚俯身拾起药碗,闻言,手掌紧紧一握,瓷碗变成了碎片,还划破了白寇掌心的皮肤,滴滴鲜血渗出。他顺手在床幔上擦了擦血迹,冷冷地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的忍让已经够多了!不要不识好歹!”
他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两个婢女和一个蓝衣的女子。那蓝衣女子半蒙着面,眼里不带任何感情。“把这里收拾了,再煎一碗药进来!”白寇吩咐道。
“你再煎多少碗,孤都不会喝的!孤今天既然落在你手上了,
要杀要剐,你给孤一个痛快!”巢阳怒视着白寇。
“巢阳啊巢阳,我怎么舍得杀你呢?”白寇笑着用手抬起巢阳的下巴,巢阳怒视着他,却没有反抗的力气,只听他接着说道,“我也是等了你一千年的啊,你对夏辰可以那般客气,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有笑脸呢?说起来,我才是为你做的最多的人啊!”
“哼!你这畜生怎么能跟夏辰哥哥相提并论呢!”巢阳咬牙骂道。
“畜生?哈哈哈哈,”白寇大笑几声,接着道,“巢阳啊,你不就是喜欢不是人的畜生吗?”
巢阳大怒,挣扎着举起无力的手想要打他,却一把被白寇抓住。白寇顺势将巢阳揽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巢阳的脸颊,轻声说道:“你不要忘了,是你说的,只要我能让雪狐恨你,你就给我两万兵马并且下辈子嫁给我。我可是为了这个承诺,一直等到现在啊,难不成你想反悔吗?你以为我白寇是那么好忽悠的吗?”白寇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狠戾,过了一会儿又是满脸笑意,轻轻帮巢阳整理好有些散乱的头发,说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你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保证不比夏辰差!”
“主人,药好了。”一个奴婢端着药,跪在门边。
白寇放下巢阳,走过去端起药碗,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恨意的巢阳,对在屋里站了很久的蓝衣女子说道:“看样子燕皇是不肯乖乖听话了,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让燕皇把药喝了吧!”
“是!”蓝衣女子接过药,款款走向巢阳,眼睛注视着她,嘴里说道:“燕皇喝药吧!”
巢阳之觉得她看向自己的时候,头晕乎乎的,再听她的声音,身体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她接过蓝衣女子手中的药碗,仰天一饮而尽。
做完这些动作之后,身体又恢复了自己的控制,巢阳怒得把碗摔了个粉碎。
“哈哈哈哈!果然好本事,我没看错你啊!”白寇大笑,走到巢阳,粗暴地扶着巢阳的脑袋,对着她苍白的唇吻了上去。巢阳大怒,挥拳打他却被他轻松抓住,于是张嘴咬他。一
阵血腥味弥漫开,白寇却恬不知耻地趁虚而入,巢阳只觉得一阵恶心,立刻反应过来要咬断他的舌头,却被他刚好躲开。
白寇笑着舔了舔嘴巴,将巢阳强行按到**睡着,盖好被子,说道:“巢阳你可真淘气,方才要不是我躲得快,舌头可就被你咬下来了!”
他无视巢阳愤恨的眼神,大笑着边走出去,边吩咐道:“好生照顾燕皇,要是让我知道她没吃饭没喝药,你们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蓝衣女子和两个婢女跪下,口中齐声答道:“是!”
巢阳翻身而起,伸手到喉咙里抠一下,想要把药吐出来。那蓝衣女子又看向她,说道:“还不住手。”巢阳的身体再次不听使唤了。
“哼!”巢阳冷哼一声,峨眉上挑,对蓝衣女子问道:“姑娘身怀绝技,孤实在佩服。可孤与姑娘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帮着那逆贼来羞辱孤?”
“燕皇此言差矣,小女子并非与燕皇无冤无仇。”女子平静的答道。
巢阳闻言,一想:我虽为王,待百姓也算不错,虽然有时对下人苛刻,可也不至于有接下深仇大恨之事。“哦?那孤与你究竟有何仇恨?”巢阳厉声问道。
“燕皇可还记得夏国的杨家?小女子姓杨,名绾绾,乃是杨家后人。”杨绾绾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情绪。
“杨家?”巢阳疑惑了,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看来燕皇是忘了。一千年前,燕皇指使夏国右相之女杨敏慧勾引夏王,害得杨家满门抄斩之事,燕皇可还记得?”
“你是杨相的后人?”巢阳皱眉。
“杨家虽早灭门之灾,可却没有死绝,让先祖杨义之逃了出来。这一千年来,杨家可是世代不忘燕皇的大恩呢!小女子虽与燕皇无仇,可先父教诲,不敢不为。”杨绾绾淡淡地说道。
“如此,倒真是孤咎由自取了。孤原以为孤离开之后,杨敏慧能想出什么方法留住夏辰哥哥的心,她却傻乎乎地把孤供了出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巢阳闭眼躺下,不再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