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怜儿含笑地说:“自古以来一直流传着人死后就会转世投胎魂魄经过六道轮回再次重生。很多人都非常相信这样的说法在这一生的时候就开始为下一辈子做着准备。不少地方还传言有人突然记起了上辈子的事情很多传言都有板有眼。但是每有一个人能拿出来像一加一等于二这样的准确答案的。但我们不先来妨理性的分析一下。我们先假设人死后的魂魄能够转世投胎魂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鬼了。既然死后的鬼魂会去投胎转世。那也就是说人死后只要转世后,鬼魂也会随着消失但我们经常听到的传言中的见到的鬼,又是哪里来的啦。又有人说冤死的人不能马上投胎鬼魂会在人间游荡。但很多的见鬼传闻中有很多见到的鬼魂不是冤死的。有人见到的鬼魂有几十年的甚至上百年的。难道这些人的魂魄死后几十年上百年都不投胎吗?还有很多地方每到过节都会给祖先烧纸钱,还会把祖先接回家过节。这一点我有点不能理解了人的魂魄都转世投胎了冥纸烧给谁了但对这个问题又有人说人有三魂七魄投胎不要全部的魂魄。总之不管哪种说法总有人辩驳也有很多人去自园其说。”
“这么说你是不相信我们上辈子是夫妻了?”田文喜注视着杨怜儿饶有兴趣地说道。
杨怜儿笑了。“我也不是否定人死后不能转世投胎我也不知道到底死后能不能投胎因为这个问题也没人能拿出证据。我只是站在个人的立场来看我总感觉这中间好像存在着很多漏洞很多说法都是经人嘴说出来的。这些说法都是不能验证的最起码现在我们不能想真正揭晓谜团只能等到我变成鬼魂的那一天的时候我再回到这个世上再告诉你我们是不是夫妻。”
“一定是的要不你怎么刚见到我几天就让我当做你的丈夫了呢?”
“去你的你又笑话我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杨怜儿红着脸颠嗔着。
田文喜憨笑。
杨怜儿的眼睛里闪着一汪春水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田文喜。“行了不和你说笑了快起来试一下衣服我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好给你改一下。”
田文喜的脸又红了趴在那里没有动用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杨怜儿。杨怜儿长睫毛比春桃的还弯深眼影里还闪着光通红的嘴唇染得流出一片火来。本来人长的就漂亮又穿上一身漂亮的新衣服更如仙女下凡一般。田文喜有点看呆了。
“哎呀!傻的乎的看个啥呀!看得人家都害臊了不许看了。”杨怜儿真的害羞得脸红了。
大脑还处在当机状态的田文喜傻乎乎的“嗯”了一声还是没有动的意思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杨怜儿。
杨怜儿好像明白了田文喜的意思不自觉得双颊又一次的染上了一层艳艳的红晕儿很是好看。她羞涩地一笑:“我告诉你啊!在这些新衣服里面有一套睡衣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每个晚上穿上睡衣睡觉你要是敢在不穿睡衣睡觉我就发咒语还
让你睡到大草甸子上去的。”
虽说田文喜知道杨怜儿说的是假的她不会发咒语的但田文喜还是如同吃了苦瓜一样地咧了咧嘴。“行我一定听话的你先出去躲一会儿吧!你的相公该更衣起床了。”
杨怜儿眼睛看着窗外脸红红地抿着嘴一个劲地笑说道:“放心吧!你就是不叫我走我也该走了有人找我来了。”
“谁啊?”
“你自己起来看。”
杨怜儿声音温和笑颜如花。
田文喜很是好奇的起身向窗外望去原来是赵四和李三来了他们两个正站在院子里和杨景山说话呢。
田文喜猛地坐起来顿时一个**形象展现在了杨怜儿面前他身上的肌肤不仅比梁继业白净了许多身上的肌肉更是那么的健美。结实的胸肌仿佛两个拳头一般鼓起八块腹肌隆起像磐石一般坚硬活脱脱一个的**出世。但是杨怜儿看着却没有丝毫激动的情绪她的的气质明显清冷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让田文喜感觉到仿佛室内冷不防的放入了冰块一般室内的温度随之降低了几度有些冷飕飕的感觉似乎还有淡不可闻的冷香传来。田文喜看着脸上没有了一丝丝笑容、冷若冰块的杨怜儿他的神情也是一震连忙问道:“怎么了怜儿。”
杨怜儿的脑袋一阵“嗡嗡”的乱响思绪混乱。“啊没什么我只是讨厌这两个人。”
“他们来做什么?”
“找我算卦的。”杨怜儿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丝玩味的意味。“在永康村里面赵四和李三还是最相信我的卦相的。”
“你想怎么办?”
“你说我该咋办?”杨怜儿反问他。
“当然要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找到真正的凶手。昨晚上我仔细地梳理了一下这些事情我觉得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杨怜儿的嘴角噙着一抹戏谑。“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杀害妞儿爸爸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在这紧要关头我想送你几句话?”
“什么话?你是不是又想偷听我算卦?”
田文喜晃头:“不是的冷静下来我也知道你算卦这一行当了。在江湖上你就是运用摸、听、套、吓这四字真诀来闯江湖的。所谓的摸就是事先摸准自己所居住的一带的情况摸清不同年龄的人基本特点,附近住的是当官的多还是平头老百姓多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所谓听就是想方设法让求算者先开口、多讲话弄清他的心事之后对症下药。所谓的套就是用模棱两可的话去套对方的实情,一旦从对方的话中听出端倪立马打蛇随棍上。至于吓那就是编造一些触犯神灵的鬼话吓唬对方,等到对方六神无主的时候自然会说出他想知道的情况了。这四字真诀一出再配合你的几分真实本领让你着实在不少地方都有着活神仙的称呼你说我说的对不?”
杨怜儿含笑地点了点头。“想不到你学习的还真
快知道就好谢谢你对对我的了解。”
田文喜说道:“怜儿我不是想告诉你这些事情的。”
“那是什么事情?”
“我想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田文喜一本正经地轻声安慰着她说:“我想告诉你君子与义小人与利。与义日兴与利日废。君子尚德小人尚力。尚德树恩尚力树敌。君子作福小人作威。作福福至作威祸随。君子乐善小人乐恶。乐恶恶至乐善善归。君子好誉小人好毁。好毁人怒好誉人喜。君子思兴小人思坏。思兴召祥思坏召怪。君子好与小人好求。好兴多喜好求多忧。君子好生小人好杀。好生道行好杀道绝。”
“这是你说的啊?”杨怜儿嘴角的弧度弯起眼底漆黑湛亮。
“不是这是哲学家、易学家邵雍说的。”
“嗯行我也挺喜欢邵雍的尤其喜欢他说的那几句《静坐吟》你会吗?”
“人生固有命物生固有定。岂谓人最灵。不知物正性。或闻阴有鬼善能致人死。致死设有由死外何所求。又况人之命系天下系佗。阴鬼设有灵独且奈天何。”
“对你既然知道这些你就不必为我担心。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女子中的君子。何者为君子君子固可修。是知君子途使之从之游。与义不与利记恩不记雠。扬善不扬恶主喜不主忧。这就是我!”杨怜儿眼中闪过异彩脸上得意之色更浓。
“说的不错呢。”
田文喜说着回过头来看杨怜儿他发现杨怜儿的一双大眼睛正在看着自己的身体他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坐在那里身上的被子都滑落下去他的脸上立时火烧的一样额头上迅速布满三条黑线实在太难为情了。他连忙趴了下去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十分不好意思的抬头去看杨怜儿的时候杨怜儿已经出门去了。
在院子里赵四和李三正和杨景山心不在焉的说着话,昨天夜里赵四和李三眼睁睁地看着属于自己的钱被王冠雄夫妇拿走了两个人真是王八钻灶坑连憋气带窝火的。回到更夫房内两个人大眼对小眼的望了好一阵子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把属于他们的钱拿回来。
在临近天亮的时候李三叹了口气龇牙咧嘴道:“赵四哥说一千道一万我就是后悔想当初你要是听了我的话我们拿着这些钱跑到外面去随便地找个地方也过一过有钱人的生活。要是那样就不会有今天的罗嗦了。”
赵四叹着气:“三兄弟当时我不就是害怕天底下的乌鸦都是一般的黑跑到哪里,不还是被抓到全国都解放了都一样的。眼下事情已经贪上了就不要后悔了还是考虑一下现在的事情吧!”
李三的心一抖如置冰窖。他嘴硬心软地说道:“赵四哥这样吧!我们还是去直接找王会计明白的告诉他你拿回家的钱是我们的应该还给我们。他要是不给我们我们就拉他到街上当着全村人的面说道,说道我相信村里人会给我们主持公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