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郎淑芬脱完衣服坐到澡盆中的时候。自家的房门被人悄悄地推开了王冠雄像鬼神一样的站在了郎淑芬的面前。
郎淑芬瞪着惊骇的眼睛望着王冠雄不知所措。她想喊可是嗓子眼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喊不出来。郎淑芬真想冲出去抓起猎枪一枪击碎他的脑袋。但是猎枪又不在这间屋里。想用拳头击碎他的脑袋怎奈这几天又是打猎刚回来又遇重度感冒浑身疲倦的没有力气挥不动拳头的。
郎淑芬看到他身上的泥土也明白了。她刚才是锁上了院门忘记了屋门上锁。王冠雄是从高大的院墙爬进来的。
“瞪着我做什么?不认识小弟了。”
郎淑芬在心中悲愤地骂着你这个挨千刀的狗杂种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姑奶奶洗澡的时候来了。这下可好姑奶奶全给你看见了。郎淑芬骂着身子在澡盆里面拼命的向下靠着想让水来遮住她的身体不让王冠雄看着。
“你想做什么!”
郎淑芬瞪视着王冠雄攒足了胆子颤抖着问了一句。
“我想向你求婚啊!嫁给我吧!”
王冠雄邪笑着伸手去摸她。
“你是头恶狼我不会嫁给你的。”
王冠雄放肆的哈哈大笑:“不会的你会乖乖地嫁给我的。”
“我就是嫁给林子里的野狼也不会嫁给你这个混蛋的,你给我滚开!”
郎淑芬急了她清楚事情不妙。这小子既然来了就不会放过她的。她猛地抓起澡盆边上的两只鞋子狠狠地砸向了王冠雄的面部。扔出鞋子的同时郎淑芬从澡盆里本能地跃身出来奔到了炕上拉过炕上的一床小被子盖住了身体的中间部分。郎淑芬胆怯地看着王冠雄。
“你快点走吧!要不我父亲回来你要吃官司的。”
王冠雄躲闪开郎淑芬的鞋子邪笑着来到炕边得意的看着郎淑芬:“等一会儿你就舍不得把我送去吃官司了。”
王冠雄说着又伸出手来去抓郎淑芬的脚。郎淑芬脚猛地一缩,炕比较大他没有抓到。郎淑芬真的害怕了。
“来吧!宝贝!生米做熟饭后我会对你好的。”
王冠雄说着爬上了炕伸出鬼魅一样的两只魔爪抓向了郎淑芬。郎淑芬慌乱中也暗暗地攒了一下力气她想双手连同身子一起扑上,王冠雄像扑倒野猪一样把王冠雄扑倒地上去。但是还没有等着她的双手完全的伸出来她已经被王冠雄那肥壮的身体仰面扑倒在了炕上。
“你个混蛋!你个恶狼!”
郎淑芬反抗着挣扎着喊叫着她说什么也不能将自己的清白毁在这个小瘟神的手中的,虽说她生的有些丑陋
但是贞洁还是最重要的。她只想着逃离这个大炕摆脱这个凶神恶煞的种马到外面喊人过来。
王冠雄的身体是那样的重力气也是那样的大他要比一头野猪凶猛的多,郎淑芬觉得自己的力气快要用完了。“哗”的一下郎淑芬身上的被子被王冠雄给扯开了。
“你个混蛋今天我和你拼了。”
王冠雄哈哈大笑更加的凶残。郎淑芬看着自己的身子被禽兽一样的王冠雄压住,真是又羞又恼的她拼起最后的力气猛地向上一掀,她真的将王冠雄掀到了炕上。可是不等郎淑芬爬起来跑掉王冠雄已经从炕上爬起来身子又压到了郎淑芬的身上。紧接着郎淑芬的头上也重重地被王冠雄捣了一拳。郎淑芬只觉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当郎淑芬从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王冠雄见郎淑芬醒来了一脸邪笑地看着她。
“别说看外表你是最丑的那个脱了衣服还算可以的。别着急一会结束后,你就会乖乖地嫁给我的。放心我会无条件接受你的。”
“你真是混蛋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会嫁给你的!我要杀了你的。”
“你不会的你可不想孩子出生没有爸爸的。”
“我要把你送到公安局里面去。”
“你也不会的因为你一张扬出去村里的人也不会相信你是被我强迫的。因为村里的人知道我喜欢玩的是漂亮的女人你这样的我是不玩的。村里的人会认为是你上赶着找我的你还是一样丢人的。别忘了你父亲可是官面上的人物他不会容下你这个丢人的女儿的。”
“我用猎枪打死你!”
王冠雄哈哈大笑:“你把我打死也是一样丢人的。现在你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嫁给我做我的女人老子不嫌弃你丑的。”
郎淑芬的愤怒又一次的像火山一样地爆发出来了她的双手猛地推向了王冠雄,身子也在向下掀着王冠雄她又一次的成功了把王冠雄掀了下去。这回她将王冠雄掀到了地上摔了个仰面朝天不等王冠雄从地上爬起来郎淑芬坐起身来发疯一样的抓起来王冠雄的衣服、鞋子拼一股脑地朝着王冠雄打着直砸的王冠雄没有还手之力。他也是真的被郎淑芬狂风暴雨般的愤怒给吓到了,也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想撤退了。王冠雄从地上爬起来退到了门口在退到门外关上门让房门抵挡住那些冰雹一样砸向他身体的东西。
“宝贝把衣服给我要不我就光着身子满街走了那样就丢死你们郎家的人了。”
王冠雄在门外喊着。郎淑芬撞开门把他的衣服和鞋子一样一样的扔了出来。王冠雄在门外把郎淑芬扔到门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大
摇大摆的离开了。在临走的时候他还猛劲儿地踹了两脚的屋门以发泄被郎淑芬砸出门的恨意。
郎淑芬听到了王冠雄的踹门的声音她清楚这个畜生要离开了。果然王冠雄发泄完兽欲之后大摇大摆的走掉了。
郎淑芬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种无边的痛苦向郎淑芬的心头袭来她突然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失声的痛哭起来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很快地湿透了她的手指和手臂滑落到她**的胸膛上。
白玉一样无暇的清白被这个无耻的小瘟神给掠夺走了自己该怎么办?将来自己还怎么嫁人?怎么对自己的男人去说?
郎淑芬悲哀地哭泣着她突然间感到有一种**的东西在向外流淌着低头看了一眼是红红的血液她的心像插了一把刀一样的痛着。
郎淑芬**着身子发疯似的冲进屋中跌进澡盆里面拼命地洗着那令她蒙上奇耻大辱的东西。她冲洗了一遍又一遍里里外外冲洗了个遍直到皮肤都已经擦破她感觉那些东西还依然存在她的身体里面仿佛是永远洗不掉的。
是的这样的耻辱是永远洗不掉的。
郎淑芬的心如刀绞一般的痛着泪水如同山泉水一般的流淌着痛苦是不可治愈的泪水也是不可停住的。
郎淑芬想到了死只有一死她才能解脱这永远折磨、纠缠着她的耻辱和痛苦。
家人回来的时候郎淑芬擦干了眼泪把痛苦和耻辱埋在理衣服的后面埋在了心底她没有和家里人说起这件让她张不开嘴的事情。
打那次之后王冠雄好像在在村中一下子消失了一样不见了踪影。郎淑芬没有见到他。
两个月后郎淑芬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找到了做中医的奶奶,奶奶说她已经怀孕了。奶奶并且追问她是谁的种?郎淑芬一头扎进奶奶的怀里哭了起来。
奶奶告诉他作为一个女人本该有的最好的东西已经给了这个男人还已经有了他的种在成长中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郎淑芬又浑浑噩噩、愁愁苦苦、思前想后的想了一个月的时间她终于决定要嫁给王冠雄了。她找到王冠雄问他愿意娶她不?
王冠雄当然是愿意喜不自禁。
两个人很快地结了婚。
结婚不久郎淑芬给王冠雄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王冠雄给起了名字王雪儿乳名雪儿。
在郎淑芬做月子的时候她发现王冠雄又把村里面的一个小寡妇往玉米地里拉。气的郎淑芬拎着猎枪找到王冠雄她第一枪把那个小寡妇的左腿打断了第二枪她把那个小寡妇供男人取乐的工具又加深了一下。第三枪她顶着王冠雄的脑门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