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田文喜仍旧闯荡江湖说书,同样的在积极学习探索者说书这一行当视说书为自己的生命。他认为只有认真对待每一个唱腔和故事的细节,才会把书说好让每一个听书的人喜欢你记住你。当故事说道精彩处他会情绪激昂,倡导哀烈情处也会声泪俱下也会让每一听他评书的人声泪俱下。
田文喜回到了家乡自己的家。回家之后田文喜才知道父母死后给他留下的那两间小土屋早已经成了废墟一堆。无奈田文喜给乡亲们说了一个月的书,然后他含悲忍痛的离开了家乡直奔东北。
他在跟着流浪者说书的时候曾经来过东北这个地方。东北的人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田文喜觉得东北人特别的实在性格豪爽。虽说可能有时候爱发脾气但相对回复的快且不记仇。性格使然才什么的都表现在表面上交朋友舒服。况且东北人喜爱听评书。
一九七三年的春节期间田文喜接连被几个村子里的村长像赶狗一样的哄出了村子,孤独的一个人肩上扛着沉重的黑布行囊走在去下一个村子的泥土路上,希望下一个村子能遇到一个善良的村长能留下他来说上几天的书,赚点微薄的钱。现在的他口袋里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在不说上几天的书他就会被饿死在荒郊野外了。
田文喜走在通往永康村的那条完完全全的泥土路上路面坑洼不平走起路来也不是很畅快的。小路两旁时时出现的一座座坟茔坟茔边上孤树顶上落着几只乌鸦“哇”的一声叫叫的他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惊出一身的冷汗来。这情形与他期望扑下一站得到说书机会有点不相符。
黑黝黝的田地里面散落着去年秋天里收割后遗留在田地里的秸秆突然间一只灰色的、肥壮的野兔跳进了田文喜的眼中田文喜霎时间惊喜异常他停下了脚步看着这只野兔。
要是能抓到这只野兔进村后首先递给村长村长一高兴准会留下自己说书的。就是村长不留下有了这只野兔自己今后的几天冲一下饥也是好的。田文喜想着他不动声色地放下肩上沉重的行囊准备去抓野兔。
田文喜像像是一只大花猫捉老鼠一样,他弓着腰悄悄地从野兔的后面一步一步地接近着野兔田文喜想从后面偷袭野兔。可是就在田文喜离着野兔还有几十米远的时候野兔发现了田文喜的企图。野兔发现险情后警觉地朝着田文喜望了一眼迅速地逃离。田文喜猛地像猎豹一样闪电般扑过来还是扑了个空野兔一蹦八个高的逃跑着。
田文喜顿时傻了眼野兔越跑越快拼命向村庄后面的榆树林里奔跑着。田文喜在后面拼命地追赶着田文喜想如果把野兔追的急了野兔会累得精疲力竭最终会成为他的猎物。于是便一鼓作气
穷追不舍他跳跃着一条条的垅沟地穷追不舍。他一面追还一面大声叫喊着以震慑野兔让其减速调转方向。他也时不时的弯腰捡起冻土块抛向野兔追打着。最终他费尽九牛二虎的力气累得他上气不及下气,终于他停了下来慢慢地半蹲下身去直喘粗气。
原来抓只野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看来这只野兔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啊!
田文喜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看那只野兔。他突然地发现在要靠近村庄的那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野兔奔着她们跑去了。
不错田文喜看到的就是杨怜儿。杨怜儿正在地里弯腰捡拾着柴禾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拉着柴禾绳子玩的妞儿看到了在追赶野兔的田文喜。妞儿喊着杨怜儿:“野兔。”
杨怜儿抬起头来。“在哪里?”
“在哪?奔我们来了?”
杨怜儿看到了野兔心中也是一喜她顺手抓起来地上的一块冻土稳了一下心神,看着野兔离得近些了也要掉头跑开的时候,杨怜儿一扬手手中的冻土块飞了出去直击野兔的脑门。野兔挣扎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
妞儿乐颠颠地跑着去捡野兔。
杨怜儿也发现田文喜扛着黑色行囊疾步地向这边走过来,杨怜儿看着田文喜突然间怦然心跳起来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好像一下子见到了久别在外的丈夫突然回家的感觉一样,真有一种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撒个娇的感觉。
想不到你还真来了!
妞儿跑过去把野兔拎了回来是一只肥肥的野兔。妞儿的大眼睛都笑咪了。
“妈妈我们又有兔子肉吃了。”
杨怜儿含笑地点着头。“待会儿回家妈妈给我的妞儿炖兔子肉吃。”
“妈妈放上土豆一起炖。”
“行我的宝贝闺女说咋吨妈妈就咋炖。”
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和妈妈一样漂亮的妞儿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田文喜。“妈妈我咋看这个叔叔好像那个说书的叔叔呢。”
杨怜儿含笑的低头对妞儿小声说:“不是像就是那个叔叔的。他过来了一会儿你不要说话好嘛。”
妞儿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妈妈我知道的你们大人的事情妞儿不说话的。”
杨怜儿看着朝着她们母女走过来的田文喜心里就像吃了颗舒心丸,把刚才和郎三在一起的不顺心都冲洗干净了。她脸上总是露着甜甜的笑意感到好像有一股甜滋滋清凉凉的风掠过我的心头,心里舒畅极了。
虽说田文喜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黑色棉袄棉裤上面还大针小线的补着几块花色的补丁头上还戴了
一块白色的手巾。但是这些影响不到他的美观。田文喜修长高大却不粗犷身材显示着傲视天地的强势。完美无缺的脸型俊朗突出的五官完美的无可挑剔。光洁白皙的脸庞泛着迷人的光泽一双剑眉配着黑白分明、一清二楚毫无杂色的眼眸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加上轮廓分明、厚薄适中的嘴唇都会让所有的女人砰然心跳的。他肩扛黑色行囊走起路来更是铿锵有力敲击的黑色泥土“咚咚咚”的直响!
田文喜来到杨怜儿的面前。放下肩上黑色的行囊很是有礼貌地冲杨怜儿一笑:“大妹子在这里做什么呢?”
杨怜儿眯起的一双大眼睛上扬的嘴角和冬日里暖阳一样的温暖的笑着:“啊!也没做什么在地里捡拾一把柴禾。”
田文喜看向杨怜儿身旁正在抱着肥壮野兔玩耍的妞儿。“那是你的女儿。”
杨怜儿含笑点头没有说话。
田文喜又说:“那只野兔是她捡回来的。”
杨怜儿还是含笑点头。
田文喜说:“你能把那只野兔给我吗?”
杨怜儿一怔心说你今天要敢向我要这只兔子我就把你的脑袋像砸兔子脑袋那样砸晕了你让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
杨怜儿看着田文喜那张雨淋日晒就是淋不萎也晒不黑的脸上挂着笑容她的神情让田文喜难以琢磨那么的低沉那么的孤傲又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冰冷还那么的安逸那么的张狂也不排除潇洒和大气。总之她的神情神秘又熟悉似乎要将人拒之千里又似乎要将人融化在她的身。
“我为什么要给你呢?”
田文喜说:“那只野兔是我看见的我也在追赶的。”
杨怜儿的容貌起了变化她收敛了满脸的笑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看到的就应该给你。照这样说这地里的柴禾你也看到了也应该给你了。”
田文喜一怔。“不是的。”
“还有田地里的田鼠你也看到了也应该是你的了。”
田文喜晃头。
“还有我们母女俩你也看到了我们母女俩也应该跟你回家过日子了。”
田文喜禁不住要笑了他觉得这个女人的这个想头很奇特很有意思。田文喜不自觉地打量着散发着古典虚幻的童话之美的杨怜儿田文喜知道她的美是有的,但是在美的背后她的性格也是有的。看起来她是小家碧玉的那种女人其实她的骨子里是性情刚烈的。这种爽朗的性格就像个男子汉任何困难都难使她愁眉不展的。另外她柳眉幽眸之间还透露出一股英气秀美俏皮的脸上也一股绝不妥协的气势散发出来真是让人又怜爱又敬佩。
“我要真领你们母女走你肯跟我走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