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怜儿意味深长地斜视着郎三心中嘀咕着。难怪一大清早门前的树上有两只黑皮乌鸦哇哇地冲窗户大叫三声。害的仙儿我在屋中猫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没有敢出门来。谁想到下午出门来了还是撞见你这个鬼!真是倒霉!
杨怜儿的嘴唇飞速地蠕动着好像在低声的说着什么。郎三忽闪着两扇狼狗耳朵没有听清楚杨怜儿说的是什么,就转身蹦到杨怜儿的面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杨怜儿扬着高傲的俊脸满心满眼地讽刺意味深浓地着重说了一句:“我是说在前几天你的爹妈死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你这样的伤心过,还伤心的有眼泪了。”
虽说杨怜儿是阴阳怪气的说话的语调但是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如百雀羚鸟般的清脆婉转甜如吞蜜让人倍感舒适使人陶醉。
郎三空咽了一口唾液抬起左手来用铁钉一样的手指尖揉着酸酸的鼻子尖,嬉皮笑脸地看着杨怜儿。“怜儿你不知道的这是一盆吉祥草要是别的东西我就不心疼了。”
杨怜儿扑闪着一双顾盼撩人的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瞅着郎三淡淡地一笑:“那也不至于伤心的有眼泪了,不就是一盆吉祥草嘛又不是恐龙灭绝了没处弄去了在弄一盆不就完了吗?”
郎三急急地说:“不是的这盆吉祥草我是拿回来送给你的。”
杨怜儿怔了一下她的心也如同被刀子剜了一般猛地痛了一下。你以把仙儿当成什么货色的女人了?谁的花都肯接受。
杨怜儿冷下了脸来眼里闪过一抹冷冽!
“你为什么想起来送我一盆吉祥草啊!”
郎三说:“你忘了那天你在食品厂赵厂长的办公室里面,我也在那里喝酒,你不说他窗台上的这盆吉祥草特别好看嘛你最喜欢了。那个赵厂长是个小扣儿,他听出来你的意思了都没有给你。今天我拿过来想送给你。”
杨怜儿的眉间掠过一丝的厌恶她毫无表情色彩的说道:“我喜欢吉祥草不假,在赵厂长那里说过这样的话也是真。但我喜欢自己栽培的吉祥草不喜欢别人送的吉祥草,特别是男人送的吉祥草。”
郎三闻听脸上立时堆满了遗憾。“怜儿你不知道这盆吉祥草在赵厂长的窗台上我也看出来这盆吉祥草比你家里的那些盆的吉祥草都好看的我就想拿回来给你。谁知道赵厂长那个小抠门儿说啥也不给我还说是小月养的我要是拿走了小月会炸庙的。你也知道我是谁呀!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我可不管你是小月还是大月的我就拿回来了谁知道还让我给摔烂了。”
杨怜儿听着郎三的表白嘴角处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就像似清晨湖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地划过唇角又在眼中凝结成两点星光后转瞬间消失在眼波中。
“郎三狼不正先生你想这盆吉祥草我会收下吗?”
在永康村里也只
有杨怜儿敢喊他狼不正的而且他还不会生气的。
“你会收下的。”郎三坚定不移地回道。
杨怜儿微微冷笑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告诉你啊!我不会收下你这盆吉祥草的。”
“为什么?瞧不起我!”
郎三满心不欢喜的歪着脖子看着杨怜儿心说你别太狂了在永康村里还没有一个人敢瞧不起我郎三的。我要是在村里喊一嗓子谁想要这盆吉祥草?我敢说村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六十岁开外的老妇人都会一窝蜂似的涌出来的争抢的。
杨怜儿冷着一张脸更是不悦地盯视着郎三认真地说道:“我没有瞧不起你的,你应该知道小月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她栽培出来的花草我能喜欢吗?她的花草只有你们这些有家室的男人喜欢闻味的我香草怜儿不喜欢的。”
郎三两个米粒大小的黑眼珠滴溜溜第转悠了一下顿时心中的不悦消失了不少嘴角也勾起了一个玩味的弧度咋呼着:“对啊!这样的一个女人养出来的花草咱们是不能要。她撇下自己的老头子和孩子去给赵厂长当第七房姨太生孩子,他就是个骚狐狸精她的吉祥草也是狐狸精的味道的。咱不要了我也不心疼了等着哥去乡里面在乡政府给你拿一盆来。”
郎三一面呜呜哇哇的说着一面抬起右手来,用右手的火柴杆一样的手指头揉着鼻子尖。在他的这只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闪闪放光的钻戒。是真是假不知道反正是又亮又大很是耀眼的。郎三也是在暗示着杨怜儿,假如他要是觉得这枚钻戒好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从手指头上甩掉戴在她的手指上。
杨怜儿仿佛看出了他的意思根本不予理睬把眼光移向了那边的榆树林。
郎三无可奈何地动了一下身子,又站在了杨怜儿的脸前看着杨怜儿一张冰冷着的一张怜儿。也是怪事了妈的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你站在别人的面前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的怎么每回站在我的面前脸上都是挂着冰溜子的像似冻住了似的。都成了冷艳的冰美人儿了弄得我浑身冷风直冒。小爷爷想看看你笑容就真的那么难吗?今天小爷爷就要看看你的笑容。
“怜儿我刚才喊你你没听见啊!”
杨怜儿心说:仙儿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耳不聋眼不花的干嘛听不见你的喊叫。我是真的害怕见到你的见到你让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知道不你就是一个鬼活着的、白天里满街跑的鬼。你能惊吓的所有的女人、包括丑的不敢出门的女人月经失调的甚至是闭经的。虽说我是一个捉鬼的仙儿但我对你也是素手无策的。
“我还以为林子里的老鸹在哭丧呢谁知道是你在喊我。”
杨怜儿的话语冷得很似刀子一样刮着郎三脸上黑黑的厚皮儿。郎三却是嘻嘻地笑了。“你可真会说笑我找你不光是给你送吉祥草还有正事说的咱们说点正事。”
“你找我能有什么正事?”
杨怜儿的脸因为十分的阴沉显得有些可怕。郎三也有些不高兴了也拉下了脸来。“我找你为什么不能有正事了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个人没有正事了。你别忘了我是组长我老叔是乡长我能没有正事吗?”
杨怜儿一怔,突然间铺满脸的冰霜雪雨消失了,她的嘴角上扬出美丽的弧度笑意挂在了,她的脸上溢着柔柔的笑容整个脸蛋好像绽开了的一朵白兰花儿。看着郎三她的大眼睛也是含笑、含俏、含颠、含媚、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更是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还不等郎三看明白,摇身一变成了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杨怜儿爹声爹气地说开了,她似乎在无时无刻地引诱着郎三牵动着郎三的每一根神经。
“吆看我这破记性我怎么给忘了,忘记你是小奴家的组长忘记你的亲爹是乡长了,我们应该敬着的捧着的哄着的。”
“竟瞎说那是我老叔让我家老爷子听到能愿意吗?胡说。”
郎三云里雾里、晕晕乎乎地两眼放出烁烁的光彩来一张小黄脸也笑出了一朵萎蔫的婆婆丁花。“就是嘛你问村里哪个男人干顶撞我?哪个男人敢瞧不起我?哪个女人不顺着我?哪个女人不哄着我?”
杨怜儿继续媚态横生、艳丽无匹娇声娇气地细语着:“哎呀!狼哥你就别怪小奴家了小奴家知错了。狼哥待会儿去小奴的家吃饭喝酒小奴给你包饺子烫烧酒陪你喝几杯。小奴也给你杀只老母鸡给你做几顿月子饭补一下你的小身板。小奴家看着你天天走东家窜西家的在女人身边忙碌累的身板都要垮掉了小奴家心疼啊!再不这样吧!小奴家的怀里正好奶水还没有断呢,小奴家让你吃口奶水你看咋样呢?小奴家也没有别的了只有这个了狼哥哥……”说着杨怜儿抬手解开了衣服上的一个黑疙瘩扣儿。
郎三的两只小眼睛立时的直了浑身麻酥酥、热辣辣起来。这个杨怜儿今天这是咋了?以前她在自己的面前从来没有这样的难道是吃错药了?还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怎么今天变得这样的乖巧呢。她说的是真是假?管你是真是假我反正是想要你的。你今天若是真的解开怀来让我吃奶我会真敢吃的。在村里所有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当中甚至是包括那些孩子七八个的老女人身上据我考察发现你是最美的最能**我的。
一时间郎三的两只小米粒大小的小眼睛睁得有小孩子弹的溜溜大了,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她那双解着衣服扣儿的嫩手,巴望着她迅速地把衣服扣子全部的解开。郎三的视线被杨怜儿完完全全的吸引住了,他的呼吸有些困难了,心跳也加速了,口水也一落三千尺了,满脑子里都是她的身体眼前晃动着的全是那她的幻影,嘴巴里却在呜呜啦啦地喊叫着:“好啊!你又在骂我!我要吃奶水我不成你的儿子了嘛真会找便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