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1)

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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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猫猫看到孙惠茵更是热情,有一次静江来的早,孙惠茵来上班的时候,静江早就忙开了。

猫猫一个人在他的办公室外面玩耍,其实确切的说,她是一早就等在那里了,那里是孙惠茵去车间的必经之路。果然,一刻钟以后,她如预期的见到孙惠茵,笑着奔过去道:“阿姨,早啊。”

“早。”孙惠茵还背着包,慢吞吞的摇曳生姿的朝车间走去。

“阿姨,你今天穿裙子啊——”猫猫惊诧的绕着她走了一圈,赞美道,“哇!你穿裙子好漂亮啊,我要告诉我爸爸去。”

孙惠茵没想到她会那么说,小声问猫猫:“你爸爸很喜欢女的穿裙子吗?”

猫猫故作难为道:“要说喜欢也很喜欢,要说不喜欢也不喜欢。”

孙惠茵听不明白,猫猫挠了挠头,似乎有些词不达意,想了想才道:“像阿姨你穿的这么漂亮,我爸肯定就喜欢,我等下叫他来看你哦!但是我妈穿的就不好看,我爸嫌弃死了,说她屁股又大,腿又短,还不要脸穿裙子,那裙子长的跟烧香婆一样,一直到脚跟,我也觉得很难看。”

孙惠茵听了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跟着眼珠子咕噜一转道:“那好,我中午来看你哦。”

“好啊。”猫猫点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到了中午的时候,孙惠茵去食堂打完饭就来了。

她早上穿的是一条红sè格子呢裙子,一直到脚踝上去一点的地方,膝盖再下来一点,但听猫猫说静江讨厌穿长裙子的,她就特地把单位的储物柜里的裙子都拿出来,挑了最短的一条到膝盖以上的穿了起来。

猫猫一看,朝她挥舞着手道:“阿姨,你来了,快过来,到我这边来,我们一起吃饭。”说着,还对静江说,“爸爸,你看呀,阿姨穿了新的裙子,好看吗?”

静江本来头也不抬的在看图纸,听了她的话,瞄了一眼孙惠茵道:“哦。”

然后继续看图纸,没怎么和她啰嗦。

孙惠茵在猫猫旁边坐下道:“我来看看你,你吃饭了吗?”

猫猫咬了一口素jī,“我爸吃好了,我正在吃呢,他给我打了太多饭,我吃不掉。”

孙惠茵端着饭盒,坐在她旁边道:“你又瘦又小,是要多吃掉。我这里有排骨,你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猫猫连连挥手,“我吃不掉了,你吃你的吧。”

说着,和孙惠茵笑笑闹闹,时间很快过去了。

期间,方静江一直在位置上看图纸。

倒是孙惠茵,坐在位子上一直扭来扭去,扭得裙子不经意往上推,露出一截大腿来,她还故作镇定,但是静江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只是没说出来。

孙惠茵知道要顽石开窍,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因此吃完便和他们父女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猫猫道:“爸爸,阿姨的裙子漂亮吧?”

方静江神sè复杂的看着猫猫:“你什么意思?你应该不喜欢她才对吧?!”

“我为什么不喜欢她?”猫猫不解道,“我觉得她挺好呀,她穿那么短的裙子真好看,和我一样,不像我妈那么土,你让妈妈不要穿裙子她就不穿,要穿也穿长的把腿全盖住的,她就听你的话,不听我的,我为什么不喜欢这个阿姨?”

静江怔怔的望着图纸出神,神sè莫名忧伤。

猫猫看见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过了几天,冷冻厂要办舞会了,听说孙惠茵是大热门,好多男人都要和她共舞一曲,其中有些人有心没胆,有些人胆sè倒是有,就是没实力,所以舞会开场的第一支舞就被厂长杨少淇夺得了所属权,在此期间,孙惠茵更是每天换不同的裙子,跟花蝴蝶似的,穿梭在冷冻厂的每一位已婚和未婚男子之间,男同志们看她每天跟走台步似的,看的目不转睛,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嚒,不看白不看!

方静江心中不屑,但始终不动声sè。

孙惠茵来找他,害羞的问道:“舞会那天你会来吗?”

静江道:“说不好。”

孙惠茵急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杨少淇跳舞?那你为什么不争取呢?!”

“我为什么要争取?”静江反问,“我是有老婆的,要是大家朋友玩玩倒是无妨,不过就算是朋友一起玩,我们也是打麻将,一般我不跳舞,我也不许我老婆跳舞。”说着,由下而上的打量孙惠茵的衣着,一脸的鄙夷。

孙惠茵心中一抖:“你平时不跳舞的啊?”

“不跳,男男女女的抱成一团像什么样子。”静江的老古板毛病是改不掉的。

孙惠茵委屈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一直到现在我穿裙子你都没有夸过我,那我不和杨少淇跳舞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静江呵呵两声,说实话他没生气,不过她听到孙惠茵说为了他特地去拒绝杨少淇,他觉得还是挺有成就感的,毕竟单位就那么大,他头上除了杨少淇基本上没有人在行政职务上比他高了,而在实际工作中,杨少淇更是因为没有实权,而完全无法压制方静江,所以方静江想了想,道:“老杨到底是厂长,你这样不太好吧?”

孙惠茵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不和他跳,我等着你,你要来哦。”

说完,她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下班了。

方静江把这件事当真了,殊不知,三天之后,舞会的节目表出来,第一个出场领舞的还是孙惠茵和杨少淇。

方静江心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猫猫说:“爸爸,这个阿姨不是喜欢你的嚒,怎么老和别的男人有关系啊!现在她要和人家跳舞嗳~~你快点去让她不要去啊!”猫猫皱起了眉,一脸嫌弃道,“跳舞是要抱在一起的,你跟她说了没有啊?让她不要去跳啊。”

“她说她不会跳的。”方静江自嘲道。

“那她到底跳不跳?”猫猫问。

静江笑的邪气:“我们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跟着,他便带着猫猫在孙惠茵上班会经过的地方等着她,孙惠茵乍一见到她着实是喜出望外,走过来道:“你们在这里等我啊?”

“对啊。”猫猫道,“你要和别的男人跳舞,我爸爸急死了。”

孙惠茵一脸尴尬道:“那个,我……我和老杨说了,她非要抓着我跳舞,我实在没法拒绝,再说下去大家脸上就难看了。”

“哦。”静江道,“没什么,你别听小孩子瞎说。那天我会去的,你穿的漂亮一点。”

“嗯。”孙惠茵高兴的点头。

等她走了以后,猫猫失落道:“唉,还以为遇到一个好女人呢,结果是这样的。”

静江没说话。

猫猫又自言自语道:“这要是我妈这样,和别的男人去跳舞,不要被你给活活打死啊?!”

静江斜睨了她一眼,笑道:“你在帮你妈说好话对吧?”

猫猫想,我老爸就是比较刁,难道做的太明显了?!

她抬头天真的望着静江:“爸爸你啥意思?”

静江细细打量她的表情,然后道:“没什么。”

他觉得他应该是想多了。

当然,最后舞会他还是没有去,他本来是想带猫猫一起去的,因为琴芳和瑞香都会去,但他临时被一件事给绊住了。

猫猫起先还不知道是什么事,直到后来她到月台上去玩,陆森告诉她的。

陆森是月台上的工人。

月台由于建的比较高,离地面大约超过一米有余,所以一直用一个木梯子搭在那里,上来的人沿着梯子走就行。

卢丽华是静江手下的制冰组的,当然要常常跑冷库,说来她也真够倒霉,那木梯子一直都很牢固,且谁走上来都没问题,就轮到她走的时候,从上面摔了下来,木梯子碎了一地不算,断掉的木头还插入她身体里。

静江一听月台出事,吓得魂都飞了,还不知道受伤的人是谁,等跑过去一看,就见到卢丽华下半身都是血,那断木头刺进了她的下¥%体里。

即使见多识广如静江,也没遇到过这种场景,当场吓得魂都飞了,急的直搓手,这得找个女同志送她去医院啊!

可当时所有人都在舞会,只有几个月台上的男员工,领导更是只有静江那么一个,最最最倒霉的是单位里所有的车子都出去送货了,静江只得喊上施云涛,两个人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卢丽华抱了上去,急急忙忙的送到新华医院。

这一场事故后来使得大家再爬梯子上去的时候,都尤为的小心,显得心有余悸。

猫猫一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爸爸实在是太忙了,他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无聊,就去木梯子上来回上下的跳,直到有一个中年男子阻止了她,对她道:“小朋友啊,你当心啊,这里前两天刚刚有人出过事,你不要蹦蹦跳跳的,木梯子很容易坏的。到时候出事就晚了。”

猫猫愣在那里,回头看了那人一眼。

中年男子道:“来,把手给我。”说着,便把猫猫牵上来,嘱咐道,“不要以为这个很好玩,你个子这么小,不要皮,当心点,知道吗?”

猫猫‘嗯嗯’的点头,她觉得这个叔叔面目还算和善,遂好奇的打开话匣子:“那个人出了什么事啊?”

“这个嚒……”中年男子有点尴尬,不好意思说,他问,“你家里大人呢?你爸爸还是妈妈在这里啊?”

“我爸。”猫猫言简意赅道,并且略有几分骄傲的说,“我爸是方静江。”

那人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你就是方静江的女儿啊,难怪!哈哈,我就说看着你觉得很眼熟呢,嗳,你别说你跟你爸爸还真像,我一直听他们说小方的女儿很像他,今天才知道是真的哈哈哈哈,嗳,小朋友,悄悄地告诉你,你妈妈我也认识的。”

“真的吗?”猫猫眨着眼睛。

“真的啊。”那人道,“我叫陆森,我是你妈妈原来的单位的同事,以前你很少来供应站吧,我从来没见过你。”

“嗯,对。”猫猫点头,“我去过的次数真不多,脚脚烫伤以后才去过几次。”

“哦。”陆森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听说你出过事,现在好了吗?”

“没事了。”猫猫笑道,“多亏我爸送的及时,我才没残废,不过就是走路走不快。”

“那你更要小心了,你看你人那么小,你爸爸妈妈都很宝贝你的,我以前唯一见过你一次,就是你刚生出来的时候,你妈妈抱你来单位给大家看,那个时候啊,你就跟洋囡囡一样。”陆森说着,一脸的羡慕。

“嘿嘿嘿嘿。”猫猫傻兮兮的笑,“大家都这么说。”

她对陆森很有亲切感,因为能感受到这个中年男人的善意。

陆森道:“不过后来你脚伤后才到供应站,不来冷冻厂了,我就是那个时候转来这里的,难怪一直没见过。”

“现在不是见到咯。”猫猫从兜里拿出一粒康辉话梅,放在陆森的手里道:“叔叔,你是好人,我请你吃。”

陆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从那一天起,猫猫和陆森成了好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猫猫真不是神童啊,真是活活被逼出来的,她脚上很可怕的,两年不能走路,还留下创伤后遗症,记忆力一直有问题,断断续续的,她爹妈还吵成这样,实在是恨得不行了,才出手的,我觉得家庭不好的孩子,特别早熟,也是没办法的事。

至于月茹,我觉得大家调解类节目一定看得太少了,我家爹妈特别喜欢看,哦哟为,这对我是个折磨啊,大概是我看多了,我觉得这世上白痴的人多了去了,月茹现在的行径对旁观者得我们来说看着是挺脑残的,但是她压力也很大,我觉得我写的挺清楚地,静江对她实行的是非常高压的政策,回去晚五分钟就要检查,换跳路回去也要检查,简直是无孔不入,说实话也挺可怕的,我要是有这么个老公我jīng神也紧张。我觉得她那个时候是神经质最厉害的时候。爱情,总在转身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