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发生的小插曲,引得前面的三个中年男女回过头,问怎么回事。《》./《》./
杨聪呵呵笑道:“没什么,刚才碰到吴煌同学的女朋友了,真是漂亮死了!啊哈······”杨聪本来还想说,到了这大学,就是恋爱的圣地啊!以前在高中的时候,虽说谈恋爱的人多的是,但是,依然还是被老师,会被老爸老妈唠叨,可到了这大学,这些担心,这些唠叨,就完全可以不必理会了!
只是,看到这么多外人在,杨聪也不好意思直接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他也担心会被人鄙视,给老妈丢人!
吴煌看了眼慕蓉,笑了笑摇起头来,慕蓉对他的那种态度,吴煌已经渐渐明了,肯定是听到他电话里头王诗英的声音,又在为她的师父鸣起不平来了。虽然有些烦人,但是,吴煌能怪一个一心为师着想的好徒弟吗?
虽然这个好徒弟的手伸得实在是有些长了点,但吴煌依然觉得不好去怪罪。他要是怪罪,就明显让人觉得他心虚了。即便他心里有些虚,但是,也不能这么明显的被人看出来不是!
“那怎么不叫她一块去吃个饭呢?真没礼貌!”阿姨看向杨聪,数落起自己的儿子来。
“走吧!生会闷气,一会就好的!”吴煌笑了笑,无所谓的说。
杨聪听了,不得不对吴煌竖起大拇指来,道:“你还真是牛!”末了低声道:“哥,我以后叫你哥了,回头教我两招呗!你们还真是令人羡慕啊!居然考到了一个大学来。”顿了下,杨聪不由抬头道:“我说,你不会是为了她,京水二大都不去,跑这里来陪她吧!那她的态度也太……太那啥点了吧!”
一时间,吴煌在杨聪心目中的地位,无限拔高起来。或许在别人看来,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但对于像杨聪这种青葱年少,正在为爱强说愁的年纪碰到这种事情,自然不会觉得吴煌的行为是愚蠢,而是非常的伟大。一个为爱而肯如此付出的男人,绝对是个至情至性,值得可交的男人!
看到杨聪那崇拜的眼神,吴煌咳了咳,摇头笑了笑但却没有多做什么解释。
结果,兜里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依然还是王诗英打来的,“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没法帮!”吴煌无奈道:“我问你,刘家的老爷子,是不是刘虎扬?我跟刘老爷子认识,怎么帮?”
电话那头王诗英沉默了因为吴煌猜的没错,刘钧易确实就是刘虎扬的孙儿。
吴煌要是这时候跑过去给王诗英当挡箭牌的话,那就太尴尬了。这种事情吴煌是说什么都不会干的!而且,挡箭牌这种事情,在其他追求她的男生面前扮一扮也就算了,跑到人家长辈面前去扮,回头要是被人家抓着结婚,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啊啊啊······不管了,我要回海天,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沉默了会,王诗英终于还是忍不住抓狂了本来性格上就不是逆来顺受的那种人,又怎么能够忍受得了这种郁闷。要不是为了不给爷爷丢人,她都不会答应前来这里。当然,来之前,她倒是想通过吴煌解决这件事情。
在她想来,这事应该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只要吴煌这个挡箭牌一祭出来,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祭出这张挡箭牌,中间居然发生了那么多让她抓狂的事情,可最终,不仅还是没有解决掉这些麻烦,而且还让她丢了个大脸,实在是让她有些受不了了。
吴煌其实心里对那两个老爷子也挺无语的,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吗?一个不愿先毁诺,一个不原让自己的孙子取洋媳妇,结果把事情搞成这样,造成无数人跟着痛苦,有这个必要吗?
不过,世事本就是如此,如果人人都能像他所想的那样洒脱,对任何事都毫不在乎的话,那又何来痛苦!
听到王诗英这抓狂中带着一丝苦涩,还有一丝委屈的声音,吴煌咧了咧嘴,想笑,却不好意思笑出来。这时候若是没心没肺的笑出来,那与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何异!?
“其实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跟刘老爷子明说,你不想嫁,你不喜欢刘钧易,甚至是反感,讨厌刘老爷子与你爷爷的这种安排。现在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就算结了婚,难道就不能再离婚了?”吴煌落在了杨聪他们几个后面一段距离,给王诗英支起损招来,“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两家人的关系,可能会变得更糟。嗯,把利害给这些老顽固们听听,虽然他们不是想不到,但是,他们都死要面子。既然他们要这个面子,那就你来当那个坏人好了,把话说得绝一点,嗯,比如威胁他们,你要去跳楼之类的…···”
“你才去跳楼呢!”
“汗!我这不是给你支招嘛!又不是真让你去跳!”吴煌撇了下嘴,听到手机铃声,便道:“先这样,我这边有电话进来了,用我教的招试试,实在威胁不了那两个老顽固,那就直接走人吧!你都不伺候了,他们跟谁闹去!”
“可是……可是刘老爷子他……他的身子有问题,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有生之年能够看到我跟他孙儿走到一块去······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要不是他的身子有问题,姑奶奶我早就不伺候了!”
吴煌怔了怔,蓦的哈哈大笑起来道:“实话跟你说吧!可不敢告诉别人,其实刘老爷子的身体,健康的很!”
“你怎么知道?医院证明都开出来了!”
“噗哧!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像。”吴煌哧哧笑道:“我只说一遍,在你来之前,我曾去过他家里,他的身体状况,我比谁都清楚,甚至比他本人都要清楚。你若信我,就照我说的做,若是不信我,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挂掉电话,吴煌接起了另一个电话,当听到手机里传出王老爷子王腾的声音时,吴煌就苦笑了。
这对祖孙俩,怎么就不能消停一点呢?“王老,您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
“你这小家伙,不厚道啊!”王腾一开口,便呵呵笑着数落起吴煌的不是来,“老头子我千里迢迢,好不容易从海天来天门一趟,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你也不尽一尽地主之谊,不会是嫌弃我老人家吧!”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吴煌就觉得牙疼,但还是笑道:“哎哟!这个还真是我的不是!只不过,听王小姐说,您老这次来天门,可是会老朋友来了,所以,我也就有些不太好意思打扰你们老朋友相聚了!不过,既然您老都这么说我了,那我若还不尽尽地主之谊,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这样,如果王老晚上有时间的话,我做东,在齐天楼宴请王老祖孙俩,您看可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王腾哈哈笑道:“对了,届时,还请小吴先生把贵公司的总裁梅女士一块邀来!”
吴煌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些明白王腾这次找他的真正目的了,当下也不说破,笑应了两声,然后跟他客气了几句,接着挂掉了电话。
吴煌伸手挠了下眉梢,思索了下,将电话拔给了梅菡,手机里头,传来梅菡的微笑声,“怎么?名报了?”
“嗯,报了!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跟几个舍友,还有他们的父母一块到外面聚一下。”
“嗯,明白了!还有什么事吗?”
“姐,王腾刚才打电话过来……”
“海天王氏集团的王腾?”梅菡问道。事实上,王腾一到天门,梅菡便已经知道了。虽然梅菡的消息在出了天门之外,灵通性上要差许多,但是在天门内,其灵通性却是不会差。“难道他也想要跟咱们合作?”
“是不是有这个想法,我想晚上就知道了。姐,打电话到齐天楼订个席位,晚上咱们宴请一下这位老爷子!”
结束与梅菡的通话,吴煌追上了杨聪他们,“你们说什么呢?”
“正说着过两天军训的事情呢!”杨聪接腔道:“据一些学长说,军训很惨!”
赵兴听了只是冷笑了下,显然有些不屑,相信他曾经历过某些更为残酷的训练。相比于武者的训练来说,军训真的是小儿科了。而对于军训,吴煌只是笑笑。对他而言,军训根本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他想的是,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李校长,军训什么的,就不需要参加了!但想想,他又摇了下头,等到时候有需要了再说吧!这点小事去麻烦人家李校长,这人情,未免太不值钱了。
几人走出校门口的时候,迎面一辆黑色大凯蒂拉克朝着校门口奔驰而来。只是,当凯蒂拉克车主看到从校门口走出来的吴煌时,双眸不由一凝,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吴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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