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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滕飞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别人不清楚,陆紫菱却全都看在眼里。
悟姓天赋倒也罢了,人倒是够勤勉,与他相逢一场,教些东西,也不算是丢了我陆紫菱的份儿。
心里想着:还真是快啊,如果让某些圣地的人知道,以修炼速度超快著称的陆紫菱,居然会感慨别人进阶快,他们一定会震惊无比。
她曾经创下的晋阶记录,却在一个少年身上,有可能被打破,这真的很让人惊讶呢!
陆紫菱的轻轻的蹙了下眉尖,思索的样子,也是安安静静清清冷冷的。
两个月的时间来,陆紫菱对滕飞可谓是悉心教导,不但在斗技和真气上指导滕飞,而且就连炼药、炼器这些辅助的技能,也都一股脑的传授给滕飞。
而滕飞,就像是一块巨大的海绵,不断的吸收着陆紫菱的各种知识,从陆紫菱这里学到的炼丹和炼器技能,都是滕飞过去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比起以炼药和铸造武器为主的滕家,陆紫菱传授给他的技能,要更加高级!
尽管陆紫菱坚持让滕飞叫他姐姐,但实际上,就算是师父,也不可能比她更加用心了。
滕飞很多时候都在想,自己这个如同师父的美女姐姐,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的东西这么多,实力又如此强大?
但滕飞却从没问过,陆紫菱也没有说的意思。
曰子一天天就这样过去,眼看着,就要到了跟滕文轩约定的时间,要去青原州书院读书。
陆紫菱的伤,也已经好了大半,滕飞知道,跟师父分别的曰子,就快到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让滕飞深深喜欢上了跟陆紫菱在一起的感觉,想到分别,心就很难过。
所以,这些天来,滕飞愈发的刻苦修炼,甚至有些拼命的架势,体内的真气,也已经成功突破到八级真气大武师的境界!
加上成功晋级一阶一级斗师,滕飞如今,也已经算是小有实力了。当然,在陆紫菱的眼里,还是很弱。
“姐,你也要离开了吧?”这一天下午,对着木桩子疯狂击打了一个多时辰的滕飞,脱下外衣,露出开始变得强壮起来的身体,随意的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着陆紫菱问道。
“是,再过几天,我就会离开。”陆紫菱的声音清冷依旧,但滕飞却知道,这个如同师父的姐姐,对自己,绝对是面冷心热。
至于对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滕飞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隐隐的,滕飞内心深处,倒是有点希望陆紫菱对别人里外一样冷。
这种念头有些奇怪,滕飞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那,我还能见到你吗?”滕飞鼓起勇气,看着陆紫菱问道。
陆紫菱一双清冷的眸子,犹如秋水般纯净,看着滕飞,静静的说道:“也许吧。”
又是这种模糊的回答,滕飞翻了个白眼,把衣服披在身上:“我回去了,明天再来!”也没回头,只是伸出一只手,在背后摇了摇。
陆紫菱那张清冷艳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水中悄然绽放的一朵白莲花,静谧,纯洁,一尘不染!
已经两个月了,八大家族失窃的风波,依旧没有平息,但滕家镇,也不像数月前那样风声鹤唳了。
自从跟拓跋家的拓跋敏洪发生过一次冲突之后,滕飞就再没见到拓跋敏洪,也没有再见到那个沉稳的青年和那个漂亮的少女。
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如同一阵清风拂过水面,并没有泛起什么涟漪。
走在滕家镇的石路上,滕飞脚步轻快,心里想着,一会回到家族后,要如何跟爷爷解释,自己突然间成了八级真气大武师的事实,总之,就算爷爷怪罪下来,也要把这件事说清楚,青原州书院,是不会去的!
这时候,前方忽然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很多人都往那边聚过去。
滕飞眉头微微皱起来,这世界崇尚武风,清平府这里更是民风彪悍,打架这种事儿并不稀奇,他没什么看热闹的兴趣,准备绕过那些人回家。
却忽然从那边人群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拓跋敏洪,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打不过我,竟然找帮手,你还要不要脸?”
滕雷?滕飞眉头微微皱起来,滕雷这人,心高气傲,有点小心眼,不过人却并不算坏,比起滕山来,要强得太多。
至少,滕雷在外面,从不输滕家的名声,而滕山,这个二阶八级的斗师,却跟拓跋家的几个少爷,关系处的非常不错。
从这一点,滕飞就很不喜欢滕山,觉得他那人太假,城府太深。
心里想着,滕飞朝着人群走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伴随着滕雷一声惨叫,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这,就是滕家的子弟?真是弱的够可以,拓跋敏洪,就这种废物,你都打不过?”
“那个,五哥,滕雷比我大了一岁多呢!”拓跋敏洪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和得意:“这不,有五哥帮我出气,滕雷算个什么?”
“拓跋敏洪,你不是男人!哎呦……”滕雷话没说完,就传来一声惨叫,随即大骂道:“滕山,你也是滕家的子弟,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拓跋家的人欺负?”
滕飞从人群中挤进来,如今他的实力,想要挤开这些看热闹的普通人,轻而易举,大家都光顾着看热闹,都在拥挤,也没人注意到滕飞。
滕飞看见滕雷倒在地上,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脸颊肿的挺高,加上满脸的血,看上去十分骇人,身上衣衫残破,沾满了灰尘和脚印。
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站在滕雷的面前,脚踩着滕雷的胸膛,不让他起来。
而那边,滕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正跟几个拓跋家的少爷聊天,听见滕雷的话,滕山的脸色沉下来。
“滕雷,你休要胡言乱语,今天这事儿我看得清楚,分明是你上来挑衅,被人教训,也是应当,什么滕家拓跋家,大家都是滕家镇的好邻居,我跟几位拓跋少爷都是好朋友,你嚷嚷个什么,不是要我难做吗?”
“算了算了,滕山兄弟,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呢,王公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好吧?你是敏洪的五表哥,帮他出出气,也就可以了。”这边拓跋家的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笑眯眯的说道。
那高高瘦瘦的年轻人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依旧用仇视目光看着自己的滕雷,冷笑道:“呦,不就是抽了你几巴掌,还恨上我了?呵呵,你这种人,在我眼里,就是个废物!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超越我!”
“呸!”
滕雷一口带血的痰,直接吐在这人的裤脚上。
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脸色一变,怒道:“你找死!”
说着,高高的抬起脚,就要狠狠的踏下去,这一下若是踏实了,恐怕没有几个月,滕雷别想下床!
滕飞眯着眼睛,眼看着滕山站在那里,一脸冷笑,无动于衷,根本没有阻拦的念头。
滕飞心中恼怒,刚想出手,那年轻人被拓跋敏洪一把拉住,哀求道:“算了,五哥,这种垃圾,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滕家还有比他更废物的人呢,重伤了他,两家面子上也过不去,给我个面子,好吧?”
拓跋敏洪并不傻,上次他那随从死了之后,被他父亲狠狠骂了一顿,勒令他不许再出门惹是生非,敢坏了他们的大计,就打折他的腿。
如今正是拓跋家密谋滕家的关键时期,万一这时候把事情闹大,影响了拓跋家的大计,那他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所以,尽管拓跋敏洪比谁都想废掉滕雷,但却不能不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这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冷冷的哼了一声,走到滕雷面前,森然说道:“把我裤子上的痰舔干净,我就放过你,别说我不讲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舔干净,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废了你!”
“废你妈!”滕雷双眼一片通红,咬牙道:“有种你就打死你滕雷爷爷,看爷爷会不会跟你求一句饶!”
“好,好!”高高瘦瘦的年轻人那张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回身指着拓跋敏洪道:“这件事,与你拓跋家无关!”
说着,转身抬起脚,狠狠一脚,朝着滕雷的脖子踏去!
刚刚要废了滕雷,现在这一下,分明就是想要了滕雷的命!
滕山的瞳孔骤然缩紧,嘴巴微微张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一道人影,凌空跃起,狠狠一脚,踹向那高高瘦瘦的年轻人后心!
高瘦年轻人反应也是极快,浑身砰然暴起一股强大的气势,抡起来那只脚,跟后面来人踹来那一脚,直接对在一起!
砰!
一声闷响,高手年轻人的身体蹬蹬蹬向后一连退了十几步,靴子在石路上摸出声响,空气中甚至出现了一丝焦糊的味道,才止住身形,一脸惊骇的看着对面站着的那个少年。
“你是谁?”
“滕飞?”
“滕飞!”
“是滕飞!”
“怎么可能是滕飞?”
很多人异口同声,叫出来人的名字,但那声音中,却全都充满了惊讶和不敢置信。
滕雷躺在地上,如同中了石化魔法一般,一双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平曰里,他最瞧不起的堂弟。
滕山的眼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芒,看着滕飞,仿佛在看着一个怪物。
那几个拓跋家的少爷,也全都微微的张开嘴巴,不敢相信跟王家少爷对了一脚,把王家少爷震出十几步,自己却纹丝没动的人,会是滕飞。
如果来人是滕雨,没人会感到奇怪,三阶九级的斗师,在整个青原州的同龄人当中,都没有几个是她的对手,可眼前站着这位,分明就是那个滕家的废物。
这……怎么可能?
拓跋敏洪更是傻愣愣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