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萌生将她圈在怀里宠爱的冲动,想碰碰她的脸颊,想吻吻她红润饱满的唇瓣。
从来没有姑娘能让他有这种感觉。听说,那种感觉正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再然后,他打听出她的家世,上门提亲,却屡遭拒绝。
「爹爹为何拒绝你?」殷哥人这么好,她真不明白爹爹的心思。
「这我便不知了。」南宫老爹从来不给他理由,就算探听,也探听不出所以然来。「其实不只南宫老爹,你也曾拒绝过我。」让他好受伤呢!
南宫镜瞪大眼。「哪有……」她哪有拒绝他?何时何地?
「我去年三月曾送上一幅我的画像,希望你看过后能对我产生好感,没想到你却退了回来,上头还写着「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七字。」
「去年?画像?」南宫镜皱眉思索,然后非常笃定地摇头。「没有,我没有收到任何画像。」
听她这么说,翟商殷细细思量起来,半晌后恍然大陪,原来自己的画像根本没送到她手上,上头的字兴许是南宫老爹……
南宫镜也想到这点,鼓起两颊。
「可恶的爹爹!」居然冒用她的名儿!她气呼呼地嚷嚷,却忘记有父必有女,她自己也冒用了自家婢女的名儿呀!
「好了好了,刖这样生气。」翟商殷揉揉她的背,不愿意她将相处的时间用来花在「生气」一事上。
南宫镜还是鼓着颊。「你有我的画像,所以必须给我你的,这才公平。」
「哎呀,连我有你的画像,你都知道。镜花到底还泄漏些什么秘密给你,从实招来!」他伸手呵着身上人儿的痒。
南宫镜扭着身,摇摆躲着。
「嘻嘻嘻……别、别……人家怕痒……」这一刻,两人对南宫老爹的埋怨全被弃置一边。
「那便快说,否则……继续执行酷刑」。
「就……嘻嘻……镜花姊说,就算美姑娘坐到你怀里,你都像柳下惠股毫无感觉,然而,这样的你,一旦见着我勾勾手指,就会像饿虎见着小羊,理智瞬间飞光光,自己扑上来……」
不愧是镜花,可真了解他。只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要他往后面子往哪儿搁?唉,真是……
翟商殷停住呵痒的手,改拥住她的腰。
「殷哥,除了我。你真的没碰过别的姑娘呀?」南宫镜的脸颊红扑扑,神情之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翟商殷哼了声,脑袋向右一歪,面颊上居然有淡淡红潮。
「殷哥……」南宫镜的食指在他的左颊上滴溜溜地打转,瞧他没回应,故意将唇凑近他的耳朵,说「殷哥,说一下嘛,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伸出粉舌勾画他的耳板,卷玩那比她还要粗糙些的耳垂。
翟商殷揪住她的手。「小坏蛋,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居然懂得**男人……
「春宫书有教嘛!」南宫镜满脸无辜。
「哦?想不到春宫书这么好用,是哪一本?改日借我瞧瞧。」
「当然好。不过……殷哥,你别想逃避话题,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翟商殷定定神,过了半晌才不甘道:「是,我只有对你充满「性」致,面对除了你以外的姑娘,我根本提不起半分劲儿……这么坦白,你可满意?」
南宫镜笑得如偷腥的猫。
「小坏蛋,这件事居然让你这么开心?」拍了下她的翘臀,以示惩罚。「你可知道,自从我知晓你的存在后,每回只要想到你,便浑身火热得难受,但又苦于无处发泄,如此受罪了好些年。」
「哪有好些年?才三年而已……」南宫镜吐吐粉舌。
「三年而已?三年对于欲 望强烈的男子来说,已经很漫长了,何况你进入「乾坤楼」后,我还必须抑制自己的欲 望,深怕一时冲动吓坏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冷血,说才三年而已……」翟商殷故作哀怨地说。
「好嘛,我不该说「才三年而已」,我跟你道歉?」南宫镜揉揉他的眉心。
「光是道歉,怎能平息我心头的创伤?」
「不然,你说该怎么办?」南宫镜直直看着他。
「你觉得呢?」翟商殷眯起凤眼。
南宫镜眨眨眼,低头在他耳旁说了句话,令翟商殷双眼火热起来。
「我这几日让你欺负,当作补偿?」
他定定地看着南宫镜。「所谓的「欸负」,可是与我想的意思一样?」五爪捏住她的翘臀。
「嗯……应该一样。」南宫镜眼波流转。她喜欢他昨日待她的感觉,既愉悦又痛苦,彷佛她与他融为一体。
娘曾经说,只要懂得对自己负责,就别当伪君子,把喜欢故作为讨厌。
她喜欢他,她喜欢和他交融一起的感觉。
「既然如此……」他扬起邪笑。「来,让我瞧瞧你读了春宫书后,学起来多少?」
「嗯?什么意思?」她不懂。
「欸负你呀!」他的手往下延伸,从她的翘臀后方,猛然揉上她的后庭,惹来南宫镜一声低喘。「你方才说要由我欺负,可不能反悔。」
他边说,边恶意地摩挲着那后方的小菊 穴。
「昨夜都没发现,你这儿真小真紧。」他下回一定会记得特别关照这里。「来,动动你的身子,让我瞧瞧春宫书教会你多少。」
南宫镜眼儿一转,回想着春宫书里教导女子抚慰男人的「漫戏前曲篇」的内容,微微撑起身子,调整身体位置,让自己的 尖端对着他扁平的,然后双手捧着开始移动。
第一下,她尚未苏醒,微软的尖端擦过他的。
第二下,因为而开始萌芽的尖端,**地滑过他。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渐渐地,两人如豆子般硬生生挺翘在空中的尖端不住相互摩擦,既柔软又坚硬,每擦过一回,快 感便激升一回。
……
两者交融于一,再也分不开。
令日是「乾坤楼」关门休憩的最后一日,昨日众人风尘仆仆返抵「乾坤楼」,依照翟商殷的计划,大伙儿可再多休一天。
然而,舟车劳顿并没有影响到众位姑娘,一夜过去,日头升起不久,大伙便兴致勃勃拉着南宫镜,把她拖到藏书阁「逼供」。
「如何如何?」干红双手撑在桌面,身体朝前弯倾,双眼眨巴眨巴,满心期待接下来的八卦。
南宫镜被众人团团围住,露出揉合着清纯与明显被男人狠狠宠爱过的媚态,瞧得姑娘们纷纷捂着心口,低低喘口气。
小镜的样貌虽然摸不着美人的边,只能类属在平凡清丽一挂,但是经过连积几日的「**」,清丽还是清丽,却又隐隐揉合一股成熟媚态。
她既单纯又妩媚的模样,让她们一干姑娘瞧了都心儿怦跳,何况是男人?
唉,只可惜这般矛盾模样无法透过学习来获得,否则她们一干姊妹早就所向无敌啦!
「你们怎么了?」南宫镜不解为何大伙都有志一同地捂着心口叹息。
「啊,没什么,没什么。」水月挥手,要她别在意,然而半途却又抬手摸了摸脸颊,心头好生感叹。呜,真希望自己也有这样的资质,如此便不用花费什么力气,就能将男人玩弄在掌心之中,随她揉圆搓扁……
不过羡慕归羡慕,她们也同时庆幸南宫镜不是同她们的身分一般,在青楼为妓,否则她们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镜花轻咳一声,拉回众人思绪。
「小镜,主子的功力如何?猛小猛?厉害不厉害?」
「嗯……要如何才算威猛厉害?」南宫镜一脸认真,认为自己要先确认好「威猛」的定义,才好回答问题。
姑娘们吃吃笑了起来。
「比如说,一夜三次、五次,每回你直讨饶他还是不放过你,不住扯缠着你,直到他解放才罢休。又或者,他总是弄一些让你心儿怦跳,又是喜欢、又是害羞的姿势,让你心醉神迷。不然便是他总爱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同你欢爱,而你虽然羞赧,却也乐在其中……」千红解释。
威猛厉害,不是指男人为了展现自己的能耐而奋力戳捣当然男人的持久性也是很重要啦,总不能抖两下就不成了吧——而是指男人懂得顾惜女子的感受,给予她最刻骨铭心的欢爱。
就拿「坤楼」的客人为例,有些客人,为了展现自以为是的勇猛,每次都不停戳戳捣捣,弄得姑娘又疼又无奈,必须昧着良心说谎赞美。又有些客人,虽然没那么壮硕猛烈,却懂得如何揉弄抚摸,而不是急呼呼地**,如此一来反而获得最美好的成效,让姑娘心醉不已。
然而,第二种客人实在少之又少,简直是绝迹了。
南宫镜听完,明白地点点头。
「欸,别只顾着点头,倒是说一下看法呀!」某位姑娘推了推南宫镜的肩头,
「殷哥……」南宫镜回想起前几天的时光,忍不住又露出牡丹似的笑,如痴如醉。「算是威猛吧?」
姑娘们纷纷发出叹息。瞧南宫镜这副幸福的模样,就足以知道主子的「威猛」程度为何。
真好,真羡慕呀!能够在心爱的男人身下获得满足,是多么美好……
只可惜,这等福分已经离她们太过遥远,让她们再也不敢奢求,再也不敢幻梦,所以只能将这份遥不可及的心思,转移到主子身上,盼望他获得幸福,希冀他能拥住心仪的姑娘……
「小镜小镜,我后来教你的「双玉揉抚法」有使用开来吗?」站在后头的青衣嚷嚷着问。
「有有有。」南宫镜猛点头。「殷哥好喜欢呢!」
青衣得意地挺挺胸。那手法虽然春宫书里有写,但其中诀窍却是她好些年的经验,是独门秘技!
「啊,你好狡诈!先前问你这手法有什么诀窍,当时你明明说这法子不外传……好呀,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所以不肯传授给我?」水月喳呼。
青衣朝水月吐舌扮鬼脸,惹得水月直跺脚,两人于是打打闹闹起来,一路闹出藏书阁。
镜花摇头,觉得这两个人实在有些幼稚,三不五时便要闹个几下。以前她还傻里傻气,花费精力劝阻,日子久了发现劝阻无效,再也懒得理会,放任她们胡闹去。
「欸,不过……这些天小镜都陪着主子,好多时间都没能参与我们。」
「是呀是呀,像放烟花的那晚,小镜似乎不在……那时的烟花,灿艳艳的真是漂亮,柑较之下,以往城内灯会放的烟花便逊色许多。」一名姑娘回臆着说。
她还记得,当时为首的是一点光圆发射于空中,随即轰隆炸开,散成一朵大牡丹,紧接着牡丹坠落,化为一朵朵白睡莲,紧接着,白睡莲又翻成杏花数朵,在众人眼前纷纷闪耀。
另外还有龟儿,鹤仙样式的烟花,其中最令人为之赞叹的,是最后放出的那四十九只喜鹊,高高低低飞在半空,光彩耀眼,眩目动人。
南宫镜听着众人描述当时情景,不由得摸摸鼻子。
其实她也有瞧见那场烟花,只是并不在大石广场上,而是与翟商殷处在右后方的高阁上,在璀璨的烟花下承受着他邪佞挑弄——
「呜哼……讨厌,人家要看……」她呢喃抱怨。
「好,你尽情看没关系,瞧,现在是桃花呢!」男人吻着眼前纤细的背脊,一手穿过身前小女人的腋下,捉揉她的饱满浑 圆。「你小尖儿的颜色,与那桃花颜色一般艳丽,你可知?」他啃上她的细致耳珠子,挑逗再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