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恩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凸点这种事情对于女明星来说真是致命伤，在这种完全不公开的地方好像比露点还伤人。
明明人家穿着美美的黄色小裙裙，就盯着点点看？
崔景珉：那不然嘞？谁还不是一个老色批了……
“可是……崔社长就是被宝拉欧尼一个电话叫过来了？”已经披上浴巾的昭宥走回来，有点疑惑。
“？？？”崔景珉同样疑惑：“不是你们叫我来的？”
尹宝拉捂脸：“当时只是想捉弄一下知恩来着……”
李知恩和金多顺接过昭宥递过来的浴巾披在身上才感觉稍微“安全”一点。
崔景珉：“那我走？”
每个人单独面对崔景珉的时候其实都挺放得开的，但是SISTAR一起，何况再加上一个李知恩就情况完全不一样了，虽然是在如此氤氲的氛围下。
崔景珉决定自己开口打破尴尬：“哦对，我联系好了，明天和后天在济州岛再玩两天——当然综艺拍摄还得继续……”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们去华国。”
“莫？”五个女孩异口同声。
“为了拍摄综艺专门去华国吗？”
“嗯，但也不完全是。你们新专辑的整个MV、海报制作都会在华国进行，然后在专辑里面推一首中文歌试试水。”崔景珉指着SISTAR四个人。
“但是……我们一点中文都不会啊？！”
“按照彦文拼音拼出来就行，学起来其实也就是几天的事情。你们组合新专辑的概念只有在华国才能制作。”
孝琳思索：都已经练熟了ALONE这首歌，没感觉和华国有什么联系啊。
崔景珉四处看了一眼：“刚好初珑她们不在……”
“嗯？”
“Apink现在还处于出道时候的上升期，所以她们还得在国内巩固一下——你们SISTAR其实也是去那边拍了MV和海报之后，在综艺里面友情出镜一两次的程度。”
李知恩着急：“我呢我呢？”
“你应该是能陪我久一些的，固定嘉宾？”
李知恩笑得挺开心——在国内跑行程哪有和崔景珉在一块舒服。不管和崔景珉做什么都是挺让人享受的事，因为她挺早就发现了，崔景珉是一个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嗯，小南？”崔景珉又接起电话。
“Boss，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的。”
“好消息是，我们谈的演唱会相关的事情基本上都谈妥了。”
“坏的呢？”
“坏消息是，关于视频流的合作，华国方面几个公司都表示谨慎乐观的态度。”
崔景珉脸色稍微有点阴。
谨慎乐观，换成人话的意思就是根本不看好。等到下一位上台了之后，南韩对于华国和霓虹的态度发生了相当的变化，加上南韩和霓虹之间愈演愈烈的慰安妇事件，在2014年之后南韩娱乐圈倒向华国已经成为大势所趋了。
但是在这个关口，一切都不太明朗的情况下，想要展开高度的合作，难度还是有点高。
这就需要自己打开知名度了。
“没事，华国的行程照旧，你帮我安排一下。”
“多少人？”
崔景珉数了数：“一共七个人。”
李知恩疑惑出声：“还有一个谁？”自己、SISTAR加上崔景珉一共六个人啊……
崔景珉摆摆手让李知恩别出声，继续和南晓钟说道：“你带上一个翻译，还有JTBC、LOEN和KAKAO的人先过去探探口风，SKT四九城那边可以直接招待，等到我们去的时候你们来魔都就行。”
“是。”
崔景珉挂了电话，李知恩又问：“还有一个谁？”
“Hani。”
“Hani是哪一个……哦！新来的那个练习生？带她是啥意思？”
安喜延的好姐妹孝琳在一边解释：“Hani去华国留学了一年半呢，社长他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崔景珉点头：“这是原因之一。”
“还有呢？”
“新专主打歌是带她玩的，先拍一个综艺涨点知名度咯。”
五个女孩一脸不相信。
崔景珉信誓旦旦：“你们要相信，我和哈尼合作的那首歌绝对是整张专辑里面最难听的一首歌，没有之一。”
李知恩瞪大眼睛：“那这首歌还是主打？”
崔景珉笑：“难道只有好听的歌才是主打歌？”
“哦……原来高贵如崔社长也要用口水歌做主打啊，没意思没意思……”李知恩撇撇嘴，不过SISTAR四个人倒是挺期待的——她们对于崔景珉已经有点盲目的崇拜了。
“主打歌名字叫什么啊？”
“江南style。”
“江南style是什么style啊？富人的风格？”
崔景珉道：“是浮夸和浮躁。”
几分钟后，IU和SISTAR看着崔景珉一面捂脸一面大跳骑马舞，简直三观都要裂开了。
这是虾米玩意？
除了魔性之外找不出其他形容词了。
“欧巴……”李知恩神情带着一点轻蔑。
“嗯。”
李知恩说出了这辈子可能是最豪言壮语的一句话：“要是这首歌能火，我穿系带比基尼跳这舞给你看。”
“？？？”崔景珉的脸上，三分愤怒，三分讥笑，还有四分的因为李知恩的不理解而痛心。
可是SISTAR的四姐妹已经兴高采烈地开始欢呼了。
看热闹不嫌事大，反正flag已经立下了。
……
下午SISTAR先行回到首尔商演。等到晚上天都黑透了，忙活了一天的Apink才珊珊来迟，一整张专辑里面五首歌的MV放在一天拍完，还有花絮和海报，属实是让姑娘们累的够呛，回来恰了饭倒头就睡了。
没事干的李知恩在后花园里找到了还在打电话的崔景珉。
崔景珉看到李知恩坐在自己旁边，揉了揉她的头表示亲昵，嘿嘿笑的IU下一秒直接坐在他腿上了。
“内内，可以，你看着操作就行，我这还有点事先挂了……嘟嘟嘟……”
电话的另一边，办公室里的金永锡一脸吃了翔的表情：三句话花了公司一百八十万美元，三句话让我和整个华国的市场看着办？
哎西……
“怎么了？”
李知恩推着崔景珉的胸膛：“想你了……”
崔景珉在她嘴唇上轻轻一点：“看来你是有什么事来找我。”
李知恩索取回去，呢喃道：“是……也不是。”
“你和……宝拉欧尼她们，是不是那个了？”
崔景珉抚了抚李知恩略显单薄的几脊背，没有说话。
“那就是默认了……知不知道我怎么发现的？”
崔景珉摇摇头。
“多顺还有宝拉欧尼她们今天和我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怪怪的……我回来想想才明白——好像是那种老妃子见到得宠的新妃子的感觉——恩地她们就完全没有！”
崔景珉轻轻拍拍李知恩的头：“呀！怎么你就是得宠的新妃子？”
李知恩柳眉倒竖：“那不都怪你？！不对，怎么？还有比我更得宠的？是那个安喜延吗？”
“阿尼呀……哈尼我一共就见过她两次……”崔景珉苦笑。
“那好吧……现在要回去吗？”李知恩提问地很突兀。
“嗯，也好。我以为你想来点什么赏月的环节来着……”
“现在好冷啊，什么赏月不赏月的，被子里不是更暖和吗？”红扑扑的圆脸李知恩拽着崔景珉往回走。
一脸幸福的崔景珉想到：还没“进门”呢，这IU现在已经颇有两分大妇气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