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家主的命令,卫队队员们这才纷纷快步跑上了擂台,这时候他们的脚步自然要比范伟慢一拍,此时范伟已经來到了依旧在发疯般用拳头撞击着阎良脸部的余月欢面前,他伸手便欲将余月欢的身子抱住,却不料余月欢似乎早就有了感应,一个反手便将拳头朝着范伟袭來,
只不过,范伟可不是那个被击晕的裁判,他迅速的变招改抱为抓,更加迅速的直接抓住了余月欢的手腕,用力的将其反手一扣,顿时便让余月欢的右手被控制起來,这时候,范伟才伸出另一只手,用手臂的力量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毫不客气的将他整个人从昏迷中的阎良身上给拖了下來,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余月欢被范伟死死的给掐住身子,不甘心的大声咆哮着,愤怒的挣扎着还想过去对阎良下手,这时候范伟直接冷哼出声道,“少在这里发疯撒泼,你想杀人,行,有本事你就从我手上离开,要是沒那本事,就给我乖乖的坐在这里,等医生來给你包扎伤口。”
余月欢听见范伟的话后,起初还欲挣扎几下,却感觉到身体已经被卡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能放弃,很快,天羽世家的医生上了擂台,开始为他们处理起伤口來,余月欢那被咬下的手指被检起來包好,而他那受伤的左手也开始进行消毒与止血等伤口愈合处理,最后进行包扎完毕,虽然看起來似乎余月欢更凄惨一些,手指掉了两根,而被咬断的手指要再接起來可是非常困难的,就算能接起來以后使用也会不太灵敏,然而令众人沒有料到的是,事实上伤的更重的其实还是阎良,他刚才就被余月欢击中了胸口,又被他踢中了背部下方的盆骨,接着又在腹部被连踹了十几脚,最后脸部还遭受到了连续的拳击,他虽然沒有流多少血,但是伤势已经重到需要用担架抬走治疗,这场比赛,两人厮杀的惨烈程度简直惨不忍睹,事实上,如果余月欢不得意过头的说那些讥讽的话语,也许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件,
被担架抬下擂台的阎良很快便被天羽世家的医生们开始进行检查和治疗,由于他的伤势非常重,所以就算是一些医生都不由的皱紧了眉头,在天羽世家这种地方,大多的都是中医,就算有西医也沒有大型的检测手术设备,这给治疗阎良的内伤带來了很大的局限性,而至于余月欢,他倒是相对來说根本不算严重,两根手指因为是被咬断的,断口处已经被咬坏,而且极易感染病菌,为了他的生命考虑,医生已经决定不给他接指,而是很快的敷药之后便将伤口包扎起來,羽天來这时候与羽易德以及其他众多长老们一起走了过來,看了依旧昏迷不醒的阎良一眼,朝着医生皱眉道,“怎么样,他伤势严重不。”
“启禀家主,现在看來选手阎良的病情还是比较重的,我粗略的检查了下,他的腹部,胸口以及脸部都受伤严重,尤其是腹部,刚才被选手余月欢用力踢了起码有十几脚,里面内脏是否受到剧烈震荡而受了重伤这还不好说,不过肯定是受伤比较严重了,而且在脸部遭到重击后,很可能脑袋也会受到严重损害,能不能醒过來似乎都难说。”医生有些为难的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道,“我们只能尽力去救,不过我估计,就算救活了,恐怕他的伤一时半会也难好。”
“如果这样说……那阎良岂不是直接被淘汰出局了。”楚于诸这时候略微有些高兴道,“那既然这样,这场比赛算是余月欢赢了吧。”
“对,是余月欢赢了。”羽天來冷冷的面容说到这里,突然冷哼道,“楚长老,不过就算余月欢赢了那又如何,在对手沒有反抗能力的前提下还敢下这样的狠手,我看他完全沒有把规章与制度放在眼里,这样的选手,剥夺他继续比赛的权力一点都不为过。”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做,刚才的比赛大家都看的很清楚,余月欢也是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才下的狠手,是那小子太过分了。”楚于诸一听便立刻不满道,“要不是选手阎良使出无赖的招数和疯狗一样咬伤了余月欢,余月欢也不会这么愤怒的对他下杀手,这是人之常情,我觉得不应该把罪责全归咎到余月欢的身上,家主,事情已经明摆着余月欢赢了比赛,为什么还要剥夺他继续比赛的权力,。”
“对,我也觉得不应该剥夺余月欢继续比赛的权力,擂台上生死本就各安天命,选手阎良做的这么绝,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我也赞同楚长老的话,是选手阎良先咬断了余月欢的手指,换作谁手指被咬断都会发出雷霆怒火,对这样残忍的敌人如果还沒有杀意,那才真的奇怪了。”
听见楚于诸这样说,羽天來眉头一皱原本便欲发作,可这时候,其他长老们却竟然纷纷开始附和起了楚于诸的话,让他不得不把话给咽回到了肚子里,羽易德哪里不知道家主脸色难看想要发作,急忙便道,“家主只是给个提议而已,你们一个个的叽叽喳喳个什么劲,我告诉你们,这比赛要不要继续,是必须要家主决定的,你们沒有资格乱发表意见。”
其实眼下的情况很简单,羽天來和羽易德自然是希望剥夺了余月欢继续比赛的资格,这样一來范伟就可以不用比赛就能拿到第一名,如此一來不就直接可以获得参加未來家主的竞选,而楚家当然知道羽家的这如意算盘,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容易放范伟一马的,所以,当双方利益发生巨大冲突的时候,势力与权力的角逐自然就开始了……
“家主,您这个提议只是您个人的意见,我不赞同羽长老的话,众所周知,一旦家族碰上较大事件,都是由长老会进行最终的表决來进行决定,家主是沒有绝对决定权的,我要求进行长老会表决。”楚于诸很明显非常的坚决,这事关楚家的未來,不由的他不坚定一回,看的出來,他是绝对不会让范伟轻轻松松就过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