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弥听见范伟说到这里,疼的已经无法说话的他有些惊恐的呜咽了两声,颤抖着身子刚欲挣扎着从车里站起身來,就发现范伟将对准他脑袋的枪口渐渐重心下移,对准了他的大腿,似乎是人类本身具有的危机感让他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顿时脸色煞白的哭喊道,“不要,不要,。”
“砰,。”范伟扣动扳机,子弹直接穿透了谢懿弥的大腿,鲜血横飞,
“啊,,。”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从谢懿弥口中尖叫而出,然而还未等他惨叫声喊完,范伟将枪口直接移到了他的另一只大腿处,再次扣动扳机,很快,子弹又穿透了他的另一条大腿,这一回,谢懿弥已经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差点沒昏厥过去,两条大腿都被范伟所打穿,里面的腿骨已经受到重创,基本上要想恢复到正常人的走路水平是不行了,最起码要过上几年,恐怕才能下地走路,这也算是对这个嚣张跋扈的谢家公子的一点惩罚,敢在闹事区开枪,就已经让范伟不可能饶恕他的罪行,要不是看在秦文静的面子上,恐怕范伟早就一枪崩了这家伙,
哐当一声,范伟将手中那把枪口还冒着白烟的手枪利索的将子弹退膛之后,直接顺手给扔进了车里,就像丢一堆垃圾一样的毫不在意,而在他的眼中,似乎这个躺在座位上双腿血流如注的谢懿弥也是不屑一顾的垃圾,连看都沒看一眼转身就走,
谢懿弥脸色惨白疼的呲牙裂肺,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是眼睁睁看着范伟背影渐渐离自己越來越远,他的眼神中充满着仇恨与愤怒,可是现在的他却沒有任何的能力來对范伟进行报复,而此时四周的围观者已经走散的差不多了,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这些普通的市民早已经做鸟兽般散去,哪还敢在这里继续呆下去,现场除了那几名靠在拖车旁兢兢战战观察着的交警外,再也沒有了任何外人,
范伟來到秦文静的身边,朝她笑了笑道,“走吧,那人渣一会交警会帮他叫急救电话的,不用我们操心。”
秦文静从震惊中清醒过來,看着范伟有些无奈的皱眉道,“范伟,你这样做,会不会太狠了点。”
“狠,对付这种人,就应该要这样以暴制暴才行,不让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家伙恐怕会越來越无法无天的。”范伟摇摇头道,“这是给他的教训,做任何事,可是都要付出代价的,他可以开枪射别人,别人自然可以开枪來射他。”
“可是……”秦文静轻叹了口气道,“可是他爷爷……你会不会惹上麻烦。”
“麻烦,哈哈,我范伟做便做了,怎么会怕有人來找我算账,京城谢家若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想要护短來找我麻烦的话,他一定会后悔的。”范伟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因为他相信自己有那个实力,秦文静听见这话后也不再开口,显然就连她,也对范伟这话沒有任何的异议,开玩笑,范伟是什么人,那可是连她爷爷都不惧怕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会怕区区一个京城谢家,
就在范伟说完想带秦文静离开之时,一阵阵警笛声猛然响起,从街道的另一头迅速的开來一大批武警的特殊车辆,从车上一批批荷枪实弹的武警急急忙忙的冲了过來,直接将枪口对准了范伟秦文静还有那位司机,
“不许动,举起手來,。”武警们喊话声此起彼伏,显然是把范伟他们当成了嫌疑犯,范伟朝秦文静看了看,扭头朝这些武警们笑道,“警察同志,你们搞错对象了,真正的罪犯现在正躺在车里,我们可是受害者。”
这些武警为什么会过來答案很简单,一定是刚才的围观者们打电话报的警,不过也是,在这街面上枪声大作,又怎么可能会不惊动到警察呢,
“少废话,让你举手就举手,那车里的人已经受了重伤,这里除了你们难道还会是别人开的枪吗。”武警显然不信范伟的话,那谢懿弥双腿重伤倒在车里他们看的是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相信谢懿弥反倒是开枪的罪犯,
范伟这会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样子他已经被这些武警认定为犯罪嫌疑人了,他苦笑着继续解释道,“警察同志,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我承认对罪犯开枪将他打伤,但我那也是正当防卫,我相信这街上的监控已经记录下了事情经过,只要你们去警局调取视频画面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们先放弃抵抗,跟我们回去,至于你们到底有沒有犯罪,回到了警局,会有人來调查取证的。”武警显然不吃范伟这一套,继续冷声道,“把手举起來,再不举手,我就视你为抵抗了。”
范伟还欲据理力争,旁边的秦文静却是拉住了他的手臂,朝他摇了摇头,这些武警可不管真相是什么,你越是解释,恐怕越是会被怀疑,还不如乖乖举手呢,可范伟却有些不爽,这举手的姿势多像投降啊,他范伟长这么大还真沒举过,要让他举起双手,简直是一种变相的侮辱,然而,当他看见身边包围他的武警已经渐渐将枪口举起对准他的这一刻,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都给我把枪放下,你们都干什么呢。”就在武警们警惕的对着范伟的时候,从他们身后响起一阵男人不满的声音,武警们这才扭头望去,却只见出声的竟然是他们的首长,不由顿时纷纷利索的将枪放下,全部立正敬礼,
范伟倒是不知道这出声的首长到底是谁,不过他身边的那位穿着黑色西装,正朝着他微笑的男人却很眼熟,不正是御景园一号首长胡国烈的秘书又是谁,对于占秘书的到來,范伟还真有些感觉到意外,不过当他看了边上的司机一眼后,便顿时明白了,知道他和占秘书有关系的人并不多,恐怕也就只有那位司机通知之后这占秘书才会赶來的吧,
“占秘书,呵呵,你怎么來了。”范伟主动上前与占秘书握了握手,面带微笑道,“收拾一个不听话的官二代,沒想到还惊动了你,真是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