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等着呢,就想看看你如何给我好看。”范伟脸色沒变,其实内心也是动了真火,本來一件屁大点的小事而已,有必要弄的这么僵吗,身为为官者,就更应该低调,更不应该随便找茬,既然连上万的衣服都买的起,又何必要欺负人硬要赔那两三千块钱,说是给官员一个面子,实际上还不是优越感和虚荣心在作祟,既然他想玩,那就陪他玩到底好了,论起惹事,范伟还真的沒怕过谁,
看见范伟态度如此的坚决,那位黄官员也干脆闭嘴不说话了,在他看來,这种小青年让秘书去处理就行,根本沒必要让自己动气,这时候,张秘书已经从旁边叫了四名保安和大堂经理过來,等那秘书刚走到水池边,黄官员便阴沉着脸开口道,“张秘书,这事现在不是叫保安赶走他们这么简单了,你现在马上联系富良野市的联系人员,就告诉他说我们考察团在酒店遭到了旅客的骚扰,让他们立刻派出警力來进行执法。”
张秘书一听顿时便楞住了,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旦通知富良野市,R国警察一來这里的话,那么事情肯定会闹的沸沸扬扬,他不禁有些担心的皱眉小声道,“领导,这是不是闹的有些太大了,R国警察一來,这事恐怕得波及到您的声誉,是不是……”
“我让你打电话就打,哪來这么多磨磨蹭蹭。”黄官员朝着自己的秘书便是一瞪眼,怒道,“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來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还要真的忍气吞声不成。”
“是,是,我马上打。”张秘书见领导发怒,顿时吓的急忙点头应是,刚要掏出手机拨出电话,却被黄官员又给按住了手腕,
“你记住,打电话过去后,就说是你和对方起的冲突,明白吗。”还未等那秘书不解的开口,姓黄的官员便已经沉声的朝他开口道,“这件事,必须要往考察团身上引,但不能波及到我。”
张秘书自然是个机灵人,立刻点头认真道,“好,请领导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范伟冷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完全一付无所谓的样子,的确,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这样的事情实在根本不能让他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他现在觉得不满的,就是这位黄官员傲慢的态度,与此同时,他还觉得实在是有些悲哀,两个华夏人在R国的酒店里闹成这样,难怪有时候人们常常要骂华夏人素质低下,实在是真实的写照啊,你不愿意招惹别人,可别人却硬要招惹你,让外人看笑话,你说无奈不无奈,三个华夏人是条虫,这句话实在说的太对了,
就在张秘书欲打电话之际,旁边的这家酒店的大堂经理恭敬的朝着双方都微笑着鞠躬道,“诸位客人你们好,大家在本酒店发生了冲突和争吵,在这里我表示非常的遗憾,做为大堂经理,为此深感抱歉,大家都是前來美丽的北海道旅游的,那为何不都放下一颗生气的心,來感受北海道清新的空气与美丽的风景呢,诸位客人都是在这酒店内订了房间的,所以我身为大堂经理实在沒有权力赶走任何一位客人,我只希望大家能和平相处,不要为了一些小事而伤了和气。”
大堂经理是R国人,自然说的是R语,不过显然他身为旅游地区的酒店经理,恐怕也是听的懂一些他国语言的,很可能就包括华夏语,对于他所说的话,范伟倒是觉得很有道理,生这种气实在沒必要,而且还如此的丢脸,只可惜已经和人家杠上了,现在不是他不想放手,而是对方不肯,
“大堂经理,你要是觉得你沒本事赶他走就给我闪一边去,这里不需要你了,一会警察就会过來把他们带走,到时候这酒店无疑会清静很多。”那位黄官员的夫人得意洋洋的用流利的R语开口道,“我的先生可是这次考察团的成员,与你们富良野市的市政府是结对的友好城市,还得到了你们市长的接见,你们市长对于我们这次的考察团也非常重视,在华夏国与R国钓台岛争端这么厉害的时候我们前來考察,自然是來挽救你们北海道开始下跌的旅游业,所以,我觉得你们市长会不介意帮我们考察团处理这几个嘴巴又臭又硬,不识时务的家伙们的。”
刚才双方说的都是华夏语,阿朵玛姐妹二人完全听不懂,所以心里虽然担心,但却并不知道情况如何,可现在那位黄官员的夫人用R语说了这番话,顿时让两女吓的脸色惨白起來,警察这两个字对于她们來说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在爱奴族的时候可沒少被警察压迫,自然充满了恐惧与担忧,爱奴族聚集区外的警察们虽然被打败了,可这是哪里,这可是R国管辖范围,这里的警察她们自然知道是丝毫沒有情面可讲的,
“范大哥……要不,要不我们快逃吧,等警察过來,可能会拘留我们大家的。”一时间,阿朵玛立刻想起了逃,在她的印象里,每一次族人被警察们给欺负,唯一的办法也只有逃,如果逃不掉,那就一定会吃很大的苦头,所以她现在很想让范伟带着她逃离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见阿朵玛已经吓的有些瑟瑟发抖,范伟急忙抱着她安慰道,“别怕,阿朵玛,在这个世界上,沒有人敢伤害你,我说沒有,那就沒有,既然他们想叫警察那就叫吧,我会让他们彻底死心的,放心,一切有我。”
阿朵玛看着脸色平静的范伟,突然间就感觉整个人找到了依靠,难看的脸色也变的好了许多,她紧咬着粉唇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时间竟然难得的露出了丝微笑,这微笑显然就是在告诉范伟,她相信他说的话,做为男人來说,让自己的女人相信自己,那是一种莫名的荣誉感,
有了范伟这番话的支撑,阿朵玛情绪上变的稳定了许多,不光是她,就连一旁的她姐姐阿伊玛,都对范伟有种盲目的信从,这种感觉当然不是凭空而來,而是范伟凭着对爱奴族的帮助后赢得的,他在爱奴族里的威信是靠实际行动來赚取的,因为他每回都能把说出去的话做到,所以阿多玛姐妹才会对他有种完全信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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