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这范先生怎么样。”阿伊玛见自己妹妹阿朵玛这样说,不由又再次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題。
“什么怎么样,我不说了他酒量肯定不行吗。”阿朵玛显然还沒明白过來,一脸的自信道,“你就放心吧,我就算和他一碗喝一碗也绝对能把他给灌倒了,让他感受到我们爱奴族的诚意。”
“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是问你,你觉得这范先生当你丈夫怎么样。”阿伊玛有些无语的只能把话给直接说开了问道,“阿朵玛,你还不知道吧,这华夏人范先生和那位杨小姐之所以能进我们聚集区,是父亲把他以你丈夫的名义才给带进來的。”
“你……你说什么,。”阿朵玛差点失声惊叫起來,还好反应的及时,这才捂住嘴震惊万分的朝着姐姐阿伊玛盯着呆呆道,“这,这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是父亲亲口对我说的,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警戒区那些警察封锁的有多严,父亲可是冒了很大力气才能逃出去的,你以为那些外国人能想进來就进來啊。”阿伊玛说到这里,轻叹口气道,“当然,父亲以这个为借口也是无奈之举,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假戏真做,那还得看以后的发展,不过你应该明白,若是这范先生假冒你丈夫才进的聚集区,那他要想出去,就必须真的与你结婚才行,否则他是无法光明正大离开这聚集区的,所以……”
“不会吧……我,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啊。”阿朵玛俏脸忍不住红了起來,毕竟她再大大咧咧可也是个女孩子,一听范伟竟然直接便成为了她的男人,怎么说也会紧张和害羞的。
“不了解就赶快了解,现在后悔还來得及,万一等父亲真下了决心把你许配给这范先生,那你就连后悔的机会都沒了。”阿伊玛说到这里,想了想后朝着阿朵玛道,“妹妹,不过通过我刚才与范先生的短暂接触,最起码可以知道,他不是个心高气傲的男人,也不是个脾气很坏的男人,而且,他很有善心,也很乐于助人,你想啊,我们刚才那么误会他,当着全村人的面说他是骗子,可人家却都不生气,反而说能体谅和理解我们的心情,就冲这一点就可以说明,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再有,他來北海道,不管是來做什么,在火车上巧遇父亲,就这样为了帮父亲拯救我们全族孩子们的性命而來,不要任何报酬,无私奉献,这个世界还有多少像这样的男人。”
阿朵玛听到这里,有些无奈的承认道,“照姐姐这样说,他倒真的是个品性不错的男人,可,可这也不能代表我们脾气很对路啊。”
“阿朵玛,我的妹妹,男女在一起,除了感情之外,更重要的是彼此是否合适,你要想找个脾气对路,又能保护你,镇的住你,对你爱护,一心一意的男人,这可能吗,那只是你梦中所幻想的而已,虽然你很漂亮,人很美丽,可你别忘了,爱奴族是多么苦难的民族,我们这些族人受尽R国人的鄙夷与冷漠,能找到一个能接纳自己的男人,本身就已经是种最大的奢求了,不说别人,就说你姐姐我自己,难道我身上的教训你还看不透吗。”阿伊玛说到这里,似乎有些伤感道,“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和我一样,看不上本族这些只靠体力劳动求生存的男人们,你想嫁的,是外面精彩的大千世界而來的男人,像范先生这样有知识有才华,又谦逊礼貌,不会乱发脾气,对爱奴族沒有鄙夷,沒有仇视的男人,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听见自己的姐姐这样说,阿朵玛那清澈的美眸眨巴了几眼,似乎有些害羞道,“这,这來的有些太突然了,我,我根本沒准备好……”
“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更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姐姐不希望你和我一样,永远被困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为了自己的幸福,有时候就应该放下身段,更何况你还如此的年轻漂亮,还怕吸引不了男人吗,不过以后你的脾气确实需要改一改,不要再以自我为中心了,明白吗。”阿伊玛苦口婆心道,“阿朵玛,今晚……也许就是你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才是。”
“今晚。”阿朵玛一听,害羞的急忙摇头道,“不不不,这,这会不会太快了些啊,我,我根本不了解他……”
“了解他,等你了解他恐怕就晚了,我记得华夏国好像有句古话是R国课本中有提到过的,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等你了解了之后,是不是还要给你考虑一段时间,如果真那样的话,人家早就已经走了,到时候你可要追悔莫及。”阿伊玛轻推了阿朵玛一把,认真道,“今晚,用你最宝贵的东西,换范先生对你许诺一生的誓言,这笔帐,划算,华夏人比R国人要好很多,姐姐选择错了人,现在是该你选择的时候了。”
阿朵玛不说话了,她那双大眼睛此时透露出的复杂与犹豫已经表明她自己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确实,在爱奴族这样的生活中,要想改变自己的人生,就只有拿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去进行一场赌博,姐姐阿伊玛赌了,她输了,现在,该轮到她阿朵玛赌了,可是,这位眼前已经略显醉意的范先生,真的是她这辈子的最终归宿吗。
“阿朵玛,你们俩姐妹在聊什么呢,还不快和大哥一起敬范先生,他到现在可都沒喝多少呢。”就在阿朵玛在做着激烈思想斗争之时,旁边喝的有些起劲的大哥边倒酒便开口朝她笑道,“我们族最美的辣椒小公主,快点再敬一敬远道而來的贵客一碗。”
阿朵玛知道自己这位大哥已经有些喝高了,要不然他是不可能敢在父亲面前让她主动喝酒的,倒不是她大哥酒量不行,实在是范伟身边的杨丽今天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让她一碗比两碗的这样给灌的实在有些多,这才会开始胡言乱语,就是想让范伟喝一碗酒,而不是总由杨丽來代替。
看着场上已经都有些许醉态的众人,阿朵玛那双清澈的美眸一亮,似乎下定了某些决心般从凳子上站起來,举起满满的一碗米酒,深深望着餐桌对面坐着的范伟露出丝最迷人的笑容,略带娇羞道,“范……范先生,我敬你一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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