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叫做恩威并施,大棒与甜头同给,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到完美,虽然宋哲斌是H国人,但是对于这个道理他看來是很清楚的,这不,就在华伟东与张海阳即将要闹的比较尴尬之际,他开始做起了和事佬的角色。
“华少,华少,别这样,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嘛。”宋哲斌一边拍了拍华伟东的肩膀,一边又朝脸色发青的张海阳笑道,“张总,给个面子,别往心里去,华少就是个直爽的人,有什么话听了就当听了而已,我是真诚的想与贵公司合作,如果有可能,希望贵公司给我一次机会,我相信一定不会令您失望的。”
旁边的美女翻译将宋哲斌的话翻译了一遍后,华伟东倒沒说什么,张海阳却忍不住冷哼一声道,“宋先生,你们釜山造船集团心里再打着什么小九九你以为我不知道,就凭你们现在的造船技术,不思进取,思想僵化,船厂里的生产估计都快闲的生锈了吧,拿着这么一个烂摊子找來与我合作,合作什么,这不叫合作,这根本就是叫无偿救援,本來看在华少的面子上,你说给你们点支援,给你们点资金渡过难关,我张海阳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定会随口答应,可是宋先生,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釜山造船集团为什么不找其他船厂合资,偏偏找我张仕集团,要知道,当年我可是求着与你们合作你们都不屑一顾的,如果不是为了张仕集团独一无二的造船技术与制度,恐怕你们是不可能会放下身段來找我合资的,我说的对吗。”
仿佛被张海阳撕开了衣衫般,宋哲斌的计划被他一语中的,彻底的暴露,他的脸上自然很快便露出无比尴尬的神色,不过很快他沒多久就恢复了过來,张海阳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叱咤商场几十载的老狐狸,都是摸爬滚打中混到这一步的,如果连这点水平都沒有他还出來混个什么劲,知道又怎么样,有华伟东给他撑腰,不怕这个老狐狸不就范。
当然,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承认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急忙故作无辜道,“怎么可能,我们完全沒有偷窃张仕集团造船技术的意思,张总,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呐。”
“我冤枉你,呵呵,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张海阳冷笑道,“你那点小伎俩,我不用看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张仕集团的技术不是谁想偷窥就能偷窥的。”
“说來说去,张总你的意思就是不想和我朋友宋先生合作了是吧,行,沒关系,我保证你以后会后悔的。”华伟东已经对张海阳很不爽了,不满的开口点头道,“这是你自己不给自己留脸的,别逼我华伟东做的绝。”
“华少,你不了解这里面的流程,不应该如此的武断,我相信你父亲……”
“别给我提我父亲,现在是我,在和你说话。”张海阳的话还未说完,华伟东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指着张海阳怒道,“别老拿我父亲來压我,告诉你,我才是他亲儿子,你不是,所以,你就乖乖的给我等着,不给我华伟东面子的人,我也不会给他任何面子,不就一破船厂吗,搞的好像有多了不起似得,我华伟东的面子你也不卖,你就别给我后悔。”
纨绔子弟发起脾气來那叫一个臭,张海阳除了苦笑真的沒了办法,颇有些无奈道,“华少,你有沒有其他要求可以弥补的,这宋先生的船厂合资的事我真办不到,如果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句话我绝对都答应。”
见到张海阳依旧在服软,华伟东倒是理智了些,他这时瞧了旁边的金贤珠一眼,轻笑道,“张叔,这话可是你说的,那好,想要让我不为难你也可以,看你和贤珠关系不错的份上,只要贤珠喝掉这三杯红酒,晚上陪我去和朋友们吃个宵夜,我就可以当做今天的不快沒有发生过,你看如何。”
张海阳显然沒料到华伟东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无奈的朝金贤珠看了眼,却沒有开口说话,这话要怎么说,摆明面上说让她去陪华伟东,鬼都知道华伟东在打着什么主意,连喝三杯红酒再陪他去吃宵夜,不如直接说去陪他上床得了,这种事金贤珠会答应。
如果是一个普通女明星,说不定会因为能傍上华伟东而感觉到无比的高兴,可金贤珠会是那种女人吗,就算要真的搏出位,她也根本不可能会找华伟东这种纨绔之流,而且,有她心中的那个男人在,她根本就不需要搏出位,靠绯闻靠关系來捧红自己,所以这种事,就算是给金贤珠无数次选择,她心里当然只有两个字,拒绝。
“华少,这事可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吧,金贤珠小姐,是我邀请來的贵宾,我可沒权力來左右她的选择。”张海阳有些无奈的苦笑道,“你若是想邀请她,当然要自己开口才行。”
华伟东白了他一眼沒有说话,可是他眼神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如果他能请的到金贤珠这样做,那他还需要求张海阳干什么,这明显就是废话嘛,宋哲斌此时也有些无语了,对这个纨绔子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幸亏看样子金敏英露出了厌恶之色,要不然他还真得担心今天自己这事能不能成呢。
“张总,话都说这份上了,你就卖华少一个面子,和我们合作吧,如何。”宋哲斌有些焦急的忍不住道,“我们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想与张仕集团进行合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这华少都已经这样开口了,当然,如果你真的能让金小姐喝了这三杯红酒后再陪华少玩一晚上的话……”
“口口声声说想合资,可结果却一个劲的提着华少华少,我看宋先生这不是诚心想要合资,而是诚心想要扯老虎皮做大旗,招摇过市不达目的不罢休是吧。”金贤珠终于娇怒出声了,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她却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对于她來说,用这样明目张胆的话语间调戏她,如何令她不生气,她是个女人,却也有着她自己的尊严,行,你们无法无天威逼利诱的要搞事,可别她扯进去啊,既然扯进去了,那她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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