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羽姓老者觉得有些意思,询问道,“蓉蓉说的不一般那肯定不一般了,我倒要好好了解了解。”
“扑哧……”羽姓老者的话刚说完,羽蓉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爷爷,你期望也太高了些,我都没说完呢……我今天登记了这么多武者,里面最有意思的就要数一位从南方来的武者。恩,他嘛……从各方面来看,我都一点都没发现有什么潜力和天赋,只不过,这人有意思就有意思在,他才练武大半年,就不自量力的想来参加全国大赛,爷爷,你说好笑吧?”
“哦?才练武大半年就敢来参加全国大赛?”羽姓老者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不由也笑出声来。这孙女明显就是在和他开玩笑,哪是找到什么有潜力和天赋的武者。“这人胆子倒不小,可惜实在有些莽撞。他真以为全国武术大赛是谁想来就来的?”
“可不是么,可是你知道后来怎么样?我让他不要参赛,像他这样的新手参赛肯定很危险,而他呢?不但不听我的劝告,反而执意要报名,还和我生气呢。”羽蓉说到这里,有些不满道道,“我当时就不高兴了,好心当驴肝肺的家伙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也好试试他到底有没有资格。”
“那后来呢?”羽姓老者微笑道,“你没把他打的落花流水吧?”
“羽蓉妹妹肯定把他打的屁滚尿流了,呵呵。”这时候,禁声半天的严二少忍不住拍了记马屁。看样子,他还是不想被人当空气的。
“没有,本来是想搓搓这种眼高手低的新手,可是后来唐家的唐浩出面,我就不好意思动手了。”羽蓉说到这里,颇有些无奈道,“唐浩居然和他是朋友,还保证说他的确身手很好。我想既然他本人和唐浩都说没问题,也就给他报了。”
“唐家?那可是形意拳的老祖宗,是要给一点面子的。唐家现在实力也很不错,这些大家族能不招惹还是不招惹的好,你做的对,羽蓉。”羽姓老者说到这里,又有些疑惑道,“这就奇怪了,唐家是武学世家,那唐浩身为唐家人,肯定也对武学很是精通,他说那人身手很好,那应该是不会有假的。不过……这人才习武大半年,真的能身手不错到可以参加全国大赛?”
“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觉得那家伙好傻,在比武擂台上肯定会被打的落花流水。”羽蓉撇撇嘴,满脸的不屑。
羽姓老者略微思索了会,朝着羽蓉便道,“那家伙现在还在吗?我倒是对他感起了些兴趣,带我去看看?”
“啊?现在?现在估计他早走了吧?”羽蓉没料到自己爷爷竟然说要见面,不由四下边张望边说道,“刚才我见他登记完后就要走,现在恐怕……啊,他没走,他在那!”
羽姓老者顺着羽蓉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擂台旁有几个人正围在一起,刚才说过话的潘斌正在和一位身材略微有些瘦弱,年纪轻轻的男孩子在交谈着什么。当他看见这年轻人的面容后,不由突然震惊万分道,“你是说……你嘴里说的那个人,是那个潘斌旁边的小伙子?”
“不是他还有谁?哼,人长的比较瘦弱,脾气可不小。刚才还硬要和我争呢,现在的年轻人,总觉得自己了不起,才练武半年时间,我随便想想都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斤两,还楞是说我多此一举……”羽蓉不屑的撇撇粉嫩的小嘴,她的话语声才未落下,却听见身旁的严二少惊讶出声。
“你是说那个人?他……他不是叫范伟的那个小子吗?”严二少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惊讶出声。
“你认识他?”羽姓老者有些意外的看了严二少几眼,似乎很急切的询问道,“他叫范伟?你和他很熟?”
“不不不,我和这小子一点都不熟……不过说起来,羽爷爷,您,您难道不认识他?”严二少扭头朝羽姓老者有些意外道,“他可是天羽中人啊?”
“天羽中人?怎么可能,我羽易德在天羽这么多年,怎么会连家族里有多少晚辈都不认识?更何况……”名叫羽易德的羽姓老者刚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罢罢手道,“他不可能是天羽世家里的人,这点毋庸置疑。”
“妈的,难道这小子竟然敢骗我?娘的,老子上当了!”严二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起来,他昨晚在京都商城被胶水炸弹搞的浑身不自在,回家洗了整整六遍澡,到现在身上还有淡淡的胶水味。原本他以为范伟是天羽中人,也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算了,可是这下听羽老爷子说范伟竟然不是天羽家族中人,那真可谓是火山彻底爆发,粗口也随之下意识的暴出。
“有话好好说,暴什么粗口,也不嫌难听!”羽易德听见严二少的脏话,立刻皱眉训斥道,“你爹难道没有教你做人起码的礼仪吗?”
“羽爷爷,您可要帮我好好讨回公道啊,那小子昨晚欺负我,亮了自己的身手,并自称是天羽家族里的人,所以我才忍下来饶了他,可是却没料到他竟然是骗我的!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严二少哭丧着脸朝羽易德哀求之后,又转身朝身旁的羽蓉恳求道,“羽蓉姐,这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撒谎欺骗我,这种人就该好好惩罚!”
“你给我闭嘴!”羽易德的目光始终盯着在和潘斌聊天的范伟,半饷才开口道,“羽蓉,跟我过去,我要看看清楚这个叫范伟的年轻人长相。”
“看清楚?爷爷,需要看清楚他长相干什么?”羽蓉没料到自己爷爷竟然会要去看范伟的长相,不由奇怪道,“您是想去帮严二少报仇吗?不用您出马,我去就行。就凭这种眼高手低的新手,我一只手都能让他爬着回去。”
“胡闹,谁让你惹是生非了?你是怎么向你爹保证的?不是说不出来惹事才允许跟着我出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瞧你这记性!”羽易德吹胡子瞪眼的朝羽蓉一顿训斥,可怜的羽蓉立刻没了声势,灰溜溜的只是低头不敢做声。
见羽蓉不敢说话,羽易德这才一拍严二少的肩膀,皱眉道,“还不带我们过去!”
“是,是……”羽易德还以为是自己的这位干爷爷真要替他出头,不由大喜过望,屁颠屁颠的开始在前面带路,心里不禁还想着待会该怎么把范伟打的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