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锐的魔法感知力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羽毛上磅礴的雷电之力,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一根羽毛,而是一座充满了电浆的魔法池。雷电之力像是汹涌澎湃的大海一样,巨大的海浪在不断地拍打着岸边的岩石,这些雷电之力同样爆烈地冲击着水晶扣罩,每当有新的雷电之力诞生的时候,铜质平台上就会亮起一座法阵,将那些充斥在水晶罩里的雷电之力尽数吸收进了铜台中。
那倒扣在铜质平台上的水晶大碗竟是一件隔绝魔法的器皿,铜台上着一系列变化让我目瞪口呆。
“这是一根羽毛?”我了一句废话。
“这是雷鸟的羽毛。”库耶鲁曼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有些不敢想象,竟然在我面前真的有一根雷鸟的羽毛,这种稀世珍宝竟会这样随随便便放在我的面前,听老库鲁讲过,不是雷鸟身上所有的羽毛都拥有这样强大的雷电之力,从幼鸟阶段长成展翼可达十米宽的大鸟,这一生中只会拥有三根这样的羽毛,传闻雷鸟身上的天赋‘雷电力量’就藏在这三根羽毛之中。
在古老的兽人族典籍里记载着兽族曾拥有过三种强大的圣兽,排行第一位的是拥有与龙族抗衡的古老战兽比蒙,排在第二位的是被誉为兽族守护者的独眼巨人,第三位的就是拥有了雷电之力的雷鸟。
比蒙一直是传里的神兽,在兽族人的最古老典籍的记载中,也只是概念性的描述了比蒙的强大以及粗略的外形。至于独眼巨人,有一卷羊皮卷轴里曾大雪山里的后山上沉睡着一位独眼巨人,它是兽族的最后一位庇护者,然而以上这些都是传闻。至于雷鸟确是真实存在的,很多强大的兽人萨满祭司,穷其一生的时间都在寻找一只拥有雷电力量的雷鸟。
起来,为什么雷鸟对于兽人族如此重要。
兽人族中的魔法师有着另一种称谓—萨满祭司。掌控元素之力的萨满如果不能领悟‘雷霆之力’,是永远无法突破二转的。对于天生掌握雷电之力的雷鸟来,生下来就知道雷霆之力的真正奥义。︾︾︾︾,♂m而且据雷鸟们的雷电力量就藏在它身上的三根羽毛中。另外雷鸟的羽毛还是极为稀有的高级魔法材料。
“据,用雷鸟羽毛炼制的法杖,天生带有‘脱缰雷霆’的技能。”库耶鲁曼姐将我拉得离铜台稍远一,这时候我身上充斥的静电竟然神奇的消失,不在让我像只刺猬一样尴尬。我岂会不知道雷鸟的羽毛,老库鲁给我的羊皮卷轴中,就有好几卷通篇介绍元素萨满的高级技能‘雷霆’,上面就曾描写:使用带有雷鸟之羽的法杖施展‘雷霆’,会让此技能具有震飞效果。
我的理解里。雷鸟的羽毛更像是一块魔法宝石,比如魔法红宝石会增添法杖的火焰伤害,魔法蓝宝石会增添寒冰伤害,雷鸟的羽毛镶嵌在法杖上,不仅会让法杖增添雷电伤害,而且还增添了一种魔法技能的效果,真不愧是高级材料。
当我和琪格正在好奇的观看金黄色雷鸟的羽毛,库耶鲁曼姐的那位侍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在她耳边声耳语几句,让库耶鲁曼姐脸色微变。她轻声地吩咐了那侍女两句,侍女就飞快的转身向外走,这时候,库耶鲁曼姐也表情严肃并略带歉意地:“真是对不住,回廊里发生一误会,两位请先随我来。”
我和琪格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名字:卡特琳娜。
……美丽分割线……
“……多么美丽顺滑的红色长发啊,快告诉我你从哪来的,这么美的女孩儿,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个声音尚处于变声期,和库兹的声音很像。沙哑中带着尖锐,兽人语里的古鲁丁口音很重,语气中蕴含着骄傲,透出那种高人一等的骄傲,偏偏毫无所觉的带着那种优越感,尽可能的压低嗓音,让声音变得温和些。
还没见到那人,就让我从骨头节里都讨厌他。
“阁下,我是库兹阁下,在荒原旅行时的伙伴琪格姐的侍女。”卡特琳娜尽可能的将语气放缓,话时候故意抬高了音量。
“啊哦!原来是七叔的朋友,好吧!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声音就像是斗志昂扬的公鸡,声音到最后总会刻意的拔高一截儿。“我喜欢你的头发,你真漂亮,我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漂亮的人族女孩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哦哦!我明白的,我又不出名,没人知道我的,不过真的没关系,我不怪你。”
“但你必须得知道我阿爸是谁,我告诉你,你可别惊讶!我阿爸是血狼族的大酋长,哈哈!我是大酋长唯一的儿子,我叫库利奥。我看上你了!”
“哦哦哦!你别紧张,我会亲自找上你的主人,我去告诉他,我可以补偿他足够的代价,然后,你跟着我,你这一生将会有享不尽的富贵。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不歧视人族。”
那个自称是库利奥的年轻兽人喋喋不休的在卡特琳娜身边炫耀自己的家世,我们从陈列室里跑出来,就看见一位将自己打扮得像是斗鸡一样,浑身披着五彩布条,里面还穿着一身羽毛状古怪的衣服,头上戴有一鸟冠,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根战斗法杖,看起来的确会让人感到很特别。琪格看第一眼的时候就捂住嘴巴,怕自己发出惊讶声而失礼。
库耶鲁曼走上前两步,迅速的拿开那年轻兽人搭在卡特琳娜身上的那只手,并厉声:“库利奥,快放开,心我揍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姑姑,你认识这个漂亮妞?快告诉我她是谁的,我要她!”兽人少年转过头来看到库耶鲁曼姐。立刻抱着她的袖子兴奋地大喊道。
库耶鲁曼姐轻轻推了他一把,声音略微柔和地道:“快走开吧,不要在这纠缠了,他们是我的客人,你的妞在毕文安的酒吧里,你去那随便请哪个妞喝上一杯。就会有个快乐的一天的,别在这闹。”
见到库耶鲁曼的态度非常坚决,那个奇装异服的年轻兽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抬头翻着白眼又看了库耶鲁曼一眼,讪笑着:“好好!我走我走!”
我和琪格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幕。
这年轻兽人显然是被宠坏了,稍有不如意的事情,原本嬉皮笑脸的样子已经迅速冷了下来,在库耶鲁曼的威压下。也是努力克制自己,让自己屈服,他脸上有一种吃屎了一样的痛苦表情,然后在这时,他忽然低头看到了我。
皮笑肉不笑地指着我,转头问库耶鲁曼姐:“姑姑,这就是你所谓的客人?人类……孩子?”
话还没完,脸上的笑意已经全无。阴着脸冲我走来,伸手抓向我的脖子。看这姿势就是想扣住我的脖子,将我拎起来抵在墙壁上。可是这年轻兽人明显的步履轻浮,也不会任何步伐,只是仗着身高臂长,就想抓住我。
我稍稍的一侧身儿,躲开他这一爪子。他的手在我的做耳边抓空了,他身体重心不稳,向前倾了一下,琪格站在一旁,拿着带鞘的魔法剑就将那只伸到我脸边的手拨开。
“哎呀。你敢用剑指着我!快来人……”那个叫库利奥年轻兽人看见自己的手被拨开,立刻像是被针刺了,开始城堡守卫了。
“库利奥,你别在这儿闹……”库耶鲁曼姐的话还没完,就听见一个尖锐沙哑的声音大喊:“我要你的侍女!你知道我阿爸是谁?谁惹我,我就弄死他。”库利奥指着琪格和卡特琳娜大声对我。
库利奥挺着胸脯,拍得啪啪直响:“姑姑,我听那些跟他们一起来逃荒的难民,这就是一帮在荒原上收药材的魔药商人,这群商人在荒原里收拢了一些没饭吃的难民,整天都在剥削他们,让他们在荒野里采集魔法草药,可是每天却只给他们喝野菜汤。”
我睁大眼睛看着这位做事荒唐的年轻兽人,我有不明白,我们初来乍到,怎么会和这样兽族贵族公子结怨的?
卡特琳娜这时候乖乖地跑到琪格身后,琪格单手里抓着魔法剑,另一只手上逐渐的凝聚出一个白色的魔法球,那些空气中悬浮的魔法元素就像是无数颗流星般,被魔法光团吸引,聚集在这白色魔法球上,白色魔法球越聚越大,转眼间就由米粒那么大长成鸡蛋那么大。她冷冷地盯着库利奥,灵巧的身体向前轻轻一跃,还没等库利奥反应过来,就贴在库利奥的身侧,带剑鞘的魔法符文剑像是忽然出现在手里边,搭在库利奥的脖子上,面冷如霜,对库利奥道:“动一下,就把你的喉咙割开。”
库利奥本想躲开,可是琪格右手上托着魔法球,将库利奥左边的去路堵得死死的,他身后是一尊铜质雕塑,退无可退。这时候,城堡里的守卫已经跑过来,手里的长枪齐刷刷的指着我们三人。
“快把他们抓起来!”库利奥有些害怕的大喊大叫,甚至不敢随意转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惊恐地看着琪格。
库耶鲁曼姐在一边急得干跺脚,只能吩咐城堡守卫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劝琪格放开她的侄子。
其实琪格就是想吓吓库利奥,显然这样从在蜜罐长大的兽人贵族公子,被吓坏了。
于是,原本一团和气参观库兹家族古堡的节目被终止了,我们这些人再也没有心情去登瞭望塔楼,直接回到房间里,库耶鲁曼姐午饭准备好,会让仆人送到房间里来,有什么需要可以找管家基德。
她伸手在墙边拽了一下绳子,时间不大,一位中年兽族狼人就出现在门外,问我们有什么吩咐。库耶鲁曼姐对他:要尽可能的满足客人的需要,如果解决不了可以去找她。
等库耶鲁曼告辞离开之后,琪格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还对卡特琳娜安慰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流氓纠缠你,你就用碎剑者指着他。你要是不给他一颜色,他就会觉得你好欺负。反正我们也不会呆太长时间,根本不怕得罪他。”
卡特琳娜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边儿,那个地方刚好是碎剑者匕首的位置,碎剑者匕首被她绑在大腿上,就罩在麻布裙装里面。其实起来,在舞团里呆这么久了,形形色色的人,卡特琳娜见过不少,相比辛格来,她还是很善于周旋这些贵族公子之间的,她总会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就连黑铁堡的大胡子矮人也被她迷惑住了,对于这位毛还没长齐的年轻兽人,卡特琳娜这种身体像成熟蜜桃,脸蛋儿像纯洁天使的人类女孩是最有杀伤力的。
只不过对于这位奇装异服的年轻兽人太过于轻佻了一,刚刚碰面,眼睛像是要从她的衣领钻进去,卡特琳娜也没做好心理准备,一下子脸就羞红了。这让原本只是路过的库利奥兴趣大增,索性停下来调戏起卡特琳娜来。
琪大姐是非常喜欢干净的人,在荒原上这一个多月,一直也没有洗澡的机会,虽然会悄悄地在帐篷里,让卡特琳娜用温水擦身子,但是一见到浴室,就抛开我们,冲了进去,扬言要泡到吃午饭的时候再出来。
我打趣道:“你可以泡到吃完饭的时候,午饭我就帮你笑纳了!”
过了这么一会儿,卡特琳娜的心情就已经恢复了,她坐在我身边沙发上,聊起长长的裙摆,露出浑圆修长的大腿来,解开绳扣,将带着剑鞘的匕首解下来,麻绳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了两条红色的印记,我在一旁看得入神,呼吸变沉重了都没觉察到。
她不经意的看我一眼,见我像呆鹅一样,“噗呲”一声就笑了。
她用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了我的额头一下,嫣红饱满的红唇吐出两个字:“傻瓜!”
“你的唇油是什么味道的?”我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很特别,于是好奇的问她。
她的脸莫名其妙的一红,似笑非笑地瞄了我一眼,眼光转向阳台那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我不知道,要不你猜猜看。”
我凑到她身边:“你都不知道,让我怎么猜?猜中了,你不是也不知道?”
“那要怎么样?”她媚眼流苏地躲开我凑过来的头。
我半开玩笑地:“那就让我尝一尝,我觉得你的唇油好像非常甜,偷我的蜂蜜调的吧!”
见我再次凑过来,她身体向后仰,半躺在沙发上,轻轻地推拒我。我半开玩笑地将头凑过去,用手抓住她雪白的手腕儿。我们之间,以前总是这样玩闹,我人力量也,有时她不开心了就会这样的逗她,平时她总会笑嘻嘻的躲开的。
这次却让我有些意外,可当我的嘴唇碰到了两片柔软的唇,那一抹浓郁的香甜传进嘴里之后,一条滑腻灵活的香舌像是一条鱼一样游了进来,我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就仿佛置身于玫瑰的花海中,整个身体都被暖香包围,这吻,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