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邓布利多教授?”琼恩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曾外祖母当年在霍格沃茨就读时,曾经是邓布利多校长的朋友……”阿斯托利亚轻声解释道:“格林格拉斯家族,是少数和邓布利多校长关系还算不错的纯血家族了!”
“这样么……”琼恩不由有些明白、为什么乌姆里奇要对阿斯托利亚的母亲动手了。
毕竟有了这样一层的关系,难免魔法部不会有些防备。
“邓布利多教授是一位很伟大的巫师……”阿斯托利亚继续说道:“母亲告诉我,如果不是他的帮助,我可能会……”
阿斯托利亚的话音,不由停住了。
她的呼吸,也变得突然有些急促。
“如果你有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的秘密。”琼恩平静的说道:“那就别说好了……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阿斯托利亚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不过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
整个小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
“那是什么?”阿斯托利亚突然指了指窗外,有些奇怪的喊道。
透过结满了霜的窗户,可以看见一只鲜红色鸟儿的轮廓。
“哦,该死!”琼恩喃喃道,他连忙走向窗边,准备去打开窗户。
不过还没容他过去,那只鲜红色的鸟儿已经穿越空间、跃迁过了这堵墙,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天呐!”阿斯托利亚一脸震惊的捂住嘴,仔细打量了几眼这只鲜红色的鸟儿,一脸的不可思议:“这难道是……是一只……”
“没错,这只蠢鸟就是一只凤凰!”琼恩无奈的摇了摇头,坐视着福克斯毫无风度的将头伸入他的口袋中,然后又一脸嫌弃的缩了回来。
“这不可能……”阿斯托利亚依旧有些难以置信:“根据记载,凤凰本身就是非常高傲与珍惜的神奇动物,而且极少被人驯服……”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啊!”琼恩笑了笑:“你想你曾经见过她一次的!”
“我见过?”阿斯托利亚有些疑惑的看了琼恩一眼,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凤凰。
“去年六月份,她曾经给你送过一封信……”琼恩提示道。
阿斯托利亚用手托住下巴,陷入了思索……思索了几秒后,她似乎反应过来了,试探着向福克斯问道:“莫非……那只金色的小猫头鹰,就是你?”
福克斯不屑的看了阿斯托利亚一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阿斯托利亚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琼恩:“凤凰长个头长得那么快么?”
“涅槃啊……这只蠢……”琼恩本来想说蠢鸟的,不过又想起来福克斯的上次牺牲是为了保护自己、未免有些太不礼貌,连忙又换了一个称呼:“可怜的福克斯……她当时刚刚经过一次涅槃,所以体型比较小。”
“我明白了……”阿斯托利亚恍然大悟,她显然是了解凤凰浴火重生的特性的。
只见她一脸兴奋地靠近桌上的那只凤凰,轻声问道:“我能摸摸你的尾羽么?”
福克斯看起来仿佛被冒犯了一般,她高傲的飞了起来,拍动着翅膀。
一个金色的羽毛、掉在了琼恩面前。与此同时金光一闪,凤凰已经不见了踪影。
阿斯托利亚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缩回了伸出的手。
“别担心……这只蠢鸟就这样的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琼恩安慰道。
接着他捡起了桌上的那根金色羽毛,耳边顿时想起了邓布利多的声音。
只有很简单的两个单词:猪头酒吧(Hog′sHead)。
“很抱歉……”琼恩看了阿斯托利亚一眼:“我可能有点事情,可能要稍微离开一会。”
“很重要么?”阿斯托利亚带有几分关切的问道。
“是啊。”琼恩点了点头:“要不你先回霍格沃茨吧?”
“好的!”
……
十分钟后,和阿斯托利亚分开的琼恩,出现在了猪头酒吧门口。
与隔壁的三把扫帚酒吧不同,这里显然要冷清很多。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那位打扮奇怪的男招待,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正在蹲在酒吧门口、喂着几只山羊。
当琼恩走过去时,他抬起头来,苍老的声音开口问道:“找校长的?”
琼恩点了点头。
“跟我来!”还没容得琼恩回应,这个老头已经粗暴地将他跟给拉进了酒吧。
里面少得可怜的几位顾客,打扮和这位男招待都差不多……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琼恩这样,反而有些另类。
好在他们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又闯入了一个男孩。
男招待将琼恩一直拉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这是一间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里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
琼恩仔细打量了一眼里面——
几扇凸窗上堆积着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线几乎透不过来,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第一眼望去,以为地面是压实的泥地,可是当踩在上面的时候才发现,原本是石头铺着的地面上堆积了几个世纪的污垢。
在木头桌子旁边,摆放着一桶黄油啤酒,和几个脏兮兮的酒杯。
福克斯就站在桶盖上,看她那表情,仿佛是嫌弃屋子里的其他地方都太脏了。
而木头桌子的另一侧,则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
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身上穿着黑色的旅行斗篷,头戴一顶尖帽子。
“上午好,琼恩!”邓布利多脱下了帽子,微笑着说道。
琼恩于今天第二次、脱下了手上的铁指环,同时问候道:“上午好,教授!”
“我很抱歉,福克斯告诉我……我似乎打断了你和格林格拉斯小姐的约会!”邓布利多一脸歉意的说道。
“没事,她会理解的!”琼恩摇了摇头:“而且我正好也有不少事情,需要告诉您!”
“嗯,坐吧!”邓布利多挥了挥手,旁边一张脏兮兮的椅子上,出现了一块干净点的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