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狐族幼女的身份实在太过特殊,以至于她在佣兵会所掌握的交易所内被流拍了三次,并不是没有人想要去将这狐族幼女买回去,实在是因为能够参与到佣兵会拍卖的人本就属于那种权贵之势,对于永夜林的势力这些人还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的,这些人都怕自己一旦将此狐女买回家去,那么这一大家子则要面临那群一直都隐居在永夜林深处势力的伺机报复,所以即便狐女本身已极具特色和妩媚,可却始终都不曾有人真正的对其出过价钱,这也让交易所的管事为此大动肝火。
“管事,您先别急,依小的看要不咱将此事汇报给徐大掌柜吧,小的看要是这狐女在这么流拍下去,这事迟早的会被徐大掌柜知晓的,所以要不咱们索性的就直接与大掌柜挑明了说,也不至于大掌柜会为此怪罪您啊。”
只见在这空****的交易所内,一名跑堂的小哥正在替一名大肚便便的男子捶打着后肩膀,一边面露焦急之色的再其耳边快速说到。
“你真当大掌柜不知道此事?你太小看咱们的这位东家了,此狐女刚一进城,想必咱们东家便已经获悉了此事了,只不过我着实的猜不出为何东家会对此事一直不闻不问,往常他都会时不时的了解一下所内近些时日的进账,可是你看看,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东家是一次都没来过,我也不清楚咱们的这位东家此时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依我看咱们明天再最后的试一试,要是狐女实在没人出价,咱就折本的将此物退回去吧,也免得此狐女在咱们的手头上待的太久,到时候给咱们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只见大肚男亦是一脸愁容的在唉声叹气的抱怨,而他身后的跑堂小哥依旧手下不带停的轻轻捶打着他的后背。
“那也行,我待会就去安排下,不行就第一轮把狐女给安排上,不过爷您要是叫我说,咱干脆也别将狐女当作压轴的物件了,那玩意又不好处理,放到压轴的位置其实意义不大。”
跑堂男思索了一阵子后,这才说到。
“不行,狐女断不能安排到第一轮出手,你别因为一个狐女的流拍,导致了咱们后续的那几件东西的出手,狐女就安排到压轴,如果这一次还是流拍的话,那就听我的,把狐女给我退回去,打不了咱们再折一点本钱。”
大肚男说到此处,两眼之中尽是一丝商人的狡黠。
……
“大哥,交易所的那狐女,昨日又流拍了啊。”
威武厅内,徐家三兄弟其座一堂,其中身为二弟的徐鑫,则微微的俯趴着自己的身子,让自己整个人看起来都好似瘫在这将军椅上,然后对着大哥徐桐快速说到。
“怎么你有想法?”
看着自己的这位弟弟,徐桐不仅是一脑门子的包,他的这位二弟,当真不是那省油的灯,要不是因为徐鑫乃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兄弟,他才不会管徐鑫的死活,像什么打家劫舍、强掳妇女、烧杀抢掠这类的坏事,他的这位二弟是一件不落的全部做过,其本性可以说是坏到骨子里了,再加上徐鑫自小便性格残暴多变,又好色成性,要不是因为他大嘴巴的把三兄弟的事是一字不落的告诉给了钱夫人,试问那日白先生也断不会当着一众人的面是一下子就猜到三兄弟的真实身份,当年因为有蓉天宇在,徐鑫的人性之劣一直的被其压制着,而如今蓉天宇已经不在了,徐鑫身上的人性之恶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的不可收拾起来。
所以当此刻的徐桐看着那眼冒**光的徐鑫,他不仅的开口反讽。
“嘿嘿嘿,这不弟弟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狐女长什么样么,就想着若是咱们明日有空,弟弟想去交易所瞅一瞅。”
徐鑫一边笑嘻嘻都说着,双手一边相互交叉起来,然后开始疯狂的揉搓着。
“你想也别想,此物乃大恶之道,无论是谁但凡是沾到了此女,定会是厄运加身,眼下我等皆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断不可以再出现任何的波澜和风险,一旦我们将白先生所交付给的任务完成,我们便要舍弃岭川这块地方,然后先多上一阵子再说,我相信以咱们三兄弟的手段,东山再起不是白日里的梦话。所以徐鑫在这段时间里,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大哥奉劝你一句,狐女的事你最好想都不要想,还有就是近几日你最好也不好跟汇贤庄那位姓徐的女人再有瓜葛,大哥有种直觉,这个女人很危险,你,怕不是她的对手。”
徐桐说罢,便一只手极为稳重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然后轻轻的晃动了下自己的脑袋,吹散了茶杯上飘摇的茶韵,轻抿一口。
“狐女的事大哥说的不错,她的确是灾祸的象征,二哥你也听小弟一句劝,狐女的事你最好别牵扯进来,眼下岭川本就动**不安,多股势力都借机渗透进了这小小的岭川城内,最起码从我获悉到的情况来看,玄天谱上但凡是有排名的,也都来了七七八八了,所以眼下正值岭川的变动之期,在这个节骨眼上,咱们还是按白先生所讲的那般蛰伏起来,因为我有一种预感,岭川要出大事,而这狐女搞不好便是这一切争端的引子,可能二哥你还不清楚,那波将狐女卖给交易所的人,昨天都被人杀了,一个不留,而这拨人就死在了岭川城内,救死在了长孙卓的眼皮子底下,但是这都不是对咱来讲最为致命的,二哥,大哥虽然脾气冲了些,但是有些话他讲的还是十分在理的,眼下对于咱们三兄弟来说最为致命的,依我来看正是汇贤庄,汇贤庄素来与我佣兵会有生意上的往来,而这些往来在日后都极有可能的会演变成为勒死我们自己的白绫,所以大哥刚才所告诫二哥的话并没有错,汇贤庄的钱夫人,你今日能不见就不见吧,叫我说钱夫人那个女人,手段可当真是厉害,而且二哥你别忘了,那个女人可还有一个亲妹妹一直都在这岭川的暗处盘踞着呢。”
徐悟说完,便俯过身子,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徐鑫的大腿。
“你是说那个叫徐小蝶的女人?俩女人而已,至于让你俩担心受怕成这样吗?我徐鑫还不至于会因为这女人而窝囊躲藏,笑话!”
一把将徐悟的手打掉,徐鑫极为张狂的叫嚣一句。
可是徐鑫的一句话,也无疑的从侧面印证了一件事,一件令秦煜一行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汇贤庄的钱夫人,竟然和徐小蝶是亲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