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再说一千万律师费没有可能不挣的,如果你们毁约了要赔一千万给岑总,来来回回的就损失了两千万,不能毁约……记得不能毁约……好了……我有事先忙,挂了……。”
朱悉悉对着电话深深的亲了一口,再道声:“拜拜……”
然后关机。
真够腹黑的,这样玩自己的母亲。
朱悉悉把电话放进衣袋后,就拿着售货员已经打包好的衣服,走了。
走之时他脑海里飘出那隐隐约约的话。
岑叔叫西装男人打电话找朱南山先生打官司的话。
他故意不打电话给朱南山,就是想朱南山接这单官司。
有朱南山先生与朱顾漓默女士在,他又怎么会有事呢?
岑叔,有没有人告诉你,朱南山与朱悉悉都是姓朱的。
岑叔,有没有人告诉你,有父亲会亲手送亲生儿子进监牢的吗?
岑叔,有没有人告诉你,上天其实没有眷恋你,在耍你多几分。
朱悉悉买完衣服回病房,岳安安还没有醒过来。
之前岳安安是装睡的,可是朱悉悉出去买日用品食物的时候,她累了,睡着了。
睡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也许孕妇是贪睡的,朱悉悉坐在床边。
握着她的缠着纱布的手,她都毫无醒来之意。
眸光盯着眼角边的泪痕,朱悉悉才发觉,他还没有见过岳安安哭。
就算他今天在湖边,说得话多么的难听,岳安安都没有落泪。
还笑盈盈的安抚他,叫他回去比赛。
其实他知道今天她的到来与她无关,一切都是朱率率的意思。
可一想到她来学校除了带给他不必要的麻烦外,她的安全也是他担心的。
他的脾气就来,就想骂她。
他承认他无法在其他人面前承认岳安安就是他的女朋友,他怕被人取笑,他怕丢面子。
尤其花哲与黎云说他有爱心,说岳安安是一个负累的时候,他无法承受。
安安,我该怎么做,才能与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又不能被他们取笑。
怎么做才能让他们羡慕我,羡慕我们的爱情。
有这一天吗?告诉我怎么做才有这一天?
拥有他们真切祝福的爱情。
安安,今天你一定很无助吧,一定很心慌,害怕,要不然你这么坚强的女生是不会掉眼泪的,是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小气的,是谁让你掉一滴眼泪,我就让她掉十滴眼泪。
你不用怕了,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再去学校,不会再让她们接近你。
…
…
岳安安在旁晚时分醒过来了,她不想面对还是要面对的。
只因她一天没有吃东西,肚子好饿。
朱悉悉打电话去酒店送餐来,帮岳安安叫了一碗瘦肉粥。
一勺勺的吹凉,喂她吃。
岳安安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幸福的时刻,她真有种冲动把怀孕的事告诉他。
可理智还是战胜幸福,她选择闭口不提。
一碗瘦肉粥喂完了,朱悉悉问她还要吃吗?
岳安安摇摇头,道声:“饱了。”
朱悉悉为她放下枕头,扶她躺下。
扬手抚摸过那凌厉的发丝,再拿起她手上的小手。
在手背上烙上一个吻,眸光凌厉的盯着满是被烟烧伤的手心,虽然有纱布缠着,朱悉悉隐隐约约的还是看到那一个个洞痕,如此白皙光滑的小手就这样被人虐待成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