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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越看见杰西卡几个呼吸就跑得不见了,摇头笑了笑。
在非洲这个地方,特别是战乱频繁的地方,经常发生这种当地姑娘拉着外地来的佣兵们或者士兵求欢,并以此来“借种”,一直不断的武装冲突,让这里的成年男子数量锐减,几岁的小孩子都拿着枪上战场了。
有的地方甚至都出现大量的“寡妇村”,这种现象成了近年来的普遍现象,找不到老婆,而又迫不及待想娶老婆的人可以去那里,包准你成功,而且还可以娶多个,只要你能养活。那里的姑娘不会嫌弃你没车没房,不会嫌弃你的长相和身高,玩笑哈!
赵越一个人在帐篷里睡到天亮,起来的时候,村里的大部分村民都起来了,只有昨晚那些求欢的人还没见到踪影。
太阳都老高了,魏成他们才姗姗来迟,草草吃了一顿早饭,众人收拾行装在村民和那些热情的姑娘不舍的眼神中上路了。
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赵越他们终于到达南乌班吉的首府盖梅纳,盖梅纳海拔高度420米,市内有机场设施和纪念蒙博托·塞塞·塞科母亲的陵墓,但这几年的战火使得机场也废弃了。
蒙博托在1965年至1971期间曾担任刚果民主共和国总统和扎伊尔共和国总统(1971年-1997年)前后长达32年之久,他通过政变上台,在第一次刚果战争中被推翻。1997年9月7日,病死于摩洛哥。
他们在盖梅纳休整了两天,补充一些物资和饮水然后继续上路,经过半天的行程,车队在一个村落停下了,因为汽车已经开不进前面的路。
赵越他们在村落里找村民们换了两匹马来驮运必须物资,其他都存放在村民的家里。趁着天色还早,他们决定继续赶路,一行9人拉着两皮马,全副武装,步行上路了。
一路上杂草丛生,方圆百里都无人烟,其他人都不出声,默默走着路,只有兰德走在最前面一直说个不停,向其他人炫耀和那个黑人姑娘的一夜寻欢,那晚做过几次,每次都用的什么姿势,做了多长时间,那黑人姑娘有什么反应等等,他将那些细节说得一清二楚。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参与了。
兰德一个人都说得口干了,见没人接他的话,大声问奥克道:“奥克,你那晚是什么情况?说说!”
奥克憨憨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说道:“那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就是那回事!”
兰德一阵恼火,骂道:“cao,你就是那种几棍子都扪不出一个屁来的货色,你干了几次?”
奥克老实道:“三次!”
兰德又问道:“一次多长时间?”
奥克道:“十几分钟!”
兰德又骂道:“你他吗的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那女人那里紧不紧?”
奥克道:“紧!”
兰德彻底恼火了:“你不会自己说啊,老子问一句你就说一句,吗的,下次打炮不带你去了!”
奥克没有接他的话,这让兰德一阵气恼,兰德见问奥克没意思,又开始撩拨起麦克:“麦克,你那晚是不是还没进去就焉了?谁让你天天打手枪的?活该!”
麦克可不是奥克,他甩开腮帮子就骂道:“我cao你的祖母,谁说我还没进去就焉了?老子比你做的时间长多了,你要不服气,回去的时候我们现场比比,让大家都看着,看谁做的时间长!”
兰德道:“比就比,老子怕你啊?输了怎么说?”
麦克道:“输的人以后每隔三天就要请赢的人打一次炮!”
兰德道:“好,就这样!你们大家都作证啊!”
这两人又搞出一场比试出来,让大家都有点好笑。杨林笑呵呵,不知道想什么!后面的杰西卡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道:“你笑什么?你要敢去跟他们鬼混,我就把你那玩意切下来,切成片,炒熟了当下酒菜”。
众人都哈哈大笑,经过那晚之后,大家都知道杨林和杰西卡两人好上了,麦克笑道:“杨,你惨了,你娶了这么个婆娘等着受苦吧!”
麦克的话刚说完,紧接着就又发出声叫声,脚步停下来伸手向头顶快速抓去,众人一看,只见他右手捏在一条眼镜蛇的七寸处,他一把将蛇甩在地上,大脚将那蛇的脑袋踩扁了,然后双眼翻白,直挺挺向后倒去。
他后面的奥克急忙将他扶住,见他脖子上被眼镜蛇咬了一口,立即喊到:“他中毒了!”
眼镜蛇是眼镜蛇属或眼镜蛇科中的一些蛇类的总称。眼镜蛇名字的由来应该是近代十七八世纪以后眼镜出现后附会而成,最后成为了正式名称。因其颈部扩张时,背部会呈现一对美丽的黑白斑,看似眼镜状花纹,故名眼镜蛇。
它毒牙短,位于口腔前部,有一道附于其上沟能分泌毒液。眼镜蛇的毒液通常含神经毒,能破坏被掠食者的神经系统。眼镜蛇主要以小型脊椎动物和其他蛇类为食,它依靠神经性毒液杀死猎物,神经性毒液可阻断神经肌肉传导,因而出现肌肉麻痹而致命。眼镜蛇(尤其是较大型种类)的噬咬可以致命,取决于注入毒液量的多少,毒液中的神经毒素会影响呼吸;尽管抗蛇毒血清是有效的,但也必须在被咬伤后尽快注射。眼镜蛇的天敌包括灰獴和一些猛禽:獴速度取胜直接嚼食眼镜蛇头部,但是在搏斗过程中眼镜蛇也会咬到獴,獴因此昏厥数小时后能自体排毒无事醒来,但少部分也会被眼镜蛇吞噬。
魏成急道:“伤口在脖子上,这里头部太近了,这可怎么办?我们并没有带抗蛇毒血清啊!”
赵越从后面走过来,拉开他们道:“你们没办法的都让开,不要挡着!”
魏成连忙问道:“难道你有办法?”
赵越道:“将他身体扶起来坐好”。
奥克急忙将麦克的身体扶起来坐好,赵越迅速在麦克的身体上半部点了几下,暂时减小他的身体气血流动,然后一只手掌按住他的头顶,一只手掌在他背后摩挲一了会,一分钟之后,猛地拍了他后背一掌,麦克口中“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变黑的脸又渐渐红润起来。
“好了,用水将他嘴上的黑血清洗干净,他一时半会还醒不了。今天天也不早了,我们就在这里扎营休息一晚,明天再起程!”赵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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