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摸着她的脚(1 / 1)

第九十一章摸着她的脚

欧伟立带着艳丽来到了镇西头一家餐馆里,环境很清幽,他们选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欧伟立为女儿点了一份野山菌鸡汤,心想正是艳丽长身子的时候,还上了几份大菜,并且要了一瓶香槟酒。以前艳丽从没喝过酒,但香槟酒的味道很淳,不知不觉把一瓶香槟酒都喝得见底了。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后来感到头有点晕。艳丽提出去镇舞厅跳支舞,欧伟立觉得自己身份不合适,便带着艳丽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欧伟立扶着艳丽的肩走回了家。一进门,艳丽甩掉脚上的凉拖鞋,进了卫生间洗澡。欧伟立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可是没有什么电视可看,从县电视台看到中央台,然后又从中央台换到县电视台。突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艳丽从里面探出了头,“爸,帮我把内衣拿一下。”欧伟立站起身,走进艳丽的房间,打开衣柜,看到衣柜里静静地躺着的内衣裤,欧伟立拿起一条上面绘有卡通人物的内衣裤,转而一想放下后再拿起一身睡衣,走到卫生间门口递给艳丽,看她缩回身子,顿时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欧伟立坐回沙发,他更加看不进电视,脑海里映起的全是这些年来与艳丽相处的点点滴滴。艳丽已经长成了漂亮的女孩,胸部已经挺了起来,走起路来有了摇曳生姿的美丽。

听着拖鞋的踢嗒声,欧伟立看着艳丽慢慢走出卫生间,头发上还残存着水珠,薄薄的睡衣将艳丽清纯的身子衬托地无与伦比,他眼里的幽怨更加深沉,只是却陷入了另一个梦魇。“爸,你去洗澡吧。”艳丽说完坐在他的面前,转换着电视频道。

等欧伟立慢腾腾地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艳丽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欧伟立站在沙发旁边,俯视着艳丽的睡颜,淡紫色睡衣把她的皮肤显得越发白皙剔透,滑嫩的在灯光下像要渗出水来。睡衣很大,荣翠兰给女儿们买衣服时总要选大的买,说可以穿久一点,姐姐穿了妹妹还可以穿。艳丽穿着空荡荡的,稍一翻身,整个胸部就若隐若现。刚刚洗完澡时,她就是这样在他的眼前荡来荡去调着电视机,到了后来他也荡漾了起来。现在从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够看见她大半个胸部,再低下头,连鸿沟也清晰可见。

欧伟立压下身体深处叫嚣着的欲望,忍住不去碰触艳丽,喊醒她去屋里睡。半天过去了,艳丽还是没动静,他不由得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担心她如此睡下去不舒服也怕着凉。欧伟立蹲下身准备喊醒她,却注意到了她眼下淡淡的黑影,看来艳丽最近学习很紧张,没有睡个好觉了。他迟疑了,最后叹了一口气,抱起她到屋里的床上去。手低下的肌肤柔软,可是却感觉不到重量。把艳丽放在床上,脱掉拖鞋,盖上薄被后,她自动的调整了一下姿势,面朝右侧卧着,手已经下意识的揪住了被套的边缘,脸埋进被子里。

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欧伟立起身走到阳台上,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下来,镇上一栋栋的房子,若隐若现的灯光,白天热闹的马路,此时已经寂静下来了。夜色很大却又很空,大到无边无际,空到让人心慌。欧伟立彷佛听到了不远处的南沙河缓缓流动的声音,那水清凉但是接触久了却感觉有余温,是温暖的。

再次回到房间床边时,她的一只脚露出在被子外,欧伟立拨动了一下被子,帮她盖好。她的脚很小,欧伟立伸出手,摸着光滑的脚,由脚踝处一直抚摸到脚趾头,还是如记忆中小时候一样的柔若无骨,小小的脚趾头因为他的碰触微微的缩了起来,一颤一颤的在他的手掌中跳动,淡淡的脚趾甲,修剪整齐,干干净净。他用大拇指轻轻的刮了一下艳丽的大脚趾甲,握住她的五只脚趾。脚趾的温度渐渐的传递到了他的手掌心里,居然是这么的熟悉,带着一种怀恋的味道,迅速的波及整只手,然后沿着手臂传染到全身。欧伟立的心里一瞬间似清风朗月,渐渐的好了起来。

摸着她的脚,他想,以后也只是这样。

艳丽感觉好久都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睁开惺忪的眼睛时,全身舒爽,但是还是有点懒懒的不想动。转动眼珠子,慢慢的发现了这不是昨天晚上躺着的那个沙发,身旁也躺了一个人,是爸爸。她掀开薄被子想起身,才发现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胸部。艳丽看了一眼熟睡的他,慢慢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移下去,坐起来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脱掉睡衣,戴上胸罩,穿上内裤和外身的衣服。刚准备套上鞋子下床,后面却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欧伟立刚刚睡醒,声音还有点沙哑,听起来居然带着一点温柔。艳丽的身体虽然还是忍不住的抖动了一下,眼睛在地上搜寻着鞋子,低声的回答,“我睡不着了。”欧伟立睁开眼拿起床头柜上搁着的手表看了一眼,确实不早了,再仔细回想一下,昨晚给艳丽盖好被子后,酒意涌了上来,居然和衣在艳丽的床上一下子睡着了。于是松开了手掀开被子下床,丢下来一句,“我去准备早餐。”也不看她直接向卫生间走去。

艳丽等欧伟立出去后,赤脚下床找她的鞋,拉开窗帘,窗外已是一片朦胧的晨曦,而此时除了各种的鸟鸣声外,并没有其它的声音。

早餐弄好端到桌上后,艳丽拿来两双筷子,放了一双在欧伟立的桌子边,缓缓地说道:“你昨晚太累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先坐下把汤喝,我有话要跟你说。”话一说完,无故的脸一红,含羞的低下头笑着,看得欧伟立莫名其妙。欧伟立知道艳丽终于要把她心底的问题说出来了。

“爸爸,在家时,我们睡着后你和妈妈在床上干什么?那事有那么舒服吗?”欧伟立听了心里不由地一惊,不知如何开口,只好胡乱说道:“晚上你妈妈肚子疼,难受,于是让我给揉一揉。”“听那声音不像难受,像舒服。”艳丽不紧不慢地追问着。欧伟立知道无法避免,只好硬着头皮说:“哎,这就好比,挖鼻孔,当然挖完后还是舒服的。”艳丽红着粉嘟嘟的脸:“我不想看到你们那样……”欧伟立有点摸不着头脑,“艳丽,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的。”心里却在想:女儿真的长大了,有些事要正面面对,可是这样的心理如此发展下去是否会变得不可控制,看来得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籍、杂志,放在她看得见的地方,让她自己去看看。欧伟立突然记起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顿时觉到体会深刻:一个晚上湿的不是床单,却是枕角;每一次做爱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多年以后,欧伟立和何丽交流这事的时候,何丽也深有同感:每次总是把孩子安顿好,可经常是孩子睡着了,夫妻俩也困的没兴趣了,把门反锁上也是提心掉胆的。孩子都是小精豆子,这样反而会引起他的注意。何丽总是感觉她儿子偷看过他们云雨之欢。她说她印象很深的一次是有一年月光很亮的夜晚,月光象雾一样围绕着床,儿子确实早早的睡着了,她和她老公采用对坐的姿式,象两朵花瓣时开时合,象极了那种轻缓抒情唯美的双人舞,气氛很迷离,很神圣,很美丽。当时隐约听到了厕所里一阵摸索的声音,厕所和她的卧室仅隔着一道墙,因为都太投入了,没有在意。等做完后想起来这声音有点放心不下,就到儿子的屋子看他是否醒了?从呼吸声和用意识的紧闭的眼睛判断是在装睡,他肯定偷看到了一切,因为月光太亮了。后来,何丽检测了一下,床上那声音在厕所里都能听的很清楚,也发现了儿子从厕所出来以后,纸篓里有不少擦拭分泌物的手纸。

欧伟立明白,最疯狂的巫山云雨不是最美的。念安人在最饿的时候,是品味不了珍馐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