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接到郭槐的飞雕传书,却没有想到李源朝居然没有针对河道和林家,居然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向自己,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若不是自己出手在前,真不知道李源朝如此阴毒的一招自己该怎么招架,李源朝把持朝政十数年,并且能跟寇天允斗的不下上下,自是心机深沉之辈,而长风呈送朝廷的奏折也没有了音讯,长风内心中自然有些担忧,因此除夕之夜的家宴虽然开心,但还是被心中的这些烦恼冲淡了不少,因此家宴上多喝了两杯。
诸女散去休息之后,他又被戚雷和骆闻豪拉到后山那潭水边,三人生起了火,拍开酒坛的泥封,又喝了不少,三人都是孤儿出身,聚在一起更是感慨颇多,尤其是在有酒的情况下,话也就越来越多,一直喝到深夜,看情形三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长风虽然有些克制,走路也还不需要人搀扶,但是神智却因为腹中的酒气上涌,越来越迷糊了,不过他坚持自己一个人走回去,戚雷和骆闻豪也都喝的舌头都差不多打结了,长风要一个人回去,他们说话都不利索,站的站不稳,更别说搀扶长风回去了,只好任由长风一人回去,他们两人怕是要在水潭边上等待新年的到来吧。
天黑漆漆的,长风的房间是在庄院的最里面一层,但是现在他大多数不会睡在自己的房间,诸女私底下达成协议,长风暗暗窃喜的情况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诸女的这个协议,轮换着在诸女房间中过夜,当然了没有明确关系的除外,本来他今晚轮到他去魏琳儿房间的,因为他早就答应过她,让她变成自己真正的女人的,今晚又是今年的最后一个晚上。更显得意义非凡,但是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自己走进了一间房间。也不知道是诸女中哪一位的房间,脱下衣服就往被褥里钻。
宁玉蘅今晚地心情很不好,一年之中失去父亲和自己的家,自己还失去了清白之躯,夺走自己贞操的男人还是自己现在最亲的表妹的心上人,也是自己暗恋之人,从海陵城回来。她刻意回避长风,旧的一年她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那就是离开,因为她总觉得长风心里根本没有她,而是迫于那时的情况下,说出地无奈之语,而且回到心岛之后,他一次都没有跟自己表示过什么。这让她心灰意冷,所以她决定离开,而且东西都收拾好了,就放在自己的床头,她准备年后就走,所以今天晚上是她待在心岛的最后一个晚上。想起自己的苦命,她心中没有过年的开心,而是说不出的苦涩,所以她不自主的就多喝了几杯。
在水凝心的搀扶下,她回到自己地房间,她怕水凝心看到床头的包裹,死活不让水凝心进自己的房间,当她脱去外衣,躺到床上的时候,这才发现。她流泪了。渐渐就迷糊过去了,连房门都忘记关了。
长风下意识的抱住一具柔软的身躯。朦胧中只当是魏琳儿,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摸索着解开了怀中可人儿地所有衣裳,不轻不慢的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宁玉蘅其实已经醉了,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人脱光了,只是感觉背上麻酥酥的,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把身躯往长风怀里紧靠。
长风此时已经意乱情谜,只是觉得怀中佳人的身躯越来越热,越来越让他心跳加速,手上的力道也就加重了些,渐渐的往下抚摸过去,直到那最诱人地地方停了下来。
宁玉蘅说不出自己此时身体内地感觉,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身体也在长风怀中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长风觉得那两片红唇中发出地声音简直被比催命的符咒还要厉害,忍不住把自己的嘴也凑了上去,激烈的吻了起来,好甜美的滋味,宁玉蘅身上的幽香混合着酒气,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春药,同样长风身上的男人气息,还是宁玉蘅最喜欢的那种味道,天雷勾动地火,谁也舍不得把这样甜美的滋味放过。
长风迷失了,宁玉蘅也迷失了,宁玉蘅只觉得下身微微刺痛,娇嫩的小脸还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潮水般的快乐淹没了,她的心跟着这股快乐一起沉沦,一起疯狂,一起跌入**的最顶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宁玉蘅的房间,长风醒了,头有些疼痛,一定是昨晚酒有些喝多了的缘故,怀中怎么有个女人,一想,自己真是糊涂了,昨天晚上自己不是去魏琳儿房间吗,怀中的可人儿自然是魏琳儿了,噫,不对,怀中女人身上散发的香味不是魏琳儿的,长风稍稍抬头拨开了一缕黑发,宁玉蘅幸福满足的娇脸露了出来,啊,怎么会是她,自己怎么跑到她房间里来了,一看两人都光溜溜的,傻子也知道他们昨晚做过什么了。
宁玉蘅觉得自己好像就在快乐的云端,梦里不自觉的把长风搂的更紧了些,长风知道这辈子再也放不下这个美女了,抱着宁玉蘅的手也不由得紧了些。
眼睛突然往床头一瞥,一个淡蓝色的包裹映入长风的眼帘,长风心中一跳,她收拾包裹干什么?难道说要走?长风本来就没有打算让她走,只是想给两人几天时间冷静一下,然后再对她说的,没想到她已经决定要离开自己,长风内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占有**,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离开,花心也好,风流也好,宁玉蘅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做自己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
宁玉蘅醒了,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这个男人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自己也抱着对方,她脑袋里一阵混乱,这明明是自己地房间,他怎么进来的,昨晚发生的事情彷佛就在眼前。自己毫无保留的迎合,长风全心全意的给予。那无比快乐幸福的旋律,比起**之时,一个是地狱,一个是天上,尝过这种滋味之后,宁玉蘅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长风看到怀中佳人弯曲地睫毛的抖动,知道她已经醒了。该面对地还是要面对,于是轻声唤道:“玉蘅,玉蘅。”
他已经醒了,宁玉蘅心跳立刻加速,脸蛋霎时间红了一半,还有一半紧挨着长风结实的胸膛,看不见,睫毛抖的更加厉害了。
长风知道她醒了。只是害羞不敢应声,直接连人抱着坐了起来,宁玉蘅“哎呀”一声,被长风的举动吓了一跳,眼睛终于睁了开来,苦于自己的气力没有长风大。还是被长风紧紧的抱在怀中,但是却不敢看着长风。
“我可以叫你蘅儿吗?”长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来想去,就这句最好。
宁玉蘅本来犹豫的心一下子被击中了,他叫自己“蘅儿”是什么意思?脑袋中一时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长风不知道宁玉蘅这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地,还以为她不喜欢呢,忙道:“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那我还叫你玉蘅表姐好了。”
宁玉蘅内心中拼命的反对,可是嘴中就是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长风见宁玉蘅的脸通红的。煞是可爱。加上两人现在全部都是**,而且还亲密如此。长风的下身立刻起了反应,宁玉蘅马上感觉到了长风蠢蠢欲动的心,心中更是慌张,动又不敢动,说又不知道如何说,真是难受急了。
长风知道自己此时不该有这个**,连忙压下腹下的那股烈火,回归平静道:“我看到你床头那个包裹,玉蘅表姐你是不是要离开心岛?”
宁玉蘅也渐渐平静下来,点了点头。
“为了我,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长风虽然打算把宁玉蘅留下,但是他没打算用强地办法。
“我,我可以吗?”宁玉蘅内心早就动摇了,这句话是她在内心问自己的,听到长风这句话,不自觉把自己问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不可以,玉蘅,难道我的心你还没能感觉到吗?”表姐这两个字对于两人现在的关系实在有些不合,自然要省略掉了。
“可是,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宁玉蘅眼角不由的湿润起来,要是等自己走了,她才知道长风地心意,岂不是要让她在剑冢郁郁而终。
长风歉意道:“发生那种事情,我想我们应该都冷静一下,我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所以到现在才说,玉蘅,对不起。”
“我怕姨娘她……”宁玉蘅想起水轻柔临去前警告长风的话,内心中不无担忧道。
这倒是一个麻烦,长风颇感到头疼,道:“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反正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宁玉蘅顿时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原来男女相恋是这种动人的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可以照顾自己,给自己幸福的男人,虽然这中间的磕磕碰碰不少,但最后自己还是拥有了,身子不由的往长风怀中靠的更紧。
糟了,魏琳儿,长风顾不上给宁玉蘅解释,飞快地穿好衣服,往魏琳儿地房间跑过去。
推开房门,发现魏琳儿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留着眼泪,长风顿时头大了,魏琳儿是诸女中性格最难确定地一个,尤其是她本来是个杀手,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一下子在长风身上爆发,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归宿,哪知道身边的姐妹一个又一个都有了实质的进展,唯独自己却一直被他冷落在旁,昨天晚上本来说好了会来自己这里的,哪知道还是没来,伤心之下,觉得留在心岛没什么意思,还不如重新做回杀手好,所以苦等了一个晚上,一早起来就收拾东西准备一个人离开了,娘和姐妹们都有了安定的生活,所以她只打算一个人离开。
“琳儿,你这是干什么?”长风忙夺下她手中的包裹道。
“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多琳儿一个不多,少琳儿一个不少,琳儿还是走好了。”魏琳儿眼泪留的更凶了。
“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本来我是打算来你这里的,哪知道走错了房间,所以……”长风耐心解释道。
“所以你就不打算过来了?”魏琳儿大声道。
“不是的,琳儿,你听我说,我昨天晚上去了,去了……”长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跟着长风进来的宁玉蘅明白为什么了,一定是长风答应昨晚来魏琳儿房间的,哪知道走错的房间,进了自己的房间,成就了自己跟长风之间的好事,心中有些愧疚,道:“他进了我的房间,我也喝醉了,所以不知道,今天早上醒过来,他就赶过来了。”
两人都有些心虚,进来的时候是不知道,但是事情就难说了,都小心的低下了头,生怕被魏琳儿看出一丝端倪来。魏琳儿怀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宁玉蘅她是知道的,喝多了,还是水凝心搀扶回去的,仔细的嗅了一下,长风身上果然酒气冲天,样子也跟宿醉的样子差不多,看来喝醉酒是不假,半信半疑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长风脸一红,昨晚的事情现在最好不能让其他诸女知道,等过一阵子再说明情况,宁玉蘅也是这个心思,与长风不谋而合。
魏琳儿可不是傻瓜,宁玉蘅眼角的春情她早就看出来了,宁玉蘅成为自己姐妹的结果她早就看到,但是他们居然偷偷摸摸的瞒着其他姐妹,尤其还对自己食言,她可不是那种纯情少女,什么都不懂,她可是馨月舫的头牌歌女,心中越想越气,居然联合起来欺骗自己,这可气她实在咽不下,好,我就不走,留下来擦穿你们的谎言。
长风见魏琳儿答应不走了,这才放下心来,好了,总算摆平了,哪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风平浪静,更大的暴风雨还在后头呢!
还好长风及时的将暴风雨的源头掐掉了,他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居然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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