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的酒宴在曹蕊凤所住的后山院子里的问情堂中举行,出席的人除了六位寨主当家的,还有就是林绮梦、云吾大师、林福,再就是长风了,云吾大师特地为他准备了素菜和点心。其他江湖人士,还有一些朋友都聚在前面的山寨,曹功清派人相陪,曹蕊凤叫人备好酒菜招待他们,至于连腾等人和欧阳震,比武输了之后就乘船离开了。
曹蕊凤、林绮梦、程秀云、扈云燕四人坐在一起,长风坐在曹蕊凤的旁边,其他人就随便坐。
“今天是家父的六虞之期。蕊凤很感谢各位寨主前来吊唁家父,云吾大师是家父生前好友,绮梦妹妹也是蕊凤的好姐妹,今天在桌上,大家不要拒于礼节,畅所欲言。”这是曹蕊凤的开场白。
随后曹蕊凤吩咐侍女小梅给大家斟酒,曹蕊凤身子虚弱,初经风雨,不能饮酒,云吾大师是佛门中人,戒酒,都以茶代酒,其他人都倒上了上等的竹叶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基本上很少说话,因为人家今天是丧事,不宜太过于喧闹热情。
大家都基本上吃的差不多了,曹蕊凤这才开口正色道:“这儿也没有什么外人,我就照实说了,家父的死病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他是被人害死的。”
此话一出,满桌皆惊。
“我也觉得曹寨主的死有内情。”程秀云道:“曹寨主去世的时候我也在场,因为我当时就在心岛,曹寨主死的情形我有亲眼见过,当时大夫诊断是死于寨主的老毛病哮喘,但是最近几年的情况是他的哮喘病很少发作,就算是发作也不会这么厉害,何况他还有这么高的武功,不可能一发作就过世了。”
“秀姨的话不无道理,我爹哮喘发作之前曾经出去过几天,去哪儿了,蕊凤也不知道,回来之后就哮喘发作了。”曹蕊凤一向称程秀云为秀姨的,于是把另外一个重要的情况说了出来。
云吾大师素来德高望重,紧接着曹蕊凤的话道:“这么说来,曹老施主的死因的确是很有可疑,据平僧了解,曹老施主内功精湛,身体健康,不会在小小的哮喘病一发作就会仙去,曹老施主的死可能真的另有别情!”
“所以蕊凤要拜托各位寨主和当家的,还有大师,帮忙查查我爹那几天到底去了哪里?”曹蕊凤站起来行礼道。
罗力接话道:“贤侄女言重了,这件事我们在座的当家寨主都会尽力,我们也不想曹老寨主枉死,你们大家说对不对?”
所有人都点头表示同意,程秀云道:“我是经营画舫的,新月河南北水上的情报一向都是由我负责的,所以还清大家尽量配合我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众人也都点头答应。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今后要时刻提防的,那就是我们这十三路人马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一家人了,现在我们实际上已经跟连腾对立了,分裂成两个阵营,希望大家今后行事好更加小心些,不要中了对方的圈套。”曹蕊凤提醒自己一方各位寨主当家道。
“我早就知道连腾这个家伙这几年来发展太快了,好像凭空出现似的,曹总寨主过世后,他就盯着总寨主的位置不放,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挑拨出来的。”说话的众人当中行事最偏激的扈云燕。
“秦琼也觉得扈寨主的话有道理,他这几年的实力可以说的成倍的往上翻,如果以他的本事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他背后应该有人暗中支持他。”秦琼也表示认同程绣云的论断,连腾有几斤几两瞒不过他们这些人。
曹功清也出口道:“而且我还觉得我大哥的死与他一定有关联在内!”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没有捅破的这层纸终于被曹功清捅破了,曹蕊凤脸色没有一丝的激动道:“其实大家的怀疑,蕊凤也曾有过,家父的死不会是连腾干的,可能是有心人瞒这连腾除去家父,让连腾控制所有的水路,在幕后操控牟利。”
长风不是圈中人,不知道圈中的复杂情形,也插不上话,只顾着与林福一边喝酒一边听他们讲话,也把情形了解个大概。
大家都已经猜到幕后的人可能就是日出山庄的庄主欧阳震,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谁也没有说出来,而且这也只是怀疑,谁都没有真凭实据。
云吾大师是局外人,不可以过问人家的内部私事,林绮梦是曹蕊凤的好友,她想到什么,曹蕊凤也会同样想到什么,眼神一个交汇就会明白,根本不需要讲出来。
曲终人散,大家都把今天出尽风头的长风撂在一边,没有人去理睬,对长风来说真是有一点不公平,不过长风却暗自高兴,落得清静也不错。
林绮梦还是跟林福回她的清幽小院,长风呢?就被曹蕊凤安排在她自己闺房隔壁的一间房间,曹蕊凤的意思是可以就近保护她,深层次的还是想与他先了解一下,培养感情,现在他是断情寨的军师,再与林绮梦走在一起,会让人更加认为是林绮梦故意借人帮曹蕊凤的,长风心中盘思着。
长风喜欢喝酒是从喝林府的“雪里红”开始的,但今天晚上喝的竹叶青,长风就有点不胜酒力,因为这酒的度数是“雪里红”的数倍,是远近有名的烈酒,喝时虽然入口还蛮好喝的,但是后劲远比“雪里红”要足,本身架不住林福的劝酒,因此长风喝多了几杯,回到曹蕊凤给他安排的房间时候已经醉意朦胧,摇摇欲坠。
长风记得自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旁有一个柔弱的躯体,通体幽香,长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仔细一看,原来是曹蕊凤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自己怀里了,长风以为自己昨晚进错房间,再仔细一看,是自己的房间没错,自己进来的时候将门反锁的呀,她怎么会进来的呀!
长风本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曹蕊凤枕在头下,自己如果一动,势必把她给弄醒,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长风无法想象,又躺了下去,再也睡不着,盯着蚊帐出神。
忽然,曹蕊凤突然一个翻身,把自己的身躯压在长风身侧,另外一只手抱住了长风的身躯,长风更是动弹不得,曹蕊凤的头紧紧的压在自己的颈侧,身上散发出的幽然香气,长风顿时醉入心脾,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轻轻挑开曹蕊凤脸前的头发,想看一下她睡着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
这一挑开曹蕊凤睡着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曹蕊凤并没有睡着,两人顿时四目相对,长风顿时心好像要从胸腔跳出来,尴尬的道:“你没有睡着?”
话还没有问完,曹蕊凤急挥几指,长风已经被她点了穴道,全身不能动弹,只留下嘴可以说话。
曹蕊凤好像没有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意思道:“我根本就没有睡。”
“你怎么跑到我得床上来了?”长风不好意思的问这个问题道。
“我是来试探你。”曹蕊凤还是不动地回答道。
“你试探我什么?”长风不解问道。
“我是来试探你昨晚对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曹蕊凤故意拿自己的头发去挠长风的鼻子,戏弄长风道。
“当然是真心话!”长风就没有发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是在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会给人什么样的感觉!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心话,那我是不是你的未婚妻?”曹蕊凤继续道。
“严格说来,应该是。”长风想了想,也不知道如何应付这个曹蕊凤道。
“那你是不是应该保护我?”曹蕊凤继续问道。
“原则上是!”长风不需要思考回答道。
“那保护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曹蕊凤问道,她好像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长风心里嘀咕,要是换了常人,早就跳了出来了,长风对礼法什么得自师父云中客的真传,所以根本不屑理会。
“就是时刻在她身边,寸步不离。”长风回答的很自然。
“这就对了,所以你要时刻在我的身边保护我!”曹蕊凤说完把头又枕在长风身上。
长风真是哭笑不得,怎么会这样?你把人家的穴道点了,还让人家保护你,真是天下奇闻呢!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的信任,不怕我也是连蛟那样的人吗?”长风奇怪的道。
“因为你不是!”曹蕊凤回答的很肯定。
“我为什么不是?”长风奇怪的问道。
“因为这是我得直觉!”曹蕊凤很认真的道。
长风真是不理解曹蕊凤怎么想的:“你的直觉?”
“不错,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信你!”曹蕊凤幽幽的道,把自己身子贴的更紧了。
长风现在这个样子很辛苦,被曹蕊凤压的不敢动弹,看来是不能指望她替自己解穴了,还是自己运功冲穴吧。
“你现在应该先解开我得穴道吧,不然我怎么保护你呀?”虽然没有什么希望,但求一下,也许她会良心发现呢?
“我要是现在解开你的穴道,那我岂不是要被你制住,你的武功那么高,我的军师大人,蕊凤没有那么蠢吧。”曹蕊凤还有心情笑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吧。”长风把心一横,该来的早晚要来,何不一下子全解决呢!
“好,从现在起,你明的是寨中的军师,暗地里是蕊凤的夫君,白天对我要保持距离,免得被人发现,夜里你必须每夜都要睡在蕊凤的身旁。”曹蕊凤换了一副严肃的脸孔道。我想只要是男人,对这个要求都是求之不得,长风心道这那是要求,简直就是天降艳福给他,会不会是个陷阱自己没有发觉,还乐滋滋的跳了进去呢?长风现在小心多了,一个甄萍儿把他骗去林府做西席,现在又有一个更严重的,一个shi身给他的美丽女子,说是答应做他的妻子,条件好的不得了。
“你答不答应?”曹蕊凤见他迟迟不肯说话,以为他要反悔,不要娶她,其实曹蕊凤也是不得已,曹功方交给她这么重的一副担子,自从接任寨主以来就没睡过好觉,身心俱疲,苦不堪言,整天在男人堆里打滚,试问她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如何受的了那些男人垂涎的目光,现在上苍让一个如此武功高强的年轻的侠客救了自己,又夺走自己的清白之躯,她还有一线去争取幸福的希望,就是让他娶了自己,然后把报仇的事情交给他,要不然自己活在世上的目的就是替爹报了仇之后,然后自杀,离开这个世界,这是她认为她这么一个失节的女人应该选择的路。
她很想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所以才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一个女子晚上不睡在自己的房间了,反而跑到一个男子的床上,还赖在那儿不走,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自己还不等于是一个淫娃荡妇。
长风不明白曹蕊凤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从曹蕊凤焦急的眼神中他得到了他要回答的答案,他点头答应了。
长风依稀可以问道曹蕊凤檀口中散发出淡淡的酒气,可以肯定这妮子定是喝了不少酒,可是没有在晚宴上见她喝酒呀,难道是回来之后,自己悄悄偷喝?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曹蕊凤得到这个明确的答案整个人想经过一场剧烈的大战似的,身体微微发烫,软弱无力,全身再一次紧紧依偎长风的怀里,不想再起来了,嘴中还呢喃道:“如果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又该多好!”最后居然睡着了,留下长风一人在苦苦的运功冲解穴道。
长风冲开最后一个穴道,天已经快要亮了,悄悄的给曹蕊凤盖上一层被子,只是光线比较黯淡一点,长风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曹蕊凤,心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做出与常人不同的意想不到事情。
再仔细看一下曹蕊凤美丽的脸庞,借着灰蒙蒙的光线,还是能够看的到她脸上的疲倦和伤心,可能是父亲的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所以才对什么事情都很在乎,包括我这个前天晚上才是她未婚夫的男人在内。
“你醒了。”这是曹蕊凤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
“我怎么会在你床上?”曹蕊凤醒来问长风的第一句话,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幸亏她当时的头脑已经清醒,很理智,要不然她要是这么大声的一质问,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吗?”长风小心的提醒道。
曹蕊凤好像记起来道:“我好像喝了不少酒,然后就到你房里来了,又好像点了你的穴道,后来忘了解开你的穴道,但是你……”她发现自己居然坐在长风的大腿上,而且身上还盖着一层棉被,长风的穴道早已解开。
“你起来了,我走了。”曹蕊凤慌慌张张的爬下床,从床边的墙上边一块砖头按了一下,墙面就开始慢慢移动出现一个门从那道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长风的房间就在曹蕊凤闺房的隔壁,很快墙已经恢复原样,长风这才明白门锁了,曹蕊凤怎么能够到自己床上来的原因。
曹蕊凤在自己房间内认真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回想起昨晚所做的点点滴滴,根本不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出来的事情,自己昨晚还好像心情畅快了不少,竟然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这是父亲去世后,从没有过的安稳,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居然在他的怀里才可以睡着,还说了要让他每天晚上都要睡在他身边的话,自己难道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了,曹蕊凤的心中乱成一团。
“小姐,小姐,起床了,我把洗梳用的水给您端来了。”在后山她让侍女和侍卫一律称她小姐,门外是刚刚从别的地方调来代替小荷服侍曹蕊凤叫做小梅的另外一个侍女。
“放在门外,我一会儿自己去取。”曹蕊凤不想让侍女看到自己的窘态和现在的形象。
冷水冲洗了红的像胭脂一般的脸,曹蕊凤才真正的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长风不惯让人服侍,听到这些话就知道马上也会有人给自己送来,于是自己起身去水井梳洗,曹蕊凤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知道长风夜已经起身,而且出去了,自己才开门将水端进房间梳洗。
长风用井水冲了下自己的面具,然后趁旁边没人,偷偷的解下面具,洗了一下自己干燥的脸庞,再戴回面具。
曹蕊凤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说是到隔壁送一下要回府的林绮梦,长风还是林府的西席,所以礼节上自然也应该去,与林绮梦、林福等人共进早餐后,曹蕊凤又要说去送一下云吾大师和其他寨主朋友,长风履行寸步不离的约定,也跟着去了。
下午曹蕊凤说要去程秀云的幽雅小筑,长风也只好顺着她的意,又跟着去了,期间没有让曹蕊凤说上一句要求的话,是自己主动跟着去的。
船在幽雅小筑的渡头停靠,其实都在同一个岛上,只不过陆路不通,只能走水路而已。
程秀云亲自出来迎接,程秀云看到曹蕊凤后面的长风,眼光中闪出一丝诧异,一闪即逝,随即恢复平常道:“蕊凤今天怎么有空道秀姨这儿来?”
“蕊凤有些事情心中无法解决,想起秀姨帮忙解决!”曹蕊凤道。
“蕊凤究竟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能帮上忙的,秀姨一定帮!”程秀云向来很是疼爱曹蕊凤,说话间透过一丝关怀道。
“蕊凤知道爹的去世第二个心痛要属秀姨了,秀姨对爹的情意,整个江湖都知道,只可惜爹对我娘用情太深,无法接纳秀姨,还把山寨的名字取为断情,爹爹真是对不起秀姨了。”长风才知道为什么一块山头会有两路人马并存耳相安无事,原来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过去的都也已经过去了,蕊凤你还提他干什么呢?”程秀云眼眶有点湿润道。
三人在程秀云的幽雅小筑的草亭下坐下,程秀云让人送来香茗。
“蕊凤决疑不下的就是蕊凤的终身大事。”曹蕊凤对程秀云道。这话听在长风的耳里不啻是晴天惊雷,这个时候曹蕊凤提这个自己还在身边不是想让自己现原形吧。
“你爹一直没有关心过你的婚事吗?”程秀云问道。
“没有,爹在世的时候根本没有提过。”曹蕊凤幽怨道。
“你今天这么说,是不是有了意中人?”还有一句话程秀云没敢说,因为长风在旁边,意犹未尽地道。
曹蕊凤看出来程秀云话还说完道:“秀姨有什么话直说,长风先生不是外人!”当然不是外人,都私定终生了。
程秀云怀疑地看了长风一眼,接着说出心中疑问道:“蕊凤已经非处子之身,秀姨昨天已经看出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秀姨说得没错,蕊凤已经失去清白之躯,都是拜那连蛟所赐!”曹蕊凤恨声道,长风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对话。
“难道蕊凤的清白之躯被连蛟那个臭小子……”程秀云不得不把心中担心的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
“下面还是由长风先生来说比较合适!”曹蕊凤把难题丢给长风这个当事人。
程秀云吃惊的看着长风,心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长风顿时明白曹蕊凤此行的目的,于是道:“毁曹小姐名节的是在下,在下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程秀云更加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程秀云不解的看着曹蕊凤,看曹蕊凤怎么解释。
“你还不除去你的面具让秀姨看看,我想你也知道我带你来的目的了。”曹蕊凤白了长风一眼,娇嗔道。
长风知道曹蕊凤怕自己反悔,这才找个证人,好让他不能背信弃义,这样也好至少曹蕊凤再刁难自己时,还有一个人知道真相,帮我说说话,于是揭看自己的面具,再一次让在场的两个女人吃惊,原来长风时如此的年轻,而且看起来比曹蕊凤还小,但一想起他的武功又在怀疑他是不是注颜有术。
“先生多大年纪了?”程秀云第一句话就问道,也没觉察这句话中的毛病,长风二十才不到,哪可以称的上先生,公子还可以。
长风顿时羞红脸道:“长风今年才十八。”
“蕊凤你是不是打算?”程秀云转过头来对曹蕊凤道。
曹蕊凤顿时脸羞的满脸通红,低下头道:“全凭秀姨为蕊凤做主,蕊凤一切都听绣姨的。”
程秀云心道:原来如此,真是女大不中留,我道你从来不带任何人来我这儿,今儿怎么突然间带人来,原来是自己的意中人。
长风也知道这桩婚事是铁板钉钉了,想不答应也不行了,原来女孩子的心思总是那么多疑,深怕自己被人欺骗,长风又明白了一点。
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长风一句都没有听见,只是两人不停的相长风偷偷瞄来几眼,最后曹蕊凤红着脸和长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