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体态婀娜,舞姿曼妙。
那些舞蹈动作明明一点都不媚俗,却无时无刻不再撩拨着观众的心弦。
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让台下那些男人的心都快融化了。
王寡妇身上的布料在不断减少,但不管怎么减少,始终还是有一些挂在身上。
这种隐隐约约,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是诱人。
台下的那些男人的心中一个个犹如被猫抓了一样,痒的不行。
白华眼中赞赏之色渐浓,小白华也不住的点头,似是对王寡妇的表演很是满意。
那仿佛从天宫之中传来的仙乐逐渐高亢起来,王寡妇的动作幅度也不断变得更加奔放。
布料脱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舞蹈还在继续,先前身上还有布料的时候,王寡妇跳的是传统的古典舞,此刻舞风一转,竟然把直入云霄的银色钢管当成了自己的舞伴!
“这个好!”
台下的观众们不断欢呼。
“我就喜欢看这个!”
“说的没错,看别的我咳嗽!”
白华也是眼睛一亮。
这舞编的,可以啊!
古典舞与现代舞竟然无缝衔接,舞中甚至还加入了变装元素。
其风格多变,却又毫不突兀。
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台下传来一声声倒吸凉气的声音,为全球变暖做出了杰出贡献。
随着围观群众一个个眼神恢复清明,这场绝佳的演出也终于到了尾声。
白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到了最后,然后,他就看见有一个大腹便便的身穿明黄色袍子的胖子走上木台,
然后,王寡妇就这样离开了
白华:“???”
这是什么神展开?
台下的那些观众虽然遗憾,但却并没有人去拦那个胖子。
任由王寡妇被带走。
白华挠挠头,
京城名妓这么没有牌面的吗?
不过白华也没有多想,该看的他都已经看完了,也就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他又不去菜市场买菜
离开菜市口之后,白华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周围行人三三两两的交流着,内容在白华看来都很有趣。
什么屠狗大户张麻子家的狗今天反客为主,十几条狗一拥而上,将张麻子给办了啊;什么刘员外今天下午要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登基啦之类的。
总之就是很怪诞。
路边有一个小摊,摊主是一只人立而起的瘦弱黄狗,两只狗爪握着一柄菜刀。
其身前的摊位上,有一个已经被肢解了的人,正躺在那里,血没有流多少,人头还是完好的。
此刻,那满脸麻子的人头,正对着黄狗破口大骂。
黄狗不为所动,甚至偶尔还会有顾客上门,前来购买黄狗贩卖的人肉。
其虽然瘦弱,但下刀却是极狠。
每一刀下去,都砍得麻子脸人头嗷嗷乱叫,剁得摊位震颤,在案板上留下深深的刀痕。
麻子脸人头不仅骂黄狗,连买他肉的人顾客也骂。
语言之粗鄙、之污秽,甚至写出来都是乱码
白华身上没钱,倒是没买,自顾自的走着。
镇上人的行为看似正常,但仔细一看,却又很是吓人。
比如不远处那个卖糖葫芦的,一直热情的吆喝着,抱着的大棒子上穿着十几串糖葫芦,在阳光下红的妖艳。
兴许是因为温度太高了,糖葫芦上的红色糖衣不断的融化,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路过白华身边时,白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另一边拉面的汉子跟自己婆娘吵了起来,两人大打出手。
汉子拳打脚踢,一招一式看起来极为老练。
凶婆娘则揪头发戳眼睛踹下三路,无所不用其极。
二人一边骂,一边大骂对方,像是想要在伤害对方的同时,在给予对方强烈的精神伤害。
白华抱着学习对方拳脚功夫的心思,观看了全过程。
最终还是汉子略胜一筹,将自家婆娘一把按进滚烫的锅里,为让寡淡的热汤成功进化为了肉香四溢的高汤。
由于凶婆娘长得有些不尽人意,白华也就打消了坐下来吃一碗面的想法,转身离开。
迎面走来一人,身子瘦高,衣服宽大。
其面貌很是俊朗,手持摇扇,风度翩翩。
只是风一吹,那宽大的衣服立时便贴在了他的身上,仔细一看,那衣服上印出来的,分明是骨头的模样啊!
这小镇表面看起来平静祥和,但仔细一看,却全都是吓人的细节。
然而白华并不是很擅长发现细节,更别说他现在已经忘记了来到这里的目的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怪诞之事越来越多。
“车二平七。”
“当头炮!”
两个老头在自家门前摆了一盘棋。
白华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虽然,他并不会下象棋
走了小半天,他也有些累了,听说等下刘员外登基的时候要在家里摆上宴席,大赦天下。白华准备去混饭吃。
刘员外家就在这旁边,等到开饭的时候,白华能够第一时间知晓,现在的话,在这里看两个老头下棋消磨一下时间倒也挺好。
“你耍赖!”
忽然,其中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一把将身前的棋盘掀翻,道:“老不死的,下个棋还耍赖,死了没人埋!”
“放屁!”另外那老头不服气道:“明明是你下不过,把棋盘给掀了,你特么才没人埋!”
“那你说说,你的马明明都被我吃了,这怎么还有第三颗马!”
“我家两颗马一颗公一颗母,在一起久了生个小马都不行?”
“你你你!”掀翻棋盘的老头一时语塞,气不过,就要动手,“你这是强词夺理!老子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右手拆下自己的左臂,当做榔头,就往有马的老头砸去。
“当老子怕你啊!”
有马的老头脾气也不小,一把拆下自己的两条腿,挥舞着跟对方打了起来
白华暗道:“这俩老头是高手啊,浑身都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