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千年时间成就半步至尊,这是不是有些扯淡?
要不是永源师兄一眼便是察觉到了原始周身的气息却是是半步至尊,祂都要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
太扯了吧。
就算是天资再如何的高,也不可能千年时间就成就半步至尊。
想当初自己一亿年成就大罗,而成就半步至尊则是花费了整整一万亿年。
本源之力和规则之力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换一句话来说,就是规则是从诸多本源之中分化产生。
每一缕的领悟,都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所要耗费的时间数不胜数。
“罢了,不过师兄身上没有太多的宇宙石,这些你就先用着吧。”永源师兄的目光迥然,盯着虚空上的原始,心中不由的有些疑惑对方是如何在此地待上千年的。
换作是自己,如此暴乱的环境之下,恐怕百年都难以坚持。
这小子,当初让他在边缘,没想到直接走到黑旋群这么深处。
一枚空间戒指出现在原始的跟前,原始没有客气,体内的道则直接运转,片刻就将所有的宇宙石转化为能量点。
又续了五百年。
体内刚刚要继开始的暴动,在这一刻再次停止,二者依旧保持着原有额平衡。
“多谢师兄。”原始脸上带有一丝笑意,由于正在修炼不方便起身,只能动动嘴。
有师门作为靠山,这修行果然容易。
永源不知道原始此刻究竟是什么状态,在原地站了许久,发现周遭狂暴的能量和黑旋并没有给小师弟带来危险,心中悬着的心也是不由的放了下来。
个人有个人的机遇,永源师兄也不是那种窥视他人机缘的人,稍稍感叹了一番,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静下心来的原始,继续领悟着生命本源的奥秘。
体内的那方宇宙,已经十分的庞大,星球之类的存在,大约已经突破到了几十万的数目。
甚至一两个星球上长出了绿植。
宇宙的推演,本来是应该有人进行干涉的,可原始没有这样的想法,更加倾向于自由发展。
毕竟,谁也不想听到自己以后创造出来的生物大喊着:
“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
“我命由我不由天!”
“若天压我,劈开那天,若地拘我,踏碎那地,我等生来自由身,谁敢高高在上。”
一切随缘,自己不去干涉,等待宇宙自行发展吧。
一百年过去,两百年过去。
距离那一丝的生命本源,原始感觉到越来越近,就好像触手可及。
只差一点点!
一点点就行!
终于,时间到了第两百九十年。
体内宇宙的一处角落,一个毫不起眼的星球之上,遍地都是绿树与水源,整个星球呈现出蔚蓝一般的颜色。
生命似乎要诞生了?
无独有偶,数十万的星球上,百分之十都是在这一刻诞生出生命之力,距离智慧生命的出现已经不远。
刹那间,原始清楚的感觉到了宇宙开始膨胀,空间开始扩张。
原本有些拥挤的星球,再一次被扩展的宇宙孤立起来,数亿光年都无法见到边际,甚至连原始本人都不知道边际在何处。
淡淡的生命本源之力,顿时涌入到了原始的全身,逐渐形成了一丝!
轰!
未知之处,体内宇宙开始发生第二次大爆炸,不过这一次的大爆炸并没有什么伤害威力,只是将生命本源扩展到了每一处地方。
凡是宇宙之处,尽被撒上生命之光!
最为神秘的生命,正在缓缓的形成!
此刻,原始已经不需要道则对外界的力量进行中和与平衡。
至尊之境,已经能到达宇宙之中的任何一个方向,不被宇宙之中任何东西束缚。
上苍至门,茅草屋。
正在河边垂钓的古尊,一脸悠闲的盯着河道,等候着鱼儿上钩。
下一秒,手中的鱼竿顿了顿,朝着原始所在的方向便是看了过去。
“一千五百年成就至尊,当真是好机缘。”古尊感叹了一声,旋即没有了任何的言语和表情。
不过这下至尊群体倒是变得有意思起来,而那方世界也终于迎来了一个强敌。
河道之中,一条鲤鱼跳了出来,紧紧的咬住鱼钩,被古尊钓了上来。
未知之处,一处宫殿。
正在疗伤的暗初至尊,突然睁大了双眼,目光之中颇有不可思议之感。
有人在自己的世界中成就至尊?
同时自己的这方世界能量流失严重!
“古源,本尊还是小瞧你了。”暗初至尊脸色苍白,嘴中喃喃自语。
即便是祂乃这方宇宙的主人,可现在的状态要是去见那位刚刚成就至尊的存在,估计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
古源下手实在太重,也不知道祂究竟到了什么层次,差一点作为至尊的自己就要掉落境界。
本源世界。
一位负责统计至尊数目的强者无所事事,无意间瞧了一眼闪烁光芒的宇宙大域图,旋即皱起眉头。
暗初宇宙?
这方宇宙怎么诞生了至尊?
作为这里常年负责的统计人员,这位至尊对每一个宇宙的情况都大致有些了解,并且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见到新晋至尊。
要知道凡是成就至尊的强者都无法逃过这一幅图的显示,无尽岁月之中,祂已经忘记了上一个突破至尊的是谁。
而这幅图则是本源强者赐下的统计宝物,专门用来记录至尊人数,一些隐居的存在,同样在这其中。
“成就至尊又能如何?这前路只剩下了一条,哪轮得到新人。”统计至尊哑然失笑,将震惊转化为了苦笑,眼中之中的失落无法掩盖。
祂自己就是至尊,到头来还不是本源存在的手下。
让统计至尊人数就统计至尊人数,让汇报各个宇宙的事情就要汇报。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世人都想突破更高层次,可更高层次就是独木桥,任凭如何的走,都有着无数的前人堵在最前面。
谁也不知道前人何时掉下去,自己何时能够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