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一道雄浑的嗓音响起,吴震霆一把将廖婷婷扔到了霍岩峰面前。
廖婷婷吓得哆哆嗦嗦,不敢看霍岩峰一眼,霍岩峰则是一脸爱怜地看着她,抬手轻轻摸了摸她脸上的红肿,有些疼惜道:“婷婷,你受苦了,疼吗?”
颤颤巍巍地撇过头去,廖婷婷压根不敢回话。
霍岩峰微微一笑,吩咐道:“来人呀,把吴夫人带下去,准备上好客房,好生款待!”
是!定定一点头,几个护卫把廖婷婷带进去了,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没有用。
吴震霆没有理会这儿媳妇,只是紧紧盯着霍岩峰道:“霍老板,这人已经交给你了,我儿子呢?”
“好说,我们干买卖的,最重要的就是信誉。
来人,把吴公子带出来,还给州牧大人。”
是!一声大喝,立刻有人将全身虚弱的吴胜志带出来,交给了吴震霆。
至此,双方大佬算是交易完毕了。
只是吴震霆在接回儿子后,想了想,又道:“霍老板,我们两家的恩怨起因,都是这个姓廖的贱人引起的。
如今这贱人既然已经交到霍老板手里,那我们两家的怨应该解了吧?”
“那是当然,欢迎州牧大人及其公子日后再次光临我拍卖场,给霍某捧场啊。”
“哈哈哈痛快,霍老板真是快人快语,你这个朋友,老夫交定了,告辞!”
大笑一声,吴震霆向霍岩峰抱了抱拳后,带着人马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其实在了解了霍家实力后,这位吴州牧的心里也不想打了,如今就坡下驴,班师回朝,也算保住了颜面。
但明眼人都知道,吴家这次算是彻头彻尾的颜面扫地了,毕竟他们可是赔了一个少夫人啊。
自己的媳妇儿送到别的男人家里,这让人怎么想都是一种耻辱。
任凭吴震霆如何掩饰,面上其实都是不光彩的。
回到府内,吴震霆面上的笑意迅速收了起来,变得阴沉一片。
吴胜飞见了,也不过问他弟弟怎么样,只是喃喃着:“爹,婷婷送过去了?
那姓霍的如何处置,当场杀了吗?”
“没有!”
摇了摇头,吴震霆愤怒地咬咬牙:“不但没杀,还颇为暧昧地摸了摸那贱人的脸,公然调情!”
“什么?
他不但没杀,反而跟那贱人大庭广众下调情?
这不是在打我们吴家的脸吗?
我们吴家的媳妇儿,送给他去”“这个姓霍的要是把那贱人当场杀了还好,结果收到房里了。
恐怕很快,城里的风言风语就要起来了。
堂堂州牧家的媳妇儿被逼得送出去陪别的男人,王八蛋!”
“爹,这个姓霍的一定要除啊,不然我的颜面,还有咱吴家的颜面唉,以后出去人家都把咱当绿毛王八了。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在家里把那贱人杀了,给他一个尸体好了。”
吴胜飞气得直跳脚,吴震霆则是双眸一眯,思量少许后喃喃道:“儿啊,准备传讯玉简,为父要给圣山传信,借圣山之手,除掉这个祸患,哼!”
与此同时,廖婷婷被关入一间客房内,任凭她如何吵闹都没用,却听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霍岩峰径直走了进来,再迅速将房门关上。
廖婷婷吓得连连后退:“霍岩峰,你你要干什么?”
“婷婷,你受苦了!”
“霍岩峰,你别过来。
我知道当年我对不起你,但那都是我爹他们逼我的,我也很后悔。
现在我爹和我哥都死了,你就放过我吧。”
“你爹和你哥都是死于我手,你恨我吗?”
“不不敢!”
廖婷婷吓得嘴巴都在打颤,霍岩峰微微一笑,一把抓住廖婷婷的柔荑,紧紧盯着她的双眸,深情道:“婷婷,让我们重新开始如何?”
“你说什么?”
廖婷婷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这霍岩峰还会来泡她。
霍岩峰目中满是真挚:“婷婷,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忘不了你。
忘不了你的颜,忘不了你的眸,忘不了你那热辣的娇唇。”
“呃你你不恨我吗?”
“恨过,但是再见到你,我才发现,我心里始终爱得只有你,婷婷”“婷婷啊,让我们重新开始,共筑美好的未来。
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是你的”杨峰在霍岩峰体内大声朗诵着,霍岩峰跟着他一起诵读,却是念着念着,霍岩峰的脸便越来越灼烧起来。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儿,你是我今生唯一的追求我去,老祖,你这要不要这么肉麻恶心啊?
我对兰儿都没说过这种话,我都快念不下去了!”
“年轻人,老子这快速泡妞大法传授给你,你还嫌弃了?
你还想不想复仇了?
这些话是肉麻了点,但对于这么个饥渴的女人,是最容易奏效的东西。”
“饥渴?
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找人打探过,他夫君是吴家长子,风流痞子,花街柳巷,流连忘返,她独守深闺,能不饥渴吗?
总之,你按我说的做,三分钟搞定。”
杨峰不耐烦地嗤笑一声,霍岩峰翻翻白眼儿,还有狐疑,却是一看廖婷婷那通红的脸颊,媚眼如丝,顿时心下一惊。
我去,老祖这情话还真不是盖的,比那什么药还猛呀。
可是这下我怎么办?
咕嘟!艰涩地咽口唾沫,霍岩峰这时反倒慌了神,倒是那廖婷婷一下子主动起来。
果不其然,老娘风采依旧啊,看把这姓霍的迷得,现在还没忘了老娘。
“岩峰!”
一把抚上霍岩峰的虎背,廖婷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万万没想到,你竟对我情深至此。
今日就让我们忘了两家的恩怨,重归旧好吧。”
呃那个老祖,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霍岩峰头顶冒出了虚汗,杨峰则是嘻嘻一笑:“我怎么知道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不是要让她尝到天堂地狱的滋味吗?
那你现在先送她上天堂吧,至于怎么送,你看着办,我教不了你了。
但你得明白啊,你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拜拜!”
咻!话音一落,杨峰已是从他体内闪出,溜之大吉,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霍岩峰都要哭了,心下大骂。
老祖,你个坑货,你让我把她情欲勾起来了,结果自己跑了,还让我想着家室,我该怎么办?
救命啊!“咦,你怎么在这儿守着,我家那孙女婿呢?”
这时,厉长发酒醒来到拍卖场,看到门外看门的呼延烈阳,狐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