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邪神阿伯拉曼的支持,令得洛天成的面容一下子凝重了起来,洛云裳一声悲呼,紧张地眼中满是泪水。
却是忽地,一只大手蓦地一抓她的柔荑,就将她整个身子拉入了怀中,同时响起了一道异常**邪的聒噪声:“我早就说了,云裳妹妹,你逃不出哥哥的五指山的,桀桀桀!”
“姜玉郎,你放开我!”
洛云裳一见面前之人是那个讨厌鬼,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泪眼婆娑地吼道。
洛天成和洛英豪也是暴吼着。
“云裳!”
“九妹!”
却是他们的叫声刚出,那股来自邪神的恐怖威压便骤地把他们狠狠压在地上,憋得满脸通红,不但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邪神阿伯拉曼冷冷地俯视着他们,睥睨道:“从今往后,你们加入了本教,本座会赐给你们所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但前提是遵守本教的规矩。
先到先得,你们可以从下面获得一切,也必须把你们的一切奉献给上面,不得有违!”
邪神你个王八蛋!洛天成心里在痛骂着,但他的心声好像被阿伯拉曼听到了似的,身子瞬间就被吊了起来,脖子上也兀地出现一道无形的勒痕,在越勒越紧。
唔唔唔洛天成满脸充血,双手抱着脖子,不停挣扎,却是没用。
阿伯拉曼冷笑一声:“弱小的凡人,别以为你心里想的,本座感知不出,你刚刚在骂本座吧,看来你并未真正臣服于本座啊。
既然如此,本座就不得不好好开导开导你了,本教的规矩是不容违抗的。”
“姜玉郎!”
“在,阿伯拉曼大人,有何吩咐?”
姜玉郎怀中抱着美人,奸笑着,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阿伯拉曼鄙夷一笑,轻蔑道:“在这两位新教徒前,享用他们献给你的贡品吧。”
啊?
不由一愣,姜玉郎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这不好吧,怪难为情的!”
“本教宗旨,就是要让教徒们抛弃尊严,做到绝对的服从。
本座要让他们深切意识到,他们是多么的渺小和无能,他们除了服从以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哈哈哈!”
阿伯拉曼大笑着,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坚定。
姜玉郎明白,邪神大人这个时候的命令,是绝不能违背的,况且,他早就想这么干了,桀桀桀!心下一声奸笑,姜玉郎登时如头野兽般开始撕扯洛云裳的衣衫,气息也是一下子粗重了许多:“云裳妹妹,别怪哥哥这么猴急,实在是阿伯拉曼大人的命令绝不能违背呀,你就在这里从了我吧,嘿嘿嘿。”
“不,不要,你这个畜生。
哥,爹,救命啊!”
洛云裳在挣扎着,却是全身上下被什么东西封印了般,使不出力气,只能干嚎。
洛天成看着这一切,突瞪着双眼,想要营救,却是无能为力,只能被干吊着。
他体内的两只灵兽,也仿佛被封印住了,完全放不出来了。
至于洛英豪,则更是被死死压着,没有抬头的可能。
蓦然间,这原本超一流世家,洛家的大厅内,正上演着平时只有四等贱民家里才会上演的人伦惨剧。
洛天成死死咬着牙,双眸激动通红,明白这邪神能听到他的心声,便在心里大吼道:“阿伯拉曼大人,我们愿意侍奉您,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我们,羞辱我们洛家?”
“本座要的不止是你们的侍奉,更要你们臣服,无论任何事情,永远不敢对本座说一个不字。
如果说现在发生的事情,是你们不能容忍的底线的话,那本座就更要让你们亲眼见证,你们人类底线的崩塌。
从今以后,本座所说的一切,你们就都不敢违背了,哼哼哼。”
冷冷一笑,阿伯拉曼眼中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事实上,阿伯拉曼之所以这么做,不是有什么恶趣味,而是要把他的信徒变得麻木,变成行尸走肉,只知按命令行事,不敢违背的行尸走肉。
毕竟阿伯拉曼作为一个邪神,他的最终目的是搜集人类灵魂,可要让人类心甘情愿地奉上灵魂,谈何容易?
当年阿卑罗王在下界搜集了半天,成果也屈指可数,只因为人类是会思考,会权衡利弊的。
可现在他一旦把人类变麻木了,今后再收缴他们的灵魂就方便多了,毕竟他们已然习惯了惟命是从!如此这般,这个先前还其乐融融的宴会大厅中,此时此刻,却是一场人伦地狱。
少女在尖叫着,她的父亲和兄长在狰狞着双眼,挣扎着,却又无能为力。
邪神阿伯拉曼则是十分享受地欣赏着这场剥夺人类光明一面,亲情、热血、激愤的场面。
只要这些都被剥夺了,人类就跟驯养的动物没什么区别了。
啪!突然,一声脆响发出,姜玉郎正要把自己满是口水的大嘴印上洛云裳的樱桃小口,却是骤地脸颊一疼,便不由自主地倒飞了出去,摔到地上。
等到他脸皮抽搐地抬起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后,只见他的手边无来由地多了一只酒杯,顿时骂道:“谁呀,谁特么拿酒杯砸我?”
谁?
究竟是谁?
本座来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发现?
邪神阿伯拉曼也是一愣,四下看去。
同时,洛云裳、洛英豪和洛天成三人也是齐齐一怔,转头看向那酒杯抛来的方向,只见此时此刻,杨峰依旧在自斟自饮着,但面容已然微微沉了下来。
“姜公子,虽然我在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很猥琐,但现在你的猥琐已经超出我能忍受的底线了,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儿!”
眼眸微微一抬,杨峰的眼神突地如鹰隼般犀利,登时便把那姜玉郎看得心头一紧,止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头上兀地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那邪神阿伯拉曼也是身子一震,心下讶然。
这小子是谁?
居然在我眼皮下藏了这么久?
洛英豪被压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嘴角却是微微一咧,喃喃道:“杨兄,你总算出面了,不过你为何总是要等到别人出尽洋相后再出手啊。
唉,你这个恶趣味跟那邪神也是半斤八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