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湮灭,琴声消弭,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莫少秋拖着疲惫的身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杨峰房内,刚一踏进门槛,便满脸羞愧地向**的杨峰躬身一拜道:家主,老朽惭愧,有负家主所托,请家主责罚。
呼噜噜
细微的鼾声,悠悠传**着,杨峰紧紧抱着身下诸葛姗姗的身子,宛如抱着一个洋娃娃般,脸贴脸地酣睡着,不时还傻笑两声,仿佛梦到了什么美梦似的。
莫少秋一愣,抬起头来,不觉迷惑了。
一旁的寒傲天无奈翻翻白眼儿,嗤笑道:行了,老莫,别请罪了。家主从一开始就没把你们兄弟俩这场争斗当回事,你们开打没一会儿工夫,他早睡了。
什么?家主早睡了?那么刚刚是谁暗中出手,击退了我那大哥的?
唰!
整齐划一地,众人齐齐看向**的杨峰。
莫少秋一愣,讶道:家主?你们不是说他早睡了吗?
对呀,他早睡了,睡得像死猪一样。可就在你支撑不住的时候,家主在冥冥之中,仿佛感知到了你的危险,所以随随便便放了个屁,结果一屁就把那莫高峰强大的音波功给崩散了,嘿嘿嘿。
啊?一个屁?
双瞳止不住狠狠缩了缩,莫少秋不由大吃一惊,接着再深深看了一眼**好似不省人事的杨峰,忍不住赞叹道:家主实力当真深不可测啊,我等不及其万分之一,佩服佩服。
那是当然了,不然家主他年纪轻轻,怎么能镇得住我们几个老家伙呢?行了,都各回房去吧,明天再听家主训示。
仰天打了个哈哈,寒傲天挥挥手,便带着众人一起离开了,所有人心头都对杨峰刚刚那一声闷屁的威力,既惊又佩。
杨峰恐怖的实力,再一次征服了他们。
他们现在才发现,原来在杨峰眼里,他们这些老东西,包括那天下第一的莫高峰在内,当真是连一个屁都不如啊。
但即便如此,杨峰平日里还是对他们那么平易近人,那般尊重,礼贤下士,当真令所有人心里都暖融融的。
而待所有人离去,莫少秋的身子迟疑了一下,才又向杨峰床前拜了拜道:家主,老夫知您故意装睡,是给老朽留着面子。老朽太自大了,居然想凭一己之力,挡下家兄的进攻,最后还得劳烦家主出手解围,惭愧惭愧,唉!
说着,莫少秋一脸唏嘘地摇着脑袋,出去了。
杨峰翻了个身,抱着姗姗的双臂不由更紧了一些,甚至连一条大腿都压了上去,不知醒了没有。
反正他现在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应该很舒服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凌晨已至。
随着一声公鸡啼鸣,晨曦洒向了姗姗的脸颊,映得她那红润的面颊,不禁更加水润多姿。
啪!
这时,一大口口水落到了她的俏脸上,黏糊糊的。
诸葛姗姗眼眸微抖,嘘眯着眼睛缓缓睁开,喃喃着:咦?我这是在哪儿呀?他是
忽地,诸葛姗姗看到面前一张油腻的面庞,流着哈喇子,虽然闭着双眼,却满脸贱笑的样子,不禁登时大惊失色:啊,你干什么?抱着我干什么?流氓!
碰!
一脚飞踹,杨峰直接被踹下床去。一晚的美梦,也是在这刹那间,消散无踪。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杨峰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四下观望,只见诸葛姗姗已然清醒,不觉笑道:妹子,你醒啦!
流氓,无赖,登徒子,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狠狠地瞪了杨峰一眼,诸葛姗姗擦擦脸上的口水,登时泪眼婆娑:脏死了,呜呜呜杨峰,你这个混账,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毁我清白了,你这个坏人!
我没有!
不,你就有。不然你一直抱着我干什么?我脸上还有你的口水。你肯定对我又抱又亲,还对我哇,我不活了!
诸葛姗姗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杨峰无奈看她一眼,叹了口气:妹子,我一直抱着你躺了两天不假,但那都是为了救你,可没越雷池一步啊。不然你看看自己身上,衣服都没乱,怎么可能丢清白呢?到是我,这两天跟你同处一室,出去说不清啊,老爷我的清誉就这么被你毁了,唉。
你
脸皮一抽,诸葛姗姗登时心下气苦。
这个坏蛋,明明他占了人家便宜,居然还说自己清白被毁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啊?
不过杨峰的解释,她也听进去了,当即察看了一下全身上下的衣衫,好像没有被动过的样子。
抬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貌似也没有什么异常。
于是诸葛姗姗放心了不少,但还是满脸狐疑地最后确认道:你说得是真的?
废话,老子顶天立地,一言九鼎,怎么会骗你个小姑娘呢?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胸膛一挺,杨峰当即趾高气扬地站起来。
诸葛姗姗听后,心头放心了不少,但很快又双瞳一缩,两颊通红,赶紧捂住自己眼睛,猛挥着手道:啊,臭流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快给我把它放下来。
放下?放什么?
杨峰一脸不解,但是顺着她的指向,低头看去,却是登时明白了。
老子身体好,放不下来,金枪不倒,屹立万年。哪像有些人啊,发育不健全,多大的人了,还一马平川,一望无际的,一点山峦起伏的巍峨都没有,哼!
不屑地撇撇嘴,杨峰满脸鄙夷地大踏步离开了。
诸葛姗姗听后,当即睁开眼来,看看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一眼望到脚面的笔直公路,当即满脸羞愤地大骂道:你说谁发育不健全,一马平川啊?人家人家还能再长的呀,哼!
再长?等你还了家中卷走的一百亿再说吧。
然而,她话音刚落,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诸葛姗姗一愣,抬头望去,只见不知何时,五毒童子已是冷冷地靠在门边,注视着她,眼中皆是邪魅之色。
蓦地,诸葛姗姗面皮一颤,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苦兮兮道:五儿姐,好久不见,手下留情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