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公主眉头一凝,猛地瞪向那马背上的少年将军,喝道:阿骨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的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公主,还有没有把陛下和南诏国皇室放眼里了?
公主殿下,军令如山。您身份尊贵,岂能随便外出,无人保护呢?
眼中皆是冷漠,那阿骨打淡淡道:这个狗奴才,居然放任公主外出,还隐瞒不报,就该军法伺候,请公主您不要插手军营事务!
你
死死地咬着牙,云战眼中满是怒火燃烧,然后伸手化为一记手刀,便隔空向阿骨打那里挥去。
嗖!
一道绿色的罡风如离弦之箭般,眨眼即至,瞬间来到阿骨打面前。
阿骨打双眸一凝,身子一震,登时凌空飞起。
那绿色罡风划过他身下战马,在一声惨烈的嘶鸣中,那战马骤地一分为二,化为血水。
不过那阿骨打却是在凌空一个翻腾,如同云燕一般,转瞬出现在云战背后,然后双手连出,瞬息就抓住了她的两条手臂,扭到了背后,完全把这凶悍公主制住了。
阿骨打,放开我!
云战扭动着柳枝般的细腰,眼中皆是愤恨。
阿骨打睥睨地看着她,哂笑着摇摇头道:公主,好一招三品高阶战技,飞廉刃啊!臣下的战马,都被您一招劈死了。不过可惜,您就算自小得名师教导,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但毕竟经验太浅,即便臣下与您是同等的修为,您也绝非臣下对手。
就像刚刚那招,如果换了是臣下的话,是绝不会轻易使出的。因为臣下知道,使出这招后,对手一定躲得开,而且还会暴露自己的弱点,得不偿失,这就叫经验了。臣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大小战事无数,积累的战斗经验比公主多得多,您还是别反抗了,乖乖跟我回去吧!
阿骨打,我回去后是什么结果,你比我更清楚,难道你真希望我回去吗?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云战紧紧咬着牙关道。
阿骨打眼眸微微一嘘,似乎也有些踌躇,但思量了少许后,依旧定定点点头道:公主殿下,军令如山,属下只能依命行事,跟我回去吧。
阿骨打,你
眉头一抖一抖,云战面上满脸不忿。
啪!
突然,就在这时,阿骨打背后被人拍了一下。
阿骨打一惊,回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他背后竟然站着一个满脸微笑的男人,看穿着打扮,竟是个风雷帝国的人。
那云战也是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面容,不由一怔,讶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又出现在这儿了?
我跟在你后面呀!
眨了眨纯真的大眼睛,杨峰老实巴交道。
云战一听,想了想后,登时满脸怒气:你跟着我干什么,难道你想对我意图不轨?你这个**贼!
**贼?
听了她的话,那阿骨打也是狠狠地瞪向杨峰道:你是**贼?说,你究竟对我们公主殿下干了什么?
我啥都没干,我也不是**贼,我就是个问路的。
他他偷看我洗澡,还还想非礼我!
杨峰急忙摆摆手,解释道。
那云战两眼珠一转,则是立刻接了盆脏水,往杨峰的脑袋当头浇下道:阿骨打,你身为南诏国的五品骠骑将军,可要为本公主出气呀。
什么,你这大胆**贼,居然敢轻薄公主?
一听此言,阿骨打登时心头一股怒火便迎头窜上,双手一松,再也不抓着云战不放了,而是死死盯着杨峰那无辜的面容,眼中闪烁着裸的杀意。
云战心下一笑,赶忙逃窜,临了不忘把自己那受苦受难的侍女带上。
杨峰则是百口莫辩,苦着一张脸道:兄弟,你别听那娘们胡说,我就是想问个路而已。对了,我刚刚听你说,你在这里走南闯北,一定到过很多地方吧。请问圣火教总坛在哪里?
什么,圣火教?
身子蓦地一震,阿骨打的面色顿时凝重了许多,喝道:原来你是圣火教的**贼,怪不得如此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轻薄公主,拿命来!
唰!
话音刚落,阿骨打登时抽刀向天,一跃而起。借着烈日朝阳,刀锋上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焰,对着杨峰的脑袋便一刀劈下。
四品中阶战技,烈阳逐日,喝!
轰!
话音一落,随着那刀锋下落,整个地面仿佛都燃烧起来了一样,大地在颤动,道道沟壑如蜘蛛网般蔓延开去,整个一副旱灾经过的样子。
那些南诏国的士兵们见到,不禁齐齐大惊失色,震撼尖叫起来。
好厉害,不愧是咱南诏国最年轻的将军!
少将军这一刀,简直惊天地,泣鬼神啊!
少将军,杀了那个风雷狗,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噗!
然而,众人的摇旗呐喊声刚刚响起,便听一道闷响发出,闪耀天穹的刺目火芒,瞬间消失不见。
那阿骨打也是嗖地一声,整个身子向后倒飞出去,然后狠狠撞在了一面坚硬的崖壁上,完全嵌入了里面。
手中的战刀,随着声声清脆的喀拉响声,在众人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完全化为了齑粉。
发生了什么事?
脸皮一抽,阿骨打整个面容都是痴呆的,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飞到墙里来的。
至于其余众人,则更是两眼一突,彻底惊呆了。
然后他们再看向杨峰那里,只见杨峰缓缓收回了扇出去的手掌,无可奈何道:我早就说了,我不是圣火教教徒,你们脑子抽了呀。我要是圣火教教徒,我用得着向你们打听自家总坛在哪里吗?我就是个过路的,我是问路呀,大哥们!
呃他,只是个过路的?
脸皮一抽,众人一片怔忡之色。
不会吧,现在随便一个过路的,都这么强吗?少将军好歹是个三阶中期的战将,居然被一巴掌拍飞?那这个人的实力
怪物啊!
嘶!
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众人再看向杨峰时,已是满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