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卢西娜醒来,感觉头疼欲裂天旋地转,双臂也麻得厉害。
她听到头上有铁链在晃**,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抬头一看,自己的双臂上缠着铁链,被捆缚着,吊在屋梁上。
“呜……”待眼前的重影合二为一,卢西娜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废弃的厂房。
空****的车间里堆放着叫不出名的生锈设备,斑驳的墙壁上爬满绿色的爬墙虎。
眼前,那个特工正在一张铁桌子上摆弄着什么,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特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来看了看卢西娜,脸上依然挂着冷冰冰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专业。
而在他转身的当口,卢西娜也看到了铁桌子上的东西:一台手持电锯、一把尖嘴钳子、一把尼泊尔军刀,还有一包手术刀等……
桌子另一头还放着几支注射器,桌角旁搁着一个绿色塑料桶,里面装的应该是清水。
“卢西娜小姐,睡得如何?”特工问。
“并没有梦到你。”卢西娜道,还能感觉到下巴的疼痛,应该是破皮了。
“我之前讲过,我们下一次的会面可能不会那么愉快。”特工边说边拿起桌上的尖嘴钳子,指尖在钳子口滑动。
“我当然记得,有些男人拒绝一次可不够,他们会追着你舔,直到你把脚踩在他们脸上才罢休。”卢西娜笑道。
“嗯,你瞧,每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我们本来应该在你的渔场达成共识,以后便不再有任何交集,但你选择了另一条道路,让我们的生命产生苦难的交集。”特工道。
“然后呢?你是打算等着我哭着求你吗?”卢西娜道。
特工将尖嘴钳子放下。
“说真的,卢西娜女士,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结实、性感、漂亮,而且性格强悍又风趣,所以即便是现在,我还是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特工道。
特工走到卢西娜身旁,双手握在她的腰上,很认真的看着卢西娜。
“告诉我们陈克在哪儿,等我们找到他,就放你走。”特工道。
“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卢西娜道。
“我希望我们能达成共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特工道。
“你从来都没有机会,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卢西娜道。
特工叹了口气,松开了卢西娜,转身走到铁桌子前。
“你知道……这里离市中心很远,工厂周围什么都没有,就算是开车去拉菲路,也要花上半小时。”特工道。
他拿起尖嘴钳子看了看,摇了摇头,放下,又拿起一旁的尼泊尔军刀。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卢西娜小姐?”特工道。
“提醒我一下。”卢西娜道,同时抬头看了看捆着双手的铁链,又看向身边的环境,想要找点什么办法逃离。
“意味着无论我对你干什么,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即便有人想要来救你,你也撑不到他来的时候。”特工边说,边用大拇指试着军刀的刀刃。
“而且无论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到。挺绝望的,不是吗?但好处在于,喊叫有助于缓解疼痛,你可以放肆的叫出来,不用担心有邻居打911告你扰民。”特工放下尼泊尔军刀,似乎是觉得不够给力。
“你吓不倒我,娘娘腔。”卢西娜道。
她对拷问并不是一无所知,审讯者的目的是为了获得答案,所以,即使是身处目前的处境,卢西娜也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顶多挨一顿揍而已,她总能想办法逃走的……卢西娜暗暗给自己打气。
特工拿起电锯,拉动油门拉锁,锯子开始转动起来,油箱发出卡拉卡拉的怪响。他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这个正好。
“好吧……你吓到我了……你确定连**都不做,直接上这个?”卢西娜深吸一口气,道。
“卢西娜小姐,让我们一起好好探索一下你的极限吧,看看你的肌肉是不是和嘴巴一样硬。”特工道。
他提着电锯走到卢西娜面前,对着卢西娜的大腿横着切了下去。
卢西娜咬紧牙关,看着转动的链锯就这么将自己的大腿切开一条大口子,连着牛仔裤和血肉一起,连皮带骨,血肉翻飞。
“啊!!啊啊啊啊!!!!!”
卢西娜全身颤抖,汽油的焦糊味混合着血腥味一起扑鼻而来,她的脚踝被绳子捆在一条钢筋上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挨锯。
“嗯!!啊哈啊啊啊啊啊!!法克!!!法克!!!”卢西娜叫骂着,汗水从背后和额头渗出,五指因疼痛而扭曲。
链锯从大腿上面斜着向下切,将卢西娜的膝盖骨也锯成碎渣,大腿和小腿只剩下皮黏在一起。
特工板着脸,将电锯立了起来,往下用力一怼,把卢西娜的左腿切成两截。
“草……草………………哦………………”卢西娜哆嗦着,一边骂一边喘气,身子也沉了下来,另一条腿弯曲起来。
“看来也不是特别结实,原来你也是肉做的。”特工摇摇头道。
卢西娜断掉的大腿横截面伸出两根断骨,骨髓和血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往下淌,残破的皮肉耷拉在切口四周,看着十分扎心。
“还有另一条,露西娜小姐。”特工道。
他再次拉动拉锁,电锯重新咆哮起来。
卢西娜吞咽了一口,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她看到转动的电锯切进右大腿,连皮带肉削了起来。
为了让卢西娜承受最大最长的痛苦,特工没有选择切小腿,而是从大腿肉多的地方慢慢切进去,让链锯充分切割她的腿部肌肉和神经,并顺带削筋剔骨。
“啊啊啊!!!!!!我草你妈的!!!!!啊啊!!!”卢西娜疼得叫了起来,没有了脚踝和绳索的束缚,上半身在铁链上晃**起来。
两条腿都被锯断,地面留下了一个恐怖的血池和两条断腿,卢西娜双眼翻白,唾液顺着微微张开的唇缝滴落到胸前,头一歪,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