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第五十七章(1 / 1)

阿鼻地狱 晓白 3644 字 2个月前

夜色笼罩着比斯安诺山庄之外的河流冲击平原,动物们享用着这片肥沃的土地,一辆马车死死的摔落在干涸的河**,三个人摔在不远处的地上,血渍沾染了人的脸部与躯体,一只老鼠走进他们,在他们的身边转悠一阵,失落的离开了。

时间没有让他们醒来,他们依然保持着常态,他们可能已经死了。

穿白褂子的黑血的手在地上动了动,他的脑袋快速运转着,但是他的身体好像失去知觉似的动弹不得,他猛的睁开了眼睛,抬起头,眼前是黑洞洞的一片;他的四肢被摔的疼的站起来直响,骨头四分五裂的,他站起来,眼睛出现了绿光,他看到,格卓儿公爵和西门安稳的躺在地上。

他的脑袋在脖子上转了转,举起左手,对准远处的公爵,手掌射出了刺眼的白光,顷刻,格卓儿公爵就苏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僵硬着,关节不能伸曲,他望着四周一片凄凉,他惧怕的喊道:

“救命!救命!”

“不要叫了!”黑血站在了他的眼前。

“我们这是怎么了?”格卓儿公爵惊慌地问,“我们这是在这哪儿?”

“那就要问问你的仆人了!”黑血指着西门说,“你问问他是怎么驾驭马车的,要不我们会躺在这里吗?真是一群蠢货!”

“快帮我一把!我动弹不得了!”

黑血把手在格卓儿公爵的肩上按了一下,一股能量输入到了格卓儿公爵的身体,黑血压低声音说:

“你可以自己站起来了!”

“怎么可能呢?我的身体僵硬的动不得了!”

“你使一使!”

“怎么可能呢?”格卓儿公爵重复着刚才的话,猛的站了起来,他惊讶地喊道,“哦!我可以站起来了!这是你的魔术吧!”

“我们得赶快行动了!”黑血对站起来的公爵说,“我们还得去找启石?”

“启石!”格卓儿公爵想了想说,“我想,我们不必去!我们先返回我的公爵俯,我马上派人去把住在那幢房子里的人统统抓回来,怎么样?”

“他有用吗?”

“当然!”

黑血用同样的方法救醒了西门,西门的脸上被石头戳破了,伤口好在已经凝结住了;西门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望着夜色里的公爵和黑血说: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这个蠢货!”公爵指着摔下来的马车说,“看看那匹马的样子和马车的样子,你就会变的一目了然了!你就会立刻清楚,你对你自己做了些什么!”

“是翻车了吗?”西门犹豫地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吧!”格卓儿公爵怒斥着西门说,“这是我认识你以来,办的最糟糕的一件事!你真是太粗枝大叶了,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他们从陡坡爬了上来,顺着山路,开始返回格卓儿公爵俯。

“是不是抓到那个人,我们就一定会拿到启石!”格卓儿公爵边走边说,“我的女儿可以在启石的帮助下复活,是吗?”

“原理上是!”

“怎么讲?”

“如果他不说出启石在什么地方,我们抓到他也是于事无补!”黑血继续说,“如果抓到他,你的女儿还有生还的可能,如果不抓他的话,那将代表你的女儿已经没有了生的希望!”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至少,我还可以跟你透漏一条!”

“什么?”

“我知道,救你女儿的方法不只一种,不过,都涉及到启石,因为我讲了也没有用!”黑血接着说,“你知道,秘密通道还有另一个用途,那就封锁灵魂!只要把你的女儿放在那里,渡过了死亡的期限,她就可以复活了!不过,也需要找到启石!”

“启石有那么重要吗?”西门插嘴说。

“我已经说过,那是秘密通道的钥匙!”黑血走着说,“对一扇我们打不开的门,用钥匙可以打开它,你说,那把钥匙重要吗?”

西门没有吭声。

“西蒙!你能完成今晚的任务吗?”格卓儿公爵问道。

“你是说去抓那个人吗?”西门回答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状况的话,我想对我来说,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应该会手到擒来!”

“他可小觑不得他!”黑血低声说,“你要小心谨慎的行动,万一出现什么你难以掌控的事件,及时收手,不要引火烧身!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格卓儿公爵俯的门开了,三个人挤身而进;一会儿,西门领着一群人离开了公爵俯。

在直线街85号,雷森已经悄悄的离开了这幢房子,灯都熄了,四下一片漆黑。西蒙领着人在直线街挨家挨户的寻找85号,他竟然不知道85号就是杜美琳的家,他找到85号的牌子,抬起头一看,他知道,这是杜美琳的家,西门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挥手,房门被斧头劈开了。

他想着他要找的人不就是他昨天见到的人吗?原来,格卓儿公爵千方百计寻找的人,不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吗?他想着那个人的相貌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不管他的大脑是怎么的运行,辛一的印象也钻不进他的脑袋,真是见鬼!怎么会没有印象呢?跟铜镜中的样子一样吗?他感到很记忆很模糊。

他信步走了进去,脚步声嘈杂的涌上了楼梯,屋子里的蜡烛都被他们点亮了,黛琳从熟睡中听到砸门声,猛的侧耳细听,脚步声已经渐渐逼近了他的卧室!她疑惑的想,这是怎么回事?格卓儿公爵俯的仆人没有等黛琳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房门就已经被沉重的脚掌踹开了,她惊叫着: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穿着睡衣的黛琳被他们拖到了客厅里,她的眼睛忍受着强烈的烛光,她眯着眼,坐在地上,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是谁。

“抱歉!我的黛琳小姐!深夜打搅,深感愧疚!”

“西门,怎么会是你呢?”黛琳气愤的问,“你这个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姐姐呢?”

“你突然问我怎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呢?”西门狡黠地笑着说,“我为了节省我说话的时间,我还是直截了当的告诉你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吧!怎么会是我?在公爵俯,什么事情不是我办的!你可能会惊讶,你怎么会是公爵俯的人是吧!我告诉你,我一直都是公爵俯的人,只有你和你姐姐这两个笨蛋不知道而已!至于你姐姐的去向,恕我无可奉告,她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已,你想,我真的会和她谈情说爱吗?看看他的样子你就知道,她是多么的丑陋!我怎么会喜欢她呢?除非我是个瞎子!哈哈…哈哈…!至于我到底想干什么?这里面好像跟你没有关系,我只想找你家里的那个客人,你明白吗?他在吗?怎么还不下来!”

“你把我姐姐到底怎么样了?”黛琳抓住了西门的腿问。

“我已经告诉你了,无可奉告!”西门抓住黛琳的头发说,“你怎么总是喋喋不休的!我告诉你,你也只配做个婊子!和你姐姐一样!一样的一无是处!一样的令人难堪!一样的令我倒胃!你姐姐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你想知道她在哪吗?在妓院!懂了吗?妓院!那里才是婊子该待的地方!”

“你这个畜生!真是无耻!”黛琳谩骂地淬了一口唾沫说,“我真是后悔,我怎么不相信我的知觉呢?它是多么的灵验!你只是一只狗!甚至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呸!”

“嚣张的婊子!”西门用另一只**了她一个耳刮子说,“跟你姐姐一样不识好歹!臭不要脸的!我打死你!让你嚣张!”

这时,一群仆人押着嘴角流着鲜血的辛一下来了楼梯,辛一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样子有点不堪入目!辛一望着抓着黛琳头发的西门喊道:

“放开她!你怎么可以打女人呢?你还是不是男人?”

“哟!你还真有点英雄气概!”西门转过脑袋阴笑着说,“我们真是有缘呢?不到一天,我们就又见面了!我想,你是我的福星吧!”

“怎么回事?”西门斥责仆人说,“怎么可以对我的福星怎么没有礼貌!不想干了吗?我是让你们去请人,而不是去抓人,知道了吗?”

仆人们唯声诺诺,连连点头。

正当辛一听到砸门声时,他猛的坐了起来,他疑惑地想这是怎么了?接着,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他的感觉是那么的不详,他猛的跳下了床,拿起了门后的一根木棍;这时,门猛的被踹开了,他站在门的后面,看着眼前的飞来横祸,不知所措。门板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因为门板后面人的弹力,门外的人也撞在了门板上,他们气势汹汹的进来,扫视一眼屋子,抓起辛一,就是一顿爆打!

接着,他被押到了楼下。

西门松开手,站直腰板,睇视地看着辛一;西门感到膀子很重,浑身感到了强烈的束缚,他并没有被绳子绑着,他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公爵和白痴的黑血来时吩咐让他小心点,他想他的肩胛骨不知道该如何来承受这重担,这时,他想到这是没有必要的担心!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么的平常,让他这么就容易的抓到了,真是有点不敢相信。

黛琳抬起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是个难缠的婊子!我不是已经说过我来的原因了吗?我不是来找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对你做什么!你的冰清玉洁,在我们看来是那么的肮脏!你知道吗?”西门顿了顿,指着辛一说,“我们是来找他的!他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们为什么要抓他?连他也得罪了你吗?”

“你真是一个笨蛋,抓他就一定是得罪了吗?那么,你的姐姐不是很无辜吗?她没有得罪我,我却把他卖了!那不是很不应该吗?”西门走来走去说,“我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一个强盗,一个小偷!他偷了我们公爵的东西!那个东西不是属于他,他却占为己有,这不是很可恶吗?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要拿回我们公爵的东西而已!”

“你在撒谎!你在胡说!”黛琳反驳道,“他连半步都不曾离开过我们,他怎么会是强盗呢?他连公爵俯都不知道在哪,这么会偷你们的东西呢?你说的都是一派胡言,缺乏事实,这样的谎话还想来蒙我们吗?你知道吗?这样的谎言,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在骗他们!”

“好了,不要讲怎么多费话了!”西门对仆人们说,“带他走!”

辛一没有丝毫的反抗,他老老实实的被他们押着出去了;他知道,反抗也是无谓的反抗!

西门跟着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问:“雷森是什么人?”

“我爸爸怎么了,你们把我爸爸怎么了?”黛琳哭着问,“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求你放了我爸爸!”

“哦,你爸爸!”西门摇摇头说,“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你爸爸我是见过的,那么老,我怎么回抓他呢?再说,他还是我的“岳父”大人呢?哈哈…哈哈……!”

西门扬长而去,渐渐消失在了黑夜里;屋子顿时沉静了下来,黛琳无可奈何的坐在地上哭泣,空荡荡的屋内袭来难耐的孤独,屋子像一片平静的湖面,涟漪在水面上残留下船桨的划痕,游鱼感受着水底的平静,水面与它毫不相干。

格卓儿公爵俯的黑夜伴随着血腥的气味,地牢里悲怆的喊叫常常冒出地面钻进仆人的耳朵,除了那里的看守外,仆人不敢涉足禁地,那里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听着那些声音便可以猜疑,灵魂的世界早已不在拥有灵魂,灵魂的主宰永远是权势和金钱,那些摆布,你没有能力去抗拒,只能默默的接受;你如果选择“争取自由”,那么平等也将离你而去!你将挣扎在他们的缝隙间,摇摆不定,所谓的平等是多么的荒谬!既然没有绝对的平等,那么,自由也将是不属于独立!只有反抗的过程是自由的,自由的起点是反抗,终点也是反抗,这样的自由就像一只没有腿脚的小鸟,它只能飞啊飞,只要一落地,一切就都没有了,只有死亡在降落的那一刻来临!没有自由,平等就更加变的可望不可及了!如果自由是压迫的自由,平等是压迫的平等,那么,就相当于把人的手脚绑起来和狮子搏斗,在欢腾的场地,别人给你鼓掌,你在奋力的迎战狮子!观众欢呼着喊道:“我们是平等!”我觉的,这样的平等不是显的很滑稽吗?

牢狱是犯罪者受惩罚的地方,但真的是这样的吗?没有人知道世界上的黑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不间断的反抗中,黑暗从来没有覆灭,一片黑暗倒塌了,另一片黑暗也将崛起!黑暗啊!什么时候是你的尽头!尽头,尽头的等待有是多么的艰辛!

黑洞洞的牢狱在地下的摸爬中走过,仆人不知道它的历史和年龄,他的叫声永远是那么的凄厉,一声,两声,三声,今晚的叫声结束了,仆人离开了地牢,灯熄了,一切沉入了黑暗!

微明的灯光像前天晚上一样照耀着客厅,黑血和格卓儿公爵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样子都有点疲惫,但是为了今晚的任务,眼睛勉强的睁着;黑血的手指黝黑的吓人,他对格卓儿公爵说:

“恭喜你!你的女儿马上就可以有救了!”

“但愿如此,不过,启石也有我的一部分,我想,你应该遵守承诺,把我们也带出去!”格卓儿公爵低着头说,“你知道!即使我不出去,我的女儿无论如何也得出去!她那么年轻,如果总在这里活完余生,那将是多么的惨淡无光!我想,年轻的生命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继续活着,我没有别的奢望,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请你答应我!”

“你说的不是等于没有说吗?我怎么会丢下你们呢?”黑血接着说,“是你们帮助了我,如果没有你们我也不会怎么快找到启石!启石是你们找回来的,你们是离开的主体,我只是一个附属品而已!没有什么人会阻止你们离开这里,你们势在必行!”

“但愿一切顺利!”

“我就不信他可以长出翅膀来飞出去!”

门开了,辛一被西门押了进来,辛一跌跌撞撞的被推到了客厅的中央,西门微笑着走进公爵说:“这是多么漂亮的任务!我几乎没有动手,我的猎物就已经到手了!他的能力真让我怀疑!他真的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吗?他太平常了!跟乞丐没有什么区别!”

“哦!你就是救我女儿的人吗?”格卓儿公爵站了起来,走进辛一说,“我真是太高估你了!你这么容易被我们抓到你是否感到很难受!我告诉你,我们是不会杀你的!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也就我的救命恩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是我请来的客人!”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辛一歪着脑袋说,“我想不出我跟强盗还有什么勾结!你们抓我的动机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们的道听途说都是一堆谎话!我跟你们就不认识,我怎么会威胁到你们,或者说,我怎么会偷你们的东西呢?”

“什么?偷东西!”公爵摸不着头脑的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西门,你捣的什么鬼!”

“我只是随口一说!”西门喝着茶几上的水说,“他问我为什么要抓他!我就编了个瞎话骗他的!”

“知道了吗?笨蛋!”格卓儿公爵骂道,“你的脑袋是什么做的!怎么什么都信呢?我是找你来救人的!你怎么会是小偷呢?”

“让我跟他说!”公爵的谈话被黑血给打断了,“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我要跟他要好好的谈谈!让他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黑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辛一,鼻子凑进他的脸说:

“你认识我是谁吗?”

“我没有见过你,我怎么会认识你呢!”

“仔细看看!听我的声音,味我的气味!你会知道我是谁的!”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过过面,但我已经忘了!”

“是吗?我们分别怎么几天,你就把我忘了吗?我告诉你,如果我说出我的名字和我们之间的恩怨的话,我想,你会想起我以前的样子!”黑血接着说,“你也许会想不到我是怎么来的!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可以跟你确定,你是多么的仁慈!”

“你在说些什么?”辛一脸色发白,他控制着哆嗦的牙齿说,“即使我们认识,我想你也一定是我的仇人!我知道,我罪孽深重,负债累累!找我复仇的人也是屡见不鲜!你想告诉我,你是因为我手中的刀子来到这里的吗?我已经不想听了,我的命是多么的没有价值!你来吧!我不怕死!”

“你以为你可以死两次吗?你的生命跟他们一样,只能死一次!”黑血解释着说,“听你的这些猜测,我想你已经把我忘了!那么,我也不在跟你拐弯抹角,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也是从阿鼻地狱逃出来的,并且是你的携带了我,我才能永生!”

“你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从阿鼻地狱逃出来的!我只是一个人,我怎么会携带你呢?”辛一惊讶地说,“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携带你呢?”

“我让你辨认我的!是你的眼睛不争气!”黑血望着辛一说,“只要你记得我,你听我的声音,我想你的记忆就应该起点作用了!谁知,你的记忆和眼睛一样差劲!我跟你在墓穴中较量的场面我是没有忘的!那是我的败笔,我要让你血债血还!”

“你是那团黑色的血浆?”辛一慢腾腾的说,“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不可能,他已经粉身碎骨了!”

“谢谢你还记的我!我正是你说的黑血!”黑血继续说,“你很惊讶吗?我告诉你,还有令你更惊讶的在等着你!是你帮助了我,你知道吗?”

“我帮助你,你在胡说,我怎么可能帮你呢?”

“你还记的你身上的黑色的东西吗?”

“那就是你!”

“没有错,那就是我!”黑血转过身说,“不过,那不是我的肉体!是我的脑浆!只要我的脑浆还活着,我就可以重生!是你带着我通过了秘密通道,并且跟你自己找到了一个敌人!这次,我想你不会像上次那样幸运了,你的生命也将在这里终结!”

“你为什么总纠缠着我?”

“不是我想纠缠着你,是你的东西一直在引诱着我!”黑血接着说,“启石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我等了那么多年就是在等这天!它可以使我离开地狱,我要返回人间,我要搅混这个世界,它是世界末日的警报!我要回去!回到人类的世界上去!”

“启石已经没有了!那一颗不是我故意不拿出来的,我根本不知道它就在我的口袋里!”辛一解释说,“它已经没有了!你放了我吧!”

“它还会回来的!”

“怎么可能呢?”

“因为你是它的主人!它还会回来的!”黑血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启石又叫什么吗?猎户骑士的通行的钥匙,就是你背上的胎记!它的样子和你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你一定是在说谎!我的背上的胎记和我看到启石的样子根本就不一样!”

“你是不是觉的它的样子和你身上的胎记不一样!”黑血解释说,“它的样子会在一个特定的时间跟身上的胎记吻合,也可能不是在你的身上!”

“好了!跟他说那么多的废话干什么,我的女儿还等着他救呢!”公爵听的有些不耐烦了说,“快问他启石的事!我急着需要它!”

“好了,拿出启石!”黑血逼近他说。

“我没有启石!真的!请你相信我,我怎么会骗你呢?”

“真的没有吗?我可不想看到红色的血!”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先把他押进地牢,我要慢慢的审问他!”格卓儿公爵站起来说,“他不是嘴硬吗?我有的是让他说出来的办法!我相信他会说的。”

“你们不要再为难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辛一在夜色中被他们押进了地牢,地牢不在只有三声喊叫,我想,今晚的喊叫也将是惨烈的,听,地牢的门开了,脚步声是多么的厚重,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