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隧道的运行模式是根据阿鼻地狱的磁场而定的,磁场是怎么运行的?为什么启石能打开时光隧道?这是一个迷吗?实际不是,时光隧道的门是磁性南极,而所谓的启石是磁性北极,自然而然,在那块磁性北极启石补缺上那个门的缺口时,那个门将开始运行,北极和南极将开始制造时光隧道,人一旦进入时光隧道,可能会被分化,也可能会回到人类的世界,更可能永远的被滞留在时光隧道内。时光隧道的内壁像一个被彩虹包围的钢管,钢管的直径为三米,里面强大的寒气对流来回冲刷着,在钢管的壁上伏着上千伏特的电压,人们虽然希冀能通过时光隧道来弥补自己的罪恶,回到歌舞升平的人间,但这有什么用呢?时光隧道既然可以能使人回去,那么,它的本身固然存在着人们想不到的危机,危机四伏,随时都可能飞来横祸,不是冻僵在这寂寞的隧道,就是爬在隧道的内壁上做一块被人称道的熏肉。
[ 书客网 ShuKe.Com ] 辛一像一个游走在太空的宇航员似的,在空荡荡的隧道里,不受任何的阻碍,以同样的速度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推进;他的眼睛在经过一阵折磨后,想要睁开,但他的眼睛是不领情的,在一秒间睁开后又合拢上了,他的眼睛在疲惫的状态下罢工了,辛一的大脑无奈地指挥这一切,但是没有用的,它们已经再也无法接受这些琐碎的信息了,他的机器零件已经坏死,只有休息在等待这它们,他们的苏醒将在春暖花开的春天!
在躯体麻痹的状态下,他感觉他又回到了人间,在那间温馨的屋子里,他安闲的坐在藤椅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吸两口,从嘴里吐出一片云雾,在不远的桌子上,母亲刚沏的茶放在上面,热气袅腾;突然,他感觉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陷入了一片漆黑,他茫然的站起开,他疑惑地喊道:“我是怎么了?”没有人回答,在静静的屋子里,他像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了!咯吱一声,门开了,是母亲吗?没有人回答,在静静的屋子里没有人回答,他感觉的他的母亲就站在他的眼前,他可以嗅出他母亲的体味,他的的嗓子嘶哑了,但还没有人回答,是谁?是你吗?母亲,没有人回答,是谁站在门口呢?是他的母亲。他的气力在一次一次的努力下耗尽了,他的脚步没有移开原地,他不知道该怎么走?瞎子是什么感觉?他知道了,是一种浮躁的无奈,孤独,无助,凄凉,这类字眼全都袭来,哦!我的脚步该怎么走?;他推开了眼前的藤椅,浑身颤抖,摸索到了桌子边,他想顺着桌沿,去外面呼唤他的母亲!母亲,你在哪儿?他的手猛的在桌子上移动,在触到茶杯的一刹时,他知道,他的手要遭殃了,幸好茶水的温度不是很烫,所以他的手免于一难,他摸到了门框,他向前一扑,感觉有一个人迅速地躲开了,他把自己的鼻子撞在了门框上,鼻血汩汩的流着,在他的**的状态下,他知道,他的母亲就站在他的眼前,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怎么躲着我呢?
我怎么了,母亲?你怎么躲着我呢?是不是我又犯下了什么罪孽?是不是?母亲?我是一个淘气的孩子,让你操碎了心,那你为什么要躲我呢?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突然,他感觉到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手是汗涔涔的,干瘪的皮肤在他的手上摩挲,是谁呢?毋庸质疑,他的母亲;那双手伴随着滴滴答答的眼泪,把他牵到了床沿,那双手又放在他的肩上,把他按了下去,他坐在床沿,眼睛呆滞,虹膜泛白,两眼无神,他又站了起来,想要试图去跟他母亲擦眼泪,他站在母亲的面前,伸出罪孽深重的手,他摸不着他的母亲,她后退了一步,他以为是在梦里,他又开始了迷茫的思索,那双手又回来了,搭在了他的肩上,想要把他按下去,他一个愣怔,坐空了,脊椎在床帮上磕了一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湿润了,那双手又急忙出现在眼角,母亲。是你吗?怎么不说话呢?是我错了吗?那双手又把他拉了起来,轻轻把他扶到了**躺上,那双手又消失了,消失在黑黢黢的黯然里,消失在盲人的眼前,他不着边际的想着,脑袋里迅速的飞着不着边际的东西。
俄而,他感觉一个人影向他走来,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放在了他紫青色的额头,他没有说话,他知道,他说什么,那个人也不会回答。
他惊愕的感觉到,这种宁静就是小时侯他生病时有的,那么,一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个人是谁呢?他敬爱慈祥的母亲!
母爱常常无形的灌注在她孩子的身上,只要那种爱不扭曲,那就是伟大的爱;换言之,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实际,孩子的生命已在无形中被他的母亲所安排。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