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野メメ
正好路过的大叔,报上了他的名字。
我认为真是个乱搞的名字,这里是需要搭救的人,面对他是不能说这话的。
就算他那奇怪的外貌。
就算他穿着奇怪的夏威夷衬衫。
只要他能救我的命——就不能对他指指点点。
………………
但是真是个吊儿郎当的大叔啊……
“那个……忍野。”
先生应不应该加呢?要不要用敬语呢?稍微有点迷茫——但是,虽然救命恩人,只要不知道对方的正体,就不能随便出手。
是敌是友。
能不能得救还无法判断。
虽然随便动手会有点奇怪。
但是,我还是至少向他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
“不用谢我了。看到你一个人所以来帮你了而已,阿良良木君。”
忍野用装傻的口气说到。
一边这样说,那三个人——在最初的攻击被忍野阻碍了以后,就像是指示一样马上就从来的那条路逃走了。
不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
就连逃走的台词都一句没留。
夺回i的手脚这个目的没完成——但至少,我的命被搭救了。
忍野メメ——
这个穿夏威夷衬衫的男人,好像不是我的敌人……也不是i?Aerlrin?Herunde?Rblde的敌人,但是——
“说起来阿良良木历——这个名字吧。真有种波澜万丈的感觉。哈哈,但是,那些家伙也真是的。有一般神经的人,都不会结界也不张开,而在这种地方惹事。大概是非常有经验的家伙吧。”
“…………”
“不用那么警戒我,阿良良木历君。不用用眼紧紧盯着我。你真有精神啊,难道发生什么好事了?”
一边这样说,忍野一边从夏威夷衬衫的口袋里拿出香烟,用嘴咬住——我还以为接下去要用打火机点火呢,但是他只把香烟叼在嘴里而已。
“嘛,不管怎样先回家吧,阿良良木君。”
“回家啊?”
“那个补习班的废墟。”
想当然的说着,忍野刚准备走——我在他背后不经大脑思考地叫了一句“等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恩?那当然知道咯——说到原因的话,把那个地方介绍给那孩子的就是我啊。”
这是个把非常不得了的话,非常普通的说出来的男人。
诶诶?
不,我确实想过为什么i会找到那种地方……
这家伙告诉她的?
“嘛,有义才叫有勇。那孩子——Herunde?Rblde拖着你的身体,看上去非常困扰——所以我就告诉她那个好地方了。”
“你——认识i吗?”
“…………?”
忍野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这句话抱有疑问,而且非常奇怪的眼睛看着我。
“……什么啊?”
“不——你叫她i啊。”
“恩?啊啊。”
“那三个人也是这样,都很普通的叫她Herunde?Rblde……我只觉得阿良良木君为什么不是这样叫的。”
“因为……那个不是很长吗?”
什么啊。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怎么称呼……并不是一定要这样叫吧?”
“嘛,应该是吧。但是你是眷属这件事,也是很不可思议的——先别说普通的吸血鬼,她——Herunde?Rblde是传说中的吸血鬼啊。怪异杀手——铁血,热血,冷血的吸血鬼——
“吸血鬼……你知道吸血鬼的事?”
嘛,到现在也不可能不知道吧。
不知道从哪儿出来,轻易的防住了那三个人的攻击,就光看这两点,我就应该明白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有时候是谜之风之子,有时候是谜之旅人,有时候是谜之流浪者,有时候是谜之吟游诗人,有时候是谜之高等游民。”
全部是谜啊。
“有时候是有女声的最低音域。”
“……有时候是有?”
“有时候是有,有时候是没有。”
“只修正了这点啊……”
他突然耸了耸肩。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大叔而已。”
然后松了一口气,忍野这样说到。
果然很奇怪啊。
“今天是这样的——我只是正好碰过Herunde?Rblde遇到的麻烦。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吸血鬼退治的专家。”
“…………”
可以相信他吗?
不,不是这样的。
是只能相信他了。
“虽然说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的专门比这个还要广。我会的事也很多。嘛,自我介绍等一会儿再说。首先你先回到那儿去,阿良良木君。”
结果,我只能遵从忍野的话。
我跟忍野以后回到了补习班遗迹——以严密的可能性来说,忍野还是有可能是以i为目标的吸血鬼退治的专家。
但是,至少忍野知道i在那个补习班遗迹的事情。——否则的话是不会直接向那个不在小镇里的废墟走去。
如果是和那三个人不同类型的吸血鬼退治的专家。
现在应该能轻易的消灭吧。
消灭那个弱化的i?Aerlrin?Herunde?Rblde。
反过来说也就是忍野不是敌人。
但也不能说只是单纯的自己人。
“哦哦!回来啦!”
与忍野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以前的动画之类的,真的是非常无关紧要的话。我就明白了根本没必要判断忍野到底是敌是友。),大概走了一小时,回到了补习班遗迹的二楼时,i喜色满面,还不如说是等烦了的感觉。
唔哇。
这个女人,自己的作战中有错误的事完全没有注意到。
然后说到。
“恩……?后面的家伙……好像在哪儿看到过的样子?”
“真过分诶。只记得这点程度啊。”
忍野只能苦笑。
“不是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基地的嘛。Herunde?Rblde,怪异杀手小姐。”
“啊啊……是哦,那个时候的。”
i点了点头。
呒呣。
不管怎样,好像没有骗人的样子——忍野真的在那个晚上遇到了i。那么这里本来是补习班的事情,可能本来就是从忍野那里听来的吧。
“然后呢?”
i就像对忍野完全没有兴趣一样——然后看向我这边。
所以说不要用那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要冷静的听我说哦?”
既不会腹语,也不会绕着圈子说话。成为高中生以后就尽量避开与人叫我的我,说话的技能异常的低。
总而言之——我陷入了与,ドラマツルギー,エピソード,ギロチンカッター,三人同时为敌情况。
所以手脚的回收失败了。
而且被忍野从危险中救了出来。
就这样淡淡的说明了一下。
顺便一提,忍野在这期间,把课桌聚集了起来,我还以为他想干嘛,没想到只是为了做一张床而已。
为什么?
他困了?
什么啊,这种自由奔放……
“呒呣。”
全部听完以后,但是i也没露出失望的样子。
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十岁的姿态会让人误解,但是这人在这么说也比我要大。
不会没事闹起来的。
也有可能是头脑比较迟钝。
“麻烦了啊……那三个人现在还勾结在一起啊。我还以为他们把我追到这种地步,然后就会分开,自由竞争了。”
“至少还是先稍微考虑考虑吧,”
“他们想要彻底击溃我啊——那三个人。那我这边也有对策。再说了,把我伤到这种地步也够了吧。”
“好像说过赏金怎样怎样的。”
“呣。啊啊,这样啊……现代就是这样。原来如此。这个世界真残酷啊。”
i突然笑了起来。
难道想到什么了?
“我怎么这么傻。是因为时差吧。”
“怎么可能像旅行者那样……”
恩。
啊啊,对了——趁此机会正好问一下。一直想着自己的事情,所以忘记问了。
“i,说起来你怎么会来日本的?而且是这种乡下小镇。”
“恩?观光呀。”
“…………”
“富士山呀,金阁寺呀,这都没看到过。”
轻易地就这样说了。
这个怎么看都像是谎言吧……就因为这种理由,就被那些手上拿着凶器的家伙们袭击了也真麻烦。
而且这个小镇里既没富士山,也没金阁寺。
但是,说谎说到这么直的,反过来说也很难。
“该不会你想要征服日本吧。”
“嘛,不是。”
她这样说了。
“不管怎样——你全力模式都打不过那三个人吧?那么,你的眷属我,怎么可能赢那三个人呢。”
“……所以说,一个一个打。”
“他们是联手的,所以这是不可能的吧。你虽然说在这里乖乖呆着就没事的,但就算这里,也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吧——”
“对于这点的话是没问题的。”
突然,忍野开口了。
看他那边,在完成的简易**躺着。
太过自由了吧。
“在你们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设置结界了。”
“……结界?”
刚刚也好像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结界是什么东西呢?
“……像力场一样的东西?”
“嘛,也可以这样说。”
很明显就知道不是这样,大概是觉得说明很麻烦,所以忍野这样回答了。
“对土地非常熟悉的家伙先不说,异邦人的那些家伙是不可能发现这里的——”
“……你”
我警戒地问到。
“你想干嘛?”
“什么你想干嘛?”
忍野边笑边回答。
反正很奇怪。
这家伙到底几岁?
三十确实已经过了……人类,活了三十岁,还会这样子说话?
人类,无论是谁过了三十岁都是个像样的大人了吧?
“为什么——要帮助i还有我?虽然知道你不是敌人——但是我也不觉得你像是自己人。”
“真是说了很过分的话诶。”
一直叼在嘴里的那支烟,终于离开了忍野的嘴里。
回到了嘴里。
“但是,我刚才也说了——我本来也没准备要帮你们。没理由也没必要救你们。不是敌人也不是自己人。说为什么要帮你们的话,只是我自说自话这样做了。”
“……听不懂啊,你说的那些。”
“我,是想要取得平衡。”
终于——忍野说了稍微像样的话了。
“要说的话,那才是我的工作。”
“……”
“这边和那边的沟通工作的。”
忍野继续说明。
“说到吸血鬼的话,是非常麻烦的东西——对于那边来说是过于强大了。更不要说是怪异杀手来了。从刚刚阿良良木君的口气听来是那三个人卑鄙地向这孩子袭来,完全不是这样哦。这孩子——Herunde?Rblde,对于他们来说是值得这样做的。”
“这样表扬的话真是难为情啊。”
i边说边挺起胸。
挺着挺起也没用的胸。
微妙的感觉到不像是表扬,关于这点就算了。
现在的问题是忍野的正体。
“你做个自我介绍,刚刚不是说后面会介绍的嘛。”
“忍野メメ。住所不定的自由人。”
就这样说了。
“嘛,认为我是妖怪变化的权威就行了——哈哈。与那三个人不一样,对于妖怪退治不是很擅长。”
“什么不擅长……”
“再简单一点的说就是不喜欢啦。”
“但是——不是专家啊。”
“是专家啊,所以要帮忙保持平衡。在中立的位置,就是说帮忙交涉的。嘛,硬要说的话就是交涉人吧。”
交涉?
这边和那边的——牵线的?
这边是什么——那边是什么?
这边是人类,那边是怪物?
但是——那么现在的我属于哪边?
“怪物。真好啊。叫我怪异比较好。”
“怪异——”
“然后这个孩子叫做怪异杀手——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她是能从怪异那里吸取能量的一种稀有的吸血鬼。嘛,所以这孩子很有名。”
这次好像是i不高兴了。
十岁是个非常麻烦的年龄,这家伙就跟她外表的年龄一样。
她的外表还是与内在有点不同,可能因为,要习惯她还是需要点时间的……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还是认为她尽快恢复全力比较好。
“不用弄得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小子。”
i用小子来称呼忍野。
真的是五百岁的话,那这样喊也没错。
还不如说忍野叫i【那孩子】【这孩子】的这点是很不敬的。
但是忍野就像风吹过一样,也没介意小子这个称呼。
“就像你说的一样,Herunde?Rblde。”
这样说到。
“不能用传闻来判断吧——不管对方是不是人。但是,嘛,听了你们刚刚之间的谈话,好像这件事还特别严重嘛。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麻烦的事。”
“一点不麻烦。非常简单吧。”
“长命的吸血鬼来看的话,那是非常简单——但对于我们人类来说是非常困难的。对吧,阿良良木君。”
“诶”
哇。
这家伙——已经把握这件事的情况了。
理所当然的——把我当做人类。
是这边的——这样说的。
“…………”
“恩?怎么啦,反应很奇怪诶——阿良良木君,你不是要变回人类吗?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
“想成为人类的,当然是人咯。”
基本上是这样的。
忍野这样说着——然后这次看向i这边。
“而且——我看上你了,Herunde?Rblde。作为眷属的阿良良木君,你竟然能帮他变回人类,我看上的就是这点。”
“哼~~~”
但是——这次很明显是表扬的,但是i却反应地不高兴。
“交涉人之类的我是不知道——不要说多余的话,小子。我从以前开始就乱说话的人。”
“乱说话?这是更与我无关的东西了。还不如说我把所以的想到的都分类了。嘛,行了。我也没准备乱说什么——”
忍野メメ躺在**,这样说到。
用完全没有说服力的姿势,说着。
“——那么我也可以站在中间哦。”
“站在中间?”
这边和那边之间?
“那——三人之间?”
“没有别的了吧。”
忍野点了点头。
“其实,把这个补习班遗迹介绍给你,然后还张开了结界,已经是非常帮忙的了,嘛,这也可以说是某种缘吧。”
“能——能帮我们了?”
“不是帮你。只是借给你力量而已。”
忍野这样说到。
“现在这样,果然还是不平衡——这样的话只能被欺负了。我对于那些家伙的退治,不是非常喜欢——”
“那么,你——是自己人咯?”
“不是。既不是自己人,也不是敌人。”
忍野是中立哦。
“我说过我在之间吧?也就是说,站在当中的意思。接下去就看你们自己了。实际上行动的不是我。在漩涡中的人,不管怎样都要用自己的手从火中取栗——原因与结果都与我无关。最多只是稍微调整一下而已。”
“…………”
我看向i——i也对忍野的态度感到疑惑。
这家伙想干嘛?
“啊啊,当然,这是工作所以不能免费咯。旅行者在路上还是很需要钱的。对——二百万左右吧?”
“二百万!!!”
对于发出惊讶声音的我,忍野依旧很冷静。
“什么时候付钱我不催促。但如果不这样要求——就没法达到平衡了。”
“……但,但是。”
只能——相信了吧。
真的能相信他吗?
这种——路过的大叔?
把这个地方介绍给i,还有把我从那三个人那里就出来——结界的事情先不提,这些足够使人相信了。
但是——好可疑啊。
“……能听一下具体的计划吗?”
这就是i与只活了十七年不到的少年的不同,她马上就同意了。
“虽然说是交涉,但也不是很容易的——那三人有那么好说服吗?而且既然你是中立,也就是说你是不会从他们那里把我的手脚抢回来的吧?”
“就算我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计划也还没考虑出来。”
忍野说的真让人泄气。
但是,这比起自说自话把事情进行下去要来的可靠。
感觉到很放心。
“我能做到的,只是把头低下来请求而已。饱含诚意也没法答应的话也只能用危险的方法了,幸好,这是个可以用语言解决的游戏。”
“竟然说是游戏?”
“但是,首先得把那三个人拆开吧。一个人一个人的作为对手的话是没什么问题——但是,Herunde?Rblde,你也没法看透他们吧?所以,我要把这点实现。”
当然,忍野这样说到。
“你们要冒着某种程度(相应的)危险才行——这点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不,这点我也早就知道了。我也做好觉悟了,当然仆人也做好了。”
不要自说自话的做好觉悟。
明明是我的觉悟……
“但是,小子啊,你要怎么和那三个人交涉呢?”
“所以说,头低下来拜托咯——嘛,这还是一群比较好说话的家伙。”
忍野像开玩笑一样的说着。
问答无用也要有底啊,对着那三个完全不听人话的家伙说话?
你是什么和平主义啊。
“详细的是企业秘密。然后阿良良木君,把Herunde?Rblde的手脚拿回来。安全的把Herunde?Rblde的两手两脚拿回来的话——Herunde?Rblde也能恢复全力,这样阿良良木君就能安全的变回人类了。”
“……夺回来啊。”
果然最困难的事还是我来做。
一个人一个人为对手的话——虽然这样说,但那三个人。
ドラマツルギー,エピソード,ギロチンカッター。
波浪形大剑的二刀流,巨大的十字架,未知的男人。
说实话,完全没有胜利的自信。
因为是为了自己,不得不做的事,但是总不能想今晚那样,无为无策地挑战他们吧。
还不如说,今天是想得过头了。
虽然想要冷静,但最后还是焦急了。
我这样——而且果然Herunde?Rblde也是这样。
所以说。
再一次与他们战斗的话——还是需要什么对策的。
“喂,仆人。”
i对我说到。
“……怎么啦,Herunde?Rblde。”
“我没有准备人类的货币——借款二百万円是什么程度的东西我不清楚,能把这笔债给你背负吧。”
“…………”
“不用担心。这个小子的技能是真的——这点我能告诉你,你被他搭救这件事,我也用远视看到了。就算现在很弱,这点还是能做到的。”
“但是——不是敌人也不是自己人,是中立哦?”
“自己人这点从一开始就没指望,如果对我现在的位置完全清楚的那家伙是敌人的话我也已经完了。想也没办法……那么既然他说是中立了,那么这样也比较好吧。”
“……啊啊。”
也有这种思考方式。
明白的说就是,很慎重。
还有,至少还没这么露骨的说,如果忍野失败,这种负面的话。
冰冷的不只有眼睛。
所以——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
正好路过的大叔。
正好路过的。
但是——忍野正好从那里路过真的是偶然吗?
正好在Herunde?Rblde的遇到困难的时候遇见,正好在我被袭击的时候出现——果然,这太过偶然了吧?
如果那里有什么含义的话——忍野能得到什么吗?——我总觉得还是太巧合了。
但是——也可能是这样。
正好偶然遇见,然后在后面观察——如果这样说的话,结业式结束的午后,在学校旁边逛的时候,从校门出来与羽川擦身而过的事情,这真的只是偶然吗?
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没有遇到羽川,我就不会在这天晚上从家里逃出来,去书店,也就不会遇到Herunde?Rblde——我大概想太多了吧。
现在
……与这个奇怪的男子碰面,我觉得确实太过于幸运了。
对于救命恩人,只有这点我绝对不想说,说真的,是我最不擅长对待的人。
但是。
我还是决心已定,这样说到。
“虽然我没存那么多钱……但是不会催促,又不用担保人的话——我来背负这个债务。”
没办法。
就这个年纪已经借钱了也真可怜。
“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哈哈,多谢惠顾~~~”
忍野高兴的说到。
“我也从今天开始,在这里住下了。多多关照啊。说起来,本来我从到了这个小镇以来就盯上这里了。看在道义上让给你们了,果然这个小镇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废墟了。首先,先干嘛呢?为了给前途加油,组圆阵吗?”
一边躺着,一边以最没有气势姿态这样说的忍野——当然,我和i,都没有按照他的胡话去做。
时间不知何时已经过了零点了。
日期变为了三月二十九日。
说明天的话,其实现在已经是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