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系念头(1 / 1)

禽兽老师 stein 1602 字 2个月前

转系念头

周五打卡,没想到张文没来,竟是舞蹈替他盖出勤章。舞蹈笑眯眯地给我盖了个章,我问他:“怎么张文老师没来?”

“家里有事不能过来。”

我刚要走,舞蹈叫住我,让我等他一会,打完卡他有事和我说。

过了七点,待同学和老师走光后,舞蹈问我:“题目做得怎么样?这次符合你的要求吗?”他不问,我差点就忘了让我问题的事了,我含糊地回答:“马马虎虎,不过别的同学觉得稍微有些难。”

“别的同学包括你吗?”

“当然不包括我。”我看着舞蹈那满脸得意就不想承认。

“那很好,别的同学做不出就问你好了。”舞蹈一将军,我赶紧投降,“觉得稍微有些难的同学自然不包括我啦,我属于根本没头绪的学生里的。”注明:我高中物理最差,老妈非让我全面发展,于是大学我就学物理了。

“是不是想让我辅导你啊?”舞蹈那坏坏的表情让我有种引君入瓮的感觉。

“你是不是又有条件?”我注定被他吃似的。

舞蹈拍了拍我的头,可气地说:“尤蓉同学,你很上道嘛,你是不是渐渐能了解我的心意了?”

我忙摇头,“太不了解了!但是上你的当受你的骗多了,总还是有点觉悟的。”

“不了解没关系,还有四年让你慢慢了解我呢。”舞蹈看似心情大好,我则苦着脸说:“不想了解,而且一想到还有四年,我就想哭!”

舞蹈又象拍小猫小狗似的拍拍我的头,玩笑地说:“尤同学,别这样说嘛,让为师谍了多难过!”我躲开了他的手,绕回主题,“快说,你到底有什么要求才帮我解题!”

“很简单,你欠我一顿饭,时间和地点由我定!”舞蹈爽快地说出。

“好!不过提前声明,超过100块钱由你付剩下的!”见他点头,我边递本子边说,“那快帮我把题目解了吧。”谁知舞蹈从怀里掏出一张已写满答案的纸,递给我,慢悠悠地说:“拿去慢慢研究吧。”连题目答案都提前准备好了?他算准了我会来求他要答案?难道就等我自投落网?我突然特别后悔刚才一口应承了请他吃饭的要求。

这时,我想起早操章的事,于是讨好地说:“舞蹈,借我你那章多盖几个嘛。”

“行!”舞蹈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章给我,我喜出望外,拿过来一盖,立即傻眼!一个红色“武树”的印就这么扣在了我的打卡本上。我气得说不出话,舞蹈则收回他的章,慢条斯理地问我:“你不是要我的章吗?难道是要张文的?那可不行。”

“你~你~”我指着他的鼻子,怒叱:“禽……”我兽字还没出口,不知何时教导主任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我身边了,此时他见我指着老师鼻子要骂禽兽,吃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我连忙一转,柔和地接口说:“(禽)……爱的”教导主任眼睛睁得更大,舞蹈也是扬起嘴角,一副看我怎么收场的幸灾乐祸样儿。我愣了一下,随即又接口道:“……老师。”这才对着教导主任假笑地把指着舞蹈鼻子的手慢慢放下来,教导主任那眼睛才渐渐缩小,恢复了正常形状。舞蹈笑着点了下头,然后扶住我的肩膀,学我刚才那般叫我:“禽……爱的……学生。”

教导主任看了看舞蹈,随即拉过我,背对着舞蹈,小声问我:“尤同学,你想没想过转系?如果是你的话,我会设法帮你安排的。”

“谢谢教导主任!”我激动得就要热泪盈眶了,如果真的可以,我不会忘了您的再生之德的!教导主任说完,用眼神示意我考虑,便走了。

教导主任刚走,舞蹈眉(毛)一挑,问:“他是不是说安排你转系?”

咦?他怎么知道的?大概我的表情出卖了我,舞蹈见猜对,眼神转为无比同情,叹了口气,说:“想当年,张大夫就是听了他的劝才从物理系转为学医。”

不是吧,那BT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张大夫?对抽血如此执着的张大夫?不是从医学系落下什么病根了吧?我立即就动摇了。

舞蹈继续说:“你以为转专业象换频道啊,随便转啊。尤其你这种心理不健康的学生那更不能随便转了,否则那学校还不乱套了。”说完,舞蹈便吹着口哨走了。

难道说,我只能往更BT的系里转才行?教导主任,不是吧?

回到寝室,我将拿到的答案贡献给大家,小余欢天喜地地接过,直赞我和舞蹈的关系好,贾画未置一词。范彩则先是问我用什么条件换回答案的,在得知只是请一顿饭后才放了心。而我呢,用N多办法折腾半天也没去掉“武树”那章,最后只得痛定思痛,用刻刀将那章刻下来,然后在边上做点工夫,万一张文问起来,我就说被虫子蛀的!

十点钟舞蹈的课,课上得难得地顺利,只是课间的时候,男生们看杂志时被舞蹈碰到,舞蹈一见是英文版的《PLAYBOY》,感慨万分,说是很怀念,定要先借上一个星期再还,男生们也只得答应。禽兽本色再现!其实我也想要本外国(裸)男杂志禽兽禽兽的,可惜女生这里没人有。

大概舞蹈因为拿到了那本PLAYBOY,今天竟然没留一道习题。同学们大呼万岁,甚至还有男生说下期PLAYBOY也争取让人从国外邮过来一本!

下课时,舞蹈拿着那本PLAYBOY,对我说:“下午三点你和张文排练下节目,估计只有这一次机会哦,好好珍惜!”

吃过中饭,本想睡个午觉,但想起教导主任提及的转系建议,又想起舞蹈说的话,于是决定去校医院让张大夫抽个血,免得再烦,顺便从他那里确认下关于转系的真相。

中午校医院没什么人,我直接朝张大夫的诊室走去。一推门,正看到张大夫边喝水边在那里看PLAYBOY!不正是早上那本嘛!不是吧,难道我来晚了,真相已经被舞蹈用这本书收买了?

张大夫见我来,擦了擦嘴角,忙将我迎进来。怪不得喝水,原来是边流边补啊!

“张大夫,你也看这种书啊?”想到可能问不出真相了,我不免有几分沮丧。

“没办法,人总要多些读书给自己充电啊,作为一个医生,更要时刻研究人体的生理结构来提高自己!”张大夫说得理直气壮。

“您看(色)(情)杂志,就不要非套个研究生理的噱头了吧。”看张大夫这样,要真是我只能转去医学系了,那我宁愿呆在物理系。

“我是医生,我对BODY没什么感觉的,对(色)(情)自然也不感冒。我想看什么没有啊!”张大夫说着,拉开帘子,这时我才发现帘子后是张病床,病**躺着一具用单子整个蒙住的尸体。

张大夫掀开床单,这时我才看清死者是名年轻的男学生。这么早就死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里不免伤怀。不过张大夫您藏个死尸在诊室是不是也太不正常了吧!

张大夫指着尸体说:“你看,我经常在诊室研究人体的。”说着,他开始用这具尸体给我讲解人体结构以及功能,甚至还有各个器官进补保养的方法。

讲了没一会,对着尸体的我实在适应不了了,果然张大夫的BT指数非我等后辈可以匹敌的!我忙告诉张大夫我的来意,并建议他换个诊室给我抽血。于是张大夫将床单给尸体盖上,带我去了另一间诊室。

张大夫给我抽了大小两管血后,让我用手按着棉球等他,他便出去了。血都止住不流了,我又转了几圈,还不见张大夫回来,于是打算去找他。出诊室了,远远看到张大夫在医院楼道口送那具“死尸”,我顿时呆立当场。张大夫送走尸体,看到我,扶我进了屋,不在意地解释:“那个学生拔颗坏牙,局部麻醉,可是他第一次打麻药,身体对麻药比较,所以就多睡了会。”

“……”您拿被麻醉的人当死尸给我讲解人体啊?!张大夫,您是大神果然不是吹的!再说,人家还没死,你干嘛床单连人脸都盖上啊!

张大夫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继续说:“我常常顺手就把床单盖得很高!”

“……”您以前是停尸房管理员吗?还顺手?汗~

此时的我几乎已断了转系的念头,为了那最后一线希望,我问:“张大夫,我就问您一个问题,您一定要如实告诉我啊。您以前是不是从物理系转到医学系去的?谁帮您转的?”(明明是两个问题嘛。看来她被吓到了!)

“对,没错!”张大夫丝毫没有犹豫,“谁转的啊?”张大夫一时竟没想起,想了会,突然想起,高兴地说:“就是现在教务主任帮忙转的!”从张大夫的样子看不象是和舞蹈串通过的。

世界咋这么黑暗呢~我匆匆和张大夫告别,回寝室缓人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