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在午后一点多回到了夏清盈的住处。
打开门走进客厅,他发现夏清盈穿着真丝吊带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似乎还有泪痕。
唐信没功夫欣赏她露出来那圆润诱惑的一双大腿,走到她面前轻轻将她的脑袋抱入怀中。
一觉醒来的夏清盈情不自禁想了很多,之前唐信在,她可以把所有烦恼抛之脑后,可事后总该要面对现实生活。
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工作,心底多半认为已经丢了。
有唐信在,她还不至于再面对惩罚。
夏清盈轻轻推开唐信,擦擦脸后起身穿上拖鞋朝饭厅走去,说:“午饭应该没凉,赶紧过来吃饭吧。”
唐信随着她走入饭厅,看到那满桌差不多二十道菜的情景,唐信张大嘴巴微微错愕。
看来她早上闲的没事儿,就在厨房里找事儿做,一下子做了这么多菜,冷热荤素五花八门令人目不暇接。
“这得要吃一个礼拜啊!”
唐信轻笑感慨,夏清盈给他面前放上干净的碗筷,然后她拿着一双筷子只给唐信夹菜。
“你吃过了?”
唐信见她不吃,好奇的问道。
夏清盈点点头,她并不知道唐信中午会过来,做好了饭就自己先吃了。
唐信随随便便吃了点儿,然后放下筷子谢绝夏清盈的好意。
“你也吃过了?”
唐信想了想。还是撒了谎,说:“嗯。”
饭菜可口,但他就是没食欲。
放下筷子后,唐信伸个懒腰,倦意席卷全身,他在医院靠墙就睡了几个钟头,完全不够。
他拽起准备收拾碗筷的夏清盈朝浴室走去。理所当然地说道:“现在该换我当大老爷了,小丫鬟伺候我沐浴。”
夏清盈翻个白眼,跟着唐信来到浴室中。
唐信不希望她沉浸在无用的想法中。未来何去何从,瞎想没用。
在浴室中,唐信拖得一干二净。坐在淋浴下面让夏清盈给他搓背。
两人像是老夫老妻那般,即便唐信一丝不挂,夏清盈的真丝睡衣湿透,里面什么也没穿,但并没有**一点就燃。
夏清盈拿着搓澡巾双手用力在他背上搓灰,唐信的背上一片通红。
“你在博宁待几天?”
“还要见个人谈点事,然后我就回天海了。”
“哦,你还要上学吧?明年就毕业了。”
“嗯?你不知道?”
夏清盈动作一顿,疑问道:“知道什么?”
唐信毫不隐瞒,随意道:“我是回去坐牢。”
“坐牢?!”
夏清盈吓了一跳。结果搓背时指甲划在了唐信背上,她指甲疼,唐信则嘶嘶倒吸冷气。
看着他背上一道破了皮的口子,渗出细密的血珠,夏清盈凑上去用舌头舔舔。歉意地说道:“我,我不小心的,还有,你干什么了?怎么又坐牢?”
唐信缓过背上的疼痛后,轻声道:“头脑发热打了个人,刑期一年。”
“唉......那你坐牢。是不是还得程慕天天去探望你?她肯定紧张得要死,生怕你吃不好睡不稳。”
夏清盈过去大半年是封闭式特训,外界信息基本上就没关注过,唐信打人那件事也就是个持续几天的新闻罢了。
唐信沉默了一阵时间后,有气无力道:“我和程慕分手了。”
“啊?”
夏清盈这回更加震惊!
唐信打人这事儿,怎么听都觉得能够想象,惊讶也只是一瞬间,可唐信和程慕分手,这就匪夷所思了。
夏清盈乍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并没有升起兴奋的情绪,按理说她和程慕是情敌,而且光明正大陪伴在唐信身边的女人一直是程慕,她反倒见不得光,这下,她应该有机会争取改变这个状况。
可是她很担忧,既为唐信担忧,又关心程慕的情况。
“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
“你说嘛。”
“......”
唐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吐露。
夏清盈面露惊色,讷讷道:“程慕无法怀孕,所以和你分手?”
“她傻呗,不过想想也正常,她只是不希望以后我痛苦,所以,恶人她来当。”
唐信出神地说道,一个多月没见过程慕了,他倒是没有压抑无法宣泄的思念,只是他有自己的事情在忙碌,每天过得很充实,谈情说爱什么的,反倒变成次要的了。
夏清盈轻声一叹,说:“我觉得你应该在这个时候陪着她,共甘共苦,你也说过,她什么时候都支持你,可你呢?”
“我在等她想通,回心转意,有时候吧,我也是钻牛角尖的人,不能说完美主义者,只是在某种感觉上太较真,我认为问题的核心不是她能不能怀孕,而是她和我,能不能在任何条件与环境下,信赖对方,哪怕是痛苦,也能对彼此微笑。”
唐信说了些肺腑之言后蓦然一叹。
夏清盈从后抱住他,叹道:“唉,你就是这样的怪人,想问题总是让人觉得奇怪,不过你说的也对,但你要为她考虑啊,打个比方,如果你残废了,我后半辈子陪着你一句怨言也没有,可如果是我残废了,我不希望拖累你。”
“看,就是这种主流的:不愿把伤害带给别人思想,顾虑那么多干嘛?反正如果我真的残废了,只要你不认为我是个负担,那我会心甘情愿接受你的照顾,身份对调。也一样。”
夏清盈哑口无言,大概唐信就是这样不在乎偏见的人,所以,他有时候能把复杂的事情想得很单纯,又能把单纯的事情变复杂......矛盾体。
搓完背,唐信匆匆洗干净身子,要出浴室时。才注意到夏清盈全身湿透,婀娜多姿的娇躯在已经半透明的睡衣下若隐若现,脸上红扑扑得呈现出一股妩媚风情。
唐信有了反应。但精神有些疲惫,故作无视擦干身体光着身子走回了卧室,躺上床盖上被子。闭目睡觉。
夏清盈在浴室里也简单地沐浴一遍,一丝不挂走回卧室,发现唐信平躺在床上休息,她站在衣柜前准备换一件睡衣,但手停留在了黑色蕾丝睡衣前,转而取了一件大红短裙旗袍穿上。
修身典雅的旗袍穿在身上,夏清盈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唐信在身边,她就不去想别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他身上。哪怕他在睡觉。
唐信太过疲惫,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就鼻息悠扬进入沉睡中。
夏清盈依偎在他身边,脑袋轻轻压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喃喃道:“唐信,你真傻。换了我是程慕,也不会希望让你将来痛苦,五年后,十年后,你会希望子孙满堂,老年时含饴弄孙为乐。这样,你的幸福才完整。”
这一觉,唐信睡得很沉,但在快醒来时,他却迷迷糊糊地好像在做春梦。
日落月升,斗转星移之间来到了夜晚。
床头灯橘色光线朦胧如幻。
唐信还未睁眼,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脸被一团柔软压住,身上还有一只手在无意识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他侧着身子,一只手也没闲着,被两条圆润光滑的大腿夹着!
唐信睁开眼,在昏暗的视线下看到了夏清盈大红旗袍领口大开,他的脸之前就紧贴着那一团丰盈挺拔的白嫩。
夏清盈面带潮红闭着眼睛,身体微微扭动,嘴巴里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出。
唐信有些尴尬,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旗袍裙底探入了对方那娇嫩的禁区,而且似乎在他没醒来时就撩拨了很久,此时一手湿滑,夏清盈早已春水泛滥。
夏清盈是醒着的,她下午趴在唐信身边小睡了一阵,醒来时才刚刚到晚上,本来静静地贴在唐信身边看他的睡相,也不觉得无聊,但唐信睡着睡着就不老实了!
大概,也是她挨着唐信起了点儿引诱的缘故。
明明还在睡觉的唐信,手就是慢慢的有规律有节奏地抚弄起她的身体,后来还在扒她的旗袍,夏清盈担心衣服被撕烂,就主动解开了扣子,结果唐信一侧身就含住了她的玉兔。
这一来二去的爱抚,把夏清盈弄得欲火焚身,情不自禁就抱住了唐信,双腿夹着他的手来回摩擦,禁区在唐信手指的挑逗下也有了本能反应。
她这像是蚊子叫的哼哼唧唧呻吟声把唐信逗乐了。
不同女人有不同的风韵,在床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夏清盈每次都刻意压抑着声音,有时敏感激动压抑不住了便有了一瞬间的小爆发,这抑扬顿挫声音,反而有了另一番的娇媚。
唐信这一笑,红霞满面的夏清盈睁开了眼,鼻音也停下了,她羞涩不堪地躲开唐信笑意甚浓的眼神。
“你有什么资格笑......”
夏清盈尴尬地用蚊子声般的音量抱怨一句。
明明是他主动撩拨的!
唐信刚睡醒,精神饱满体力充沛,这会儿下面的小兄弟正斗志昂扬,唐信一手从夏清盈腰下探过,抱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腿分在自己的身子两旁。
夏清盈居高临下,忽而媚眼如丝呼吸急促。
“这下好了,前戏不用做了。我就喜欢这样看着你的表情,听你嗯嗯哼哼的声音。”
唐信双手放开她嫩滑的腰肢,转而抚摸她那双丰腴弹性的雪白大腿。
夏清盈微微扁嘴,唐信这番吃果果的**话,令她难为情,却又不愿掩饰,她缓缓起身伸手下去,突然闭上眼好似一幅稍显痛苦的模样,缓缓坐下身,发出一阵沉重的鼻音。
她每次和唐信激情**之后都会分别数月之久,这样反而令他们下一次共赴巫山时,有了小别胜新婚的激动。
她每一次都会很快体验到那美妙的感觉,而唐信,却每一次都比以往更加持久。
大概是先前唐信的手就撩拨过,夏清盈起落不到十次便瘫软地趴在唐信身上,满头大汗,青丝散落,呈现出一幅慵懒的妩媚。
“唐信,换你来吧,我不行了。”
她一边用脸颊爱意浓浓地摩擦唐信的面部,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
唐信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佳人身体微微颤动,他也不着急,两人依旧紧密连在一起,他的双手轻柔地抚弄她的**,扭过头去与她缠绵接吻。
女人的巅峰余韵较长,夏清盈在唐信这番温柔的攻势下仿佛又攀上了新的高峰,她忘情地与他接吻,甚至在唐信移开脸后,她的吻犹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与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