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难中本应死去的唐信,的确死掉了。
取而代之是在海面上飘浮的青面鬼,唐信无数次幻想过,假如他没有在飞机上洞悉了行刺者的蹊跷举动,假如行刺他的幕后主使直接用炸飞机的方式,那么,在飞机爆炸的瞬间,他还能掏出道具死里逃生吗?
不曾在鬼门关之前转一圈,永远无法意识到他自己还是如此脆弱,死亡的气息弥漫在身边时,他无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死神的味道。
他曾经也想率性而为,可顾虑太多,如今,他已经完全将心底的野兽释放出来,贪婪狰狞。
“钱慧瑶,我与你之间,本来有一道同学关系的高墙在阻隔,而因为我有女人,可谓志得意满,因此,这道墙,我从不试图去推掉令其坍塌,可你的一封邮件,让我的心蠢蠢欲动,我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你不美貌,但你聪慧,我不标榜自己肤浅或内涵,我的确不以貌取人,而你,也有让男人心动的资本,可是,我不希望你活在痛苦中,程慕,叶秋,夏清盈,贺敏,我不缺女人,而我也懒得戴上情真意切的虚伪面具,像你说的那样,想那么多干嘛?男女就那点儿破事儿,硬要去想爱不爱,真不真假不假,感情深不深,呵呵,无病呻吟。”
钱慧瑶的确没想到,唐信的身边,又多了两个女人。
可她还是略显嘲讽地说道:“左拥右抱和三妻四妾。有区别吗?唐信。为什么在感情上,你就如此虚伪呢?贪官贪一分和贪一亿,还不都是贪官?口吐恶言与杀人放火,不都是伤害别人吗?难道被人骂一句无所谓,真被人打一个耳光才叫被伤害了?反正在你的世界,无所谓对谁忠诚,只有别人对你忠诚,你难道还要冠冕堂皇地告诉自己,搂着两个姑娘可以心安理得,妻妾成群就该天打雷劈吗?”
“那好吧。虚伪的阶段,可以过去了,钱慧瑶,我叫唐信。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糟蹋了不少姑娘,不欠你一个,正好,我也对你有兴趣,你别问我爱不爱你,我不知道,但我确信,拥有你,会让我有快感。并且会睡得踏实,你可以有嫉妒心,但别在我面前展露,因为嫉妒是想要得到,在我面前,相反,嫉妒会让你一无所有。现在,我劝你一句,想清楚后果,如果你以为和我产生联系是一个平等的关系。那你就错的离谱,当有一天你要背叛,要离开,要放弃时,如果我不高兴。你会活在地狱中,因为我疯狂的占有欲和偏执的自尊心。你永远无法理解。”
唐信凝视着钱慧瑶,神情淡然。
钱慧瑶露出一抹轻淡的笑容,脸上泪痕已干,说:“你不能替我做决定,就算要飞蛾扑火,也是我的选择,唐信,我跟你,你只记住一句话,如果有天你身败名裂众叛亲离,你还有我,你没钱,我养你,你消沉,我打醒你,你残了废了生不如死了,我陪你到生命最后一秒,这是我的承诺,唯一的承诺,我做不到,生生世世轮回当畜生。”
相互凝望,半分钟过去后,唐信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一提,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清澈的眸子闪过羞涩,钱慧瑶呼吸急促面颊绯红,唐信这方面身经百战,此刻面不改色一脸平静,凑上去轻柔地吻住她薄唇。
娇柔嫩滑,钱慧瑶只觉天旋地转大脑空白,唐信却只是吻了她十秒钟就撤回了脑袋。
她嘴唇湿润,神色迷离地说道:“我已经二十岁了,可是,刚才是我的初吻,这方面,我只有理论,没有实践,给我点时间,我可不希望当一个在情爱方面麻木的女人,我要和你,享受最完美的原始激情。”
“我教你,学我就行。”
唐信又吻住了她的双唇,而且,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中,追逐挑逗着她的小丁香。
这方面,无论男人或女人,一旦被激活,便轻车熟路,进境如飞。
唐信抚弄她的娇躯,她也双手解开唐信的衬衫,一双纤柔的素手抚摸他强健的身体。
唇舌纠缠,欲火腾升。
“唔......唐信,你喜欢吗?”
当唐信双手解开她紫色内衣,并且大手攀上那令人痴迷的玉女峰时,钱慧瑶昂起头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唐信亦意乱情迷,双手肆无忌惮,眼神也变得恍惚,昂起头亲吻她雪白如玉的脖子,喃喃道:“肯定有不少人幻想过玩弄你的**,这魔鬼身材,原来,我也是个俗人,你完了,你这辈子也别想从我手中逃掉。”
钱慧瑶按着他的脑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微微黯然道:“可我没有天使面孔。”
唐信闻言抬头朝她玩味道:“别傻了,你如果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你认为,你会瞧得上我?甚至,你还可能出现在我的世界中吗?”
钱慧瑶咯咯直笑。
最简单的道理,事物发展由繁复庞杂的因素组成,其中的变量,难以用肉眼察觉。
她也想到,若自己美若天仙,恐怕从小到大会被众星捧月般追逐,而由此产生的心态性格,会和现在大相径庭,还能不能遇到唐信,是个疑问,会不会和唐信情投意合,也会是个疑问。
“唐信,**是什么样的感觉?”
尽管她上身衬衫纽扣被解开,吊带内衣也滑落下来,可她十分坦然,若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恐怕就显得虚伪了。
毕竟唐信不强迫她,她也喜欢这样,何必做作。
唐信听到这个问题,难以置信。爱不释手地抚弄她的玉兔。说:“你难道就没有自己试一试?”
钱慧瑶娇躯在颤抖,口干舌燥,沸腾的欲火令她浑身燥热,她温柔地捧起唐信的脸,摇头道:“没有,有一次在宿舍睡到半夜突然醒来,发现对面床上的室友好像在自己解决,我吓了一跳,盖着被子,我也看不清。就感觉她好像弄了半天,身体像是电击了一下,你想不想知道她是谁?”
“千万别告诉我,要不然。我在学校碰到这个人,情不自禁会多想,很尴尬。还是说你吧,在这大巴车上,环境太差,你也不会希望处女身在这里丢掉,这样吧,别人的触碰刺激更大,我帮你,不过。我的手没洗。”
唐信话音刚落,钱慧瑶抬起他的手,张开诱惑的嘴唇,一根一根含住唐信的手指,每一次舌尖都会完整地滑过指头的每一处。
“你就像个妖精。”
唐信向后一靠,闭目微笑。
手指上敏感的舒爽感令唐信的心跳加速,而钱慧瑶此时此刻,妩媚动人。
唐信将她的窄裙缓缓推到腰间,朦胧的光线下看着那纯黑的丝质内裤,右手缓缓伸下去。同时左手再次攀上她的圣女峰,并且与她缠绵激吻。
......
三个小时后,大巴车在博宁一家低档酒店前停下,在一层的学生们纷纷下车,而在二层汗如雨下的钱慧瑶神情中散发着疲倦。但她却在微笑。
她站在过道上,浅笑盈盈地看着唐信蹲下身为她整理好裙子。抚平褶皱,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到博宁做什么。”
此刻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如兰如麝,很容易刺激到唐信,明明已经帮她整理好的裙子,唐信反而又从她身后将手伸了进去,长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双手狠狠捏了一把弹性十足手感舒爽的隆臀。
“呀!”
钱慧瑶吃痛,轻呼一声,低头瞧去,唐信连连坏笑。
站起身,借机又拍拍她的臀部,唐信笑道:“我来,是看一个人。”
“嗯?夏清盈?”
“不是,但是会在她家住下,算是路过借宿吧,你看,跟我的女人,多惨?”
“惨也没办法,女人有时就是这样,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女人是头破血流也要走下去。”
“你先下去吧,回天海了,我再找你好好谈一次。”
钱慧瑶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对方口中好好谈一次是谈什么。
她抱住唐信恋恋不舍地亲吻他的脸颊,最终朝外走时,两步后又回头,欲言又止。
她是想让唐信来看辩论赛,转念一想,以前是想多找机会让他看看自己的风采,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再去追求过程,于是作罢,会心一笑走下了大巴车。
大巴车继续开动,唐信来到一层,双臂环胸坐在靠窗位置的张鹏云迎头便问:“刚才贺总发信息,问你去哪间酒店。”
“不劳烦你们了,我在前面那个路口下车,明天早上十点,博宁大学见。”
张鹏云闻言挑挑眉,不再多言。
唐信在路口下了车,华灯闪耀,人潮熙攘,这繁华的大都市在夜晚九点,正是热闹的时段。
他走在吵闹的街市中,与脚步匆匆的独行者或成双成对的情侣擦肩而过,掏出电话,打给夏清盈。
“我的天,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突然打个电话来,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
“我在博宁,方便在你那里借住一宿吗?”
“呃,不方便,我在外面和同事玩儿呢。”
“哦,那好,再见。”
“等等,混蛋!你就不多问两句吗?”
“问什么?你不想让我去你家直说嘛,你那边分明只有电视剧的对白声音,你要么在自己家,要么在别人家,什么在外面玩儿,撒谎请专业点,至少制造一些合理的背景音,行吗?”
“我就想让你关心一下,难道你就不会联想丰富些?想一想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玩乐,你就不能嫉妒一下?让我开心开心?”
“你有病!嫉妒一下?今天一下,明天一下,发展下去就是心理疾病,人会变态的,我这人比较实在,没兴趣跟你玩儿这种弯弯绕绕的游戏。”
“行了行了,我错了行吗?我在家,赶快过来,对了,这个点儿,你应该没吃晚饭吧?”
“没。”
“那我做好饭等你,快点儿啊,现在就打车,赶紧的。”
唐信挂了电话后不禁莞尔。
她最后的话跟鬼催有一拼,像是怕自己真不去了一样。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唐信上车后说了地址,城市大,又离得远,估计要坐半个多钟头的出租车才能到,唐信便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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