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1 / 1)

毒?

南宫寒在云逸昏倒的时候,就已经赶到离痕府邸,在大厅里,静静的等着,离痕从下人那得知南宫寒来了,皱眉前去大厅,感觉到南宫寒在大厅释放的阵阵冷气压,皱眉:“你怎么又来了?”南宫寒冷冷的说:“我要见他。”离痕皱眉:“跟我来。”离痕带着南宫寒再次踏进莉香苑,进门之后,南宫寒凝视着**安详的人,想来不久前还慌忙躲避自己,现在想躲都躲不了,甚至不用想,南宫寒一阵落寞,上前搭上云逸的脉门,输送进内力,随着时间的流逝,南宫寒的眉峰开始越隆越高,离痕安静的待在桌前紧张的看着,见到南宫寒收了手,假装镇定的看着他,南宫寒皱眉:“像是惑梦。”

见离痕一无所知的样子,接着说:“惑梦,根据惑梦花来命名,是长的迷惑人心的一种八片不同颜色的花,惑梦,顾名思义迷惑的梦,据说中了这种毒的的人会长眠不醒,身体照样需要能量需要排泄,但是不能吸收。”离痕疑惑:“不能吸收?”南宫寒冷冷的说:“也就是说云逸可能一直虚弱下去,就算有了解药也会损伤元气。”离痕皱眉:“为什么是据说?”南宫寒盯着他:“因为这种毒药需要用被下毒之人的心血为引,那样的效果更加强,再加上复杂的程序冶炼才能冶炼制成。”离痕皱眉:“心血?为什么会得到云逸心血?”南宫寒冷冷的盯着他,声音下降八个度:“那就要问你了!”离痕恼怒的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会这样啊!”南宫寒沉思:“让我在意的是,小逸身体里似乎还有一种毒,并不是单纯的一种毒,而且......”离痕焦急的说:“而且什么?”南宫寒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点惊慌:“而且......而且......已经深入五脏......五脏六腑,就算没有惑梦,也......”离痕愣住,是个人也知道毒素入侵五脏六腑意昧着什么,结果人只有死吗?离痕“刷---”的一下脸色血气全无,强笑冲着南宫寒说:“那个,那个,那个梦惑也是毒,不是能以毒攻毒吗?”

南宫寒看着他那希冀的眼光,内心复杂,脸上回复淡漠的说:“以毒攻毒?你以为这四个字带来的只有好处吗?”离痕绝望的垮下脸,他也知道不会有那么好的事。南宫寒见他一副人还没死灵魂已死的无助样子,冷声:“你还有空绝望,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人还没死透呢。”离痕瞬间回神,充满希冀的说:“你有什么办法?”南宫寒见他那焦急的神态,心中不爽的皱眉:“先集合城里的郎中,看谁有稍微压制的办法,我们只能争取时间了,哪怕一点点时间也好,云璃城那边有神医,只要坚持......”深吸一口气:“只要坚持到他们的到来,一定会有希望的。”离痕眼睛中泛着亮光:“真的吗?”南宫寒冷冷的看着他:“恩,我先派人通知慕容玉,再派人去请全城的郎中。”离痕接口:“我已经派人去告知他们了,相信不久就会过来。”南宫寒点头,“恩,来人。”暗卫落地,“通知下去,把全城的郎中尽快请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影卫消失。

过了一会儿,就有郎中陆陆续续的赶来,在南宫寒的强大冷气压、离痕的肃杀气氛下,自动接手上一个郎中在做的事,那就是轮番给云逸把脉,退下的郎中参与到旁边讨论的队伍中。南宫寒、离痕坐在云逸旁边的椅子上,离痕怒气更胜,盯着云逸的胳膊:“我特想把摸过云逸胳膊的人全都砍死。”南宫寒冒着冰渣渣瞪着那把脉的郎中:“我也是。”正在把脉的郎中手僵硬了一下,欲哭无泪,他表示压力很大啊!!!管家在旁边擦着冷汗,纠正的说:“少主,那不是摸,是把脉。”离痕死死盯着那相连在一起的地方,缓缓的说:“我-看-着-不-爽-不-如-等-会-把-他-们-的-手-全-卸-了-”南宫寒低头喝水,淡淡的说:“我同意。”声音不大,但却传到了每一个郎中的耳朵里,本来在低声讨论的郎中全都僵硬的停下了声音,离痕怒道:“看什么看,还没讨论出来吗?”那边的郎中迅速又讨论起来,只是话题不自觉偏了......

“不是说离痕公子为人和蔼可亲吗?”

“恩,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不是说离痕公子很喜欢笑吗?”

“恩,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那他现在这么暴怒是我的错觉吗?”

“恩,是你的错觉。”

“是因为**的人吗?”

“恩,好像是的。”

“不是说离痕公子换爱人的速度很快吗?”

“恩,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那对着**的死人,那么在意干什么?”

“恩,我也这么觉得。”

黑线,“你就不能换个别的意思的回答?”

“恩,我也这么觉得。”

管家转头看着旁边离痕少主脸色发黑、手指紧握,坐着的腿不自觉的抖动,冷汗冒出来,擦擦额头的虚汗,这是少主在暴怒的情况下强忍的动作表情,这种动作表情到现在为止还没见过第三次,第一次是在年幼的少主母亲刚去世,见到父亲时,不顾身上的拳头,狠狠的咬在他的大腿上,直至昏迷前依旧不放口的咬着;第二次是幼时出门被围着的小孩欺负,其中的一个小孩挑衅的说他是没人要的孩子,结果那个小孩最后差点被打死。这是第三次,汗......

好冷,寻找冷源发出地,竟然看见南宫寒的衣服上有冰渣渣,汗......大中午的怎么会冒冰渣渣?衣服上还结冰?在看那杯被端着的的茶水,他敢保证,那杯温水决定成冰水了,管家头上的汗冒得更欢快了,小心翼翼的挪到那边讨论的郎中中间,艰难的开口:“虽然打扰你们的闲暇讨论,很是抱歉,但你们注意到那边了吗?”众位郎中看到管家立即噤声,然后齐齐看向管家所指的地方,身体全都僵住,哆哆嗦嗦的继续讨论关于**的那人,不过基本上没讨论出什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