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震惊!
“十年,已经过去十年了?”
冰凌微笑道:“圣树中的时空流逝速度和外界不同,源力也更加充沛。修炼一天,相当于外面修炼一个月!”
“这么厉害?那你出来干嘛?”江流儿道。
“我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冰凌脱口而出,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江流儿语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场上气氛顿时变得怪异了起来。
最后还是冰凌率先开口道:
“以后我会保护你,直到你找到所有魂器为止。”
江流儿尴尬的笑了笑,随后道:“你说的‘魂器’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新约大战,大量强者死在上古墓场,他们的灵魂得不得安息。所以那时候的圣人联手打造出魂器,用来安置亡者灵魂。”
江流儿听得入神。
“大战结束之后,由魂使将魂器送回圣源大陆。不过出了意外,属于圣源大陆的五件魂器遗失了四件。”说到这里,冰凌不由得秀眉微蹙。
江流儿道:“遗失了会怎么样?”
“那些灵魂的主人生前的修为至少是苍源境,他们掌握大量的高阶功法,找不回来,就代表大量高阶功法遗失。其实你发现没有?”
“发现什么?”
“如今在圣源大陆,修炼到苍源境就已经算得上超级强者,修炼到灵源境的更是凤毛麟角。究其缘由,就是高阶功法的缺失。”
江流儿有些明白了,道:“没有高阶功法,永远都修炼不到最高境界。”
“失去魂器的后果,就是我们遭到大陆本源之力的诅咒,所以十万年来,我的族人才会千方百计寻找功法,弥补过失……”
“为什么是你们?”
“那时我们是圣源大陆的守护者,出了事,我们自然首当其冲。”
江流儿点点头,道:“所以魂器追回,你们也是第一批受益者。”
冰凌点点头:“如果寻回了剩余三件魂器,我能直接成为天源境高手。”
“唉,真是苦了我了。明明我才是最辛苦的那个,最后却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
冰凌笑道:“心里不平衡了?”
“难受!”
江流儿话音刚落,没想到冰凌一口亲到他的脸上……
“现在呢?”
江流儿摸了摸被亲的脸,十分尴尬。只能将话题转移开。
“那你有其它魂器的下落吗?”
冰凌摇摇头,道:“根据圣树的指示,只要跟着你,魂器会自己出现的。对了,你接下来想要去哪儿?”
“我想去一趟圣源学院。”
“超过18岁好像就不能进去了吧?”
江流儿摆摆手,道:“我想去送一套《玄天本草录》,那是玄天药圣留下的一套记录大陆珍奇植物的书。如果赠给学院,很多学生就能看见,这对大陆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冰凌一愣。
“赠完之后呢?打算干嘛?”
江流儿道:“我会去神药谷找采儿,和她在一起。”说完,他就偷偷的注意冰凌的反应。
他想提醒眼前这个女人,自己已有家室,好让她知难而退。
不过让江流儿意外的是,冰凌在听见“神药谷”三个字的时候,嘴角却是微微上扬……
很显然,她的内心无疑是愉悦的。
可是为什么?她不应该失落吗?
江流儿不禁疑惑。
这时,冰凌牵着他的手,道:“走吧,我们这就上路!”
江流儿眉头一皱。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眼前的女人征服的。
怪不得人总说,一旦夫妻二人分开,第三者必然插足!
又有多少男人能顶得住**?
此去圣源城,路途遥远。
一路上,两人自然要朝夕相对。
江流儿最受不了的就是冰凌那甜美的微笑。一个月下来,他就快要疯掉了!
他终于狠下心告诉冰凌,自己的心里只有宁采儿一人,可是冰凌却抱着他,理直气壮的说“你是我的男人。”
到最后,江流儿也无奈了。
这几天,冰凌甚至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不但在光天化日之下挽住他的手臂,而且晚上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跑进他的房间,躺在他的旁边。
实在太过分了!
不过让江流儿感到安慰的是,天亮之前,冰凌还是会蹑手蹑脚的跑回自己房间……
江流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冰凌。
好朋友?
女闺蜜?
或者娘子?
“快看,前面有一间茶寮,我们去喝杯茶再赶路吧?”
冰凌此时像是一个小媳妇一样,乖巧的询问着自己相公的意见。
江流儿笑道:“好啊!从这里再往前就是黑风林,穿过去就是圣源城了,我们终于要到了……”
刚刚说完,江流儿便感觉空气中似乎有异常的味道。
“七夜追魂香吗……”
就在这时,茶寮中走出一个獐头鼠目的店小二。
他穿着粗麻布,提着一个小茶壶,肩头还有一条白色汗巾。
“哟,两位,前面就是黑风林了,乱的很,进来喝一杯再上路吧!”
江流儿和冰凌对视了一眼,也是走进茶寮。
他看着店小二,笑道:“小二哥,你会在我喝的茶水里放七夜追魂香吗?”
小二擦了擦汗涔涔的脸。
“客官这是什么话?那可是顶级迷药啊,沾上一点就能睡上七天七夜!我怎么敢碰呢!”
话音刚落,也不知打哪突然冒出八个大汉……
个个凶神恶煞!
不过江流儿显然不是这些人的目标。
他们个个目光**邪的看着冰凌,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样……
“小娘子真的好漂亮!”
“你相公就是一个怂包,不如从了大爷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哇,极品啊!比下面那几个女学生强多了……”
“……”
这时,冰凌居然借着这些歹人的威胁,直接将头埋到江流儿胸膛,慌乱道:“相公,我怕……”
“……”
江流儿有些无语,有心说一句“谁是你相公”,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
“别怕,对付这些人,我甚至不需要动手。”
话音刚落,一个大汉便猛地将刀插在桌子上,凶神恶煞道:
“你说什么?”
这时,冰凌也来了兴趣,也是瞪大空灵的眸子看着爱郎。
江流儿也不多废话,从纳戒中拿出一个药包,笑道:“你们可知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