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的太快,又太慌张,一不小心与某人撞了个满怀,抬头见时,那人竟然是张酒酒。
“酒酒,你、你去哪儿?”我紧张不安的问。
“去卫生间!”张酒酒面无表情的答。
看到他对我那么冷淡,我真有种想哭的冲动,突然觉得应该和他好好谈谈了,关于“不和其它男子说话”的问题。
为了有机会和张酒酒谈心,我居然在卫生间门前守候起来,这一等就是半小时,这家伙,是在马桶上玩手机呢还是严重便秘呢?
张酒酒出来时,我正想与他说话,却听厨房边有人大喊:“张师父,您快点啊,来了三桌客人!”
“来了!”张酒酒应了声,急匆匆的从我身边走过,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酒酒。”我弱弱的喊了他一声。
“我忙呢!”张酒酒头也不回的奔向了厨房。
这是摆脸子给我看还是和我怄气呢?
我简直要发狂,怎么谈了这么一个古怪的男票啊?才刚处一天,就这样对我!太过分了,啊啊啊,真是的,我要分手,要分手!
“阿正,你在干什么呢?有客人来了,怎么不去推销酒呢?”主管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表情很奇怪,像有一股恶作剧的感觉。
看到这样的表情,我忽然想到刚才偷偷小睡的事情,我睡觉的时候,是谁在非礼我?是主管吗?会吗?可能吗?
主管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好笑的将脸凑到我面前,问:“怎么了?不会是睡觉被人非礼了吧?”
“你、你、你,果然是你!刚才是你对不对?”我怒容满面的质问他。
主管呵呵一笑,附在我耳朵边小声低语:“这可不能怪我,是你主动躺到我**的。”
“你!你竟然这么厚颜无耻!”我伸出左手想要揍人。
主管一下子握住了我的左手:“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和你?有什么好说的?”我挣脱不掉左手,又伸出右手继续想要揍人。
主管淡然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右手也抓在
手中,紧紧握住我的一双手,得意的道:“在我这儿上班,最好保持安稳点,上班时间,你跑去睡觉,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
“罚我?那你非礼我的事情怎么算?”我怒目瞪视着他。
主管眨了眨眼睛,回道:“很简单,三种选择:第一,咱们两清,就此一笔购销!”
“废话,一码归一码,这个没办法两清!”我断然否决。
主管又是眨眼睛:“第二,你去和张酒酒分手,和我正大光明在一起。”
“废话,我凭什么这么做,搞的我好像和你有一腿。”我双手不能动弹,便用力踩了他一脚,恨不得杀了他才解气。
主管缩回脚,也不生气,微笑道:“那就第三,你把这事告诉张酒酒,让他和我单挑。”
“呸,为什么非要告诉他,我自己和你单挑就行了!”我怒火中烧,努力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却是这点力气也没有,这个臭男人竟然力气贼大。
“哈哈哈哈,你和我单挑?”主管好笑的看着我的一双手,眨眨眼道:“好啊,单挑就单挑,地点在哪儿?是在刚才的小房间呢?还是出去开个大的?”
主管将一张邪美的脸逼向我面前,一双桃花似的眸子还真是勾人,可我此时对他只有恨,哪来的闲情逸致想其它的?
“你……”我居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怒喝道:“放手,我要去工作!”
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引来了一名附近的服务员,服务员见到主管紧困着我的双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她已然出现,主管也看到了她,这种状况下,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尴尬的立在原地。
主管刚才还是油嘴滑舌的模样,却在瞬间变了脸色,松开手冷着脸对我发脾气:“下次客人来了,你再不及时去推销酒,我定然不会轻饶你!”
我去,明明是他非礼了我,还在这儿人模人样的教训我,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是我的错,好一个腹黑主管,你真特么的毒。
不知为何,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我委委屈屈的
跑上楼,至楼梯口时,实在忍不住便无声的大哭起来。
NND,爷从小做男人吃尽了苦头,如今做女人还特么的被人欺负,苗正,你咋就这么无能啊!
不行,我要强大,我要有异能量,我要尽快找到阳灵珠,修炼神力,聚揽财富,我要自己当老板!我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苗正,你怎么了?”身后传来一位服务员热心的问候。
我抬头间便愣住了,她的眉心有颗小红痣,美的勾魂夺魄,这姑娘不就是我吃霸王餐的时候监视我的那位吗?
我连忙擦去泪水,笑着道:“嗨,一只小虫子进了眼睛,怎么也弄不出来。我们老师说过,眼泪可以把虫子冲出来,我只好这么做了。”
“那现在虫子出来了吗?”她非常同情的问。
“出来了,好多了,我去推销酒了啊。”我转身欲上楼。
“哎,你别去了,三桌客人的酒都定下来了。”她在我身后叫喊。
“啊?这么快?”我很不甘心的问。
她一脸歉意的道:“是呀,点菜的时候就定下来了,你以后要推销就早一点,最好顾客一进门,你就和我一起跟来。”
“你也是推销酒的吗?”我问。
“不是,我是专门点菜的,我叫常木。”常木说着,向我友好一笑,“蹬蹬”下了楼,她本来就长的美,这一笑,我有些发懵。
回过神来时,一想到已经失去了推销酒的机会,我万般失意的立在楼梯口,此时,上不得,下不得,前进不得,后退不得,好难过的滋味呀。
为什么我是促销员?还是那么贵的养生酒促销员?让我打杂也好呀,至少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服务员,倒茶!”我听到某包间传来顾客的叫喊声。
虽然我不是服务员,但是帮帮忙总是可以的吧。
“来了!”我应了声,急切的往包间走去。
需要倒茶的是“吉祥厅”的顾客,我一进去,他们便好奇的打量我,其中一人道:“这位美女很面生,好像是新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