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天写4本书,估计过去那本完本的已经葬了,不过写本书不是很困那的事情,以后我的淡定。那件事情对我打击不小。但是还会努力的。阴阳师笔记继续更新。如果2010言情过了。到了2012阴阳师也就写完了。我的那本都市官场也就可以投稿了。最近我把所有路封死了。80万稿子我葬了。干脆发进阴阳师的免费章节里,因为这本书我已经不可抗拒。但就算这样我也会完本的。现在我可以肯定我的水平没有问题,我的人不够沉稳有耐力。我相信如果我努力的话会得到认同。我已经推掉了所有的事情。为我人生中第三个愿望努力。】
“一个人活在时尚就是要寻找自己的根“
“英雄是什么?”
“答案绝对不是上天的宠儿?”
“他们不过是老天爷逼向历史舞台的玩具罢了,我是这样的英雄。”在时空的某个角落,无尽的轮回中杨浩然碰上了白夜,那是杨浩然以不是杨浩然,白夜也不是白夜,他们擦肩而过。
此刻在郊区的路边上,风轻柔的透过车子的玻璃吹拂着杨浩然的脸孔。
“爸,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要加入警察局。同时有呆在七星社这样一个江湖神棍聚集的地方?”杨浩然不懂父亲和白夜。因为他们都有两个身份,两个名字。两个世界。
杨展庭看着儿子轻轻地说:“因为我在信手我的承诺,呆在国家的公安系统之内,至少可以保护七星社的安全。其实600年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非要我们去清扫的东西了。三清,茅山,龙虎这些过去我们当成跳梁小丑的宗派已经凌驾于我们之上。”
“爸,为什么会这样?七星社不是玄学地界的老大吗?”杨浩然淡淡的说。内心当然有好奇的因素,但是他更担心白夜。但是一切都只有看见女神医素问才会有结果。
“现在七星社不强了,玄字这一辈除了我就剩下三个。其中白夜的法术最高,在同行里名气也最大,但是非议也最多。毕竟同行里没有人敢公然说:妖怪,鬼魄只要你不害人,只要你有冤屈就来找我白夜,我会帮你达成心愿,白夜对天发誓,对鬼怪和对人一视同仁。不偏不倚。这种话不是是个人都能接受的。”杨展庭淡淡的说。内心中对白夜的做派也是很敬佩的,只是有时候敬佩和赞同是两回事情。
所以白夜受尽了同行的白眼,很多人说他是道门的叛徒。也有人说他就是个败类。
“爸,天道正宗那些人不是也自称牧鬼人吗?为什么他们是正道,而我叔就不溶于世?”杨浩然对于白夜受人非议这件事很不能理解,白夜算是玄门中脾气最好,最公平的人了。不管在有钱人还是穷人面前白夜都是一视同仁的。而且白夜帮助别人也不会收费。
“因为那些牧鬼人到底也不会对鬼怪公平。最近窜起一个新星叫做碧云飞算是天道正宗一个佼佼者了。只不过大家最多是看到有冤屈的鬼放过他们而已,没有人和白夜一样替鬼报仇的。”杨展庭苦笑。
“替鬼报仇?”杨浩然也睁大了眼睛,怎么看白夜也不像那么邪气的人。
“是的,你叔就是这样的人,很公平,很绝对,很善良,但是他的确是妖怪中的人,人里面的妖怪。”杨展庭淡淡的开口。他的心里也是很无奈地,他劝了白夜很多次不要干另类的事情,但是那个白夜却说:“我活着就是为需要我的任何事物而存在的,不止是人。”
第一次见白夜那孩子只有3岁,却被同村的人说是妖怪说是杀人犯。那是个胆小,苍白,懦弱的孩子,可是36年后的今天提起白夜的名字没人敢小视,只不过有时候越是强横越是遭忌。就和多年前的那个林落一样。不过白夜和林落走了截然不同的路。
这时候天亮了,对话结束。车子开入了上海市中心。杨展庭突的说:“走,咱们去吃个早餐,顺便看个故人。”
杨展庭一愣,心下猜了个七七八八沉吟了一下说:“言先生吗?”
“不是,我不太喜欢老三,他这个人太冷酷了。我带你去见老四。”杨展庭说。
“老四不是06年死了吗?我叔还伤心了半天,之后调去特警队抓盗墓贼了。不过这些土夫子比毒贩子还精还神出鬼没我叔也就抓住鹌鹑蛋,大牙头几个而已。”杨浩然苦笑说。
“他不是有心眼吗?怎么就抓住这几个盗墓贼?”杨浩然一直不解。“例如齐王墓那个带走齐王金樽的盗墓贼我叔就一直找不到,加上我叔经常性失踪,要不是段局报着也许早就被开出了。”
“其实,就算白夜10年不上班段局,不,应该说所有特警监察局的局长都不会开除他,因为大家对于他是什么人了解的清清楚楚。”杨展庭看着儿子:“其实你之所以升的这么快,我之所以坐着副局这把交易都是因为白夜。自从10年前的白色恐怖发生之后政府就不再相信那些三清,茅山了。他们抓鬼可以,对付高段数级别的魔头就不行了。而且他们管束不了自己手里的鬼,不能让他们心悦诚服。”杨展庭一笑。
“可白夜不同,他是人却被称为鬼王,你知道这在妖魔界代表什么吗?”杨展庭笑问,他对白夜今天的成就内心是为他骄傲的。
“代表臣服。可是这也让人有机会说他是死魔徒。”杨浩然幽幽地说。
“别人没有说错,白夜就是一个死魔徒。只不过他不是特别偏向于鬼怪,而是寻找公平而已。所以变成今天的结果。”一个人的世界到了别人不能理解的地步,那就是异类了,白夜从生下来开始就是异类。
“爸,老四不是死了吗?”杨浩然一惊。
“唉,我说的老四是从我这里排的,玄字辈每一代都有九个弟子,这一代只有5个你不奇怪吗?”杨展庭说。“我叔说自己是老五其实是老九对吗?”真是太笨了,这个早该想到的,不过言先生和林落他都早知道,这个老四又是谁。
“老四是包子,包大牛。那手菜是山西包子。山西牛肉面。我们今天去会会他。”车子停在了郊区的一个饭铺外面。
饭铺关门了。“这铺子怎么没开门?”杨浩然问。
“老牛昨天不知为什么回老家了,前天他还好好的昨天就消失了。之后给我媳妇打了个电话说叫我们把铺子给卖了。他回老家种地。”旁边买混沌地说。
“前两天,有个言先生找过他,老牛是个老实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人找他。”买混沌地说。
他并不像是个见人就什么兜的人,但是他现在穿着警服,再滑头的家伙也会老实一些的。
“我们警方怀疑这个老牛和毒品贩子有关心,在他们家的火锅里放大烟籽。”杨浩然知道这些南方开饭铺的商人大抵上老实的不多。大多会在饭食中放轻度的罂粟壳子,也不会让人有毒瘾,不过会来多吃几次罢了。警方有一种专门测罂粟含量的仪器,这种东西是一个毒贩子的儿子研制的这人和白夜也是同事。其实人生的际遇和命运的轨迹会把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串联在一起形成各色的社会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