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被惑是人类的略根性”我常常自省。
晴萱眨着迷雾一样妩媚多情的大眼睛,看的我心里直跳。这个寂静的凌晨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味道。我已经抗拒不了晴萱对我的**了。但是如果让她知道我和所有男人一样痴迷于她的身体,那么她会想要控制我,迷惑我,最后可能抛弃我。
明月告诉我,她怀疑晴萱根本不爱我,只是在捕猎。而我是她狩猎千年的猎物。“我第一次看见血字是刚刚出生的时候,第二次就是那个血案侦破之后。”
“血案?什么血案?”晴萱好奇地问。我淡淡地说:“童年的经历是笔财福,可是我失去了这笔财富。我忘记了。”
“你忘记了?”晴萱冷冷的看着我。我捂住她的手:“晴萱,其实从埃默尔王陵出来之后,我就忘记了一切。”
“你去过死灵区,又从冥界出来了,理所当然是会忘记一切的,但是你怎么会记得血字?”她疑惑的看着我。
“我把一切都忘了,但是却记得有个男人对我说:小心血字看到第九次血字出现,你会死,会死的。那声音很诡异,我相信但是并不害怕,因为那个说话的人并不是我的敌人。此后我的脑海里就只有你在长生界见到的我的记忆和这六个血字了。”我缓缓地说。
她定定的看着我问:“朱砂知道吗?”她瞬息间有了楚楚可怜的风姿,好像那世间最美丽,最伤心忧郁的少女。让人觉得只要抚平它的忧郁,就算付出一切都可以。
“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倒不是我要隐瞒什么。而是
没有人问我,从我醒过来我就是鬼王了,有很多妖魔鬼怪当仆从。至于我是如何当上这个鬼王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苦苦一笑。
晴萱抱住我眼神中有了别于过去的眼神。那是一种震惊和狂喜。“这么说你也不一定最喜欢朱砂,在你的心里也未必希望于撒旦为敌?一切都是朱砂说的。”
那是一种狂喜的火焰,她kao在我怀里温柔至极的说:“也许救你出冥界的就是撒旦。”
“不是,我清晰的记得那个人说:我是你前生的朋友,我叫哈雷,你要记住我叫哈雷。”我不由得告诉晴萱这个埋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秘密。
“冥王哈德斯,果然天帝虽然较为冷酷看人却是最准的。十界之内诸神之中,唯武曲无敌。”她这么说让我吃了一惊。
“晴萱,怎么可能?”我有些颤抖,因为我就是武曲。“我说的无敌不是说你最强大,而是你没有仇人,就算是那些就有的魔鬼指着天上诸神大骂的时候都不会骂你和如来。只是你终究是不如如来,他可以四大皆空,你确实七戒不空。你贪财好色有欲望也不是不贪图享乐但是却又什么都放的下,从洪荒开始我最看不懂的就是你了。”她的声音柔美至极,但是我也清醒的知道她之所以喜欢我只怕就是明月说的原因。她不懂我,不,应该是武曲,由好奇开始,变成爱。然而一切神秘消失了之后呢。
“那血字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静静的问。
我幽幽地说:“一切都要从那个我的梦说起,一个五岁小孩梦到自己长成大人本来没什么奇怪的,但是那天太可怕了。”
“那天那个长相漂亮女子,对我说:大哥我嫁给你好不好?我看着自己男人的身体,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长大了。用手一摸居然什么都摸不到。什么都摸不到。之后那那人说:我们就行夫妻之礼吧?鲜红的嘴唇就贴了过来。我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毛骨悚然。于是说:你的妆太浓了,电视机里面的坏女人全都都和你一样打扮。”我故意神秘兮兮地说,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神秘。而且我讲的越详细说明我越在乎她。
“那个女人突的说:那你背过脸我化化妆。可是我背过脸以后清晰的看到那个女人,把头摘了下来。她似乎习惯了,用手一扽脖子就伸长了,我就看见她除了脖子之外,就是一个血糊糊的肉球,之后她扭了扭脖子,把那连着头套的手平铺人皮面具。实际上我看见后来画皮很多次。但是那是第一次所以觉得很恐怖。”我缓缓地说掐了一下表。
“那个叫鬼头尸好不好?你聊斋志异看多了啊。”晴萱笑笑说。
“你还看人间的书?”我一愣,之几乎5000岁的老狐狸精,还会看灵异小说。
“当然了,而且只看妖怪如何杀人的小说。你们人就是在残忍的动物,我们妖怪都不敢喜欢恐怖,而你们却敢喜欢恐怖。所以你们比妖怪可怕。”她这么说的时候我就想起我的兄弟韩丁来,他说:“人家最多见鬼,捉鬼,再不然养鬼,你到新鲜居然研究把鬼变成人的方法。你可真够妖怪的,我还没有见过比你更恐怖的人,可是为什么我不怕呢?”
之后我想到一些事情,可是无论如何似乎都想不起来。我愣了一下说:“我当时很害怕就像外面跑。跑着跑着向外看就听见后面喊,你和我一起有什么不好?反正大家都是鬼。”
“当时我吓出一身的冷汗,之后我使劲跑,使劲跑。终于跑出了那个女鬼的家。跑到了一个残破的小庙里。那地方七拐八弯的看不见大路和村庄。门口的牌坊已经塌了,破落的庙柱残檐上分布着大块的污渍,黑中微微的发黄。我觉得很冷,觉得应该尽快的离开那里。但是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了。”我说到这里,晴萱讪讪的一笑:“白夜,你又和我鬼扯,又看见了可怕的妖怪,你的故事打开有5000多个呢。”
“我没看见鬼,只看见一个肥胖的婆婆,婆婆很胖但是相貌很美丽,手里拿着一只鸡腿啃着,对我笑笑说:娃娃,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看了晴萱一眼说:“那婆婆用那油乎乎的手在我的头说:乖孩子,别怕等等婆婆送你回去。之后她吃光了鸡腿,很眷恋的tian了tian鸡骨头说:没了,本来,那明眼烧了两只鸡的,要是有空可以请你这娃娃吃,看你受的皮包骨头的,不过人吃了死人的东西不吉利,武曲啊,我把你送回去解了你的生死劫,你可莫要让我失望,我能不能离开往生城课就kao你了。”我缓缓的说。
“她的声音先还是很清晰的,后来就变成了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喃喃自语。”我淡淡的说完。晴萱脸色一变:“你碰见澄明了?”
已经快丑末了。我说:“讲完这个血字的事情,我要把它写下来,省得我有莫名其妙的把什么都忘掉了。”
那天晴萱kao在我怀里对我说:“找个机会我送你们回去看看就是了。”
“回去,我可以回去吗?”我惊呆了。“你啊,你早就不知道回去多少次了,朱砂的那水晶玄女石也是有穿越时空的能力的。你的法器也可以,只是我不知道都三十几年了,为什么它还是没有来找你。”
“它?”我狐疑的看着晴萱。
“接着讲你那血字的故事吧。”晴萱故意避讳澄明这个人,但是我还是想起了这个人,这与山洞里的那个故事有关。
招惹了一个又一个,虽然我失意了,但是直觉告诉我,我的女人不止房间里的这五个,也不止那几个春风一度的妖怪,出去韩冰还有。每每记起我就会跪在佛前使劲的打自己耳光,可是我却不敢把佛祖放在大厅广众之下。
因为我是死魔徒,鉴定死魔徒的方法就是看眼睛。魔的眼睛是紫色的。而我的到了月圆之夜就会变成紫色。所以我有时候根本抗拒不了**。我抱住晴萱:“离开我吧,我是一个不祥的人,跟着我会遇上灾难的。”
我脸上挨了一个狠狠地耳光。“你再说一遍,你还是不喜欢我,从认识到现在,你除了在欢乐谷的那一夜。就没有再碰过我,你嫌弃我是妖怪,是破坏你成汤江山的妖怪吗?”
“没有,只是谴责自己。”我搂住她。她幽幽的看着我,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如同缎子一样光滑。身上穿着奇怪而美丽的衣服,上面的腾图很奇怪是狼头。还有一种原形带着文字的东西像是古币一样。
“你的衣服好特别,”这句话有一次惹恼了晴萱。“你赶刚看到,上次我故意用一条蟒蛇做腰带,你也没有看到。”
我看到了但没有吭声而已,我可以让明月知道我的本性,但是晴萱我是不敢的。因为她那个绝代妖姬的恶名和飘忽不定的性格。“我当时觉得身子飘忽不定,之后我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我看见母亲焦虑的眼神。还有那个别人觉得聪明可爱我觉得性格古怪的姐姐,睁着一双灵活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妈说:妈,这孩子醒了。周大叔的药真灵,难道真的是中邪,不是发烧。可是医生都说快没气了,怎么又会奇怪的苏醒了?”我听见焦急而温柔的母亲的声音,其实我的母亲一点也不漂亮,眼睛很小,嘴巴很大,脸上有W型的雀斑。我长的很像父亲,我的父亲是个帅哥。但是我不喜欢父亲。
实际上我对亲人的概念模糊的很,但是我还是有些概念的记忆。我缓缓地开口却被晴萱打断了。“不要敷衍我。”我奇怪于她的怒火,后来我和韩丁见面,对他说了这件事情。他说:哥们,你真绝怪不得让女人又爱又恨,什么时候我也想斗若惜时也和你学,看她半天才知道她特别为我打扮了。
“不是敷衍,真的不是敷衍。你想啊,我在叙述什么样的事情,我在所说我人生中的无限恐怖。”我淡淡地说,心里还在想那个怒蛟岛上的凄美故事,虽然穿越了时空,但是我无疑是那个宴会上真正要请的人。
“你接着说吧。”晴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笑逐颜开了,她本就美丽这一笑更是绝代风华。
“我姥姥说:秀兰你别瞎说,中医说的那个邪风入骨不是中邪是重度风寒。”我接着说:“我妈才放心去上班了。不过我知道我的确是中邪了。那天母亲加夜班,姥姥晚上突然要搬进南屋和我一起睡。这当然也是我希望的。傍晚的时候天刚黑,那天是个雾气浓重的夜晚,天上看不见星星,每当这样的夜晚我就觉得惊悚,总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我。”
“那天是十五,很多人以为妖怪是在初一没有月光的时候出没的比较多,但其实不是的,是在十五。日为阳,月为阴,月为阴,所以阳进阴方能退。灵异事件发生的时候80都是在阴历的十五到二十之间。”
晴萱看见我又在掐表,给了我一脚说:“你又在鬼扯,我又不是无知少女,不用你解释阴阳。”
“打算把我们凌晨见面的事情写下来让有缘的人看到我留下的人生轨迹,我的人生轨迹里你是重要的。。”我这么说,她后面来了一句:“之一。”
这让我没由来的兴奋。于是接着说:“那天傍晚的时候,我的右眼一直跳,人家说女人的第六感强烈。”
这时候晴萱突的捉狭的看着我,古灵精怪的眨着水雾妖娆的眼睛说:“难道你比女人更加第六感觉强烈,或者你个性中有人妖的一面,我看看挺漂亮的一个小妖精。”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用手指挑我的下巴。“我除了灵异小说之外还喜欢女尊的。”
“晴萱,警告你少拿我的性别开玩笑。”我气急败坏的威胁性的看着她,可是没有用的。她笑的更加厉害了。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每个女人都会说你很可爱,这对男人而言不是很好的形容啊。就算我的冷酷可以装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就冰消瓦解了。
“你还要不要听?”我怒吼。她闲闲的挑了一下眉毛说:“好啊。”
“我觉得很不安,我每一次右眼跳不是要死人,就是死人来找我。大概酉末的时候,外面传出了敲门声。”我故意的把声音弄得低沉一些说:“我家老院是一个在申向上的白虎门,老辈子把西南门叫做白虎门,这样的宅局建造的时候必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