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请求心无语,浮生苍苍卫道忙。
谈狐说鬼戏人生,一颦一笑是沧桑。
这四句话代表了我白夜的一生。我叫白夜,男,河北人,有个外号叫妖怪。自认为是个平凡无奇,淹没在人海也不会有人认识的人。可是见过我的人都说我很特别,也许和职业有关吧。
实际上我很孤僻,我讨厌人群,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人群。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和人沟通,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惧怕把那些事情说出来那只能让人觉得我更像一个妖怪而已。何必自找麻烦?
那天是2006年的秋天,那年秋天我从一个男孩成长成一个男人。历程不能说是愉快的。
到上海的时候,下了车站,迎接我的是来来往往喧闹的人群,和一场骤然而来的冷雨。
对吉普赛人而言流浪是一种传统,对我而言是宿命,我是一条流浪狗。
手机的铃声响了。“我是念雪,你来到上海了吗?”
“我在车站,有点转向,二姐你拍个人接我来好吗?”
“你还真是糊涂,好吧,我让老四去接你,二十几岁了还像个孩子。”
“呵呵,长不大,也没办法。”
“那好,你再出站口等着。”
“嗯,”我点头。他们找我干什么呢?好像是谈七星社解散的事情。
七星社解散还是3个月前的事情,那次我没有到场因为母亲病了,可滑稽的是我一出来她就好一些了。这就叫天生孤克。
我站在车站门口,静静的望着这个喧嚣的世界,我觉得我可以大哭一场,但是我是一个男人我不能,不管老天爷怎么玩儿我,我也不能。
远远的一个穿着中式西服,脸孔黝黑,中等身材的男人冲我笑了。这人就是我没有血缘却亲如兄弟的四哥。
老七,你可来了。”四哥一笑,上来就给我一拳。“英俊了,今晚上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妹妹。”
黑黑的脸膛,朴实的笑容,还有久违的亲切。让我很舒服,心里暖洋洋的。不过不知为什么因隐隐的有一些不详的预感。
“是啊,我回来了。”我笑笑。
“又去帮你的警察偶像调查浮尸案了?”他看着我调侃的问。
“是啊,我就这么一个囧人,不是法医系毕业的居然却是当了法医。”
“装吧,你就装吧?弄了一公务员还在这装深沉。”
“我就喜欢装酷,你知道吗?现在我在局里有数的妹妹群众回头了百分之百。”
“呵呵,猜也是,公安局里竟是恐怖的美女,看见后面想犯罪,看见前面想后退。”
“是吗?来看一个我们的警花?”
“不错不错,不过说实话,不如韩冰。”
“我有段时间没见韩冰了。”
“她去参加世界小姐大赛了。”
“大哥怎么样?”
“和那个苗女结婚了,他和老二都过不好,我不信和苗女就行,别再给人下了蛊。”
“不管怎样毕竟总算有一个安生了,大哥现在在上海吗?”
“他啊,早不在了。打算搂着那150万养老了,听说和苗女开了个服装店。”
“你别老是喊伊莲娜,苗女苗女的,毕竟是大嫂。”
“得了,得了,就你懂事儿。这里又没妞,收起你的伪君子的酸臭味吧。以后个我面前别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见了妹妹你在装也不迟。”
“装,咱就不用了,天生的万人迷。”
“我呸,就你架子大,想叫人接你说话呗,那个恶心。二姐,也许我今天下午就到了。到时候打电话吧。二姐,我有点转向。你恶心不,恶心你,一男的说话就像大家闺秀。”
“知道你妒忌,谁叫我是帅哥,你看对面那美女正饥渴的看着我呢。”
“呸,人家以为你是动物园出来的,看看这么白白的,一晚上没睡多像一个中国式国宝。”
“我承认啊,不过总比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棕熊强。”
“呵呵,听听听听,这口齿伶俐的美女原来是一个人妖。”
“棕熊,怎么变成猩猩了,张牙舞爪的真可怕。”
对面一个美女真看过来了。我推了一下老四:“你看标致啊,在俩谁上。”
老四一笑:“就丫的坏,我当没看见你丫去吧。”
我走了过去:“小姐环南大街怎么走?”
那美女一笑:“你想泡我吧?来亲一个。”
还没见过如此恐怖的美女,这年头美女比我还色。
美女紫色的蕾丝毛衣勾勒了完美的身段,几乎kao着我的身子了。再一看不就是韩冰。她脸色晶莹,肤色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腼腆,甚是清秀绝丽,高挑的身上穿着时尚。
我一手轻轻压住她小巧的下颔,得以顺利驱入她温热的口舌之中,“唔……”这年头女人都喜欢好男人,喜欢色狼。我疯狂的汲取她口中的甜mi。就像是饥饿了数日的狼在发现了可口的猎物时,想要一口将其吞噬的凶猛,就像是在沙漠中即将昏厥的旅人,突然之间找到水源般的狂喜。含住她极力逃拖却一味失败而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时,她倏地浑身窜过一阵酥麻,“唔唔……”在察觉到她想缩回令我疯狂的柔软小舌时,我更是用力的吸吮她,不让她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你,什么时候成坏蛋的。”她喘息着:“晚上找我吧?”
“我可不敢,白天最多成坏蛋,晚上是男人见了你都会变成流氓。”
她笑了:“女人都喜欢流氓,让我看看你升级了没。”
我的下体被她一抓,彻底蔫了。一群人都在看热闹。“你要是敢,在这里我都不怕,就算是男的都不敢和我耍流氓。”
我看着美丽的韩冰,那灵气秀丽的脸孔,还有略带邪气的天真:“冰,你怎么了。”
“我得了癌症,乳腺癌,可是如果女人切掉了**还是女人吗?”
我心中一愣,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她。“我还没有结婚,我还没有孩子,我还不想死。”
如果不是韩冰,也许那次我就去了。
韩冰是我第一个妻子,一个美丽妖娆邪性的女子,她的世界里男人只有两个位子一个是朋友,是朋友就不能上床,一个是猎物,是猎物就会被抛弃的,可是我们之间的暧昧从来没有停止过。
老四突的说:“你们慢慢谈,我要走了。”我看得出来四哥有一些没落。
“四哥,晚上见面吧。”我回头。
他却说:“不用了,那个活计不适合有家的人。”
我还不不及细想韩冰已经搂住了我。“跟我走,不许想别的”
这个时候是男人都会跟着走,到现在我最憧憬的女人都是韩冰。她身上似乎有一种让人发疯的魔力,以至于我没有看见蹲在角落里的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