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水变清,越来越不可能 那些狂跳的泥沙 挥舞着拳头说,你不可能 帮腔的风问你,听见了吗 我的回答你听见了吗 你说,你们不配出声 大河滔滔,都是话 是先人留给后人的情 先人死了,情也跟着死了 只有祭古的帆影 越来越远,没入 一阙古词的深处 诗人在那里独自挑灯 拈断的胡须 覆盖了夜的音容(谭延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