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捷背着手迈着方步走进了路边的一家茶楼,要了一壶茶,细品慢饮,他从兜里掏出路野的照片仔细地看,那是侦查组在路野曾经的同学那里找到的,是路野和那个同学的合影,照片上,英挺的路野笑得阳光灿烂。王文捷盯着照片看了半天,想了想,就打电话叫来了苏康和于飞。
正是晚饭时间,苏康和于飞闲着,一会儿就来了。
三个人像老朋友一样坐着聊天。王文捷把案子调查的情况简单对苏康和于飞说了一遍,叹了口气说:“真是一个缠头的案子呀,这些年,就没碰上这么棘手的案子,牵涉这么多人,搞得我都晕头转向了,对了,跟你们说的这些,一定要保密。”
“知道,呵呵,王队,你总算相信我们了。”苏康笑呵呵地从手腕上摘下手表,递给了王文捷,说:“现在,你可以放心地收回这东西了吧。”
“这话说的。”王文捷嘿嘿一乐,又说:“来,苏康,让我看看你左手腕戴的手表。”
苏康就伸出左手,说:“我这只手表可是个宝贝,在地道里帮了大忙呢。”
王文捷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是个宝贝……很精致的手表,还有个指南针。”
这时,于飞也王文捷给他的那只手表递了过去,王文捷接了过去,把苏康的那只一起装进了口袋里,说:“看不出你们俩还真是人小鬼大,我那点儿心思全被你们俩看穿了。”
“那还不容易?你完全可以派别人去鱼岭村打探虚实嘛,让我们俩去,给我们俩戴着这东西,又不告诉我们哪个放映员是侦查员,明摆着是一举两得的招数,一方面把我们俩当枪使,另一方面防着我们。恐怕,我们连打个饱嗝,你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吧,要不然,你那天早上那么肯定就出兵了,而且,知道去搜独眼龙家。”苏康不客气地“揭露”王文捷。
“没办法、没办法,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凭什么就相信你们说的话呀,你们要真是和村支书一伙,闹把戏贩卖人口,我被你们耍了是小事,人命关天是大事呀,呵呵,就算我小心眼儿了,你们俩可别生我的气,咱们是先小人,后君子嘛,这表里的确有窃听器,我听说哑巴花在新婚当天晚上,刺伤了独眼龙,我就确定哑巴花是受害者,而且疯得不是很厉害,可能她在一开始受了刺激精神暂时有些反常,但后来就恢复了,后来,她就是在装疯,勾引苏康和跳井自杀,目的都是为了求救,再有,听到施维雅晚上回来了,我就知道再不出动,一准出事。”王文捷说:“这次,你们俩算立了功了,等案子结了,我得好好犒劳你们,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你们俩带着同学们去单马山那里闯祸,我也不用这么头疼。”